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了,当即便是苦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把锦衣卫的一些必要的章程弄出来,过两天给你”
既然已经是盗了锦衣卫的名字,黄逍也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锦衣卫里面的级别设置都给盗过来锦衣卫就锦衣卫吧只要注意手段,我黄逍手下的锦衣卫,可不会变成大明王朝那个臭名昭著的特务组织
“哦,对了,放弃对华歆的监视吧华子鱼什么品行,本王还是知道的”
第437章 无能刘璋 张松出使
“诸位,如今天都传下圣旨,令我进京领大理少卿一职,诸位,你们看,我是当去还不不当去?”
圣旨传到了益州,刘璋顿时没了计较,失了分寸的他,只得召集来众文武商议。当下,刘璋将圣旨的意思详细的说与众人,最后问道。
“主公,这天都却是万万去不得啊”从事王累想都不曾想,直接说道。
“哦?王从事,这乃是天恩,我又缘何去之不得?”刘璋不解的问道。
“主公,这圣旨看似天恩,然却是天王黄逍的意思如今,天子把持在黄逍的手中,虽然至今世人都无有其专权的把柄在手,但是,谁人又不知黄逍的真真窃汉之心?这一圣旨,表面上是当今天子的意思,其实不过是那黄逍利用天子的名义诏主公你入天都,这一入天都,无疑于入了龙潭虎穴,将一生被其软禁啊”王累冷笑一声,说道。
“王从事,你这话言重了吧?世人都道黄逍之贤明,其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举措?”刘璋还是不愿意相信王累所说的话,反问道。
“主公,知人知面不知心,他黄逍以天子的名义东征西讨打压的诸侯还少吗?如今,天下足有四之其一落在他的手中其这次以天子名义发这圣旨,乃是窥视主公的益州,想要谋夺主公的基业啊”王累苦劝道。
“那如卿所言,我当推辞了这圣旨之意,不去天都赴任的好?”刘璋仔细的想了一想,感觉这王累所说,也在情理之间,若真如他所说的那般,自己这一去天都怕真讨不到好处。当下说道。
“不可”这时,一个不甚和谐的声音响起,众人寻声看去,见一面貌丑陋之人站了起来,却是别驾张松只听张松说道:“主公,此事万万不可”
“张别驾,我听王从事之言却是句句在理,你又为何说不可?难道,我当去天都赴任不成?”刘璋奇怪的问道。
“非也”张松微微一礼,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主公,松之意思,却是这圣旨之意万万推之不得”
“放肆”王累闻言,不由得急了,大声喝道:“张松,你难道想陷主公于万劫不复之中吗?”
“王从事,你先不要发怒,听听他怎么说”刘璋摆了摆手,止住了盛怒中的王累,随后对张松说道:“张别驾,你说说看,这圣旨之意又为何推之不得?”
“主公,你想想看,如果主公你推了这圣旨之意,当属什么罪名?”张松见王累发怒,也不生气,脸色不变的说道。就像是没有听到王累的喝骂之声一般。
“这乃是抗旨不遵之罪”刘璋想都不想,直接回道。看来,这刘璋虽然没什么能耐,这法律学得还是不错的
“那么,王从事你想想看,这抗旨不遵,按我大汉的律法,当处以什么样的刑罚?”张松笑了一笑,看向了王累,问道。只不过,这笑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当诛……诛九族……”说着,王累的汗,不受控制的淌了下来,“扑通”一声跪在刘璋的面前,连声说道:“主公,属下绝无害主公之意啊”
“起来吧,汝之心,我当然知晓,只是一税考虑不周罢了。”刘璋此刻心烦意乱,哪还有心情去计较王累有罪没罪。
“是以,松这才说,这圣旨之意推之不得。然而,这还只是其一,如果真如王从事所说的那般,那接下来的,才是最为厉害的”张松似乎专门做火上浇油的事,也不管现在的刘璋什么样的心情,继续加火道。
“子乔(历史上,张松自子乔;《三国演义》中字永年,是老落瞎掰的,本书采用正史),你就别吊着大家的心,如果那般会怎样,你速速讲来”刘璋急得,都快哭了,连声催促道。
“主公,松说了,你可不要怪松妄言啊”张松看了看刘璋,本就有些瞧不起的心,此刻更甚。当下一礼,称道。
“你说,我不怪就是”刘璋有病乱投医,此刻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还谈什么怪不怪啊
“那松就说了”张松整理下思路,沉吟片刻,这才说道:“其实,主公,以当今大汉天朝的软弱,这抗旨其实也没什么,如果主公抗旨,却也不是头一份,早就有其他诸侯抗旨在前,所以,单单是抗旨,诛九族也诛不到主公的益州来”
“接着说,接着说”刘璋连声催促道。听了这么几句,他的心情稍稍稳了一稳,是啊,自己远在益州,小皇帝怎么能管到这里来?无论是从自己是皇亲,还是自己拥有大军来看,自己都没什么大碍
“但是,关键就在于,这圣旨并不是当今陛下的意思,如王从事所说的那般,当是天王黄逍的意思,如果主公你抗旨不遵的话,落了黄逍之口实,只怕,这消息一传到天都,不久的将来,黄逍的大军就将降临益州吧”张松沉声说道。
“啊?”刘璋一听,顿时就傻了,半晌后,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我当……当如何……如何是好?”
