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服了药,略感味苦,头脑清醒许多。在屋中闭目养神,算着时间!以他多年的经验,三位郡主一定会吃那药的。过了一会儿,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因为隔壁那屋传来阵阵呻吟,犹如一只小手,轻轻地挠着书生的心扉!
书生深吸几口气,那屋地三位可是郡主啊!一踏进去,他这个骗子书生,就玩大了,再无回头之路!不死不休!只不过这种罪恶的感觉,同时让他兴奋不已!一种莫名的快感牵引着他,缓缓地,一步一步,走向邪恶!迈向堕落!
猛的,书生一脚踢开房门!在自己的淫,笑声和三位郡主的惊呼声中,纵身一扑,跌进了深渊,与三位郡主鸳鸯戏水起来!激情四射,欢声如歌,一浪高过一浪,冲入云端,又坠向地狱!此起彼伏,这一刻,再也没有什么礼义廉耻,也没有郡主书生,只有男人和女人,最原始,最畅快地合奏!夜静如水,将这一曲爱河之歌,传得很远,直羞得月亮,星星都躲进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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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外的唐玄被夜风吹醒,朝窗外瞅了瞅,低声骂道:“我x,又下雨啦!不知书生那里进展如何?三位郡主,虽然老子只看过一回,不过十郡主长得倒是很美!白白便宜这骗子书生啦!也罢!舍不了孩子套不住狼,今晚他一冲动,以后就死心踏地了……哎!不知郡主们都喜欢什么姿势?明天问一问偷看的那几头色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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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恬不知耻
雄鸡一唱天下白!
小村中的鸡,就是叫得晚一些,大概是村中宁静,无人打挠!
天已大亮,太阳还未升起,事实上,今天是阴雨天。书生与三位郡主,累了一宿,横七竖八的躺在一张大床上,人人在睡梦中,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满足!
中午时分,四人才醒来,当然书生是最先惊醒的。
“羞煞我也,耻煞我也!小生怎么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小生没脸活啦!”
书生醒来,首先来一个山寨版的贼喊捉贼,痛哭疾首,一幅伤心欲绝的样子,把三位郡主吵醒。她们这时药力已散,头脑清醒,见自己三人赤身裸体,与这个同样赤身裸体的书生合睡一床,一下子就傻了眼!于是把昨晚的事,回忆一遍!脸上又不禁泛起红潮!
昨晚,那一幕幕放纵到极点的狂野,三姐妹如嗷嗷待喂的小鸡,争着缠着书生,与他云雨,像奴隶一般,乖巧训服!而那书生,看上去文文弱弱,没想到在床上,如此勇猛,简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七郡主与九郡主都是过来人,一经对比,当然知道书生的强捍!而且书生动作,大胆到位,粗鲁中不忘细节,霸道中透着威猛。要力道有力道,要深度有深度,要持久有持久!让二位郡主,第一次尝到被征服的快感!她们的夫君碍于郡主的身分,每次行房事。都是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哪有什么快感?而跟书生这一场混战。二位郡主终于知道,什么叫强人!两眼含着淫荡地光芒,偷偷打量着书生,想看看昨夜他大显神威的兵器,长得什么样儿。
只是十郡主哭得梨花带雨。海裳含露,她可是个处子啊!这事传了出去。她还怎么活啊?就算没传出去,新婚之夜怎么面对夫君?再说,那书生昨晚好像偏爱欺负自己一样,大半时间都在她身上快活,好疼啊!
书生见她们醒了,便提高声音接着大哭道:“天啦!怎么会这样啊!唐某自幼饱读圣贤书,明知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却偏糊里糊涂做下这等、对不起祖宗、对不起圣人的事!书生无颜苟活于世上!三位郡主,小生愧对你们,你们不用劝小生,让小生去死吧!”
说罢,光着身子便朝墙上撞去!撞的木墙砰砰直响,看样子,是真的伤心欲绝。不想活啦!七郡主与九郡主,正在发愣,见书生撞墙,想也不想,便去拉他。书生被二位郡主一拉,装作无力,倒了过来,正好与二位郡主缠在一起,三人都未穿衣服,这一下俱是惊得连连急呼,书生一边小声赔礼,一边挣扎着想要离开,只是挣扎时,一双手总要有意无意地。触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引得二位郡主又惊又喜,既羞还怒。
十郡主初尝云雨。现在虽有些痛,可昨晚那种消魂时光,也像个魔鬼一样,时不时的提醒刺激她一下,让她禁不住地回味!眼见书生又与二位姐姐,缠在一起,虽然叫得起劲,可挣扎了半天,三人还是缠在一块,如同三股打结在一起的绳子,越弄越乱,越折腾,便缠得越紧。十郡主看了,心里突然泛起一股怪怪地滋味,有点酸!
