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阿二品香二人,终于长舒一口气,主子们终于又开始说话了。“小姐与昱公子不必互相道谢,这样多生分呀!本来就是一家人来着、、、、”说完品香就自然自己失言了。
果然莫纤云狠狠的瞪了品香一眼,心里暗叹这丫头,也不知道是真忠心于自己,还是忠心于独孤昱。这样没羞没燥的话也说的出来,自己怎么可能与独孤昱是一家人呢?这本就是两个根本不可能有交集的两个人!
“品香说的没错,咱们本就是一家人。难道纤云你想一直与我这般生分吗?之前咱们在船上,不是聊的很好吗?
纤云,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你不喜欢,你可以直说,不要总这样待我冷淡,与我生分可好?”独孤昱认真的看着莫纤云。
身后的阿一阿二还有品香茗香,立马张大嘴巴,这昱公子也太胆大了吧!明知道小姐不与他过份亲近,一定是有原因的,而且两人一直也守着患者与医者的关系,这会问出这样的话来,让小姐如何回答呢?
茗香拉着品香慢慢退出去,阿二阿一见情况不对,也识趣的闪人。这间屋子还是留给主子与莫小姐,好好的谈谈。莫小姐再这么待主子冷下去,怕是主子都快忧思成疾了。
以前自家主子虽然清高,冷漠,可是从未像这些日子这般,根本不愿意与人交谈。
而阿二跟了主子这么多年,从未见主子主动与任何姑娘攀谈,更未见过主子对任何姑娘上心。
看来主子的心真的让这位莫小姐偷走了,这也难怪,莫小姐确实出众,比之京城的贵女更多了几分真诚和真实,不像京城那些贵女,见以主子就跟饿狼见到肉一样,实在是太没格调了。
特别是莫小姐这性子,真是对极了主子的胃口。又能帮主子解毒,来一出美人救英雄的戏码,想想阿二就期待呀!真希望主子能勇敢一些,把他的心里话说清楚,而莫小姐也能接受主子。
品香扯了扯阿二的袖子,很男人道:“你说你们家主子是让人逼着喝酒的,你在跟前伺候,咋不帮着挡一挡?”
阿二无奈一笑,那样的人,是自个这等角色能去挡的吗?“你懂什么,男人的事情跟女人可不一样,不是想挡就能挡的。再说了旁要敬你家小姐酒,你一个丫鬟能上前去代喝吗?
那不是让客人觉得你家小姐轻视人家,让一个丫鬟来做陪吗?真是蠢透了!”说完阿二更是一脸鄙夷。
品香自然不服气,“你自个没本势护主,还在这里扯理由,像你这样的小厮,也就只有你家主子那样的软性子,才不会把你赶走。若是换在旁人家,你早就让人丢出府了。二百五!”
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看也不爱阿二一眼。看的阿二牙痒,这丫头真是没规矩。
屋里其实并不像这几人想的寻样,一直是沉默。“你难不成你真的很讨厌我吗?觉得我与你交谈很为难吗?”独孤昱失落的问完,心里凉凉的。
莫纤云依旧轻轻的为独孤昱选好穴道扎针,“没有的事情!昱公子不必多想!”说完又低头施针。
终于针扎完了,莫纤云收好针,然后顺手拿出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脸上有些失落的独孤昱,心里也很矛盾,难不成就一直这样冷着。
有些事情终是要面对的,自己与独孤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且不说自己只是前世的一缕孤魂,就说现在自己要做的那些事情,那一件是一个正常的闺阁女子该做的呢?
莫纤云不想耽误独孤昱,就算性了一丝的情素又如何,什么不可以淡忘呢?
“昱公子,你觉得纤云很好,只是因为你看到纤云好的一面。
其实纤云并非只有你看到的一面,如果你继续深陷下去,有一日你看到我不堪的一面,你会难过,会心痛,会后悔。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让你因为我而难过。
而且我现在没办法去谈情爱,更没办法嫁人,我有很多事情要做,我有自己的使命和责任。
我的事情,并非昱公子你看到的这般简单寻常。这世上往往就没有简单寻常的事情。就好比昱公子,昱公子,你觉得你真的只是一个寻常富商家的公子吗?
有些事情就当它是昨日之梦过,人终要面对现实。依昱公子的条件,什么样的女子寻不到呢?
何必看中我一介医女,一无身份,二无背景。昱公子真的觉得,你我有结果吗?
