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上!”二女轻声呼吸,刚才她们含怒而发的一掌。力道极重,还以为皇上重伤了呢?把皇上的脉之后,才知道皇上并无大碍,呼吸顺畅,只是晕了过去,二女心中十分内疚!不过和美樱子内疚之余,却有几分得意,冲着秦艳艳,故意挺了挺傲人的胸膛,让倒在自己身上的皇上睡得舒服点!然后,鄙视的朝秦艳艳胸前扫了一眼,目光中充满了挑衅。气得秦艳艳暗骂妖精!
※※※
“皇上,您怎么一个人来到广肃了?连江老爷子和飞虎队也不带着,若是出了什么事,让臣妾如何睡得安心?”
“啊?这个?……这个说来话长……”
“皇上,您的武功越来越厉害!臣妾真为您感到高兴!皇上,您的头还疼吗?要不要臣妾帮你揉揉?”
“当然疼啊!头也疼,腰也疼,肚子也疼,这里也疼!那里也疼……奇怪,你这么一揉,倒不怎么疼啦!美人的手真巧啊!”
“多谢皇上夸奖,您看臣妾带上这朵花好看么?”
“好看。真好看!”
“皇上,是花儿好看,还是臣妾好看?”
“美人有闭月羞花之美,当然是美人好看!咦?后面这么美人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舒服?”
“皇上不用理她,她正在吃醋呢?”
“喔?原来如此!听说醋可以养颜,怪不得她长得那么好看呢?”
“皇上,您刚才还说臣妾好看!这会儿又说她好看!您真是花心!”
“呵呵!我这也是让你吃点醋,好养养颜!”
……
山林深处,一条崎岖幽静的小路上,和美樱子依着唐玄在前面行着,不时娇声娇声地与唐玄说笑。神情放荡,千娇百媚,哪里有半点扶桑国圣女的模样?
身后的秦艳艳呶着嘴,一声不啃地走着,时不时抬头看看前面一对无耻男女,心中一阵儿酸,一阵儿怒的,私下里,也不知骂了多少个奸夫淫妇!
和美樱子的用意她哪能不明白?分明是想在皇上面前与姐姐争宠!她二人都是聪慧之人,每次她二人旁敲侧击,想问问皇上是否识得她俩,或是问皇上以前的事时,皇上都感到头痛如刺,这种现象分明是得了失忆症!只是秦艳艳想不到,皇上不是半点武功都不会的么?怎么一得了失忆症,反倒成了绝世高手?内力之强,世所罕见,比江北天都要略胜几分!秦艳艳想不明白,不过她心中却是十分欢喜!她一直憧憬着未来的夫君,一定是位武艺高强的侠客!与自己并肩行走江湖,能照顾自己!现在偶尔回想起皇上前夜救自己时的情景,芳心中竟有种种莫名的喜悦,又有些怨恨:“要是没那个放荡无耻的扶桑女就好了!这回与皇上并肩而行,说说笑笑的人,一定是我啦!哼!坏人就是坏人!之前的事都记不得了!好色的本性却一点没忘!一见了漂亮女人就原形毕露……哼!还搂着她的腰,羞死了……我……我难道没她漂亮吗?也不回头来看看人家!”
