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也要能喝的下才是!主公一诗劝进我三坛酒,我戏志才容易么我?以后再也不能让主公赋诗了,万一有严令在,苦的不就是我了么!
一声主母叫散了貂禅满心的埋怨,微微一笑,向众人一礼,搀着黄逍望后院走去。
“嫣然!”
貂禅突怀中探然听到怀中的黄逍出了声音,忙道:“夫君……”
“嘘!小点声!”黄逍自貂禅出头,望左右看去,见无人注意,这才放心,“小点声,别被那么酒鬼听到,要不然就惨了!”
“咯咯…夫君原来是在装醉!”貂禅轻捂着小嘴,低声笑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夫君我怎舍得娘子你独守空房?若不装醉,怕夫君今日都入不得这洞房了,这群酒鬼,也太狠了点!”黄逍反手将貂禅搂起,嘿嘿笑着说道。
“贫嘴!”貂禅被黄逍一搂,只感浑身力气十层去了九层,“嘤咛”一声,软倒在黄逍的怀中。
“走喽!步入洞房!”黄逍在貂禅耳边轻声呼唤,貂禅只感耳边痒痒,心内情动,娇躯一软再软,仿若无骨一般瘫软在黄逍怀中,轻“嗯”了一声。黄逍得到命令,一把将貂禅抱起,,快步向准备好的洞房走,步履铿锵有力,哪还有一分喝醉的模样!
进得洞房,黄逍轻轻的将貂禅放下,在其耳边轻声唤道:“嫣然……”
“……”听黄逍唤自己,貂禅只感觉心中涌现出一股暖流,更兼耳畔乃敏感之处,刚被黄逍放下的身子,又变得软绵绵的,瘫软在自家夫君的怀中。“夫君,我们歇息吧……”
黄逍看着怀中的貂禅,玉面已红的不能再红,惹起心中百般的怜爱,抚摩着貂禅的脸庞,轻声说道:“嗯!”
轻轻的揽着怀中的丽人,缓步走向床边,将貂禅轻放在床上,便欲伸手结自己的衣裳。
“等等……”貂禅轻唤道。
什么意思?莫非……黄逍诧异的看着貂禅。
貂禅望了黄逍一眼,见其这般模样,顿时咯咯一笑,含羞的言道:“夫君,今日…今日嫣然已成夫君之妻,服侍一事应…应由妾身……”
“那……”黄逍又哪不明白貂禅所言为何?一想那般场景,浑身热血上涌,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有劳娘子了!”
说完,全身僵硬的挺在床边,一双眼睛却不老实的随着貂禅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不熟练的摸索着转动。
黄逍见了此般景象,哪还按捺得住浑身上下沸腾的**,也不管只被貂禅脱下一半的衣服,伸手一把抱起眼前的美人,转身扑到了床上,寻得貂禅的小嘴,亲吻了起来。
“唔…夫…夫君,怎…怎这般…性急,灯…灯还没熄呢!”貂禅一边回应着黄逍的热吻,一边断断续续的喘息道。
“莫去管它!”黄逍美人在床,哪还顾得什么灯不灯的。
“夫君,嫣然…嫣然已是夫君的人了,熄了灯好么?嫣然…嫣然…”貂禅面色通红,羞涩难当。
是啊,都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自己急个什么劲?黄逍讪讪的一笑:“呵呵,却是夫君急了,且去熄了灯吧。”
貂禅妩媚的白了黄逍一眼,“夫君莫急……”
自床上站起身形,将所戴的凤冠霞帔一一摘下,轻轻的解开腰间的丝带。
黄逍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蔌蔌”一阵轻响。
红衣划落,遍体的束缚轻轻滑落身下,只留一件贴身肚兜,玉体晶莹,身段婀娜,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显妖娆,夺人魂魄。