既然谁都不能保证,就不必互相给对方希望,让对方付出更多的情感。等到有一日不得不面对面实时,全都只能痛不欲生。昱公子有自己的责任,同样纤云也有自己的责任。”
独孤昱突然想到自己的身份,自己是独孤王朝的昱王,是皇上的亲弟弟,是太后的亲儿子。这一层一层的身份放在那里,如何能给纤云想要的一切。
可是独孤昱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就一定能给纤云幸福。而且独孤昱有一个冲动,就是同纤云表明身份,这样一个模糊的昱公子,纤云会有安全感,会完全的信任自己吗?
换做是自己也不会,相反纤云在自己面前,一清二楚,她的事情自己全都清楚。
纤云有知情权,从两人相识到如今,自己更该很清楚纤云是什么样的人。更该没有顾忌,好好同纤云说明真相。(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 生气
桑炎知道自己错失了一次机会,就必需等很多次机会,不过这会不是自己生气发火的时候。一定要想法子联系上宁妈妈,王氏的孩子那么小,一个婴儿死了,是很正常的事情。
莫纤云为独孤昱吸完毒,看着盘子里全死光的水蛭,脸色并不好看。一直以来莫纤云除了为独孤昱吸毒,还会用扎银针的方式,为孤独昱护住心脉,打通血脉。
让气血通畅,这样对于排毒也是很有效的。而独孤昱一直以来吃的药,都是调理身子极为温和的补药。可是为何这才一日,这毒好像又多
莫纤云放下手里的银针,脸上很凝重:“昱公子,这几日你可曾吃过什么有问题的东西,或者沾过酒呢?”
独孤昱面上一僵,虽然今日就发现身子有些不爽利,可是没想到还真是这般。
想到莫纤云之前的叮嘱,独孤昱脸上一红,只觉得自己像犯错的小孩似的。“是吃了一些不该吃的东西,可是、、、”后面的话独孤昱就有些不大好说了。
阿二看不过眼了,之前明明支会过主子,可是主子不听,这会让莫小姐知道了,活该。“莫小姐,我们家少爷昨日饮过酒,虽然不我,可是也有三杯。”
阿二说完独孤昱立马尴尬的低下头了,边上的品香忍不住抱怨:“昱少爷,奴婢虽然不明白您为何要饮酒,可是您也要分清楚事情轻重缓急,您这会首要的任务就是看病,治病。好好的配合我们小姐,早日把毒解了。
可是您怎么能贪图一时的口腹之欲,去饮酒呢?那么我们小姐这样费心费力的用这些水蛭给您吸毒。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吗?”
独孤昱心里也明白,可是当时的情况,真是迫不得已呀!“莫小姐,我真不是有意的,真是有原因的。并非我自己想要喝酒,真的!”
莫纤云这会气的脸都红了,这人如此不把自个的身体当回事。明知道这种毒饮酒会加重毒素入侵。怎么还不听,什么不好做,偏偏要去喝酒呢?
莫纤云收好银针。一句话也不想再多说了,只觉得自己像小丑一样,人家都不把身体当回事,自己跟着瞎操什么心。就算拿了诊金。也不代表自己要管他一辈子,或者包治好吧!
再说这也是他自己不愿意治好。明知道忌讳什么,就偏偏要去碰什么,真是气死人了。
茗香伺候着小姐净手,独孤昱其实很想解释。可是看到莫纤云如此冷淡。只当她根本不把自己当回事,再又想到两人许久不曾多说什么,说的最多的还是病情。
心里不由自嘲。人家根本不把自个当回事,明明以为人家会担心。可是结果呢?
人家只是随口问问,就像寻常大夫与病患一样,自己跟着瞎操什么心呀!也就不解释了,看着莫纤云开好方子,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阿二也没想到,莫小姐从头到尾没问一句,只是冷。这女人还是有些脾气的好,太冷了,
吓死人,像冰块一样的。自家主子也真是,平时处理朝中大事时,也不见他如此没出息。怎么遇到女人的问题,就会哑巴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主子,您也别生气了。说不定莫小姐真是担心您,才会让您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呢?”阿二试着安慰。
独孤昱只是笑了笑,然后起身穿好衣裳。这世间最狠的不是毒,而是情。
自从心中住进她之后,自己最期待最害怕的,就是每次与她见面。明知道她只是公事公办,为自己吸毒罢了,可是每次却要抱上希望,以为她会回心转意,不对以为她会多和自己说几句。
因为两人之间从未有过任何示意,更不存在情变,又何来的回心转意呢?
