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谷上方一隐蔽处,黄逍二千军队正驻扎在这里。同时与公孙瓒大军出发,然黄逍所部,尽为骑兵,就连八百“先登死士”亦是骑马赶来,是以先公孙瓒一步到达白马谷谷口,当先做下了安排,埋下了伏兵。
看着徘徊在谷口不进的公孙瓒大军,黄逍笑了笑,这公孙瓒,直到吃亏了才晓得谨慎,为时已晚矣!估计先前,公孙瓒都是听了刘备的话吧,嘿!听谁的话不好,偏偏听那个刘大耳的话,也不是我黄逍埋汰他,在没有遇到徐庶、诸葛亮之前,徒有关、张、赵三位万人敌的猛将,却是屡战屡败,玩计谋,是被人**在股掌中的小丑罢了。不过,此人玩心计倒是挺有两下子的,呃,前世有人说:刘备的江山是哭出来的,依我看来,还真确有其事!
“公孙瓒此人定是被主公您吓破了胆,纵是有粮草在眼前,然其也不敢不再小心行事。公孙瓒应该是在等候着什么,如羌渠所料不差的话,定是在等候来自界桥的消息,如果知道主公您身在界桥的话,其必进谷夺粮!”栾提羌渠看着眼前甚是年轻的面孔,心中无时无刻的不在告诉自己,今生今世再莫要与主公为敌,不,不对,是匈奴一族一定不要再与主公为敌,我一定要告戒子孙!主公算人甚至能算到人心之中,何人也?神人也!
“尽人事,听天命吧!公孙瓒败已是必然,进谷夺粮不过是早一步踏上了黄泉路,即便是不进,也是徒做垂死挣扎罢了,不足为虑也!界桥有沮军师于彼,定能晃过公孙大军的哨探,某甚是放心。”遇到了我黄逍,你公孙瓒的死期倒是提前了。不过这样也好,若不然,等你力量壮大起来,却是难收拾了,历史上公孙瓒手下好象有个叫田楷的吧,此人就不易对付啊!公孙瓒未曾统一幽州,这田楷应该还不在其手下,若不然,也不能被袁绍如此忽悠。不过说起袁绍,此人应是密切注视着冀州战场吧,呵呵,如此倒是便宜了袁绍,以其之心,必取北平也!刘虞无能,幽州早晚也要落入此人之手!算了,不操没用的心了,得了一冀州,我已再无力染指那幽州了,就送给袁绍吧,不过,可惜了!
“报,报主公,河内急报!”一名军兵谨慎的来到黄逍近前,低声禀道。
“河内急报?怎么送到这来了,我刚离开界桥啊!”黄逍疑惑的道。
“是的,主公你刚离开界桥,急报就送到了,军师命我速将急报送到此处,交与主公!”
“原来如此,拿来我看!”黄逍恍然,原来是差了一步。
伸手接过军兵递过来的急报,黄逍仔细的看了起来,末了,一笑,“这袁本初,还真如我想的那般,呵呵。”
“主公,莫非是袁绍也打进河内了?”麴义听黄逍口中提到袁绍,疑惑的问道。
“呵呵,他袁绍才不会做这出力不讨好的事,他是出兵攻打公孙瓒的老巢去了,这就是所谓的盟友,雪中送炭的少,落井下石却一个比一个擅长,可怜的公孙瓒,被人摆了一道,还尤不自知,可怜至极矣!”黄逍将手中的急报递给麴义,不屑的说道。
“盟友?主公,何来盟友之说?”麴义听了黄逍的话,犯了糊涂,忙问道。
“你以为公孙瓒若没人唆使,他五万人就敢兵犯冀州?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啊,其背后乃是袁绍主谋,邀公孙瓒共同讨冀州。不想袁绍结盟是假,欲独吞冀州却是真。袁绍见我等与公孙瓒激战冀州,反去偷袭其老巢,哎,公孙瓒可怜啊!”
