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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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有期-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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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是盘虚镜和弑神剑……”蓝仙满是不甘愿。
  “可惜了……”广平叹一声,“我们快离开,这么大动静,辛傲之会发现我们的。”
  说完,两人轻轻腾起,消失在漆黑的树林里。
  另一边,即将坍塌的山洞里。
  “镜楼!镜楼!”月衡澋用剑劈开不断掉落的山石,冲向山洞里面。
  镜楼没能听见,她穿过不断掉落的碎石,这时盘虚镜没有出现,她只能靠着自己躲过,弑神剑像是被一层东西包住,黯淡的躺在角落里。“找到你了。”镜楼轻轻一跃,迅速把沉重的弑神剑收起,一回头,地上已经掉满了碎石,几乎堵住了洞口,光线一下就暗了下来,看不清前方的路。
  要怎么办……镜楼握着剑,在一阵震动过完之后爬向挡住出路的碎石。
  前方忽然袭来一阵风,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就落入了一个温暖宽大的怀抱里。
  “你没事……”月衡澋单手托住她,另一只手攀住石壁,镜楼抬头,能看到那双漆黑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里面的担忧像是融化冬天的火,他轻轻落地,触到镜楼被划破的衣裳时,面色一沉,说:“弑神剑再怎么重要,你也不能罔顾自己的安危!”
  镜楼顿时觉得心里一热,像是有什么东西涌出来,酸酸的甜甜的,顾不得两人现在的处境危险,一头扎进他的怀里久久不肯起来。
  “好了,乖乖的,我们先离开这里。”月衡澋单手抱起她,飞快地朝着外头掠去。
  现在镜楼没有武功,完全帮不了他,只能紧紧攀住他的肩膀,把头埋住,任由他带着自己穿过逐渐轰然坍塌的山洞。
  一番急速的前进让她有些不适,两人一起滚落的草地的那一刹那,她能感觉到他们已经脱离危险,月衡澋护住她,在穿过一丛矮木后逐渐停了下来。
  “六哥……”镜楼先爬着来,忍住头晕目眩的恶心感,跪坐在一遍上下查看月衡澋的伤势,月衡澋不断地喘着气,手臂上满是被草木划伤的痕迹。而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巨大的轰塌声,一座山丘竟然塌了一大半,一阵尘烟滚滚袭来,镜楼咳了两声,立刻撑起月衡澋,踉跄地往前走去,不管怎么样,此地都不宜久留。
  月衡澋也咳了两下,说:“无妨,我没有内伤,只是刚才太过用力罢了。”
  镜楼点头,在浓浓的夜色中,前方是没有任何道路的森林,两人相扶持着跌跌撞撞地往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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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艰难地更了这么点字,实在是卡得不得了,怎么都理不好头绪,今天回去再加把劲!么么哒~~~多谢各位的支持!
  

二百零七 小屋

 深山里有座猎户废弃的小屋,此时里头正升起一抹炊烟,袅袅上升,屋里却传来一阵不合时宜的咳嗽声。
  “咳……”镜楼用力咳了好几下才停下,与灶台对战多天,每每到了生火的时候总是囧态百出,猎户的小屋哪里来的灶房,她只能蹲在户外临时砌起来的石灶上,借了人家存放的锅,然后用仅剩的一些大米、辣椒和盐巴,和着几样野菜勉强做出些吃的来。自己身上和月衡澋身上的伤口都愈合得差不多了,最主要还是内力消耗过大,镜楼知道,他在冲出洞口时几乎用尽了内力,否则不会有如此快的速度,两人能支撑到寻到这个小屋,已经是万幸了。
  月衡澋一手扶着胸口一边走出来,看着头顶的太阳眯起了眼,松散破烂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几乎风度,镜楼回头一看,有些红了脸,记得在幼时就听到过对月衡澋的评价,虽说不是最俊美的皇子,可是一身矜贵的气度无人能比,这就是天生的贵气。此时穿着脏兮兮破破烂烂的,相信也不会有人相信他真的是乞丐。
  “今天还有些吃的?”他蹲下来,看着锅里糊成一片的东西。
  “呵呵……”镜楼尴尬地笑了,建议道:“要不我一会去抓鱼吧。”
  不远处正巧有个小水塘,还是活水,应该有些鱼。
  月衡澋点头,说:“我也去吧,躺了那么久,骨头都要锈了,”说着,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叹息一声道:“这两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镜楼低下头,脸有些烫,赶紧搅弄着锅里的东西。
  “信号已经发出去,这两天就该有人来了。”月衡澋看看天空,又说:“明日可能要下雨,不知道这个屋子能不能顶住。”
  要下雨?镜楼也抬头看天空,一朵朵云飘过去,实在看不出哪里要下雨的样子。
  她茫然的模样取悦了月衡澋,他一笑,说:“你要是看得懂,我就白跑这一圈江湖了。”
  两人的午饭就这么简单地吃了一边,下午,为了晚餐,镜楼兴致高昂地撩起裤管淌进小水塘开始抓鱼,这是以前和书易在木磐镇玩多了的小把戏,虽然生疏了不少,一个下午劳心劳力,也抓了不少上来。镜楼得意地抬头,回头一看,月衡澋竟然也抓了许多,看到她回头,亮出一口白牙冲着她一笑。
  “这下不愁晚饭了!”
