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指尖的湿润在在告诉他,她的身子已经准备好了,但她的心思却仍因未解风情而畏怯。
深吸一口气,他闭上眼,直到一颗汗珠滑过眉尾,他才又睁开双眼。
「好,不要就不要。」说着,雁来鸿欲起身离开她。
「不要!」未料晚香玉再度瞠大双眼,小手扯住他的袖襬。「不要走!」
不要走?雁来鸿一愣,还没来得及惊叹她情急下大有长进的表达能力,就被她的举止夺去所有注意。
就见她躺在他身下,一手扯住他的袖襬,一手却指向双腿间被迫绽开的花核软瓣,一副煎熬难当的模样。「疼!不要走……」
欲望再次直冲脑门之余,雁来鸿也总算明白她想表达之意,她害怕,还不想与他欢爱,但身子的情欲已经被他撩起,怎么办?
怎么办?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苦涩笑意,雁来鸿再次把手伸向她。
「小香儿,将身子放松……对,就是这样,变得软软的,对……」他俯首在她耳边呢喃抚慰,长指则悄然轻巧地再度滑入她的双腿间,并努力从备受欲火煎熬的脑海中寻找有关《百年好合宝鉴》里的一幅幅春宫图。
女子柔顺地在男人身下,张开双腿,任凭男人百般抚弄,指尖来到小巧的花核,揉搓湿嫩的端头。
觉得体内彷佛有什么窜过,晚香玉双眼大瞠之余,娇喘声愈发柔媚。
将小巧花核揉搓至艳红肿胀,男人突兀地抽手,在女子失望呻吟时,又将长指直接探入软瓣间。
「呀!」晚香玉只觉软瓣不断痉挛、收缩,最后是一阵猛烈的震颤,教她全身紧绷,之后又倏然放松。
她好像又失小禁了,可是好舒服、好想睡、很想睡……
「嗯……」
睡着了?雁来鸿谨慎地看着身下的人儿睡得小嘴微张,这才无奈地摇摇头,露出苦笑。
小心地将长指从她体内抽出,他努力的要自己别一直回味她是多么紧窒湿热……真是自做自受啊,雁来鸿苦笑。
当然,这样的苦头,只有他才能承受,这种甜蜜香艳的苦头,他绝不会让给别的男人尝!
说来神奇,自从娶了晚香玉进门后,雁来鸿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好,原本长年缠绵病榻的人,却在短短半年内就恢复年轻人应有的健康体态,已不再瘦弱,身子也更挺拔了些。
因此,当他在雁左相的寿宴上现身时,见到他的每个人都大为惊异。
该怎么说好呢?以往的雁来鸿是个病潘安,人虽俊美,却少了份生气,像极一尊未上釉彩的人偶,如今,这尊人偶却活了起来,神采奕奕,意气飞扬,眉宇间充满朝气,教人舍不得转开眼睛。
「这是雁来鸿吗?」其中最为震惊的莫过于晚家人了,晚仪官夫妇愣然相视,晚家另外两个女儿更是对这个姊夫猛流口水。
众人瞩目下,雁来鸿先是缓缓一笑,如初阳融雪,酥软了在场每个女子的芳心。
「爹,孩儿与儿媳来给您拜寿了。」
儿媳……全场酥软的芳心又硬生生碎裂。是了,雁来鸿是成了亲的,而且他的媳妇还是个比他老更比他丑的傻子呢。
雁来鸿不是没注意到周遭气氛的微妙变化,以及某些人显得有些轻蔑的神情,他唇角带笑,眼神却不动声色将那些神情轻蔑的脸孔扫视过一遍。
接着,他朝门口转身,柔声催促,「进来吧。」
门外有截衣袖悄悄露出了些许,又迅速缩回去。
「不打紧,进来吧。小香儿,难道妳不想让人看看妳漂亮的新衣裳吗?」
终于,在宾客们屏息凝望的视线中,一个娇俏的人儿缓缓现身。
那个大眼儿水汪汪,娇小玲珑如只玉坠儿似的女子是谁?
只见她云髻簪翠颈缀玉,眉黛眼含秋波怜,虽非沉鱼落雁之貌,却也是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小美人啊!
