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莫非知道这是我昔日所坐之位,借此羞辱我不成?王昶心中不解,若如此,却是狠毒也!
却见关羽行下堂中,面向王昶拱手一礼道:“王将军慷慨忠义,关羽久有所闻,今日得见,深为钦佩!方才言语冒犯,还望王将军多多宽恕,切务挂怀!”
果真是如此,如此忠无虑矣!戏志才见状,微微一笑,自身边取出酒葫芦,自饮了起来。
这。。。。。。王昶被关羽之言惊呆了,如此,却深违自所想,这。。。。。。
“王将军乃豪杰之士,却侍丁原,然王将军相必不知,丁原以被董卓以计使吕布害了性命,吕布引丁原之兵已投董卓,认其为义父。如此,王将军又何苦屈居于云中,大才难展,壮志难酬,实属明珠暗投,此不可惜!”
关羽,可称大将也!戏志才听的连连点头,心中暗道。
什么?丁原死了,被吕布所杀?吕布不是其干儿吗?怎会如此!王昶被这消息震惊,一时间呆住,张嘴欲言,又不知如何说起。
关羽见王昶呆愣不言,接着说道:“我主黄逍,伟略雄才,宽仁爱士,百姓无不称其德,光结天下豪杰,深得民心,将军何不趁此良机,弃暗投明?”
“这。。。。。。”王昶闻其所说,却是句句在理,心中微动。
“关某若能与王将军一同辅佐我家主公,共立勋业,实乃幸事!深望王将军不弃!关羽不才,望王将军能助一臂之力!”关羽言罢,单膝点地,一脸诚恳之色。
王昶见状,急上前搀起关羽,“败军之将,安敢受此大理,关将军如此恩义,我王昶敢不以死相报?非我狂言,若关将军欲西取郡县,昶愿施犬马之劳,不须张弓只箭,径取之!”
“哈哈!只因一将倾心后,致使连城唾手得!关将军当建此大功矣!”戏志才闻言,哈哈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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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主公真的死了?姐夫果真杀了主公丁原?原来那黄逍并未欺骗我等!魏续逃得至太原郡,望洛阳来寻主公丁原,然其未及进城,就听闻来往之人皆议论吕布弑父一事,顿时心中大惊,方信先前黄逍所言。
主公死了,我却怎办?吕布与我有亲,乃我姐夫,必能佑我,不若往投之!当下想定,望洛阳城中便来。待进得洛阳城,寻到吕布府上,着人通禀了进去。吕布闻说魏续来了,欣然将其接进。
“汝不是领军驻守太原么,今不在太原,却因何到了洛阳?”屋内坐下后,吕布奇怪的问道。
“姐夫(魏续乃是吕布的妻弟),你要为我做主啊!也不知那雁门太守黄逍,如何得知了那丁原之死,趁我防御空虚,就引大军来攻我太原,黄逍兵众,我等兵寡不敌之,被其连夜克了城池,唯我见机在先,方才逃得一难,还望姐夫能引兵雪此恨!”魏续闻吕布问,忙哭诉道。
“黄逍小儿,也安敢欺我吕布,夺我太原(什么时候太原是你的了,那是丁原的,脸皮倒挺厚!),某誓要杀之!魏续,你且在我府上休息,待我见过我义父,阐明一切,即引兵往太原,为汝诛杀黄逍小儿!”吕布听闻太原被夺,顿时大怒,并州,在其杀死丁原后,就将其视为自己私有,安许他人动之!
且不说魏续如何,单说吕布怒气冲冲就奔董卓处。董卓见其一脸的愠色,不由奇怪的问道:“奉先吾儿,焉何如此不快?”
“义父不知,我乃是气那黄逍尔,这厮,也不知如何得知丁原已死的消息,乘太原兵力空虚,帅大军居然夺了太原郡!”吕布怒哼哼的道。
“什么?!黄逍夺了太原?奉先却是从何得来的消息,可是准确?”董卓肥大的身体陡然自座上起来,带翻身前桌子尤不自觉,“汝所眼黄逍者可是那雁门太守黄逍?”
“此乃吾妻弟魏续所言。起先前乃驻守太原郡,今被黄逍攻得城池,逃离至我处,乃告于我知。黄逍者,正是雁门太守。魏续在逃出并州前亦曾听闻,那黄逍居然自领并州刺史,通告整个并州,欲独吞之!”
“竖子敢尔!”董卓也是将并州视为自己之地,只是一时未得闲暇,不想给黄逍占了先!“李儒,依你之见此却若何?”
李儒仔细思考一番,开口道:“太师,黄逍此人,不能伐也!”
“哦?不能伐?你且说来,因何不能伐?”
“黄逍此人,世人素传其勇,想其戟挑张宝、砸张梁,万军中取张扬首级如探囊取物,力折匈奴四猛将,戟挑铁滑车,白虎啸月白虎,掌中虎头盘龙戟,天下莫有能。。。。。。”
“嗯?莫非我吕布也挡他不得?”吕布纵横天下,无人能与他敌,今见李儒称黄逍之勇,意其无人能敌,自然着恼,怒道。
“儒非此意也,人言‘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天下莫能有出吕将军之右者!”李儒一哆嗦,怎么就忘了这凶神在此,失误、失误!