  两人相视一笑,镜楼是想,终于不用再吃米糊糊了。
  山里总是晚得早,这回镜楼早早地升起了火,看着月衡澋把一些吃不完的鱼用盐巴腌起来,剩下了去了内脏开始在火上烤。镜楼自诩是没这手艺,在一边安静地看着月衡澋忙碌,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往常像足了贵公子的他,竟然还能做这些事,想象前几日自己做的样子,她恨不得多敲自己两下。
  “好了。”月衡澋拿起一条鱼,撒了些盐然后递给她。
  镜楼接过,看着他开始烤第二条,饿得咕咕叫的肚子顾不得烫,张嘴就咬下去,结果烫得她跳起来,舌头像是烧着了一般。身体被一条手臂扯过去,脑袋被扣住,嘴里烫得险些熟了舌头的一小块鱼被灵巧地叼了出去,镜楼一愣,砸吧了下嘴,然后看到月衡澋淡定地嚼着什么。
  “六……六爷……”她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月衡澋专心烤着下一条鱼,说:“不要吃那么急,还有很多。”
  镜楼苦了脸,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又被看了个正着,只得坐下,小心翼翼地吹两下,一点点啃着鱼。月衡澋的速度很快,没几下就烤完了鱼,两个人静静地守着火堆,默默地啃着烤鱼,太阳慢慢沉了下去,等吃完了鱼,天色已经完全暗了,只剩下火堆在这片地方跳动着,山里的冷风也吹起来。
  她今天难得吃了顿饱饭,实在是很想把身上洗洗。
  “我先去洗漱。”镜楼见月衡澋啃完了最后一条鱼,便站起来。
  月衡澋找了些土把鱼骨头埋起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小心些。”
  他这是嫌弃自己脏了吧,镜楼有些丧气,拉拉自己身上皱成一团的衣服,连自己都受不了自己了,何况是他呢。
  趁着火堆还未熄,镜楼先跑去了白天时的水塘,因为抓过鱼,对水塘的深度还是有信心的,摸清了地势,找了块大石头,接着不远处隐隐的火光,小心地除下自己的衣服,手臂上还有些结了痂的伤口,摸上去有些触目惊心,也幸好都是小伤,现在沾水已经没多大问题了。先是把贴身要紧的衣物赶紧洗了,接着是外衣,大致搓洗了一番,先放在石头上,等一会洗完了澡,和着衣服在火堆旁边烤干就行了,反正也不是没有裸裎相见过,这点障碍镜楼还是能自己克服的。
  夜里的湖水还带着些白天的温度,因为是活水,带着些山泉的清新,好几天没好好洗过的镜楼彻底放松下来,抓紧时间把身上里里外外都洗了个遍,在做乞丐的那一阵子习惯了这样的洗法,她的动作十分熟练。
  “你冷吗?”
  身后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来,吓了镜楼一跳,接着,下意识地护住胸口,即便天黑的情况下应该看不到。
  “不冷,我马上就好了。”情急之下,因为黑暗中判断不了月衡澋站的位置,镜楼下意识地走向自己的衣服。结果,衣服没有触到,手被他抓了个正着,“哗啦”一声水花,镜楼一丝不挂地他搂在怀里。
  月衡澋低头,在她耳边坏笑一声,“偶尔在这水里,也是不错。”
  镜楼顿时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好像……自己许久都没有见过这般放肆的月衡澋了,两人之间总有着隔阂,亲近不起来,可是此时,像是久逢甘露,她竟然有些怀念在旗州的时候,只有他们,可以一起出去吃馄饨摊,而在北沁,她只能做一只笼里的金丝雀。
  “六爷……”她的声音是颤抖的。
  月衡澋不应话,低头咬住她的雪白的脖子,一点一点啃咬着,一只手挪到水中,迅速抓住一双跳脱的玉兔用力揉捏着,镜楼没有防抗,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轻吟一声,任由他开始攻城略地。没有反抗让他更为大胆,双手一托,接着水的浮力把她架起,扣住她的腰把头埋进她的胸口,如饥似渴地吸允着两双嫩*乳,大口地吸允舔弄,传来的一阵阵刺激让她忍不住抱紧他,而离开地面的双脚被牢牢地圈在他的腰间,等他终于松开嘴,另一只手钻进下身轻轻抚弄了两下。
  镜楼咬住唇,沉吟还带着一丝哽咽,这样的地方,实在是……
  眼下的环境却是不宜在继续下去,月衡澋抱紧她走上岸,眨眼间飞快的掠进木屋,镜楼一挣扎,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到了木屋的小板床上。
  “在外头终究是不好,”月衡澋在屋内唯一的烛光下笑得邪魅,“我们在此处继续。”
  还继续?镜楼瞪大眼睛,他的伤还没恢复吧!
