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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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我做主- 第4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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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城中空虚,但是民心还是向着刘璋。而且子敬的军队,未必会听从子敬的命令,挥兵向成都。”张松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军队,到是没什么问题。但若是挥兵攻打目前蜀国的都城成都,恐怕将士不服,难以持久。”孟达点头道。

“那就只能行中策了。”法正闻言也点了点头,虽然攻陷成都后,将来论功必定最大。但是风险一样大。

有谋虎不成,反被杀的危险。

“我们依照刘璋的命令,南下涪陵,以五千精兵,里应外合,帮助楚军入涪陵,而后合力攻打巴郡。”

法正说道。

“这中策不错。”张松点了点头道,这样风险就比攻打成都要小了许多,毕竟楚军精锐,只要放楚军进入了涪陵,就能够攻克巴郡,到时候蜀地就唾手可得了。

“我们是奉命而行,张任也不会怀疑。”孟达在旁也是点了点头,非常赞同。

“嗯。那就如此形势吧。”法正抚了抚胡须,笑着说道。

“那下策呢?”忽然,孟达想起法正有上中下三策,不由好奇道。

“据德阳,攻打江阳。仗强兵立足,向南散播谣言,说成都被攻破,使得巴郡,涪陵军心浮动,好让楚公顺利破城。”法正目中泛着笑意,说道。

“旷日持久,容易多变。”张松也不是个没有计策的人,闻言立刻一针见血道。

“对,旷日持久。就算散播谣言,也需要时间,更何况是攻打江阳了。若是成都得到消息,起兵来攻打,我们能守住城池就好,若受不住城池,就是瓮中捉鳖了。”法正点了点头,承认了这条计策的风险。

不过,同样与上计一样,风险大,但是功勋大。这等于是帮助寇封彻底的打开向北的门户,有全功。

不过,法正这批人都理智的,最终还是选择了中策。

“事不宜迟,立刻起兵。”张松整理了一下衣衫,下令道。

“诺。”法正,孟达也如对待主帅一般,应声道。

不久后,张松点齐了五千兵马,率众南向,往巴郡,涪陵而去。

…………………。

涪陵。

自从张任兵败以后,张任就决口不提出城与寇封交战,挫一挫寇封锐气的事情了。整日关闭城门,激励将士,以守卫蜀国基业。

因为张任这面大旗在,涪陵的士气也还算稳定。

寇封率兵到达后,连攻三日,付出了不少的代价,但却没有攻破城池。

如今,涪陵城头上血迹斑驳,城下到处都是刀枪剑戟的痕迹。向世人述说着三日大战的血腥。

涪陵城南,大约一里左右的地方。有楚军大营盘卧。

此刻,中军大帐内,寇封与陈大,邓艾,向宠等人一起在座。

寇封的脸色不太好看。

“伐国之战,计略为上,攻城为下。攻城不仅旷日持久,士卒也多有损伤。实在不是王道。”寇封叹息了一声,说道。

寇封本以为,在金雁桥附近,灭了一次张任的威风,歼灭了张任的数千精兵,足以让涪陵不稳。

但没想到张任的威望如此高,能力也不俗。硬是把涪陵镇的非常稳固。连攻三日,居然纹丝不动。

“君上,也不仅是攻城太过耗费时间,兵力的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座涪陵城虽然有东南西北四门,但是东西二门出城后,就是山林,很是狭隘,根本摆不出阵势攻城。北门我们又够不到。只能攻打南门。犹如攻打一座雄关,非常的艰难。”邓艾在旁说道。

“但是不攻,又是不行。”寇封当然也知道这个困难,只是如今时机难得,不快速攻入涪陵,巴郡,入主蜀地,等刘璋继续招兵买马,就迟了。

“对了,庞士元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寇封忽然问道。

庞统那边还有五万大军,一方面坐镇后路,免得后路被严颜给断了,另外也是监视巴郡严颜的动向,防备严颜分兵来救涪陵。

“没什么消息。似乎巴郡严颜很信任张任,在张任损兵折将后,也没见派人来援救。”向宠回报道。

“攻不入,绕不过,真是让人烦不胜烦。”寇封闻言皱起了眉头,非常的不爽道。

“要不调动江东陆逊的军队,进入荆州,攻打汉中。而由北向南,杀入霞萌关,南下进攻成都?”陈大在旁说道。

“一方面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另一方面,霞萌关之险峻,比涪陵还要出众许多倍。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即使陆逊发兵去攻,恐怕非数月不能下。实在是旷日持久。”寇封沉吟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道。

攻打蜀地就是这么麻烦,从那边进入都是有山高险阻。虽然前段时间,寇封以威势,横扫了数十座城池,关隘,得以进入这里。

但是越进入蜀地,军队就越精锐,将领就越出色。实在是不好攻。

“山高险阻,难怪曹孟德派遣满宠进入蜀地,增以魏刀。就认为能够拖上我们楚军在蜀地数年之久。不攻一攻,只看山水地图,还是不能体会到这蜀地的险恶啊。”寇封叹息了一声,说道。

