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济的眼中充满了赞赏,对陆逊笑道:“你这小子,小小年纪便算无遗策,日后可还了得?我看文和先生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没有你地这种水准。”陆逊却谦虚道:“小子怎么敢和贾诩先生相比?在主上还未入主长安前,长安地区完全由贾诩先生一人操控,在王允和西北军阀之间如鱼得水,这份本领、心机和准确的眼力就够我们学习很长一段时间的了。”
顿了一顿,陆逊又道:“更何况,小子今天有这点微薄的成就还和所受到的教育有着直接的关系,青州五德院实在是个天底下最能锻炼人的地方,哪里卧龙藏虎,拿出任何一人都有其过人之处,都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正是因为有这种良好的环境,小子才会有机会突飞猛进。”张济点头叹道:“古人有云:‘莲生麻中,不扶自直’,的确是真知灼见。”
陆逊点头笑道:“所以说,若是贾诩先生有我这般机遇的话,只怕要比现在还要厉害得多呢。更何况,若是说到青州新一代的杰出人物,我那兄长诸葛亮才是人中龙凤,我又算得了什么?”
张济的眼中闪过讶异的光彩。不由自主地问道:“我经常听咱们青州的将领谈起诸葛亮,此子真的如此杰出?”陆逊肃容道:“其才十倍于我。”
张济霍动容,没有想到陆逊会对太史慈如此推崇备至,才要说话时,却听士兵来报道:“将军,军师,寿春城唾手可得,刘繇带领一部分军队向北城那边去了。”
张济看着陆逊哈哈笑道:“看来刘繇弃城逃跑了,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小子。”陆逊微笑道:“那我们便入城吧。坐着等雷薄将军地好消息总比现在被夜风吹透舒服些吧。”
张济闻听此言哈哈大笑,状极欢悦。
两人在一片喊杀声中悠然进城。转瞬间。寿春城就落到了青州军的手中,而寿春城落入到青州军的手中,则标志着杨州长江北岸的诸多城市全部暴露在了青州军的威胁中,庐江、成德、涂中、涂唐、历阳、居巢、巢县、合肥、横江等地,全部成为青州可以威胁夺取的地方。
更为重要的事情是,张济大军随时可以从洪泽湖出发,协助鲁肃大军攻夺广陵等地。可以说,张济大军是大获全胜,只剩下活捉刘繇了。当然,这还要看雷薄的本事了。
刘繇才一出北城,便带领军队直奔江边而去,现在他唯一的选择是渡江之后抵达下蔡,和张英大军会合,以谋后事。
可惜刘繇在惊慌中忘记了攻城战中地基本常识,围城三面,是为了生擒活捉对方主将用的。张济大军今夜偷袭成功,夺得了寿春,却并不意味着就会放过他这支丧家之犬。漏网之鱼。正行军间,才来到*近河边地树林处,突然间喊杀声连天,无数火把从树林中亮起。
一阵弩箭声响起,前方的士兵惨叫连连,纷纷倒在血泊中,未死者还在苦苦挣扎,为苟延残喘而奋斗。
刘鳐的脑袋嗡的一下字就大了。
糟了。自己遇到埋伏了。刘鲧惶急的望向四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保卫着自己;还未作出任何的反应;一支军队便冲杀出了树林中;前面的士兵人人手持着斩马刀和手弩;如同猛虎入羊群一般;轻易的撕开了刘鳐军队那根本不堪一击的防线。
随即;一群手持长枪;背后背着弓行盾牌的青州军冲了出来,以最高的速度冲进了刘鲧那刚刚组织起来了些微抵抗的大军。巨大的喊杀声如同惊天巨浪一般灌入了刘繇的耳中。弄得刘繇昏头胀脑,不知所措。全身更是被对方惊人的杀气弄得虚脱无力,不愿意再挪动分毫。
一股大力猛地传来,刘繇跌落到马下,在头晕目眩中,刘繇恍惚间感到自己身上的衣物被扒了下来。
“主上,现在情况太危险了,您还是换上我们的衣物逃走吧。”一名亲兵焦急的声音传来。刘繇好似木偶一般被自己手下的亲兵弄来弄去。
而在此时,刘繇地士兵也拼死杀开了一条血路,护送刘繇离开。
刘繇在自己手下几名亲兵的搀扶下高以较低一脚地仓皇向江边奔去。
也不知道过了几多时,身后的喊杀声渐渐地低落下去。刘繇这个时候才听见了一些其他的声响,仔细一听,才发现那是自己剧烈的喘息声。大声而急促,仿佛在下一刻就会失去呼吸一般。
一种大势已去的颓败感蔓延在了刘鲟的心中。
这一切全拜太史慈所赐。
刘鲟心中大恨。正思索间,刘已经来带了江边,可是那里全没有船只。
刘急得满头大汗,连声道:”我明明在这里停留了很多的船只,为何此时全不见了?”