书生挣扎不起,事实上他才懒得起来,装作无力,便借故一手搂着一位郡主,趴在两位郡主身上,如同受害者一般,嚎嚎大哭!脸还埋在一位郡主的胸脯之间。让二位郡主不知如何是好?一时间,三位郡主都是默不作声,这种场面,这种事,不知该如何处置?还有这个又呆又傻,又可恶又可爱的书生!他污辱了我们的清白,怎么自己寻死寻活的?难不成,还叫我们安慰他?这……这也太荒唐了吧!只不过,书生这么一闹,三位郡主心里反而好受一点儿。有一种大家都是受害者的感觉。所谓同病相怜,便是这种感觉!
良久,书生哭够了,也占够了便宜,这才抬起头来,缓声说道:“小生死不足兮,只可惜三位郡主,个个如花似玉,却被小生玷污了清白,哎……”
七郡主与九郡主,红着脸将书生慢慢扶起,他老这样压在身上也不好,搞得人家怪难受的。几人扯起衣服被子,挡在身前。心里稍稍冷静一些。
七郡主与九郡主倒也无妨,反正是过来人,刚才象征性地羞怒一下,红红脸意思意思就行了,又没外人!再说,其实她们这种高贵身份的女子,一向循规蹈矩,事事均要合乎理法,表面上看风光无限,其实床第上,却空虚的很,像她们的娘亲,怕是有十几年都未被晋王施过甘露。而她二人的夫君,要么借故公事烦忙,身体劳累,要么便随便应付一下。宛若蜻蜓点水!哪能解渴?她们又不能哭着喊着闹着,说什么我要……我要……我还要吧!不然一个淫贱的大帽子扣过来,她们便再也抬不起头。书生昨晚表现,让她们欣喜若狂!回味无穷!宛若初次上瘾的吸毒者,明知堕落,却也义无反顾!此时二人的心里,不但不恨书生,反而……反而想跟书生再续前缘!既然大错已成,不如将错就错,接着错上加错,然后一错到底算了。
只是十郡主就麻烦了。毕竟她是头一次啊。这事怎好掩藏?两位郡主移到十郡主身边,细声安抚她。时不时地瞅向书生,表情复杂!“冤家,你可真是个冤家啊!”
书生见状,心中狂喜:“老子先声夺人,这样一闹,她们三个便安静下来,女人只要不闹,老子随便一哄,保准搞定此事!不过……昨晚老子也真够猛地,胡大夫地药果然厉害!”
书生沮丧着脸。垂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喃喃自语道:“哎!眼下大错已铸,三位郡主又不让书生以死谢罪,小生……小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七郡主年纪稍长一点,她看着一脸泪珠儿的十妹,一边啐骂道:“你这个书生。真是又呆又傻,动不动便要寻死觅活!你若死了。十妹该如何做人?我问你,你有无妻室?”
书生老实答道:“学业未成,何以成家?小生自幼饱读诗书,志在四方,本想成就一番功名……”
言下之意,又要成就一番长篇大论。七郡主瞪了他一眼,斥道:“好了好了!你没成亲就行了。怎么这么多废话?……咦?……九妹,十妹……姐姐我能说话啦!太好啦!”七郡主大喜,高兴地差点跳起来,无奈没穿衣服,一跳起来,岂不又要走光?
九郡主与十郡主也都喜出望外,两人说道:“七姐,七姐。你听得到吗?我们……我们也能说话啦!”说罢,三位郡主什么也顾不得,相拥而泣,把书生搁在一边,默不作声。因为三位郡主一激动,自是春光大泄。此时无声甚有声。少说多看,才是正道。
良久,七郡主这才推开二位妹妹,示意她们遮好身子,对书生说道:“你冒犯郡主,本来死罪难逃,可看到你救过我们,又是无心之举!怕是昨晚那些药有古怪!”
她这么一说,九郡主十郡主俱都微微点头,如不是昨晚那药有古怪。她们是不会失去理智的。想来书生也一样吧!不然这个呆头呆脑的书生。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跑进这屋?他也不像是个好色之徒啊!
七郡主接着问道:“这位公子,你是何方人士。家中可有长辈?”
书生答道:“小生姓唐,乃北方人士,家中二老都已不在,只有一个弟弟,前些日子得罪皇城中的显贵,小生便与弟弟,及家人手下,搬到南州城来居住!这里天高皇帝远,那些人不敢找来!”
七郡主与两位妹妹相视一眼,狐疑道:“姓唐?你弟弟今年多大?长得何等模样?你们不是寻常人家吗?怎么得罪皇城中地显贵?”
书生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唐家本是做古玩生意,都怪小生父母早亡,不能管教二弟,二弟生性纨绔,在青楼与三王爷的儿子,为争一位名妓,大打出手!二弟打伤了三皇爷地儿子,所以,我们才举家搬了过来!二弟今年正好二十,长得也算文秀,身体偏瘦。莫非郡主识得他?”
三位郡主脑海中,同时浮现唐玄幅脸孔,与这位书生一对比,又觉得不像,七郡主问道:“如此说来,你们家倒也算殷实?”