难道,她真的就是……
雁来鸿泰然自若的挽住她的手,走到雁左相座前,道:「孩儿与儿媳祝福爹万寿无疆。」
「什么,她真是那个傻子?!」一片震惊的静默中,晚夫人脱口失声惊叫的声音特别响亮。
晚夫人的惊叫不仅引人侧目,也让原本已经鼓足勇气露面的晚香玉又开始胆怯,欲挣脱的小手在夫婿的掌心中扭个不停。
雁来鸿却不让她挣脱,手掌坚定的加重力道,再度开口柔声道:「小香儿乖,我是怎么教妳的,还记得吗?」
「……记得。」
令众人更感诧然的是,晚香玉竟开口说话了!饶是有些缓慢,但她所吐出的字句字正腔圆,与常人无异。
「很好,今日是爹的寿辰,小香儿该跟爹说些什么呢?」
「说……」晚香玉细声嗫嚅,但仍道出话来,「祝爹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哎呀!」全场再度惊噫,人人对晚香玉刮目相看,不少半年前曾出席喜筵的宾客更是对她大大改观。
「我本来还以为她是个天生的痴儿,现下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是啊,打扮起来这般娇俏,还是个羞怯安静的小媳妇,与雁公子倒也相配。」
「称得上是郎才女貌呢。」
「说得没错!是郎才女貌!」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的,几乎所有宾客都一面倒的这般认为。
因此,当寿宴正式开席,晚香玉在左相夫人的带领下,乖巧地向众人寒暄时,亦博得对方友善的响应,称职的扮演着雁家少夫人的角色。
她不会有问题的。饶是不断这样告诉自己,雁来鸿仍不时在与人寒暄交谈之余朝晚香玉的方向张望,屡屡分心,险些没听见父亲叫唤着他。
「鸿儿,你近日且好好准备一番,随爹进宫一趟。」
「进宫?」雁来鸿诧然。「爹要孩儿随您进宫面圣?」
「嗯。」雁左相颔首。「皇上日前垂询,关切你的身子是否如传闻般大有起色,是否能够走出家门,有足够的体力进宫面圣。」
「皇上主动召见雁公子吗?」这件事使得周遭哗然声四起。「这可真不得了,我从没听说过皇上如此赏识过谁呢!」
「就是!」
「不过想来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雁公子年幼时便是个天才,十岁就考上秀才,同年便中举,若非这几年因病耽搁了些时间,现下早就高中状元,入朝为官,父子同朝,成为我朝美谈了。」
「对极!对极!」
「现下也不晚,皇上这不就主动召见雁公子,必定是因为赏识雁公子满腹的学识才华啊。」
「没错!且容在下再次向左相大人敬酒致贺。」
「我也是!」
「我也要向左相大人您致贺……」
原本就充满喜气的寿宴,这下子更是热闹非凡。
「雁雁,什么是进宫?」
「就是到皇宫去,走进皇宫里。」
「皇上是谁?」
「就是天子,皇帝。」
「那皇上为什么要、要……」
「召见我?」
「对,为什么皇上要召见雁雁?」
「小香儿觉得为什么呢?」
「为什么啊……」晚香玉微微歪着头,思索了好半晌,「因为皇上喜欢雁雁,想看看雁雁?」
「妳觉得皇上喜欢我?」雁来鸿收紧拥住她的双臂,含笑且狡猾的问:「跟小香儿一样的喜欢吗?」
「是。」
雁来鸿忍俊不住,「呵,若皇上真像小香儿一样喜欢我,那我可就要伤脑筋了。」不止伤脑筋,还会起恶寒、作恶梦呢!
「雁雁为什么要伤脑筋?」晚香玉好奇的问。
「怎么会不伤脑筋?如果皇上像小香儿一样喜欢雁雁,那小香儿要怎么办呢?」
「唔……」这下子可把她给问傻了,好半晌后她才想通了什么,喃喃低语,「如果皇上像小香儿一样喜欢雁雁……小香儿是不是就不可以喜欢雁雁了?不要!不要……呜……皇上不可以喜欢雁雁!不可以!呜……」
这下可弄巧成拙,雁来鸿赶忙柔声安抚啜泣的人儿。「小香儿,没事的!我会跟皇上说清楚,教他不可以喜欢雁雁,好吗?如果皇上真喜欢雁雁的话……」
「打打!呜……」
「什么?」他没听错吧?
