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琴弦同人)金色琴弦求婚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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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琴弦同人)金色琴弦求婚安可-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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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现在他却主动带她进了这里。
  穿着十分正式的黑色燕尾服,牵着她的手,由着经理的带领步入以繁多植物隔挡开来的半私密空间。
  “客人,舞台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嗯?哦、好,谢谢。”
  经理离开前留下的话让香穗子更加困惑不已。
  ——舞台?
  这样的餐厅里有舞台不稀奇。毕竟为了营造温馨氛围而邀请歌手乐手按日演出,也是日前流行的一种经营模式,许多中高价位的餐厅都有这样的安排。
  可是舞台准备却要跟客人报告这就很古怪了。又不是要临时取消演出这种可能影响到客人利益的状况,明明只是属于餐厅内部的事情,哪有通报客人的说法?
  偏偏经理很郑重其事地告知了,身边的人竟然也顺理成章地回应了,怎能不教她纳闷?
  “那个……舞台准备……有什么问题吗?”其实她想问的是:餐厅舞台的准备完成与否,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唔……嗯,日野,你先坐这里稍等一下。”
  支支吾吾地说完,看起来莫名羞窘地腆着脸溜走了。留下香穗子歪着头在原地,眨眨眼,有种两个人的脑电波越来越对不上的迷惑感。
  总觉得……他要做些什么。
  但又猜不出他要做什么。
  一点提示都没有。
  餐厅的演出台建在店面一侧的中央,食客的座位围绕着舞台呈半环形向外排列开。香穗子所在的位置离舞台并不算非常靠近,却是处在一个可以正面直接看到整个舞台、视野绝佳的地方。
  她接过服务生送来的一束包装得十分精美的绛红玫瑰,以及一杯泛着淡金色泽的开胃甜酒,一手捧着花束,一手握着杯脚微微晃着,呆坐在原位上,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才好。
  索性没有让她等太长时间,舞台上的灯光很快亮起,然后耳熟能详的优美旋律迅速充满了整间餐厅。
  是《Belle nuit;? nuit d'amour》的前奏。
  然后,她错愕地发现,台上的那个人,她对他比对这一支曲目更加熟悉!
  “……金泽老师?!”
  看他的架势很显然是要演唱的。
  至少现在,她明白经理为什么要通知他“舞台已经准备好”了。
  可是,在餐厅里演唱什么的……他到底是想干嘛?!
  更别提这段旋律最近她还时常在住处听见——
  醇厚的男音响起,温润而煽情。
  徐缓绵长的声调一点点诉说着充满爱情的美丽夜晚。
  这一曲出自Offenbach晚期最著名歌剧《Les contes d'Hoffmann》、常常被人用Barcarolle的通称作为别名的船歌,原本是写给女高音和女中音二重唱的,但现下重编成男声独唱,非但不会让人觉得突兀,反而更有一种独特的韵味。
  从吟颂转为了诵叹,从咏唱变成了倾诉,原本关于爱情的词句,因为演绎的人不同,诠释的方式转变,营造出的意境也截然不同。
  不过无论是哪一种风格,传入耳中都是那般动人。即使最近陆续旁听到了无数遍,香穗子仍如此认为。
  与餐厅里其他客人一样陶醉在曼妙的歌声中无法自拔,即使一曲完毕,舞台上的人甚至已经走回到她所在的位置,依然久久无法回神。
  “……你觉得如何?”