书生傲然说道:“我们家世居北方,虽不敢说富可敌国,可买下几个南州城的银子,还是拿得出来的!”
七郡主听了怦然心动,暗暗心喜,又怕这书生说谎,于是讥笑他道:“你这书生,看上去一幅老实模样,怎么也学人家说谎?好不羞耻?”
书生也是一愣,暗自琢磨道:“老子哪里说错话了?不会被她识破了吧?按理说,又不可能啊!她有这般聪明,也不会被捉了这么久,还没逃出去?”想罢,书生急道:“这位郡主,小生自幼读圣贤书,从不说谎话!你为何诬陷小生说谎,自古云,士可杀,不可辱,你若怪小生昨晚非礼,大可杀了小生,小生决不皱下眉头!你如此污辱小生,小生定是不服?”
七郡主白了他一眼,私下里嗔道:“真是个傻得可爱的小冤家!他如此情急!怕是真有许多家产?”七郡主轻轻一笑,说道:“好啦,你急个什么?我只是觉得南州这么大,买下它,不知要好几千万两银子?照你这么说来,你家竟有如此多的银子?”
书生这才暗舒一口气,在心里骂道:“妈的,原来她真在试探老子啊?哼!老子就听唐公子地,反正是吹牛,不如吹大一点!”他挺了挺胸脯,说道:“我们唐家世代经营古玩,享誉数百年。区区千万银两,也不是很多。如若不信,可以去北方问问,谁不知道我们唐家?”反正北方那么远,等她们派人去问,估计回来时,孩子都生下来啦!书生只管信口开河。吹得越玄,三位郡主越高兴!她们看这位书生。越觉得顺眼!他可是有几千万两银子地家产啊?就算是头猪,也是头混身镶满宝石地金猪!
七郡主拿定主意,正容说道:“你这人看起来还算老实!本郡主问你,今日之事,你如何向我们交待?”
书生将这个问题轻轻一推,又还给七郡主,说道:“小生凡夫俗子。做下这等大逆不道地事,实在该死,请郡主们责罚!”
七郡主本想说让他娶了十郡主,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妥,一旦回到晋王府,这等婚姻大事,都要父王跟娘亲来作主!她缓声说道:“今日此事。不可为外人知道!你现住何处?我们姐妹回到王府,必会在父王面前说你好话,请父王召见你。你到时可要好好表现!说不定……说不定父王一高兴,便将十妹许配给你!你……你可不要舍不得银两啊!”
书生连声说道:“那是……那是……小生一切听郡主作主!”神情恭敬之极。
七郡主轻声责备道:“那你还不快穿衣服离开?坐在这里好玩么?被外人撞见,你我的名节都将不保!真是个又呆又傻的冤家!”说吧,七郡主白了书生一眼。目光中,几分哀怨,几分痴情,几分失落!
书生闻言,一边穿衣服,一边在心里嘀咕道:“莫非这就是唐公子所说的,既当婊子,又立牌坊?”
书生穿好衣服,依依不舍地离开,三位郡主也趁机穿上衣服。不一会儿。三位书生打扮的郡主,从里屋出来。一身宽大的书生装,长袖飘飘,尽显风情,如瀑地发丝,如玉的小脖子,让书生看了怦然心动。
看着书生那股痴样,三位郡主不禁好笑,暗骂一声:“呆子”想起昨晚这呆子地狂野,又不禁脸红如霞!看在书生眼里,更加的痴了!
好半天,书生才反应过来,转身去厨房煮些粥,三位郡主也红着脸来帮手,宛若一家人。有时,女人便是如此,三位郡主以前何等刁蛮任性,经这一番磨难,性子变得乖巧不少!而书生昨晚又征服了她们,让她们体会一把,什么叫小女人,什么叫大丈夫!现在对待书生,就像一般的女子对待自己的夫君一般,温顺可爱!
几人各怀心思,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场面有些尴尬,俱都是一语不发,吃过饭后,书生提议道:“三位郡主,这里距南州城只有十多里,我们慢慢赶路,到了晚上,也能回到南州城,不如我们现在就动身吧!”
三位郡主点点头,心中却有一种淡淡地惆怅,似乎怕失去什么?书生备了些干粮,清水背着,几人便上了路,走了约莫二柱香地时间,突然听到前方不远处,传来一阵阵喝斥!
几人心下警惕,因为那哟喝声跟绑架他们的大汉很像,大概是在检查什么?书生让三位郡主藏入林中,一人蹑手蹑脚,朝前走了几步,打探一下,便快速倒了回来。说道:“糟了,前面正是那伙贼人,我们还是绕道而行吧!”
三位郡主点点头,几人便悄悄绕行,没想到,无论他们绕到哪里,都有贼人把守!眼看是无法回到南州城,几人细作商议,便又回到书生的家中,暂时住下,等他几天,贼人总不可能天天守在路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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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甫正在家中郁闷,昨晚被唐公子地手下,嘻嘻哈哈地拉去看戏,谁料,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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