《父后,母皇被抢了(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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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后,母皇被抢了(完结)-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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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传言每每飘到那随行的三千美男耳里,都会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沉重叹息。
    什么夜御数男,什么汲取阳气,什么榨干美人……
    ***他们连女君的面都难得见到一次,更别说喷她一根手指头被她临幸了,他门倒是想要被榨干!想要被汲取阳气!想要被夜御!
    那些个见风就起浪听风就是雨的谣言缔造者啊,真是愚蠢得让人想要把他们一巴掌拍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听说最近民间新出了许多以朕为原型的戏曲,夏炎你抽空去收集一些回来给朕瞅瞅。”
    镜月未央吃着白朗之剥好了的山核桃,一手枕着脑袋兴致勃勃地开口问秋星。
    春歌,夏炎,秋星,冬雷,这四人是镜月未央新收的男侍,因为四胞胎神马的真是太神奇了,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见过活体的四胞胎!
    秋星闻言叹了一口气,应声退了出去,反正……女君从来就没叫对过他们的名字。
    就算他们采用各种方式想让她记住,比如穿着不同颜色的衣服,佩戴不同款式的额饰,甚至在脸上描画不同图案的妆容,也都只是徒劳。
    这一路来,在女君的眼里一直就只有那个带着面具的冷冰冰的男人,偶尔女君的目光也会瞟向窗外,看着外面骑马护驾的楚将军发呆,一直看到他脸红为止才笑着调戏几句收回目光。
    世人都说女君风流淫一乱,好色薄情,可自始至终,女君陛下都没有正眼看过这三千美男中的任何一个人,哪怕他们绞尽心思想要引起女君的注意,哪怕他们容貌昳丽身段朗硕,哪怕他们比白大人更懂得如何去伺候女君。
    他们不得不承认,女君的眼里早就容不下别人的存在,她的心早就被那些个风华绝代的男人占满了。
    女君虽是多情,却也专情。
    ……真是太可惜了,尼玛为什么就不能早点让他们遇到这个女人呢!
    “在窗口都快趴了一刻钟了,有什么这么好看?”
    “看风景啊。”
    “这里穷山恶水的,远远近近都是一样的树,一路看过来你都不会腻么?”白朗之起身走到镜月未央的身边,弯下身打横将她抱了起来,目光朝窗外瞄了一眼,忽而在眼角挑起一丝浅笑,“还是说,你看的不是山水树林?”
    “哎——”镜月未央低呼一声,握住他探入衣内的手,随即压低声音小声道,“你干什么?现在还在赶路,车子周围都是人,一定会被听到的!”
    “这样不是更刺激吗?”白朗之伏在她身上,手下的动作顿了一顿后又立刻不安分起来。
    镜月未央老脸登时一红,她是很彪悍没错,但不代表她不会害羞啊——虽然这个词用在她身上是有点儿暴殄天物来着,但但但,谁都不能忍受在众耳睽睽之下那个啥吧!
    “喂喂喂,你不是来真的吧?”
    “你怕谁听见?”白朗之笑了笑,看了眼一脸紧张的镜月未央,忽然松开手坐了起来。
    见他起身,镜月未央轻轻松了一口气,白朗之虽说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很少会勉强她,这一路上喂了他不少,没理由会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突然间兽性大发来求欢啊!
    整了整衣襟正要爬起来,却见白朗之走到窗口蓦地朝楚鹤鸣唤了一声:“鹤鸣,将军有要事找你商量,你且让护卫退开些。”
    “是。”楚鹤鸣浑然不觉有诈,应了一声便就策马去下令。
    “喂!你干嘛啊?!”镜月未央一把将白朗之扯回来,睁大眼睛瞪了他一眼,“把鹤鸣叫进来做什么?”
    白朗之又是扬眉浅薄地笑了笑,趁着镜月未央不注意,伸手啪啪点了她的穴道。
    一瞬间,镜月未央的眼睛又瞪大了几分:“哎——你放我下来!白朗之!你要干什么啊?!卧槽,造反啊!卧槽槽!你脱我衣服干什么?!快穿回去,鹤鸣要很快就会过来的!”
    “他过来不好么?”想起来窗帘还没有拉上,白朗之转而去放窗帘,他家央儿的春色可不能叫别人看了去,至于楚鹤鸣——“你看了他那么久,可不就是想要他?”
    “哎你不懂的,这欣赏嘛归欣赏,吃嘛归吃。”
    “那……”白朗之回过神来,指尖从镜月未央的下颚一路划了下去,继而轻轻一挑,解了镜月未央的外衫,“这么说,你不想‘吃’他?”
    “吃”之一字,本是极为寻常的词句,但自从有了某层含义之后,就变得特别的旖旎撩人,再经由白朗之的皓齿红唇吐露出来,更有一番销魂蚀骨的滋味儿。
    镜月未央微微蹙其眉头,狐疑地往白朗之脸色扫了几遍:“你究竟要做什么?”