“原来是这样!如不是主公说起,末将实在想不到袁绍顶着四世三公的名头,居然会做出如此鸡鸣狗盗之事,真另人所不耻也!”麴义忿忿的说道。若不是主公来了冀州,怕是冀州也会遭无妄之灾也!忽然麴义一指谷口处,惊喜的对黄逍道:“主公,你快看,公孙瓒进谷了!”
顺着麴义所指看去,只见公孙瓒大军正望谷中杀进去,黄逍点点头,又摇摇头,叹道:“公孙瓒,你终于走进了坟墓了吗?但愿为你陪葬的不多吧!麴将军、羌渠老将军,速去准备!待得谷中火起,给我扼守住谷口,休叫一兵一卒自谷口通过,记住,降者不杀!”
“末将领命!”两人应了一声,忙转身下去准备。
“典韦,带上‘虎神卫’随我去谷内上方,送他公孙瓒一程!”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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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仓内可有粮草?”公孙瓒率大军冲进营寨,见把守的冀州军果然退的一干二净,打量着寨内林立的粮仓,堆积的一袋一袋的如小山的粮草,公孙瓒笑了,黄逍啊黄逍,你处心积虑的焚我大军粮草,却不想送了我诺大的一粮仓,报应不爽啊!
“回主公,粮仓内粮食尽是满仓,不过……”粮官听主公问,忙跑到近前回道。
“不过什么?”公孙瓒心中一颤,连忙追问道。
“不过似乎都是些陈米,已经有些发黄了!”
公孙瓒一皱眉,陈米?跳下马,一把抓住粮官,劈头问道:“能食否?”
“据末将看,能食,尽皆能食!”粮官连忙答道。
“能食就好!”公孙瓒大喜,放下粮官,拍拍他的肩膀道:“走,和我去验验!”
公孙瓒来到堆积的粮草前,抽出腰间的佩剑,将粮袋刺破,猛然一划,顿时,粮袋被划开一条巨大的口子,略有些发黄的谷米倾洒了出来。公孙瓒伸手接过一把,仔细的看了看,发现米质还是不错,足可食用。
点点头,对身边的士兵说道:“去将粮仓打开,我看看!”
那名士兵领命,提着手中的长枪向粮仓刺去,一抽,粮仓内满载的粮食随着破开的口子溢了出来,同样是略微发黄的谷米。
公孙赞这才放下心,高声吩咐道:“速速搬运粮草,不要留一点给冀州军!”
这两天,公孙大军可被黄逍折磨惨了,心中对黄逍是又恨又怕,这时见能抢夺其的粮草,心中不免滋生出报复的念想,莫名的快感的每个人的的脸上洋溢出来,一个个不再是那么死气沉沉,卖力的搬运起粮草来。
看着热火朝天搬运粮草的士兵,公孙瓒心喜道:黄逍,不必送了,我公孙瓒要回北平了!
忽然,一阵微风吹动似是静止的空气,一丝丝的诡异气味随着微风钻进正在遐想中的公孙瓒的鼻子中,公孙瓒不由得提鼻子嗅了几下,疑惑的念道:“什么味道?”
突然心中滋生出一丝不好的念想,忙仔细的闻了起来,一路嗅着,待闻到粮草堆上时,才找到了根源所在,仔细闻了一下,那粮草堆上正散发着丝丝的诡异气味,与方才嗅得的一般无二!怎么好象是火油的味道?公孙瓒久经战场,对火油的味道自然是熟悉,心中一惊,再看向手中的那把谷米,只感觉那淡淡的黄色似是那火油在燃烧,忙将手中的谷米塞进口中,仔细的品了起来。
“噗!”公孙瓒猛然将口中的谷米喷了出来,脸色骤变,失声叫道:“不好!粮草被火油浸过!”
“报!报主公!大事不好,粮仓下面埋藏的全是焦碳!”粮官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声音也变了,尽力的嘶吼着,满脸的惊恐。
“焦碳?火油?”公孙瓒大惊失色,愣了一下,“不好!大军速退,快!退出白马谷,中计矣!”