众亲兵用一种看白痴地眼光看着刘,眼神中满是同情。
其中一名亲兵对刘恭声道了:“主上,刚才那只军队从装备上看也是青州军,我看这支军队是从江对岸来的,他们若是过江而来,又岂会给我们留下战船?刘繇闻言,登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不再言语。
这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道:“你们看,那里似乎有一只小舟。”众人精神大振,抬看去,果然看见一只小船停留在那里,只是很小,这些人未必能全部坐下。
刘繇却是大喜过望,连声道:“快占给我把那只小船拽进来。亲兵们应命而去。
不多时,这只小船就已经到了江边。刘繇第一个跳上了船。他的手下也都纷纷上船,勉强装了下来。
有两名亲兵原本不想上船。生怕吧这船弄翻了,可是刘繇不许,万般无奈下,两名亲兵这才上船。
也许这是刘繇的唯一优点,那就是对待手下极为真诚,否则如何会赢得手下的爱戴,更在此危难时刻效死命。小船儿摇摇晃晃;划向江中。
惊魂甫定地刘縣这才长出一口气;江面上的晚风也令他精神为之一振。于是便开始思索日后如何对太史慈展开报复。
不过有一件事情刘縣却有点害怕;那就是青州军的突然出现和张济军的出人意料地攻城;和曹操的预料全不相同;难道这其中出了什么变故?不行;定要回去向曹操好好说说今日的这些蹊跷的事情。
可惜刘鲧没有了这个机会。
行驶的小船就在此时突然剧烈摇晃了起来;整个船上的人吓得面色苍白;紧紧扣住船舷。
虽然这些亲兵都是跟随刘舀从青州过来的;有几个人是渔夫出身;自然熟识水性;但是现在出现的这种情况。这些人怕的不是翻身落水;而是怕在落水之后被人抓起来。但是这一次老天没有帮助刘縣,不半晌,这只小船就翻了。
众人纷纷落水,才一沉入到水面下面,周围立刻有无数人围了上来。
刘縣的亲兵拼死抵抗,却不过是白白牺牲。
刘縣却早已经被江水开始大灌肚子。一口一口的降水好像蜜蜂见了鲜花一般,肆意的狂涌进刘縣的嘴中。刘繇越想呼叫。越是叫不出来,那江水开始在刘繇的肚子中惊涛骇浪般的肆虐。刘睁不开眼睛,双手合双脚在不断地屈伸,想要抓住什么,哪怕是仅仅能苟延残喘的救命稻草也好。
孟德救我……
这是刘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意思。到这个时候都不忘向曹操求救,由此可见刘繇对曹操是多么地死心塌地。
当刘繇悠悠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浑身上下已经被换上了干衣,床前有几个小丫鬟正在照顾自己。
这些小丫鬟看上去怎么都这般眼熟呢?刘繇仰昏昏沉沉地想,终于想起来了:这些不都是自己府上的丫鬟吗?自己仓皇逃离寿春城,当然来不及带她们走。
只是现在怎么又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呢?
“刘繇公子,你醒了?”一把听上去圆滑却又灵动的声音在刘繇的耳边响起。刘繇转过头来,一眼便看见了说话的人,登时清醒郭来,惊怒交加道:“张济!原来是这个小人。”
言罢,刘繇便想要站起身来,但是此时的刘繇手脚乏力,又如何能离得开呢?
张济微笑着上前一步,伸出双手按在了刘繇的肩头,让刘繇躺下,淡然道:“先贤说得好,既来之,则安之,刘繇公子又何必如此呢?”刘鲟看者张济,满脸的愤愤然,气哼哼道:“张济小辈,我真看错你,没有想到你居然是太史慈地人。”
张济微微一笑,还未回答话,身边便站出一人,不问可知,当然是陆逊,这小子悠然自得道:“刘鲟公子眼力的确不济,不但看错了张济将军,还看错了司空大人,看错了曹孟德,更看错了天下整个形势,不过亡羊补牢,时犹未晚。刘鲟公子还请好好休息,不日就会和司空大人见面了。”刘繇闻言一楞,看着侃侃而谈的陆逊,也不问这小子是谁,为何说话如此气人,便勃然道:“太史慈在哪里?难道没有面目来见我刘繇吗?”