“铜墙铁壁。除非内部。”邓艾的目光非常的锐利。

“法正。”寇封双目一亮,失声道。

随即,爽朗大笑道:“来人,安营扎寨。让将士们好好休息,补充体力。我们暂时不攻了。”

正文 第七百四十九章法正杀到

第七百四十九章法正杀到(第六更)

“君上说的法正是?”邓艾若有所思的说道。

“安营扎寨?君上啊,我们已经连攻三日了,这个时候若是放弃,等于是放任张任恢复元气,岂不是前功尽弃?”陈大不解的问道。

“孤不攻,当然有人会帮孤出谋划策。我们只要等待上一些时日,就会有消息传出来了。”寇封哈哈大笑道。

说完后,对着邓艾点了点头,说道:“此人有鬼谋,有他在,不会看孤被挡在门外的。”

说着,寇封爽朗一笑道:“虽然有些丢份,但是这次能不能短时间内攻入蜀地,就真的靠他了。”

寇封心中是豁然开朗啊。蜀地是出了名的易守难攻,以楚国的国力,也要攻打数年,方可进入。

历史上魏国国力也强悍啊,硬是攻了数十年都没攻破,最后才以邓艾一招阴平小道攻入成都,才摆平了蜀地。

更别提历史上的刘备了,他根本没那个国力,全靠法正,张松这两个人出谋划策,使得刘璋引狼入室啊。

内部不出现问题,要想攻入蜀地难。

如今,他也有内应啊,放着不用。反而要强攻险要,实在是太吃亏了。

寇封也不觉得丢脸,进不去就是进不去。蜀地有这个优势,没办法。

“诺。”见寇封神色大变,变得容光焕发,非常轻松的摸样,陈大,邓艾即使心中有所疑惑,也不会说出口了。齐齐应诺了一声,下去布置去了。

既然不攻城了,要安营扎寨,作长久之计。那么营地的安全问题,就一定要更加重视。有他们忙的了。

随着城外,寇封的收缩兵力,不再进攻。

涪陵城内外剑拔弩张的气氛,终于有所缓和。使得涪陵城中的军民都松了一口气。

不过,张任,刘璝他们却觉得非常奇怪。

这日,张任与刘璝二人一起来到城头巡视,登高望向楚营方向,神色非常的奇怪。

“已经连攻三日了,决心应该是很重的。再说寇封此人乃是楚君,应该不容易会中途变卦,要不然何以打下如此基业。但怎么就变卦了?若是等我们恢复元气,岂不是前功尽弃?白白损失了很多兵马?”张任疑惑道。

“再说,我们益州虽然兵马不多,但是百姓多啊。拖的越久,就越能征召众多的新兵,从而源源不断的补充进入涪陵,巴郡。寇封拖的越久,对他也越不利啊。”刘璝也非常奇怪。

“是啊。根据君上的文书,别驾张松,法正先生,以及校尉孟达将率领五千兵丁赶到了,到时候,我们涪陵的防御就更加牢固了。”张任点了点头,赞同道。

二人左思右想,却是想不通。

最后,张任只好说道:“算了,不想了。反正拖的越久,对我们越有利。他寇封不攻,合乎我们心意啊。

二人商议了片刻,还是决定坚守城池。加强防备。

……………………。。

北方,巴郡一带。

说是严颜镇守巴郡,其实主要镇守的巴郡治所,江州。扼守南北,不攻破这座城池,就不能继续向北。

本是蜀地大城之一,不过,最近因为战事,变得有些清冷。

这日,张松,法正,孟达三人率兵五千,来到了江州城外。严颜下令开城迎接。

“子乔,孝直,子敬,你们三人来的正是时候啊。这段日子,寇封猛攻涪陵。老夫想救援,但又怕中了调虎离山计,让旁边的庞统有机会乘势攻打巴郡。如今你们率兵赶来,真是可喜可贺啊。”严颜对着张松三人,爽朗大笑道。

此刻的严颜比之出成都的时候,头上的白头发更多了。虽然人依旧,但确实是苍老了一些。

张松,法正,孟达三人面对这个老将军,也不由在心中道了一声惭愧。

不过,这也并不能动摇他们的决心。

“呵呵,老将军放心,我等必定会尽量的帮助张将军守城的。”张松面上笑着道。

“听老将军说,寇封攻过涪陵了?”法正却在旁问道。

“连攻了三日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昨日忽然安营扎寨了下来,似乎是不攻了。不过,老夫与张任没有掉以轻心,继续加强戒备。毕竟也不能排斥,这是寇封的示弱之计。”一说起前方战事,严颜不由正色道。