“哈哈,公孙瓒,你还要望那里走?某乃锦侯黄逍也,在此等候你多时了!公孙瓒,你号为‘白马将军’,此处白马谷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第092章 火焰滔天 公孙殒命
是主公的声音!埋伏在白马谷的张颌听到谷中上方飘荡的那豪迈的声音,豁然而起,高声喝令道:“将士们,公孙瓒大军已深入谷中,尽奸敌军,便在此刻,听我命令,射!”
随着张颌一声令下,两千弃马的匈奴骑兵,一千白马谷中退下来的一千守兵,三千张强弓硬弩,喷吐着火舌,箭支,如同不要钱的一般,如狂风、似暴雨,向谷中倾洒了下去。
“轰!”、“轰!”……连续的大火燃烧起来的声音,一堆堆、一仓仓被火油浸过的粮食,此刻摇身变为噬人的火海,无情的箭支,掠夺着一条又一条鲜活的人命,马嘶声、惨叫声混合着大火燃烧的劈啪声,震撼着所有人的心弦。
“射!快射!将带来的所有火箭全部射出去!然后随我去谷口截杀公孙瓒的大军!快!”张颌嘶吼着,不断的催促着军兵射箭的度,即便是已经不能再快了!
“快!快往谷口处逃,此刻谷口还在我们手中,快!”公孙瓒见大火火势凶猛,惊恐下,也忘了去想为什么黄逍会出现在此处,指挥着军兵亡命一般的像谷口冲去。
眼前就是谷口了,冲过去就能逃出升天矣!看着出现在眼前的谷口,公孙瓒没命的抽打着坐骑,就恨不得能插上翅膀飞出去。
红红的火苗,如同噬人的野兽一般,一口一口的吞食着公孙瓒的大军。谷口就在眼前,所有的人像迸了数日下来积攒的力量一般,乎往常的度,向谷口冲去。什么是兵器?什么是铠甲?在生命面前一切都已经变的不重要了,扔了手中的兵器,脱掉身上的铠甲,所有妨碍到度的东西都被抛弃了,包括一起战斗过的伙伴!
一个又一个的人倒下了,却再也没有机会站立起来,被马踩、被人踏,变为肉泥一般,残不忍睹!
就在他们以为自己能逃出升天的时候,谷口的两侧,转出了大量的冀州军兵,手中端着弩,引着弓,森然的箭尖散着冰冷的光芒,刺激着溃散的军兵的心脏。
“射!”
“射!”
栾提羌渠、麴义两声森然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冷喝下,强劲的箭支,带着催命的啸声,呼啸着扑向那些少了兵器、少了盔甲防具的公孙瓒大军,一片又一片的士兵躺下了,谷口处,没有了军甲的公孙瓒军,如何能抵挡这催命一般的强弓硬弩?尸体,堆积如山,鲜血,血流成渠,掩映着后面滔天的大火,森罗地狱,也不过如此!
公孙瓒大军,绝望了,停下了前冲的脚步,颓然的瘫软在地面上,眼中、脸上一片的凄然。
“好火啊,不知道比起函谷关的大火如何,可惜了,函谷关的大火未曾亲眼看到。”谷口高处,黄逍看着眼前的大火,脸上不知道是喜悦,还是……
“主公,快看,公孙瓒,我看到公孙瓒了!”典韦伸手点指着大火中一道身影,兴奋的道:“公孙瓒正在火海中奔逃呢,哈哈……”
“栾提羌渠、麴义封住了谷口,公孙瓒只能葬身火海,天,也救不了他了。”黄逍看了看那道身影,淡然的说道。
“黄逍!你好狠毒啊!你用如此毒辣之计,就不怕遭天谴么!”公孙瓒连冲了数次,亦冲不出强弓硬弩组成的火力网,身上中了两箭,胯下马,早被乱箭射死。公孙瓒无力的跪倒在地上,一脸的绝望。
“公孙瓒,你犯我冀州的那一天,可曾想过会有今日的下场?为了冀州百姓的安泰,我黄逍即便遭天谴又如何?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非我黄逍狠毒,一切的一切,罪魁祸就是你公孙瓒!是你挑起了战争,是你葬送了这些士兵的性命!怎么反过头来还怪起我黄逍的不是?两军对战,何来仁慈之说,换个角度来说,我黄逍要是落得你今日的局面,你是不是会像我一样?公孙瓒,不要自欺欺人了,这就叫报应不爽!”