“咕……”一生清晰的口水咽落声在洞房内响起。
貂禅闻声咯咯一笑,心里美滋滋的,哪个女人又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迷恋自己的身体呢?见黄逍这般,貂禅一点没觉得黄逍的色,反而觉得理所当然,心中只有羞喜。轻轻吹灭了蜡烛,碎步移到床边,清唤一声:“夫君……”
望着那朦胧的倩影,黄逍哪还忍得住,三下五除二,解去身上最后的那点束缚,伸手一把拉住貂禅的小手,轻轻一拉,顿时,一具火热的投入了自己的怀抱,左手本能的一揽貂禅的娇躯,顿时只感一团柔软,忍不住动手捏了几下。
“嗯…夫君……”
见貂禅这般模样,黄逍又岂不知自己摸到了什么地方!忙一松手,然还不待貂禅松口气,那只做怪的手闪电般钻进肚兜内,再次攀上了那处*女峰。
“啊…嗯…”
貂禅仰身躺在黄逍的胸口,小口急的喘息着,滚烫的小脸紧紧的贴在黄逍的胸口,“夫君,嫣然…嫣然……”
柔弱的声音,激起黄逍千层欲火,紧紧的抱起已软做一团的貂禅,一个转身将貂禅死死的压在身下,口中本粗重的气息又粗了几分,一把扯下最后舒服的那肚兜,甩在一边。
貂禅被黄逍挑的情动,炙热的眼神望着黄逍,柔声轻道:“望…望夫君…怜惜嫣然……”
“嗯!”黄逍欲火焚身,那曾听清貂禅说的是什么,胡乱的答道。黄逍一双大手不安分的在貂禅身上上下游走,舌头侵略般的伸进貂禅的小口中,汲取着香甜的津液。
“啊!”貂禅突然凄叫一声,双手紧紧的抓住黄逍的后背,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
“怎么了,娘子。”黄逍感觉背上丝丝的疼痛,再见貂禅眉头紧皱,忙停下自己的动作,急声问道。
“夫君…疼……”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过来的人,黄逍没吃过猪肉,但总是见过猪跑,见此情景,哪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暗骂自己,怎么就这么粗鲁,不懂得怜香惜玉!尴尬的说道:“那要不咱们先不……”
“不!”不想貂禅一脸的反对,紧紧的搂着黄逍,语气坚决的说道:“嫣然……嫣然承受的住的……”
轻轻的吻上黄逍的唇,以示自己无事。
“嗯……”
这是情欲和心灵的释放,生涩的、亦或是稚嫩的,但又无比狂热的,他与她,在这一刻,释放着彼此的一切,完全敞开着心扉。
房间内升起的,并不能用春意去形容,应该说的炽热,燃烧着他们所有情感与欲望的炽热。这对爱人,终于真正的结合在一起,走向了灵与欲的完美融合。
第三卷 东征西讨
第七十章 袁绍之图 沮授之策
却说袁绍自讨伐董卓后,见众诸侯各自分散,洛阳也被董卓焚毁一空,再甚可恋,遂领兵拔寨,屯兵于河内。却不想河内久经战火,田地多为荒芜,粮草告急,大军立于危难之间,直愁的袁绍双眉紧缩,郁郁不欢。然就在其粮草捉襟见肘之际,先袁氏故吏冀州牧韩馥,念及旧情,遣人送粮以资军用,却是解了袁绍的燃眉之急。
韩馥却不曾想自己的好心之举却引来了无妄之灾,袁绍见冀州粮草丰盈却是动了不良心思,想那冀州位于黄河以北,地势平坦,水源丰富,土地肥沃,是黄河两岸难得的富庶之地。前一段时间的黄巾之乱并没有对冀州造成大的影响,钱粮充足的冀州无疑是一块大肥肉。深为粮草愁的袁绍非但不感恩韩馥,却对冀州垂涎三尺,然却苦无出兵理由,再者,也无良策以对之。虽得到韩馥的粮草资助,解了大军危难,眉头却是皱的日益见紧。终日长吁短叹,凭什么他韩馥能坐拥如此富庶之地,而我袁绍四世三公,却还要为粮草愁!