“好了,三位一路行军想必是非常辛苦了。先入城池中,歇息吧。”严颜是爽快人,也是非常讲究效率的人。

又见法正等人满脸的风尘,不由说道。

“多谢老将军了。”张松三人齐齐对严颜道。

很快,严颜就安排了张松三人住进了城中的太守府,并且安排在相邻的房间内。

当晚,三人在张松的房间内碰头。

“你们说楚公连攻三日,忽然不攻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张松很奇怪道。

“是啊,前功尽弃啊。”孟达也是疑惑道。

“恐怕是等着借力。”法正却是双目有神,非常自信道。

“借力?难道楚公能掐会算?知道我们会率兵帮楚军入城?”张松惊讶道,虽然他也是很敬仰寇封的,但也不至于把寇封给神话了。

“不是能掐会算,而是认定了我们这批人,不会甘心看着楚公被挡在门外,必定会有所行动。楚公才顺势安营扎寨,不攻涪陵了,等待变故的那一天。”法正的眼中充满了笑意,说道。

从这件事情上,就可以看出,寇封对于他们三个人确实是无比的重视。把入蜀的希望,都压在了他们的身上。

法正解释完后,张松,孟达也是一样,都觉得一股子信任,压在了他们的肩头,虽然沉重,但是非常的满足。

三个在刘璋帐下,都不算是被重用的人,在寇封的帐下,却是感觉到了一种为臣的充实。

这一刻,不管是法正,张松,还是孟达都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有一种士为知己死,一定要为寇封打开进入蜀地道路的决心。

“时间不早了,早些歇息吧,养足了精神。才好谋划大事。”三人商议了片刻,最后,法正看了一下天色,轻声道。

“嗯。”张松点了点头,随即,法正与孟达齐齐告辞离开了。

因为寇封的重视,使得法正的心始终难以平静下来。以前对于寇封,他只是在想,献上蜀地,能够得到相应的地位。

而如今,寇封放弃了进攻,摆明了是要让他与张松等人想办法,可以说是极为看重,以及新任的。

这对于法正来说,是非常陌生的感觉。他以前效命的君上,只是一个碌碌无为之辈,不仅碌碌无为,还不能发觉他,使得他常徘徊边缘。

受人欺凌。而如今他与寇封还没见面,寇封却如此重视他,这在法正看来,是一种真正的信任。

“蛟龙岂能与鱼虾戏?我遇君上,当真是腾空而起的时机。”回到房中后,法正的心还是不能完全平静下来,躺在床上,犹自是非常的激动。

法正是智者,能过做到喜怒不形于色,非常的有威仪。

但是法正并不是那种天生冷静的人,要不然也不会与人多结怨了。

所谓一饭之恩,睚眦之怨,无不报复。法正就是这样一个人,你对他有所羞辱,他会记得一辈子。

你对他好,他也会记得一辈子。

做人轰轰烈烈。

一遭腾飞,不管是恩是怨,必定报复。

向法正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大丈夫。

次日一早,经过了一日休整后的,张松,法正,孟达三人率兵五千,在严颜的目光注视下,前往了涪陵。

再一日,到达了涪陵。

与严颜一样,张任也是非常隆重的下令开了城门,亲自到城外迎接。

一出门就看到了张松,法正,孟达三人,不过,张任为将的,目前又是处在战争之中。他首先注意到的是孟达身后那五千兵丁。

按照公文,孟达不过是训练了大约数月的时间。但是看其身后的士卒已经有几分精锐的摸样了,非常干练的样子。

张任观察了片刻后,不由对着孟达举拳道:“子敬真乃能人,这支兵丁,当真是可用之才啊。”

“张将军太过言重了。这支兵丁看似很是干练,但始终没有上过战阵,没有血气,始终是上不了台面的。”孟达闻言微微一笑,摇头道。

并不是谦虚,而是事实如此。

孟达对于自己的领兵手段向来是非常自傲的,要不然也不足以与法正为友了。但这支兵丁确实只是须有图表罢了。

“派出去与楚军对战当然不行,但是守城足以了。”张任见孟达如此说,不由笑道。

“张将军啊,先不说这些了。让我们先入城,再带我们去城南看看楚军的大营布阵如何。传闻中,楚军是何等何等的厉害,老夫可是早就想见识见识了。”旁边的张松见二人寒暄没完,不由出声道。

“好,三位请。”张任点了点头,伸手虚引道。

随即,在张任的带路之下,三人率领五千兵丁进入了涪陵。不久后,张任更是引了三人来到了城头,观看楚军大营的布置。

“暗藏玄机,很难攻克。”法正一见之下,顿时感叹道。

绝对出自肺腑。看一个人打仗能力,就一定要先看一个人的军营布置。军营重地,一是作为立足之点,二也是作为进攻之点,太过重要了。

只有重视军营,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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