“汝之言可是言其勇猛?然吾有奉先,焉惧之?”董卓见惯了手下这般,也不做劝阻,他只关心“他的”并州。
“若此一人,有吕将军在,断不惧也。然其更有结义兄长二人,皆乃勇将,儒怕吕将军独木难支也。更兼其有一支百人骑兵,皆以猛虎为坐骑,号为‘虎神卫’,乃是骑兵的大敌,然太师手下,半数为骑,故所以儒言不可伐也。”李儒摇头晃脑,振振有辞。
董卓闻言,目视贾诩道:“文和,你意如何?”
贾诩微笑着施礼:“诩乃愚笨之人,亦感李儒大人所说甚妙,李大人算无遗策,诩完全赞成李大人所说。”
“如此,莫非要将并州让与黄逍不成?”董卓颤抖着一身肥肉,厉声喝道。
“太师莫要着急,黄逍一人何足惧哉?只是前番有那曹操刺杀太师未遂,虽严令沿途画影捉拿,然不曾获也。吾料其必引军来讨太师,到那时天下不满太师者,怕会结伴相拥而来,此方才是太师之大患也!太师焉能因小而失大耶?若伐黄逍,难免损兵折将尔,于将来大战不利,还请太师三思才是。”
还别说,这李儒还真能说!他倒是看清了形式,知道董卓犯了天下众怒,必遭人讨之。可他能怎的,那是他的岳父!一条线上的蚂蚱,跑了谁也跑不了他!
“那依汝之见,当如何处之?”董卓也深感李儒说的在理,点点头,摸着胡子道。
“若依儒之见,非但不能讨之,还要许之!”李儒捻着山羊胡,很是得意的道。
“哦,此却是为何?”董卓疑惑的问道。
“何为不能讨,太师已知。儒料想那黄逍自领并州刺史,然其必苦无名分尔。而此这一许,却正是要太师以天子而令之,送黄逍一并州刺史之名头,全其念想。若能收得其心,并州还不是太师所有?更添得勇将数员,岂不一箭双雕!”
董卓在上面听了李儒所言,连连拍掌大喜道:“如此甚妙!如此甚妙啊!若我能得黄逍、关羽、张飞三员虎将,再有奉先之勇,何惧天下之英雄!不伐!不伐矣!明日我就请皇上下旨,为其请封!刺史?不行,官太小了,某就请皇上封他做并州牧!”
第四十五章 送礼来啦 站住打劫
"李肃,前一番你说的吾儿奉先来降,今天、再劳烦你辛苦一趟,往那雁门替某宣旨。若你能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得黄逍兄弟三人来投,某家定少不得你的绒花富贵,你可愿意?”董卓回头看向李肃,心道:若言说客,此人到是可当选之,先前其一番唇舌,致某得一义子。若想说服黄逍兄弟三人,还得需此人出马才是。
“太师有言,肃安敢不从也?肃愿效苏秦、张仪,但凭三寸之舌,定说黄逍来投太师!”李肃心道:关键时刻还不得我出马,这时候知道我的作用了吧!神色间不无得意。他也不想想苏秦、张仪何许人也,焉是他能比拟的!
“肃办事,某家放心。待得明日某家请得皇上圣旨,你即刻出发,携金三千、银一万、粮草五万石,吾只求一件,只教黄逍来投!”董卓腆着草包肚子,厉声说道。
“太师如此重礼,料那黄逍定然心动,那时,只消肃在旁推谰助波,此事定成矣!”如此重之礼,想我李肃什么场面没见过,都甚是心动,更何况黄逍一勇夫!更有某之嘴利,何愁事不成?此差轻松矣!
翌日,董卓讨得封黄逍并州牧之圣旨,李肃即携圣旨,着五千军兵,押送金银粮草、印绶之物,望并州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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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皓,此番攻克太原郡,汝功不可没也,人皆言巨鹿田丰天元皓有王佐之才,先前某还只当是谣言而已,然多日相处,却无一日不使逍耳目一新矣!
黄逍大军,占领太原后,出榜安民,整理政务、防务,一忙就是十余日,待得一切安定稳妥之后,谴一文政之才打理太原,黄逍方率大军,望上党郡进发。于路上,与田丰并乘,有一句没一句的唠着。
“为主公出谋划策,乃是丰分内之事,称不得也。主公知遇之恩,丰纵百死亦难报也!”黄逍每每之事,皆来问他,使得田丰甚是感动,深感主公器重之意,心中更是坚定了报效之心。
“什么死不死了,汝等皆乃逍之左膀右臂,逍万难失其一也!想逍何德何能,能有你等诸位大贤相佐,逍甚幸之。明人前,不说假话,逍料定,此不出一年间,因董卓之暴乱,天下群雄必定结而讨之。到时,难免群雄拥兵自重,割据一方,国将不国矣!”你田丰又是什么意思,我先试探一下,莫要是那姓荀的一般才好。
田丰一惊,主公竟然能料到如此局面?有如此之眼光?自己也不过是猜测天下大乱而已,却不如彼之清澈!田丰人甚精明,又焉不明黄逍言中之意,不作丝毫犹豫,当下便道:“大汉气数怕是已尽,大好中原何人为主尚不可知也。若主公有意逐鹿,丰定当鞠躬尽瘁,唯主公戟头所向,任凭驱谴!”