  不等镜楼抗议反对,月衡澋立刻压下身体,在水塘里的戏弄早就让镜楼有了准备,他沉身一顶,并没有受到太多的阻碍,像是终于获得水源的旅人一般,打开了他们之间一直相隔的那层纱。
  “镜楼……你真……”紧!月衡澋扣住她的腰,疯狂地律动起来,每次深入浅出都要撞进最深处,一吸一允,那样的刺激简直是美到了极致!
  镜楼抓着板床的边缘,感觉自己的腰被抬得高高的,忍不住一收,惹得身上的男人更加奋力地菗餸,浪潮一个接着一个,传来的刺激让她只能仰头迎合着他的动作。沉重的身体压下来,他们紧紧贴在一起,他撞得更加用力,而她背后被木板床膈得生疼,痛叫出声只让身上的男人更为卖力地撞击着,没有休止。
  第一次,镜楼感觉到男人用之不尽的精力,在把她推上一个又一个高潮后,月衡澋依旧贴着她,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直到她精疲力竭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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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日来更新不畅,阿页十分愧对大家,今天上点肉来弥补弥补,嘿嘿嘿……写不来哇,实在是太为难我了,禁用词太多了,呜呜呜~~o(>;_<;)o~~
  

二百零八 伤

 等到镜楼醒来,她已经在马车上晃悠了,她一个激灵坐起来,看看四周,是来时他们坐的马车,但只有她一人,而身上的衣服是新的。
  她顿时睡意全无,拖着酸疼不已的身子看看窗外,外头是王府的侍卫队,最前头的正是裴弓和御风。看到这两人,镜楼放下心,脑子从混沌开始变得清楚起来,她怎么忘了,现在已经过了好几日了,在那一夜过后,月衡澋像是开了荤的和尚,每日要拖着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昏过去,丝毫没有节制的意思。
  这样稀里糊涂地过了几日,今天醒来,竟然已经在马车上了,看来,他们在山里的信号把王府的人带过来了,也算是好事,不用再担心三餐不继了,镜楼重新躺下,自己什么什么这么没出息了?躺在只铺了一条棉被的马车里缩成一团,她又迷惘了。
  “到了,还不赶紧下来!”秋晓蛮横的声音响起,镜楼眼睛一花,只感觉自己粗鲁地被拽下马车。
  拉住她的显然是一个男人,镜楼立刻缩回来,抬头看着周围一群人,是王府的侍卫,每个人都带着不屑而轻视的眼光看着她,秋晓更是极为嚣张,颇为不齿地哼了一声,说:“金贵的要死了,叫一声当没听到呢!”
  镜楼站起来,冷冷地看着她,“六爷是让你来伺候我的,不是来让我伺候你的!”
  话一出,所有的侍卫都笑了,之前扯她手腕的裴弓笑得尤其不屑,说:“等见了六爷再说吧,你这等阴狠毒辣的女子,是该受到教训了!”
  这是什么意思?镜楼立刻警觉起来,说:“我要见六爷!”
  “六爷也是你说见就能见的?”裴弓哼一声,一挥手,秋晓和另一个侍卫上前来,把镜楼拖走,而这时候她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他们竟然已经回了北沁的临江王府,他们刚才站的地方正是王府的角门!
  镜楼再怎么迟钝也知道事情不对,她立刻挣扎起来,大喊:“放开我!快放开我!”
  颈后被重重一击,镜楼顿时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而镜楼此时的状况真的不好,完全感觉不到饥饿,而且脑子中十分糊涂,她甚至记不得刚才回王府是白天还是黑夜。慢腾腾地起身,触到床板的一刹那,她猛地爬起来,摸着熟悉的圆桌和绣墩,这里正是沉香阁!
  如果是沉香阁,那雀衣去哪儿了!?
  “雀衣,雀衣!”伸手不见五指,她不安地喊着雀衣的名字,自己这样被软禁起来,那雀衣肯定不会在这里,“来人!”她继续大喊。
  门嘎吱一下开了,外头的人粗鲁地丢下一碗饭,接着砰一声,门有被紧紧关上了,还传来了落锁的声音。
  雀衣果然也被带走了,镜楼无助地跌坐在地上,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元姨娘?不对,元姨娘再怎么神通也通不到月衡澋身边去,那会是谁?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还一定要瞒着月衡澋……
  怎么想都想不出头绪,镜楼悄悄地走近那个被丢进来的饭碗,一阵饭菜香飘进鼻子,就算现在不饿,但是吃了好几天野菜和烤鱼,想想自己行乞的那段时间,吃不饱穿不暖,为了弄清楚自己为何被软禁,为了等到月衡澋注意到她,她吃不下也得吃!
  只是简单的米饭和咸菜,镜楼仔细闻了闻,没有下药,她安心地捧了碗摸黑坐到绣墩上,安安静静地吃了起来。
  外头一阵不屑地轻嗤和低笑,镜楼浑然不在意,吃完之后,空碗被放回了远处,她抱膝坐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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