  他低沉的嗓音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嗯?啊,很棒!很好听。”
  回神过后立刻大力赞扬,结果换来他一脸被打败了的表情。
  “不是要问你刚才的歌怎么样!”他扒了扒略微凌乱的头发,对于两个人此刻的默契丧失程度感到很没辙。
  “那是……”香穗子眨眨眼,满头雾水。
  她想不出来,一个人在演唱完一首歌之后问另一个人“觉得如何”,除了是问听歌的感想之外,还能有什么别的?
  “是……”明明练习了很多遍,临到讲时,他却难得地感受到无法抑制的羞敛,张口结舌了半晌,才好不容易挤出拐弯抹角的问题,“会觉得心动吗?”
  诶?!
  香穗子一窒,更加想不透面前的人到底是要问什么。
  她猜测是在征询曲目诠释得如何吧,于是很顺当地表示了赞同:“嗯,很感人,很有心动的感觉喔!”
  “是吗?”他略微放心了一点点,然后追问,“那你会答应吗?”
  再次一愣,又有一种找不着北的迷失感了,怎么破?
  “会吗?”很显然提问的人有些急迫,见她没有回话立刻再问了一遍。
  “呃、会……吧。”她习惯性地顺着回答了肯定的意思,虽然用的是相当不确定的语气,因为她到目前为止还没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
  实际上,从进了餐厅之后,他的举动就一直令她倍感迷茫。
  只是这一回没再让她的疑惑持续太久,因为他在听到她“确定”的答复而松了一口气后,很快从礼服的隐藏衣袋里拿出了一个绑着缎带的绒盒,跨出一步走到她面前,单膝跪了下来。
  这下,香穗子整个人呆滞住了。
  如果说前面她还有任何不解的话,到了这一刻也不可能猜不到他的用意了。
  过去几周间,他一切反常的举动在这一瞬间终于有了合理的解释。
  他是在为这一刻准备。
  原来,他不是无缘无故练起了新曲目。
  原来,他不是突发奇想要来这种与他平常的喜好画风迥异的餐厅。
  原来,他不是莫名其妙跑上台演唱。
  霎时间,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复杂感觉充盈心间。
  结婚什么的……不是没有想过,毕竟是无数女性梦想的一刻,她当然也不能免俗。只不过她更了解他不爱受到拘束的性格,所以……一直以为他们会就这样平平淡淡、没有任何改变地走下去,何曾预料到,他其实考虑了这件事,并付诸于行动。
  发自内心的笑,不自觉浮现在脸上。
  然后,她在他满心以为她已应允,取出戒指要为她戴上时,淘气地收回手,顶着他错愕的视线,乐呵呵地道:“金泽老师,明明还什么都没有说呢!”
  某人登时被噎得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欸?不是,那什么,这个、他刚才旁敲侧击问的时候,她不是已经说答应了吗?!怎么立刻就变卦了!果然是因为没有正面说出来那句话?!可是……可是真要直白讲出来实在很……
  他开始纠结起来。
  并没有不可以说那些甜蜜情话的意思,他只是很害羞嘛!即使自己身为大了她一轮有余的成年人,还是会觉得羞怯啊!
  支支吾吾地、吞吞吐吐地,半晌仍是没能把早打好腹稿的话语呈出口。
  香穗子瞧着红晕越来越清晰地映在她最重要的人的脸庞上,突然觉得心情就像初春的郊外一样清新。
  愉悦的满足感充斥在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中。
  “不说出来可是不行的。”这是女性对于“求”婚的坚持,决不容敷衍。
  ——但是他明明已经唱了歌颂爱情的曲目示爱了啊!还是在那么多客人面前……!
  可惜香穗子完全感受不到他心中的呐喊,带着刚被深爱的人求婚的幸福心情,故意装作没有听到“表白”之前不搭理他的模样,招来服务生,欢快点餐去了。
  被抛在一边的可怜人只能捧着戒指,一次又一次地努力尝试着将那些让他不好意思说的话讲述给他听。
  喉咙里就想有个什么东西哽着,要发出声音都好难。
  然而,他又好想今天就能和她确立成为进一步的亲密双人!
  唉——
  