“主公,怕他什么?有我张任在,必保主公的益州无恙”这时,武将一方为首的一员将官抖甲叶霍然而起,郎声说道。
“不错,张将军说的不错,我益州,素有天险之称,黄逍若来,必从北面入川,然剑阁之险,又是他能轻易过得?主公要知道,剑阁可是号称‘一夫当关,万夫末开’,他黄逍不来便罢,若来,定杀他个片甲不留”紧挨着张任的身旁,一须发微微现白的将军起身说道。
“好,哈哈……严将军果然英雄气在,我张任就同严将军为主公守护疆土,诸位将军可有一同者?”张任见这员将官站出,不由得大喜,笑道。
这人,正是跟随刘焉已久的严颜
“哼,严将军说的轻巧,松敢问一句,这剑阁似乎不在我军的手中吧?”张松不咸不淡的在一旁说道。
“呃……”严颜闻言不由得一呆,随之说道:“张先生所说的不错,不过,这剑阁在张鲁的手中,和在我们的手中,又会有什么差别?他张鲁难道还能放任黄逍进川不成?”
“就是,张先生怕是危言耸听吧?虽然张鲁不听主公的号令,自领汉中,但是其又不糊涂,难道还不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其又怎么会轻易的放黄逍入川?”张任素来不喜张松,一是文武不和,二来,实在是张松长的实在是太过难看,不堪入目啊
“万一张鲁投降了黄逍怎么办?”张松不以为然的道。
“这不可能先前张鲁曾出兵协助张济守潼关,已经与黄逍结下了仇怨,又怎么会轻易的投降黄逍?”这一刻,还不待张任、严颜说话,刘璋即开口反驳道。
“主公,凡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真若是张鲁有一天投靠了黄逍,我军又当如何处之?”张松沉声问道。
“这……”刘璋一时间不仅犯了为难。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囤,要不,主公养我们这些大将做什么?”张任很是不以为然,转头问向张松,说道:“张别驾,你说张鲁有可能一仗都不打就投降黄逍么?以至于我军连反应的时机都没有?”
“这……”这下,算是问到了正点,张松想了想,说道:“有剑阁之险,张鲁当不会完全没有抵抗就投降黄逍,不过……”
“没有什么不过张鲁能反抗主公,更何况和他有仇怨的黄逍?如此,即便是张鲁不敌黄逍,那我军也会有充分的准备。更何况,益州多山地,北方之兵一者不适应南方的气候,二者,不惯山地做战,试问,其若不占天时、地利,又能耐我军如何?”张任据理反驳道。
“是啊,子乔,你当是多虑了”此刻,刘璋已经完全的静下了心,泰然的坐在首座上,完全没有了方才的焦虑模样,轻笑着对张松说道。
“可是,放任张鲁独自抵抗黄逍大军的话,怕是凶险万分,而且,此事其还不知情,万一被黄逍打个措手不及,其大军长驱直入,纵然是将士们不怕,然伤亡将会有所增加,此却是大大的不妙啊”张松想了想,继续说道。
“那依子乔的意思呢?”刘璋一想张松说的也在理,遂问道。
“主公,不若由松出使张鲁,言明唇亡齿寒之理,令其好生防备,如此,可使主公的益州安然。之后,松愿再往天都,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游说黄逍,陈说厉害,看能否打消其取益州之念。主公,你看如何?”张松微微一礼,说道。
“出使张鲁,这倒是无妨,也是事在必行。但是,子乔你北上天都,危险却是太大,万一……”刘璋有些担心的道。
“两军相争,不斩来使,料也无妨”张松信心十足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代我去见上一见天王黄逍吧”
第438章 孔融举荐 狂士弥衡
天都。
一辆马车相当的华丽,窗帘都是紫色锦缎面。四个车角上各挂了个铜风铃,洒下一路的叮当之声。
“正平大才,但是性子须要收敛些,切莫冲撞了天王大人以及众臣,上一次,天王大人并没有责怪于你。”孔融已是四十有五,须发之间都可见斑白之色。
车里另一人眯着眼,斜靠着车厢壁上打盹,两条腿十分不雅的岔成八字状伸得老长,跟正襟危坐的孔融形成鲜明对比。
“文举兄省心,这些衡自理会得。再说凭小弟之才,天王他若是求贤若渴,当会降阶相迎,小弟又怎会狂得起来?”言语中流露对自己才情的充分自信,正是弥衡。
孔融苦笑了一下,又不好明说你太嚣张了。想起这几年在天都,整天过着诗与酒交汇在一起的日子,眼前同殿称臣的人却干得有声有色,眼见着天都民众安生,乐有所居,一切都条条有条,这才发现自己这些自命清高的人跟他们这些实干派有何不同。虽然自己出门时路人也会行礼,可是以前的那些人却会有人跪在路中间,两眼泪汪汪,那种出自内心的感激让孔融的心也震撼了下。到底这么多年,自己干了些什么?写诗,嘲讽时政?