这一日,如往常般聚文武议事,坐席间袁绍忍不住长叹了一声。
“主公因何事作此长叹?”谋士逢纪早见到这些时日袁绍愁眉不展,心中已是猜到一二,见袁绍议事间又长叹出声,忍不住问道。
“元图有所不知,某正为大军粮草之事愁,前虽有冀州韩馥念旧情送来粮草,解了燃眉之急,然这不过是饮鸩止渴之举,端不是长久之地,如之奈何?”袁绍听逢纪相问,眼前一亮,我怎么这么糊涂,养这些谋士干什么的,关键时刻也该为我出出力,何必自己每日苦思?“不知元图可有解救之法?”
“主公,想主公四世三公,天下闻名!大丈夫纵横天下,何待人送粮为食!纪素闻冀州乃钱粮广盛之地,主公何不取之?”果然,何我猜想的一般无二,听主公言语间对韩馥送粮草之举的不屑,如此看来,主公相必亦欲染指冀州也。
“元图深知我心矣,然董卓败逃,天下初平,此时妄动干戈,怕是难堵天下人之口啊!更何况,想要取那冀州,亦无良策也!”袁绍叹息的说道,眉宇间尽是不甘。
“哦?既然主公欲取冀州,纪却有一策,可使主公名正言顺取冀州!”
“哦?元图有何良策,道来!”袁绍一扫数日来的阴晦,神情激动,猛然自座上站起,喜声急问道。
逢纪微微一笑,“主公,此计甚简单矣!主公可暗差一人,往北平太守公孙瓒处下书,约其共同举兵取冀州,其必出兵也。我军可以粮草为由按军不动,待得公孙瓒与那韩馥交恶,主公可差一能言之人,往韩馥处陈说厉害,言语间可说助他之说,想那韩馥乃一无谋之辈,其必请主公领州事也,主公可就中取事,冀州唾手可得也!”
“哈哈……元图大谋也,某有元图,何愁取不下那冀州!就依元图之意,此事汝可全权处之!”袁绍仔细得听完逢纪之策,抚掌哈哈大笑,哪还有一丝愁容。
“只是……”逢纪迟疑的道。
“只是什么?元图但讲无妨!”袁绍心情大慰,怎么看逢纪怎么顺眼。
逢纪眉头紧皱,没有了方才的得意,就在方才,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心中没来由的一跳,“主公,计倒是没问题,然有一人,却是不得不防啊!”
“谁?”袁绍见逢纪如此表情,自然谨慎,忙问道。
“并州黄逍!”
“他?”袁绍不由想起那虎牢关下那道英姿,庆功宴上其怒骂之声,没来由的打了个颤。
逢纪点点头,沉声说道:“正是黄逍。并州比邻冀州,有什么风吹草动怕是难逃过他的眼睛,若是他横插一手,怕是……”
“这个……”袁绍也迟疑了,这万一插上一手,结局什么样,还真未可知也!不过他黄逍会插手此事么?他与那韩馥好象没什么交集才对。罢了,与其在此饿死,还不如拼一把!想到这,袁绍面现狠色,对逢纪言道:“就按方才之策行事,富贵险中求!”