唐玄三人在林中行了几天,二女本想离开广肃,回到皇城中找胡老头给皇上医治!只是蒙山地区,到处是险山峻岭,唐玄那夜带着二女一路飞奔时,忘记了方向,三人在山林中绕行,唐玄与和美樱子只顾卿卿我我,秦艳艳只顾生气吃醋,无其他事一慨不理,见路便行,迷迷糊糊间。竟又回到广肃。
三人倒也不在意,在城郊外见有间僻静的客栈,虽不华丽,却也古朴别致。于是和美樱子挽着唐玄的手,娇声说道:“皇上!天色已晚,我们不如在这间客栈住下,好吗?臣妾晚上还有许多悄悄话对你说。”
和美樱子说话间,连抛媚眼,唐玄看得神魂颠倒,乐滋滋地笑道:“好啊好啊!不过你还是叫我夫君,这里人太多,咱们低调些。”
和美樱子道声是,便与唐玄双双步入客栈,和美樱子丢出一大锭银子,道:“店家快找一间最好的客房!好茶美酒,琴棋点心,也都准备好,我家老爷今晚要在这里住上一宿,若是他满意,这钻锭银子就全是你的了。”
店家一见银子,自是两眼放光,点头哈腰,侍候得格外殷勤,老爷长,夫人短叫得热情,倒把随后进来的秦艳艳给冷落在一旁。秦艳艳一路上窝火,正没处发泄,见店家对和美樱子这番嘴脸,当下大怒,唰的一声抽出宝剑,朝店家面前一指,冷冷说道:“给本姑娘来一间最好的客房,要比他们的好!听到没有?”
店家见宝剑凛冽,吓得脖子一缩,急忙赔笑道:“女侠饶命,一定给您一间最好的房屋!”
秦艳艳厉声道:“那还不去带路?”
店家这才战战兢兢的领着秦艳艳进了后院客房。秦艳艳收回宝剑,朝后面一对‘奸夫淫妇’得意的晃了晃!和美樱子挤着媚眼,娇笑甜甜,依在唐玄身上,吐气如兰,道:“夫君,走了几天的路,妾身好累啊!一会儿我们洗个鸳鸯澡吧!”
唐玄一听,自是乐得合不拢嘴!这几天一路行来,这位好像是扶桑国的女子,总以他的妃子自称,还处处诱惑他,虽然他想不起与她到底是何种关系,不过管他呢,唐玄又不是正人君子,有美人勾引,正是求之不得,心想今晚若不好好家法收拾她,叫她服服帖贴,以后怕是没脸见人啦!
第208章 阴差阳错
是夜,清风飘醉。烛影摇曳,窗外凉风徐徐,窗内春意浓浓!却苦了房顶上生闷气的秦艳艳!她正轻咬着嘴唇,时不时拿眼瞪一下对面不远处的一间客房,又羞又怒,暗骂道:“好一对无耻的狗男女!连窗户都不关!当这是你家后院么?哼!一个妖里妖气,一个好色无耻,当真是干柴烈火,一点即燃!把他们整间屋子烧了才好!”
秦艳艳一边生气,一边扯着屋顶蔓滕上的叶子,发泄似的到处乱扔,不知不觉间,两眼中已闪着泪珠:当姐姐说他死时,她伤心欲绝!为这坏人悄悄地不知流了多少泪,一连数晚都在梦中哭醒,每次都责怪自己,为什么要离开他去闯荡江湖?为什么要躲着他,为什么不大胆的与他厮守一起!原以为这辈子与他阴阳相隔,再无相见之日。却又为了一丝希望,跋涉数千里寻他,谁料。好不容易老天开眼,寻到了他,他却一点也记不起自己,反倒跟那妖女亲亲热热!秦艳艳心中怎不委屈?
“哼!就让他在这里快活!我回去与姐姐在一起,何必在这里受那扶桑妖女的气!”秦艳艳想罢,起身准备离去,转念又一想:“那扶桑妖女娇容作态,分明是想气走我,好独霸着他!他人这么坏,给那妖女独霸,我才不希奇,可是姐姐还有小皇子怎么办?不行,我一定要在这里盯着。不能让妖女把他抢过去。”
想到此处,秦艳艳便又坐下,撅着嘴冷哼道:“我给你们奏点乐,看你们还能不能快活。”她掀起一块瓦,朝对面屋里的油灯射去。只听到嘭的一声,油灯便被打灭,屋里也响起了惊呼声,秦艳艳这才笑眯眯的回到客房里歇息。
秦艳艳进屋,点着油灯,一个人坐下桌旁,自斟自饮,喝了几杯茶,宽了衣服,只穿着贴身的小亵衣,她走到床边。掀开床帘准备上床休息,谁料唐玄正坐在她床上,赤裸着上半身,朝她嘻嘻笑道:“小娘子,你可真美啊!官人我等了你好久啊!”