    “我只问你一遍,你想不想要鹤鸣?你若是喜欢,就眨一眨眼睛,要不然,只要你说一个‘不’字,我马上就把他拦在外面,”白朗之俯身凑到镜月未央面前,亲亲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口吻弥漫着危险的气息,“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碰他。”
    “可是……”白朗之绝对是那种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人,镜月未央闻言不由得犹豫了一会儿,才微微敛眉,“鹤鸣好像不是很喜欢我的样子。”
    以前双修的时候,楚鹤鸣看光了她的身子连丁点儿反应都没有,害她黯然神伤了好久,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再后来,公主府里的那些个男宠一个个都爬上了她的床,就连最别扭的玥儿都按捺不住了,楚鹤鸣却还是一副正人君子柳下惠的模样,除了君臣之间的情分,他就没有透露过别的什么情愫,嘛……他还是不是男人!
    镜月未央不是没有想过“霸王硬上弓”之类的,毕竟这是最为快捷有效的方式。
    但是!
    以前楚鹤鸣的身子一直都不好,所以她不得不怀疑,楚鹤鸣是不是有某方面的隐疾来着?
    要真是那样,她一霸王的话就太伤人了。
    “想知道他是不是喜欢你还不简单?”白朗之鬼魅一笑,伸手挑开镜月未央身上最后一丝衣衫,随后解了自己的衣衫覆了上去,“……别说话。”
    像是跟白朗之联合起来干什么坏事,镜月未央一下子把小心肝儿提得老高,又是兴奋又是紧张。
    哎呀白朗之果然好坏,居然想出这种法子去挑衅楚鹤鸣……不过,口味很重,她很稀饭。
    “嗯……啊……不要……”
    还没掀开帘子,就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出来眸中类似以“口申口今”一样的声音,伸手去抓帘子的动作不由顿了一顿,楚鹤鸣蹙起眉头,犹豫着要不要在这种时候进去。
    如果真的闯进去了,会不会……很尴尬?!
    虽然明知道镜月未央身边有很多男人,明知道她临幸他们是常事,可一想到她在别人身下辗转承欢,一想到她对别人软语笑言,说不酸楚那绝对是骗人的。
    无数次在梦中亲吻她的双唇,无数次在梦中怀抱她的腰肢,可一醒过来,他又无法真正地面对她。





     57、他流鼻血了
    更新时间:2012…11…19 23:25:26 本章字数:3738

    章节名:57、他流鼻血了
    人的心思总是那么的可悲而又可笑,其实早在进公主府的时候,他就做好了接受她的准备,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事态的发展,随着心境的变化,他却愈渐地变得犹豫忐忑起来。 
    当初心无所恋的时候,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所谓,眼下有了牵挂,却不免小心翼翼起来——
    担心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害怕一旦说出口,或许就连陪在她身边看着她的机会也没有了。
    人一旦有了贪欲,就难免会患得患失。
    隔着一层帘子,车厢里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听得人面红耳赤浑身燥热,捏着帘布的手抓得紧紧的,差点没把整一块车帘布给扯下来,然而下一刻,楚鹤鸣却是收回了手。
    苍翠欲滴的山山水水倒映在那深褐色的眸子里,却仿佛被夺取了盎然生机。
    尔后是几不可闻的浅浅一声叹息,像是掠过水面的微风,连涟漪都没有吹起来便就消散开去。
    楚家世代为将,家规严苛,纵然他是楚门最为宠爱的孩子,也一样受到家教的管束,从小生长在那样的环境下,耳濡目染着一丝不苟的君臣之礼,父子之纲,楚鹤鸣自然要比寻常人来得更为严谨自律。
    他不可能像彦音那般,在历经家族的大起大落之后目空一切,能彻彻底底地为自己而活,放开手脚去追寻自己心中所爱所想,爱恨皆是孜然一身。
    他也不可能像慕容晏那般,在被狠狠践踏了自尊之后,在一度匍匐在地上任人侮辱谩骂之后,一朝凤凰浴火,涅槃重生,练就坚如磐石般的心智。
    楚鹤鸣的人生一直都是稳妥而平顺的,如果没有人给他来点刺激在后面推他一把的话,还不知道他要这么蹉跎到什么时候。
    念在当初楚鹤鸣帮过自己的份上,白朗之难得动一回善心大发一次慈悲,帮他们捅破那一层纸。
    太阳的光线笔直的投射在帷幔上,将车厢外那个挺拔的身影清楚地映照了出来,见那影子松了手欲转身离开,白朗之不由开口轻哂:“怕什么?将军叫你进来你就进来,难不成你要违抗军令?”