“哈哈,有诸公助逍,何惧天下英雄!某自幼便欲与天下群雄一较高下,造福一方百姓,若得一县,福泽一县矣,若……”
若得天下,福泽一国么?主公,若如此,田丰纵是粉身碎骨也要全力助之!“主公善待百姓,乃是天下之福也!”
“承蒙谬赞。元皓,你且说说,我等取并州,这天下群雄会有何等反应?”
“主公问起,丰就不再藏拙了。主公取并州,丰料群雄必有疑义者,然如今矛头所向,皆指董卓也,是故不会为难主公。唯有那董卓,怕是要动主公的心思。”田丰分析道。
“哦,董卓怕不敢来动我吧?若其手下无有谋者,断然会引兵来。然逍知其手下多有李儒、贾诩般多智之辈,焉能不阻之?”
田丰惊奇的看着黄逍,主公竟看的如此分明?看来丰小看主公也!“主公所言甚是,虽其不能来讨,然不代表其不能许也!”
“元皓此言何意?”
“丰猜想,那董卓极可能会许主公官职,可能是并州刺史,亦或大之!”
“莫非……”黄逍顿有所解。
“正如主公所想,虽董卓无此智,然其麾下有李儒、贾诩等多谋之士,自知此时断不是伐主公良机,即不能伐,当然会起拉拢之意!其等自然知道主公欲领并州之意,然自领者,无实名而,其出此策送主公相应官职,正乃雪中送炭,欲求主公感激也,甚是想主公转而投其之意。若如此,丰料此计必出李儒之口!”
这你都能算的出来?我也知道,必是李儒所出之策,因为我知道贾诩在老贼董卓手下甚是老实,无丝毫出头露角之意,只因其最懂自保尔!可你又因何理由算定是李儒,而不是他人?黄逍惊疑的看着田丰,古人之智,诚不可欺也!“哦,元皓因何如此笃定?”
“不可言也!”田丰微笑的摇了摇头,“主公这几日便会知晓矣!”
“元皓怎可如此,连逍也不告之?”
“这……”
“报!”田丰正欲说话,一军士忽至二人马前,报道:“报主公知,前面有一路军马,约有五千上下,押解甚多辎重之物,为首一人自称李肃,受太师董卓之命而来,言有要事要见主公!”
“哈哈,却是被军师料到了,军师神算也!若依军师之见,逍该如何处之?”黄逍闻军士所报,心道,这么准?!震惊的看了看田丰,少顷,哈哈大笑道。
“来着不拒!既然是应董卓之命而来,自是欲招主公也。主公与董卓早晚要交恶,自然无需与其客气,来多少就收多少,主公还怕官衔大送的东西多不成?”田丰微微一笑,打趣道。
“哈哈,我黄逍又岂是喜拒如此送礼人之人,元皓,且陪我去见上一见!”
“如此,丰就陪主公走上一走!”田丰微笑着陪黄逍打马望前面走去。
黄逍与田丰不多时就来到前军,放眼望去,只见前面远远一溜辎重车辆,五千上下兵马严谨把守,为首一人,骑着马,一副文生模样,望脸上看去,却是生得贼眉鼠眼。黄逍心道,这就是李肃?你一个武将装什么文人!却又这般模样,一看就是奸猾之辈!
想到这,黄逍催马迎了上去,“哈哈,来人莫非是李肃否?”
“某正是李肃,来人可是黄逍黄太守?”李肃正在等待黄逍,忽听有人言,忙看去,却见一人,骑着一头硕大白虎,再看其人,却是头顶三叉束发紫金冠,齐眉勒着一条二龙抢珠黄金抹额,身着龙面吞头连环铠,腰上横一条玲珑银龙玉腰带,足下蹬一双藕丝步云履,背后披一条锦缎金丝素白大氅,手中倒擎一杆虎头盘龙戟,素妆银裹,李肃心中暗赞,好一个锦侯,端是好风采!此身打扮,甚像吕布吕将军,却是各具风采!
“哈哈,李将军却是言错了,某家正是黄逍,然乃刺史,非太守耶!李将军莫非记错了?”哼,封我官,看我怎么修理你,卖友之辈,贪官之人!
呼!这黄逍,如今变自称刺史,今若不是封其州牧,某却是难为矣!“黄刺史所言甚是,是肃疏忽,该罚,该罚!然自今以后,汝自不是刺史矣,今得董太师为汝美言,朝廷以颁下圣旨,封汝为并州牧,总领并州。”
二人下得虎马,互相见过礼,黄逍疑惑的道:“哦?封某并州牧么?圣旨拿与某一看。”
说罢,也不待李肃作态,劈手一把抢过其手中的圣旨,自看了起来。
李肃一惊,暗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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