“啊?你这坏人!”秦艳艳没想到唐玄会躲在她的床上,而且看到她这般模样,当下羞怒交加,出手便要攻向唐玄,谁料,唐玄早有准备,先出手点了她几处穴道,秦艳艳身子一软,倒在唐玄怀中,唐玄就势搂住,嘿嘿笑道:“樱子告诉我说,你们俩都是我的爱妃!既然都是夫妻,又何必大惊小怪的,来,让夫君好好疼疼你!免得说我顾此失彼,冷落了你……”
唐玄说着说着,双手已急不可待的乱摸起来。秦艳艳又急又怒,心想:“原来又是这扶桑妖女的诡计!这可怎么办?”她急得眼泪都快掉了下来,只可惜,她穴道被点,全身动弹不得。眼睁睁得看着唐玄解下自己的护肚……刚想出言喝斥,唐玄的嘴巴已吻了上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渐渐迷失……
秦艳艳的窗外,和美樱子坐于院中的树下,听着屋内的动静,心中格外舒服,暗自冷笑道:“哼!上次黑夜之中,皇帝便是把我当成她的小姨妹,让我稀里糊涂的失了身!被冈村殿下抛弃,再也无法去当扶桑国的圣女!这次总算天理循环,让她也尝尝稀里糊涂失身的滋味!哎……只可惜,便宜了皇上!”
这一夜,秦艳艳只觉得自己宛若一叶浮萍,在大海中随风起伏,时而冲飞浪尖半空之上,时而沉陷深渊海底之下,一种原始的本能,让她羞涩,让她愤怒,却又让她欲罢不能,几分娇柔,几分妩媚,几分喜悦!她只希望这一刻时间永远停止!世上只有他与皇上二人,或许。应该称夫君才对!
※※※
夜再长,总是要过去的,当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屋中的二人仍是如胶如漆,相互缠在一起,唐玄抚摸着秦艳艳的长发,柔声说道:“娘子,天亮了!”秦艳艳将头依在唐玄胸前,闭着眼,幽幽说道:“若是天不亮该多好啊!皇……夫君,你就能永远这样陪着我!”
唐玄轻轻笑道:“我这不是再陪着你吗?如果天不亮,我怎么能看清楚,原来娘子的肌肤是如此的晶莹红润!又光滑又柔软!”唐玄说着说着,一只手便又不老实起来,秦艳艳低声嘤呜,双目紧闭,仍由他肆虐。唐玄自然不客气,待他掀开薄被时,突然发现一片殷红!唐玄直接惊呆了!刹那间,只觉脑中一嗡,一股真气直冲脑海,无数的画面如翻书般,在他脑中一一浮现……
“皇上夫君!您愣着干吗?羞死人啦!”秦艳艳娇声呢语。将唐玄再次拉回现实,他暗自念了声:“亲亲小姨妹!”接着两眼一热,便如野兽般压了下去。
※※※
中午时候,唐玄与秦艳艳方才从屋中出来,和美樱子已准备好了饭茶,笑嘻嘻地说道:“夫君,小妹,你们总算起来了,这饭菜已热过三次,若是你们再不出来,我可以更闯进去啦!”和美樱子走过来挽着唐玄。唐玄心里升起一丝异样,可他并未道破,一手搂着一位美人,坐下来吃喝。
三人正吃得开心,店家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进来,道:“客官,夫人们,不好啦!大家快逃命去吧!”见店家如此模样,三人有些惊讶,唐玄问道:“店家,这好好的,逃什么命?天又没塌下来!”