    为了不泄露身份,镜月未央一直以上将自居,因而一行三千多人之中,真正知道她身份的,也不过百来个。
    听到白朗之 声音,楚鹤鸣不由脊背一紧,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心头刺了一下,不轻不重,却叫人难以忍受。
    白朗之又笑:“将军说了,你要是再不进来,以后就都别进来了。”
    没等话音落下,掩在车门上的帷幕哗啦掀了起来,瞬间漏进来一室明亮的阳光,笼罩在白光之中还款步走近一个高大的影子,身材颀长,宽肩窄腰,头上罩着狼形头盔,看起来甚是英姿煞爽,器宇轩昂。
    当然,前提是要排除那张瞬间涨得绯红的脸,以及那双目光游移不定,闪烁着不敢抬头直视的眼睛。
    在里软榻七步开外的地方楚鹤鸣就止住了脚步,单膝跪在地上俯身请命:“鹤鸣叩见将军,不知将军……有何要事相商?”
    尽管在外面听到声音之后就猜到了车厢内大致是怎样一副情景,但是掀开帷幕亲眼见到之后,还是出乎意料地让他心头一惊,他以为他们至少会拿张锦衾掩盖一下,却不曾想……竟是这般火爆热辣的场面!
    交缠的青丝,腻白如玉的肌肤,娇唇嫣红,媚眼如丝……
    香艳的景象就这么在他措手不及的情况下扑面而来,楚鹤鸣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棍,却没有立刻昏过去,反而能更清晰的感受到那种感官被放大了一百倍的知觉……
    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恍恍惚惚间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就听白朗之清朗的声音再度传了过来:“杵在那儿做什么?平日里算无遗策的脑袋,怎么一到这点上就傻了?都这样了还不明白……央儿养你何用?”
    听到这话,楚鹤鸣不由得抬头看他,隐约知道些什么,但又不敢确定,一时间反而更疑惑:“明白……什么?”
    只一抬头的瞬间,眼前春色无边。
    有什么东西瞬间涌上了脑门,一路横冲直撞,来势汹汹……
    过了好久,都不见楚鹤鸣有任何的举动,镜月未央忍不住想要侧过头去看,奈何被点了穴道动不了,只能开口小声问白朗之:“发生什么?”
    白朗之脸色微微一僵,似乎也有点意外:
    “他流鼻血了……”
    “……流得多吗?”
    “好像还没停下来了。”
    “操,那你还不去帮他!”
    “好……”白朗之有些无语地从镜月未央身上爬起来,随手给她盖了一件袍子,又披了件长衫走过去,拿出银针在楚鹤鸣头上扎了几针,即刻止住了他的鼻血,随即拿了一块湿布让他擦干净手和脸。
    看到白朗之顺手又递过来一块长巾,楚鹤鸣愣了愣,低声说了句:“不用。”
    半垂着的脑袋恨不得陷到地缝里。
    “这不是给你擦脸的,”白朗之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冷清清,只在那淡漠之中似乎隐隐夹杂着几许隐忍着的笑意,“要是你看不得央儿的身子,就拿它把眼睛蒙起来。”
    一边说着,白朗之缓缓靠了过去,在他耳边刻意加重了声调又加了一句:“央儿还等着你去伺候她呢……”
    一瞬间,楚鹤鸣几乎觉得自己掉到了火炉里,从头到脚都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连血液都在沸腾。
    “当然,”白朗之眯起眼睛,自上而下睥睨着他,宛如雪原上阴险狡诈的雪豹,“去是不去,由你自己决定。”
    说完这句话,白朗之即便转身走了回去,走到软榻边掀开袍子的一角,轻轻抬起镜月未央的一只脚,从脚踝处一寸一寸地向上浅吻,端的是靡丽无边。
    镜月未央被他亲得又酥又痒,忍不住哼出了声音,一边又极力想拿余光往楚鹤鸣那边扫,无奈他离得太远,连衣衫一角都瞧不见。
    “喂……”等到白朗之一点点地挪了上来,镜月未央立刻瞪了他一眼,“别闹了,快解开我的穴道!”
    再这样下去,她哪里忍得住?非要难受死不可。
    望着镜月未央愈发潋滟的眼眸,里面已然盛满了情动,嫩滑的双颊也因为越来越兴奋的欲望而变得艳丽起来,甚至于连身子都开始轻轻颤动。
    白朗之知道她憋得难受,这才抬手将解了她的穴道。
    得到解脱的镜月未央就像是攻击性极强的兽类,双膝一屈作势就要弹起来“反受为攻”,却不想白朗之早防备在先,硬是按着她的肩膀没叫她得逞。
    镜月未央不爽地张口就要往他肩头咬,刹那间白朗之忽而在她耳际轻哼了一声:“他走过来了。”
    镜月未央一顿,一愣之下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差点疼出眼泪来,赶紧伸手捂住嘴巴嗷嗷直叫。
    闻声楚鹤鸣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立刻急着奔了过来,循声摸到镜月未央身边,却依旧红着脖子不敢解下缠在眼睛上的布巾,只担忧地开口问她:“怎么样?!发生什么了?”
    镜月未央吐着舌头吸着气,口吃不清:“咬到舌头了,好疼……嘶……”
    一抬眸,才发觉楚鹤鸣近在咫尺,可以感受到从他鼻尖呼出来的气息,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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