“是,主公!”逢纪按下心中的不安,领命出去,安排一善言之人,携袁绍手书,往北平投来。
却说那公孙瓒自得到袁绍手书,见其信上言说共同举兵,夹击韩馥,平分冀州之事,哪还有不喜之意。自平原调来刘备、甘宁,尽举本地之兵,望冀州席卷而来。公孙瓒哪曾想自己中了逢纪算计。袁绍见公孙瓒起兵攻韩馥,又起一书,尽言公孙瓒起兵之图,星夜使一兵士,投邺城处报与韩馥。
“诸位,那公孙瓒不顾朝廷律令,已引兵来犯我冀州,诸位有何良策可退敌军?”韩馥得袁绍密报,得知公孙瓒引兵来攻自己,大惊失色,忙聚手下文武商议。
“主公,公孙瓚将燕、代之众,长驱而来,其锋断不可当也。兼有刘备、甘宁助之,想那甘宁,有万夫不当之勇,如此却是难以抵敌。今有袁本初智勇过人,手下名将极广,更兼主公先前有送粮草于他,其必感恩也!主公可请袁绍同治州事,起必厚待主公,如此,无患公孙瓚矣!”谋士荀谌闻言,谏道。
“言之有理!诸位意下如何?”韩馥深感荀谌所言在理,心中早定,却象征性的问向屋内众人。
“主公,授却不知主公主公从何处得到的消息,可否告之?”一人皱着眉头说道。
韩馥回头一看,见乃是沮授沮公与,“这有何不能告?此消息正是袁本初令人星夜送到我案前,教于我得知。公与,这有什么问题么?”
“此却是大有文章!”沮授笃定的道。
“哦?沮别驾,何有如此之言?”韩馥疑惑的看着沮授,不解的问道。
沮授不屑的哼道:“哼,这袁本初竟然欺主公不知也!想那袁绍,现囤兵河内,距那北平甚远,他又是如何得知公孙之兵的动向?更兼居然是在公孙大军未进境前就将消息送到,非是巧合,怕是早有预谋!若授猜测不差,袁绍信中怕是有欲与主公共领州事之意吧?”
“公与怎知信中之意?”韩馥惊声说道,我并未曾与他看信啊!
“主公,授是猜测的,不想果然如此!”沮授怒声说道。
“难道此事乃袁本初一手策划不成?那他所图为何?”韩馥似乎有些明白了,能坐上州牧之位,纵再是无谋,也还是有些头脑的。
“袁本初所图者,当是主公的冀州!先前与袁绍粮草,吾等已见,袁绍缺粮甚是严重,虽得主公接济了粮草,解了其燃眉之急,然不过是杯水车薪,定不能长久也。授料定,袁绍必定是垂涎主公的冀州钱粮富庶,欲图之。主公若引袁绍入冀州,主弱而宾强,无疑于引狼入室矣,到时恐冀州休矣!”
沮授侃侃而谈,一番话,说的韩馥冷汗涔涔,“非沮别驾之言,吾险些葬送冀州矣!若依公与之意,吾当如何处之?”
沮授略做思考,方道:“若授所料不差的话,若主公不引袁绍入冀州,那么必定会是两面夹击的局面。想必公孙兵来犯,必是受了袁绍之意,二人达成了某种协定。”
“如此看来,引与不引,我冀州皆是处于危难之间,这可如何是好?公与可有良策?”韩馥见沮授一脸的老神在在,丝毫不似担心的模样,莫非其有良策?
“授之意,亦是引一人也!”
“公与所言者,何人也?”韩馥一脸的扫兴,原来还是要外援,那和引袁绍进冀州又有何分别。
韩馥的表情沮授自然看的分明,也不在意,微笑着道:“授举之人,颇有名声,百姓多称其仁慈之君,此人勇武冠绝天下,无有敌手,得当代名士许子将好评为‘文武德才,一代人杰’,若解冀州之围,非此人不可也!”
“公与所言之人,莫非是并州牧黄逍?”
“正是!”
第七十一章 晨意情浓 语驳杨彪
并州,阴馆,黄逍大婚后第三天。
日上三杆,州牧府后宅却还是一片的宁静。
“夫君,该起床了,这都什么时辰了?”貂禅自锦被中探出头,葱玉般的小手轻抚着黄逍的胸膛,转动小指,在上面画着圈。
“好好好!”黄逍又怜又爱地说道,“我这都是为了陪你么!”
前一世的老处男,再加上这一世的二十来年,黄逍厚积薄,连续三日,除却吃饭时间,几乎都是在床上和貂禅缠绵中渡过,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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