阿二收拾好桌上的药方,扫了几眼,“主子,药方重新改过了,怕是又加了调理的药物,您看莫小姐不是很关心您的。”
阿二尽量劝主子宽心,省得主子回府后,又把自个关在书房里,一句话也不说,也不肯出来。而做下人的,就得陪着主子生气。主子在书房里生气,自个与阿一就得在书房外。罢了,谁让自当初决定跟主子呢?
就没什么好抱怨的,只是这莫小姐心里到底咋想的,以前不是与公子聊的挺好吗?
为何到了京城之后,就冷淡下来呢?难不成在京城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莫小姐的家人反对她给人治病,或者莫小姐的家人为莫小姐议亲了,莫小姐必需要避嫌。
阿二觉得这几种都有可能,不得自己得去查查。品香那丫头是她们小姐的丫鬟,肯定按她们小姐的吩咐说话,探来的消自己也不一定靠的住。
倒不如自己好好查查,查明愿因了才能解决问题,也好过成天看着主子难过。现在不是为性命担忧,反倒是为情。
莫纤云冷着一张脸回到桑府,品香和茗香都有些看不明白,为何小姐为生气呢?难不就是气昱公子饮酒吗?可是这也是人家的事情,小姐以前也没待病患这样过,真有些看不明白。
茗香为莫纤云换了一身衣裳,简单的白色衣裙,没有华丽的绣工,可是配上莫纤云简单的发式,还有那双灵透的大眼,就格外的气质出尘了。
“小姐,您不要再生气了了,昱公子也不想。也许是旁人劝的厉害,或者是有其它原因呢?”
莫纤云看着镜中的自己,叹了口气:“我没生气,我只是气他不知道爱惜身子,明知故犯。既然他如此不在意死活,何必又来花重金请我为他治病呢?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品香端上茶水,甜甜一笑:“小姐,喝口凉茶消消气吧!”
莫纤云接过茶水,一口气喝完,不过本该很粗鲁的样子,可是在小姐做来,却一点也不粗鲁。“你们放心好了,我才不会为他生气呢?好了,陪我一块去看看娘吧!”
王氏现在就盼着出月子了,只要出了月子,就可以好好洗洗自己的身子。这一个月不洗澡,简直就差点要人小命了。桑云天倒是不介意,在然每夜都一定要与王氏睡一个屋。
可是又担心吵到王氏休息,所以直接就睡在侧屋里,只要内室有什么动静立马桑云天就醒来,然后就立马进内室照顾王氏。
有时候王氏半倣里喝水,这还好照顾,递一杯水的事情。可是王氏夜里起夜,桑云天也守在门口,这让王氏又羞又恼,可是怎么劝也不听。最后王氏也就习惯了,无所谓了。
桑云天让管家订了京城最好的酒席,直接让外面的酒楼送茶到桑府。这样不管不必在府里采买东西,也了不少麻烦。最重要的是,不必让府里人跟着忙。
而且在外面洒楼订的席面,不管是味道,还是卖相都是没得说的。虽然王氏是挺怕麻烦的,要虽这么全丢给酒楼,也太贵了些。“老爷,要不请人在府里做席面吧,这外面酒楼的席面也太贵了些。”
桑云天正逗儿子玩呢?桑义快满月了,这会醒的时间会长一些,而且人有逗他,他还会笑笑。这下可把桑云天乐坏了,成天抽空就爱逗儿子。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男人哪个不盼着有嫡子。更何况桑云天是三十多了,才盼来一个健康的嫡子。
“玉儿,银子的事情你就不必操心了,我挣银子就是给你们母子花的。若咱们儿子的满月宴都不能风光大办,那岂不是太委屈儿子了。
等到义儿周岁时,我还要回江南好好的办,你觉得可好?”桑云天高兴的说完。
王氏见桑云天如此高兴,也就不再反对。可是提到回江南,王氏就有些不高兴了,对于江南的桑府,王氏真是烦透了。
前面嫡妻留下的一儿一女,女儿还好最多嫁出去,儿子也不必担心。可是桑炎呢?桑老夫人呢?
这二人可巴不得自己不好,回到江南的桑府必定要同这些人斗上。所以王氏才提到江南就烦,真心希望一直留在京城,永远也不用回去。
可是这样的可能性根本不大,天哥再疼自己,也必需要管江南的桑老夫人还有儿女。这些是天哥的责任,是没办法推却的。
看着怀里的孩子,希望孩子再长大一些,最好会走会跳了再回去。这么
小小的人儿回到江南,实在是太危险了,一点的自保能力也没有。而且到现在为止,好像天哥也没有与自己提宁妈妈和桑炎的事情。王氏不想问,可是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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