店家一边顿足,一边叹道:“就算天塌下来,比这回强啊!哎!客官,你们难道不知道吗?朝廷派了重兵前来剿灭莲花教,惹得宝莲山上的莲花仙尊发怒!双方已在东面的大山里混战了三天三夜!听说死了不少人!眼下,朝廷的军队退回广肃休整,正倒处抓人,不问青红皂白,看着不顺眼的,便说是莲花教徒,捉去砍头,家产也全部充公!很快朝廷的部队便来到这里,小老儿这店也没法开了,还是早去别处逃命要紧。”
店家说罢,头也不回,呼唤着家人手下,卷了银子衣服什么的,逃命去了。唐玄与二女走出店外,见许多开店铺的人都是神色惶恐,收拾家产准备逃命。唐玄眼见百姓如此惊慌,当下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即下令,将扰民的将领革职察办!可转眼一想,自己现在的身份还是不暴露的好!扮个失忆的皇上,看看其他人到底是个什么嘴脸!
唐玄想罢,对二女说道:“官兵凶猛。我们还是远离此处为妙!二位娘子意下如何?”和美樱子妩媚笑道:“自古以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妾身嫁于夫君,自然一切听夫君安派。夫君要走便走,夫君要留便留!”
秦艳艳白了她一眼,道:“我不走!我倒想看看是哪些将领在胡作非为!朗朗晴空之下,竟做出这等恶劣之事!”
和美樱子娇笑道:“艳儿妹妹越来越有皇后的风采啦,不愧是将门虎女,樱子自叹不如啊!”秦艳艳不想与她斗嘴,低声问唐玄道:“夫君,你说我们是走是留?艳儿听你的。”
二女都不是省油的灯,唐玄一个也不想惹她们不快,只得说道:“不如我们先找个隐蔽的地方,躲在暗中观看,既免去不必要的麻烦,又可以看清些他们的所作所为。”二女闻言,自是听从唐玄的安排。
※※※
宝莲山中,陈老帮主一人在书房中沉思,时而摇头叹息,脸上尽现忧虑之态,茶几上摆了一幅棋,两口茶杯,一个茶壶,茶壶中丝丝水气从孔中冒出,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白虹桥前来拜见老帮主,祝老帮主福享千年!”书房外,白虹桥朗声说道。陈老帮主闻言,定了定神,呵呵笑道:“喔,是虹桥啊!快快请进!”书房门打开,白虹桥一身蓝衫,信步款款,行了进来。陈老帮主指着茶几道:“宝莲山的凝雾茶,每年只能产上小半斤,我叫他们特意沏了壶,你过来坐,我们一边饮茶,一边下上几局助助兴!”
白虹桥躬身施了一揖,道:“多谢帮主厚爱!虹桥恭敬不如从命!”说罢,大大方方的坐下,拿起茶壶先给陈老帮主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些,端杯祝道:“老帮主,请!”陈老帮主与他碰饮了一杯,呵呵笑道:“好茶!虹桥啊!这里没外人,你也别叫我老帮主!这样显得生分!老夫年长你三十有余,你叫老夫一声伯父,也是应该的。”白虹桥道了声伯父,陈老帮主大喜过望,执了棋子,与白虹桥对弈起来。
约莫过了一刻钟,棋盘上的厮杀已到了最激烈的时候,二人走棋越来越慢,陈老帮主更是眉头凝皱,每行一步,似是十分艰难。到了最后,陈老帮主将执起的棋又放回去,摇头叹道:“哎!看来我真是老了!连下棋也都缩首缩脚,半点豪气都没,这盘棋老夫认输了!”
白虹桥道:“老帮主雄才大略!世人皆知,一盘棋的得失,又何必放在心上!”
陈老帮主苦笑道:“老了便是老了!该入土的人,还谈什么雄才大略?虹桥啊!这两年来,教中兄弟待你怎样?”
白虹桥不明陈老帮主为何问起这个,正声道:“帮中兄弟待虹桥如同手足!”陈老帮主颔道道:“你这样认为便好!老夫有一个请求,不知你愿不愿意答应?”
白虹桥俯身道:“伯父严重了!伯父有事要虹桥做的,只管吩咐便是!万万不可说这个请字,以免折煞虹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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