  至于金泽最后说出来了吗?
  ……说出来了吗?!
  呃、嗯……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只逗比到极致的老金,这是一只逗比到极致的老金……(无限循环中)
  总之他已经完全崩坏了(捂脸
  叔苦手对不起老金!(土下座泣
  
  下面附上特?OOC剧场:
  
  “金泽前辈,世上的诱惑总是很多的,人生的分岔路那么繁杂,每一条路都会走向不同的结果。我们能做的,就是打理好自己,随时以最佳状态去迎接它、接受它……
  “你看,要打理好自己,不如考虑一下,先把胡渣刮刮干净再说,怎么样?”吉罗笑得恶劣。
  “……滚。”
  END

  ☆、金泽番外·让她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红色慎入警告:这里是继续逗比着崩坏的老金(。
  所以真的是大叔苦手苦手苦苦手啊!(哭瞎
                    
  蜜月旅行结束之后,新晋升夫妇身份的两个人开始回归到过去一般的日常生活,唯有的不同是公寓里多了一个人。
  即便过去也不是没有过另一个人的身影出现,但是她来来去去,闲暇的时候也许一周每一天都出现,忙碌的时候也可能连续几周都不太造访,并不会时时刻刻都在。
  可现在,他睁开眼就能看到她安静沉睡的容颜,还能有什么比这个更幸福?
  ——话虽然是这么说!
  最近的金泽却是既开心又郁闷,矛盾的心情别人不能懂。
  高兴得是他终于从“名分”上也“抱得美人归”,这带来的快乐无可厚非,他不可能不被喜悦盈满。
  然而一旦回想起求婚时的那一幕幕,他就恨不得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本来是准备充分,想要给她一个能回味再三的美好记忆,那晓得到最后的结果竟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
  捂脸。
  大体上,“回味再三”估计是跑不了的,可是“美好”……那就不能用一个问号来表达了。
  仔细想想,当初给他建议的某人其实根本是没安好心的吧。不然怎么会提出这么……俗气的见解?
  当然,更蠢的是他自己。怎么就能一个想不通直接照做了呢?而且照做不说,还作得很糟糕——连一早想好的感性说辞都不能顺畅地讲出口。
  唉,唉!往事已矣,现在还是仔细考虑要如何弥补一下才好吧。
  真是头疼。
  “那个……纮人先生?你没事吧?!”
  看着另一半晚餐的时间坐在餐桌前不忙着进食,反而一会儿唉声叹气、一会儿抓耳挠腮地,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很困难的事情,香穗子柔声关心道。
  “我没事。只是在想怎么让香穗那家伙知道她的重要性……”下意识地回答了,然后说着说着舌头就被猫吞掉了——“啊、啊,啊!我、我什么时候回到家的!”为什么他完全没有印象!
  “你……一直在家啊,除了早上出门买葡萄酒。”香穗子皱起眉,很担心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唔,没发烧呐。
  “……”登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有木有!
  稍不注意就把心里面所思所想的事情老实交待出来,而且交待的对象就是话题的本人啊!谁来给他一个手刀让他昏过去吧!!
  “纮人先生说……要让我知道自己的重要性,莫非是……”香穗子很快联想到,他不止一次隐约表示过对那一场求婚的遗憾,似乎他觉得他自己各种表现得不好。
  老实讲,她觉得真是好笑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明明自己已经过得很满足了,他却总觉得还不够,还想要给她更多。
  明明不是一个常被世俗缠住的人,却总是为了她做一些被普通人认为很棒很浪漫的……咳咳,蠢事。
  他的举动所表达的意思,即使从来没法爽快利落地用言语倾吐出来,可是了解他如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虽然纮人先生好像从来不肯实际表达些什么的样子,但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对于纮人先生来说,是最特别的存在。”
  “……诶?!”
  “不然怎么会出现在纮人先生旁边的位置呢?对吧?”
  “……”对哦。
  他突然觉得自己最近真的不是普通的蠢。
  啊啊啊,果然好想挖一个地洞埋了啊!
  “那……你觉得幸福吗?”在心底埋汰了自己很久之后,他忽然低着声支支吾吾地问,仿佛生怕她会给出否定的答案一般迟疑的态度。
  “当然啊,每天都是。”换来的是她干脆的颔首。
  怎么能不幸福?当她就在最重要的那个人身边?
  怎么会不幸福?当她最重要的人同样将自己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听到如此确定的话,他不禁抬头,更加仔细地打量着她。
  然后他看到她的脸上尽是满足迷人的光芒。
  然后他看到她的眼中全是闪亮耀眼的喜悦。
  那一刻,他总算稍稍放下心来。
  原来他已经让她知道了。
  即使他并未诉诸于言语,但是她还是了解到了。
  她是唯一的。
  她是特别的。
  ——最爱。

  ☆、吉罗·入籍1

作者有话要说:  往下看之前的强势避雷警告:
  实在是大叔和总裁type太苦手了,理事长彻底崩了'拜拜'
  理事长他……完全OOC了……对不起……(土下座
                    
  从星奏学院大学部毕业之后,香穗子首先去了一间非营利性质的慈善团体附属的乐队。
  跟随着这个团体,她几乎踏遍了全国的每一个角落。为那些受灾的人们募捐、演奏,为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们送去安慰、期待……渐渐地,香穗子从这些经历中悟出了更多有关于音乐为人类带来幸福的感触,也意识到自己最想做的事了。
  她不仅仅想要单纯沉浸在音乐的世界,还想要将音乐的美好分享给更多人、传送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怀着这样的目标,她真正开始了自己为音乐与慈善事业奋斗公益之旅。
  之不是一条轻松的路,或许,比她最初决定要走音乐之路更加辛苦。好在,身边有一个懂她迁就她的人,在知晓她的想法过后,几乎是用上了手中一切人脉和资源在支持着她完成梦想——传颂乐韵,传播爱与希望。
  “所以我就这样写真的好吗?”天羽菜美有些为难地盯着自己好友。
  她今天希望采访的内容,是关于好友目前正作为主要负责人在运作中的慈善基金会,可是现在她记录到的内容基本上就是一部华丽丽的晒命史好吗?
  同为星奏的毕业生,天羽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那位高高在上的理事长是个什么性子?怎么听到从好友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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