陆逊摇头道:“刘繇公子稍安勿躁,司空大人现在正在忙着收拾曹孟德,等到忙过这一段时间,自然会来见公子的。”
刘繇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高声冷笑道:“太史慈要对付孟德,下辈子在做梦吧!哼,孟德今次有千般手段对付太史慈。。。。。。”陆逊哈哈一笑,打断刘繇,脸上带着强大自信的笑意,仿佛天下万物尽在我手一般对刘繇意气风发道:“公子说的是长安那方面的事情吗?王图、王则、来燕儿、于吉都已经伏法,曹孟德在长安的攻略早在两年前便已经被我家主上识破了。”
刘繇闻言,身躯一震,不能置信的看向陆逊陆逊底着头看向正躺在床刘鼷,打趣道:“就是徐蔗先生阻止青洲军还击的事情都是司空大人的计策,为的就是另曹操大军孤军深入。”
刘奚不能置信的听这一切,傻了。
而张济则心满意足和陆逊相视一笑。
活捉了刘奚,这趟任务算是圆满的完成了。
第三部 一统 第八卷 第四章 下邳(二)
张济大军拿下寿春的消息很快便传递到了下蔡、泗城、灵尘、彭城等地,各地正在攻城的青州军立刻知道自己应该加紧攻城,一边协助正在赶往淮阴等地的鲁肃大军。于是,连番血战即将上演。
而在这个时候,从长安赶来的桓范也出现在了这里,自然是为了协助徐庶。于是,在徐州这场战役中,青州军共派出了徐庶、虞翻、鲁肃、桓范、陆逊五名顶尖军师,由此可见太史慈对曹操的重视程度和对得到长江以北的控制权的决心,桓范的第一站就是下蔡。因为,恒范的目的是兵不血刃地拿下这里,这样,才会对剩下的几座曹操军队控制的城市构成最大的威胁。“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下蔡城,纪灵带领军队傲然立在城外,迷起眼睛向城墙上张望。
自从自己重伤了张英,对方便闭门不出,不再出来应战,任凭自己在城外如何叫骂,不过今天却不同,纪灵自然有办法取下下蔡城,因为有智者恒范在此。纪灵向城头的刘鲧士兵高声喊到:叫你们主帅张英出来见我;本人有重要的事告诉他;若是不来;后果自负;日后莫怪本人没有通知他。
守城的樊能当然不敢怠慢;连忙叫下人去同志张英。
纪灵这边却转过头来对恒范恭声到:恒范先生;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做?日淅成熟的桓范哈哈一笑道:“纪灵将军何必问我?张英乃是刘繇公子的手下,现在刘繇公子已经是主上的阶下囚又或者说座上客,张英又怎么不就范呢?”
纪灵点头道:“这一点纪灵晓得,但问题是张英会否答应,毕竟这些年来曹孟德在江东渗透得厉害,张英等人会否被曹操收买呢?若是听说刘繇被抓,是否就会弃城逃跑,去投奔曹操呢?”桓范摇头道:“纪灵将军考虑的很多,但是纪灵将军对刘繇大军的特点并不是十分了解。刘繇公子这个人虽然自知平平,而且不是干大事的人,但是刘繇公子有一点值得称颂,那就是善待手下这一点,凡是在刘繇公子手下任官之人,无不对刘繇公子忠心耿耿,绝不会有二心。”
纪灵恍然大悟的点头,心中有点佩服一直看不起的刘繇。桓范又道:“还有,刘繇公子的大军都是刘氏宗族地子弟军,凝聚力很强,这些将领。包括张英、陈横等人在内,都是刘繇公子从青州带出来的家将,有怎会背叛刘繇公子呢?”
顿了一顿,桓范自信满满道:“若是刘繇公子不幸在战斗中死于非命,那么张英等人定会誓死守城,又或者弃城逃跑寻找曹操。司机为刘繇公子报酬。但是现在刘繇公子被捉住,张英等人一心只会想着如何保住刘繇公子的姓名,又哪里有精神头和我们作战呢?张英地这支大军找晚会投降。”纪灵恍然大悟道:“难怪主上要保留刘騱公子的姓名呢,原来有其妙用。”
恒范看了他一眼,心道:这还是次要的,主上是怕刘騱死于非命后,刘璇主母伤心才是真的。
两人只在交谈时。下蔡城头上便有了一些骚动,仅仅几天时间,便老了很多的张英憔悴的出现在了下蔡城的城头向下张望纪灵一见张英如此模样,心中好笑,高声道:“张英将军,今日可安好?”
张英气得白眼一翻,新到自己落得今天这步田地,全都是多方所赐,现在这小子居然还向着自己说风凉话,要不是看在自己打不过机灵的份上。早就下去把纪灵地头剁下来了,不理会机灵的讽刺,只是沉声道:“纪灵,你我是敌非友,两军阵前不便交谈,你有什么话便快说吧。”纪灵和恒范对望一眼,感到心中好笑,然后便悠悠然道:“张英将军,我是来告诉你,刘繇公子在两天前已经被我青州军抓住了,现在寿春城已经落到了我们的手中,而刘繇公子此时正在寿春城内疗伤呢……”
此话一出,下蔡城头上一片哗然。刘繇手下大将陈横第一个喊了出来道:“不可能,主上绝对不会被青州军抓住!要攻打寿春,必须绕道豫州,青州军现在哪里有这个实力?张济将军又岂会让他们通过?”
张英也站在城头上铁青的脸道:“纪灵,你的这点诡计难道本人还看不出来吗?想要动摇我的军心,那就对是痴心妄想!”
纪灵转过来对恆范苦笑道:“真是地,对他说真话把,他反而不信,对他说假话吧,他反倒总是信,似乎受骗上当是一件很过瘾地事情似的。”恒范微笑道:这岂非是在证明我们策略的成功,我们应该高兴才对啊
纪灵闻言忍不住脸上露出了笑容
恒范却高声道:张英将军,你可还认识我张英一直把注意力集中在纪灵身上,没有注意到桓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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