「雁雁就打打皇上!」晚香玉在他怀中半转过身,红着鼻头瞪大眼睛,很认真地叮咛他,「要教他不可以喜欢雁雁,不然雁雁就打打!」
唔,好「恶毒」的心思啊!雁来鸿哑然失笑之余,一方面却又窃喜于晚香玉此番醋劲大发的表现。
半年来的朝夕相处,雁来鸿一方面调养自己的身体,同时也好好的教养晚香玉。
说是教养,一点也不为过,他不在乎她是否知书达礼,但极具耐性地一字一句教她说话,领着她学习进退应对之礼,教她一日日蜕变,褪去痴傻之气,逐渐展现出乖巧却又不失天真稚气的模样。
将她的蜕变尽收眼底,雁家上下再也没人拿她当傻子看待,尤其是已接受晚香玉的左相夫人,如今更将她视为小女儿,还口口声声学着儿子唤她小香儿,疼宠得紧。
连原本对晚香玉仍有些成见的雁左相,对她的态度亦软化不少。
雁来鸿想到父亲在寿宴上听了她的贺词后,脸上所流露的满意神情,不觉会心一笑。
「雁雁为什么笑了?」晚香玉鼓起腮帮子,不开心的问道。
如果晚香玉能将思绪整理得条理分明,能以言语确实表达的话,应该会说,自从遇见了雁来鸿,她的人生便产生了剧变。
原本她只是浑浑噩噩的活着,只知冷暖饱饿,在晚家傻傻地受嘲讽、冷落也不懂得挣扎、抗议,就这样一日复一日。
直到那一日,她被人换上大红嫁衣,被人领着上花轿,嫁到雁家,和雁来鸿初见面那一刻起,她浑沌的心灵才彷佛开了窍,整个人才真正活了起来。
就像破壳而出的雏鸟第一眼便认定母鸟般,晚香玉一眼就认定了雁来鸿,亦乖巧地接受雁来鸿的教导。
当然,对于她的各种教导,并不只局限于白昼间,对外场合中的应答进退,也包括了夜里夫妻关起房门后的种种情事……
「雁雁,硬硬了。」忽地,原本在他怀中抗议的晚香玉小脑袋一低,同时将小手往前一伸。「想睡睡了吗?」
「咳!对。」来不及制止她突兀的举止,雁来鸿只得窘红着脸,承认自己正想入非非。
没错,关起房门后的「夫妻情事」也是由他一手调教,从最基本的「小香儿不许在别人面前脱衣」、「小香儿只许让我抱抱」到各式样的温存爱抚之事,都是他一点一滴教会的。
「小香儿帮忙雁雁的硬硬!」而且,晚香玉在这方面比对其他事物更为好奇,感到新鲜,举一反三,学得更快、更好。
就见她马上便把才纔的争执不快抛诸脑后,整个人滑溜下去后栖身于雁来鸿分开的双腿间,毫不羞怯地拉下他的裤头,且将小脸贴上他的硬挺,来回磨蹭。
雁来鸿整个人瞬间绷得紧紧的,大腿内侧的肌理更是紧得发疼,却又不敢稍稍妄动,以免吓着了她。
「嘻嘻……」他不敢动,晚香玉倒是开心地磨蹭个不停,直到男性的壮硕挺得更高,才转过小脸,开始以小嘴和香舌舐弄。
「小香儿……」雁来鸿不由得喘息,闭上眼睛享受着快感。
这本来还是他抚弄她的方式之一,却不知在何时被她偷学个彻底,又源源本本还回他身上。
她的小嘴和香舌恣意舐弄男性的坚挺,从圆实的顶端行经硬挺的粗身,一路往底端含吮而去。
只是,每次她都还没有含吮到最底端,他就再也承受不了情欲的折磨,在一声暴喝后,双掌略显粗暴地从她脑后一压,用力将她按向自己,奋力的宣泄出所有欲望。
无法及时吞咽的热液,自她的嘴角可怜兮兮的淌下。
「对不起……」雁来鸿喘息着,拉起娇喘吁吁的晚香玉,拥入怀中轻柔的抚慰。
他一边怜惜的替她拭净嘴角,一边又忍不住想对她做更多更卑劣的事。
「小香儿,这样还不够。」他想,男人生性都有一丝邪气,再温柔的男人亦然,但只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展露这一面。「雁雁又硬硬了,怎么办?」同时将她牢牢按贴上他再度亢奋昂然的壮硕。
「小香儿再帮忙!」晚香玉娇喘方止,立刻又自告奋勇道。
「不,这回让雁雁帮我们两人的忙。」雁来鸿一把将她抱上床。瞧他竟能一鼓作气,没人会相信他半年前还缠绵于病榻上。
将她放在床上,他探入她的双腿间,将裙裾撩高至她的腰上,这才好整以暇的开始爱抚她的大腿内侧,直到她嘤咛出声,才为她褪去亵裤。
娇花含苞待放,怯怯的裸露在他满是爱欲的眼前,引诱着他伸手探指爱抚撩拨。
他的手沿着柔软的大腿内侧抵达底部,抚上娇花嫩瓣。「为什么明明都已经接受过我那么多次的抚弄,这儿却还是那么生涩呢?」
「什么……什么是生涩?」晚香玉双眼迷蒙的喃语,嘤咛声交织于话语间。
「生涩就是……」他努力压抑着情欲,微颤的长指却泄漏出他的亢奋。「这么紧张害羞,」软瓣终于在他指尖下绽放,涌出的湿露沾湿了他的指腹。「却又这么紧小。」说着,他的长指倏然重重地探入花径里。
她吶喊着,只觉柔嫩的体内不断痉挛、收缩,用力含吮住他的长指,欲攀向欲望的峰顶。
「不。」长指猛然彻出,他托高她的腰臀,男性的坚挺抵着娇嫩花瓣,顶端在嫩口边缘挤弄。「让我们一起达到。」
男性硬挺前端不断磨蹭着花核,使得她再次痉挛,她的反应亦刺激了他,在最后一记奋力的磨蹭中释放出欲望,灼烫的热液喷洒在她的大腿内侧。
雁来鸿仰首闭目,待喘息平复后才睁开眼俯视晚香玉,果不其然,她已经坠入梦乡。
「真是……又睡着啦?」
这半年来都是如此,每每他竭尽爱抚之能事,满足彼此的欲望后,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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