就连崔璨、管宁等人,也让孔融觉得汗颜。开口闭口就是一连串的数字,多少多少户籍,多少多少人口,每人每户又有多少多少田地,每年赋税又是几何,全都烂熟于这些人的胸中。
平时没见过这些人大鱼大肉,偶尔也就是见他们在清点应徼之税后满面红光的跑去酒楼庆贺一番,却没听过他们做过什么诗、吟什么赋的。
本来对推荐弥衡很有信心,可是这么一想,心里又没了一点底。
他自己心里很清楚,其实弥衡跟自己很象,一样的狂,一样的自负,看不起别人,只不过他更加把这种狂表现在脸上罢了。先前,黄逍不在天都时,更是将黄逍大骂了一番,也不知道黄逍怎么得罪他了
“正平,到了天王府了,我要先进宫一趟,就不陪你了,自己小心些,记得……”
“要收敛些嘛?知道了,文举兄你好罗嗦啊。”弥衡这才睁开了眼睛,双目中的确有一种精光,通常反应比较慢的人,是没有这种睿智的目光的。
孔融无奈的摇了摇头,自驱车离开,而弥衡独自一人站在天王府门口。双脚微分,仰头挺胸,似乎等着里面出来人迎接自己进去,最起码也应该是天王府里的主簿之类吧?
站了许久,就连双腿都有点软了,弥衡越等越是觉得不是劲,难道迎接自己要准备这么久,不是找条红地毯要这么久吧?难道,还要黄土垫道,张灯节彩一番?
跟自己大眼对小眼的,只有府门口两座巨大的石狮子,张牙舞爪的,嘴里还含着个珠子。四个手持长戟的盔甲士兵,眼睛根本看都不看弥衡一眼,叉手而立,目光平视。
弥衡知道,这守卫天王府的,正是黄逍麾下“恶来卫”的士兵,内宅据说更是森严,乃是“虎神卫”的人负责把守
弥衡走到哪里都是一片“才子”、“名士”的赞誉,见多了奉承和阿谀,根本没想到黄逍在听孔融说过后,压根没把自己当回事,只是吩咐有人来了就径直去找他。
所以堂堂丞相府的家兵才没赶人,毕竟有些自命不凡的人性子都是有些怪的。万一这就是要找主公的人,自己却喜欢在门口吹风呢?
弥衡沉不住气了,上前两步,踏上一级台阶,那右边两个士兵立即就动了,对他们来说,那道台阶就象现在军事管理区里哨兵的警戒线,过了那道线还没表明身份的,他们就会警惕了。
两枝长长的巨戟横在身前,虽然没有把戟前对着弥衡,但是已经让弥衡觉得大大丢脸了。
“什么人?报上名来”守卫可不认识弥衡,尽忠职守的他们,丝毫不会放过一个可疑的面孔
弥衡为之气结,高仰的头也不知不觉激动的微微颤抖只听他说道:“我乃平原弥衡,你家天王今日相迎之人速去通报,一切礼节从简,不必太繁琐”
那派头,那神情,倒象是黄逍是天王,他则是皇帝一般
两个被他弄得嘴巴都合不上的士兵面面相觑,好象,还没见过什么样的人需要主公亲自出门迎接吧?
这人是谁啊?什么来头?这么嚣张?
左边的士兵脑袋或许转的快一点,也见过一些怪人,闻言道:“你若是来投我家主公的,进去后沿右走,自有人接待。天王府重地,其余之处除我家主公允许,切勿乱闯。”
什么?居然没人迎接自己弥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有没搞错啊不过这倒也蛮稀奇的,居然还会发生在我身上这种事弥衡自圆自话的喃喃嘀咕着走了进去,临了,还不忘记把已经挺得象鸡胸般的胸脯抬高了些。
弥衡跨步进了天王府,四下看了看,却见空无一人,他自然是看不出这府邸内其实是机关重重,暗哨无数沿着右边小路而走,一边走一边撇嘴说道:“堂堂天王之府也不过如此,如此眼界、布置好似那寻常百姓一般俗不可耐”
一直待走到了路的尽头,果然有人“迎接”,只见一个青衣书僮模样的站在那里,态度倒很恭敬的对弥衡说道:“这位先生可是来投我家王爷的?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