“我公孙瓒不服啊,不服!你黄逍胜的不使人心服啊!你只会凭借阴谋诡计,有本事和我公孙瓒真刀真枪的打上一场!”公孙瓒听到黄逍的声音,猛的自地面上跳起,指着黄逍声音传来的方向厉声喊道。
“行了,公孙瓒,你我都心知肚明,何必做此欺人之举?真刀真枪?你还不是被我大军的声威吓退?你还有何面目和我说真刀真枪的和我作战!你该不会还想着你的盟友袁绍会派兵来救你吧!哼,你与袁绍勾结,欲瓜分我冀州,然老天却不曾站在你们这些欺世盗名之徒的一边!”黄逍看着公孙瓒的模样,不屑的喊道。
“你…你怎么知道!?”公孙瓒大惊,颤抖着手指着谷口黄逍的所在,不敢置信的问道。
“也罢,临死,就让你做个明白鬼吧!某就让你看看,你的盟友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黄逍说到这里,将虎头盘龙戟在鞍桥上放好,将那份急报绑在箭支上,催啸月来到距离谷低甚近的地方,擎出霸王弓,认扣引弦,一箭向公孙瓒脚下射去。“公孙瓒,这我是刚收到的河内急报,相信你会感兴趣,拿去看看吧!”
“嗖!”灼热的空气中,公孙瓒只感觉一阵凉风划过,“嘭!”一声闷想在他脚下响起,只见一支箭正插在自己的脚前,紧贴着自己的鞋边。
公孙瓒直看的背上冷汗尽冒,这箭若是射向自己,那……好精准的箭技!
“河内急报?”听黄逍所说,公孙瓒疑惑的将箭支自地面上拔起,摘下绑在上面的那份急报,展开粗略的扫了几眼,脸色顿时大变,慌忙仔细的看了起来,越看越怒,脱口高声骂道:“袁绍匹夫,安敢如此欺我!哇……”
公孙瓒只感胸口血液翻涌,一张口,一口热血喷洒而出,脸色惨白,面现灰败。
“袁绍啊,袁本初!我公孙瓒错听了你这竖子之言,方有如此下场,我公孙瓒识人不明,活该有今日之难啊!报应啊……”公孙瓒仰天长叹,一脸的凄惨。
“锦侯,公孙瓒有一事相求!”突然,公孙瓒转头看向黄逍,没有一丝的犹豫,双膝点地,跪倒高声道:“锦侯,我公孙瓒一生未求过什么人,今天,我自知难活,求锦侯能答应我一件事!”
“你有何事,且先说来我听!”黄逍看了看公孙瓒,莫非要我放过这些士兵?如此,这公孙瓒不杀也罢。
“瓒有一子,名续,若其不被袁绍所害,还请锦侯代为照料,如此,瓒虽死无憾矣。袁绍此人,狼子野心,锦侯还要小心一二,若他日,锦侯能将其斩杀,瓒在九泉下也会感激锦侯之恩,还请锦侯应允!”公孙瓒拜道。
靠,原来是为你儿子和你自己,我还以为你突善心了呢,妄我一片好心!黄逍冷眼看着公孙瓒,慢声道:“祸不及子女,若其投我,我定当善待于他,这你放心便是!至于袁绍,袁苯初若来惹我,不消你说,我定会将其诛杀,如此而已!”
听了你这番话,你也是该死之徒,不是我黄逍心狠啊!
“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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