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着。
大约四五日君洛羽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命人去找小山,那孩子却是不知道去了哪里?或许他害怕父亲的责骂躲了起来。
君洛羽也不再游手好闲去赌场,他开始主动参加晨练。
殷旭每日都要帮着准备列侯的寿辰,君洛羽的改变很让人欣喜,看来用不上一年自己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每日君洛羽要在花园蹲上一炷香的马步,看着还剩一半的香火,身子弱委实吃不消。
君洛羽腿部软弱无力,依然咬牙坚持着,见着殷旭朝他走了过来,瞬间挺直了腰板强撑。
殷旭见他额头满是汗珠儿,腿在发抖。他是在强撑,这样做是很伤身体。(。pnxs。 ;平南文学网)
殷旭迈着从容的步子走了过去,伸出手掐灭了香火。
“夫君是初学武功不用如此的强求,半柱香就足够了,要循序渐进。夫君腰部没有力气,才会导致你的腿软弱无力。”
君洛羽原本不解,听到殷旭的解释,忙不迭收回姿势,揩拭掉额头的汗液,“娘子说的是。”
这随意出口的两个字如同两根刺刺入殷旭的心扉,不觉失神,她一直期望着那个唤自己娘子的是大师兄。”
君洛羽见她模样,原来自己对他那般不好,只是一个称呼竟让她如此感动。他以下定决心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如果媳妇能够亲自教授他功夫就更好了。
“娘子曾经不是说过要教授武功的,你的那个掌法甚是厉害的,不如娘子亲自教我武功如何?”
真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殷旭稍作思索,“夫君之所以身子弱应是先天不足经脉闭塞,要想练功必先打通经脉,父亲也应该邀请过武林的高手为夫君打开闭塞的经脉,妾身可以试一下,但是不能够确保一定会成功。”
君洛羽并不怀疑殷旭的话,父亲却请过很多人为他医治身子却是无果,身子已然这样还能够坏到哪去,他不想放弃任何机会,何况是媳妇亲自为他治疗。
“我要怎么做?”
殷旭迎上那双满眼期许温柔的眼眸,她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先将他打发了再说。
“稍后我会命人煎一剂汤药,是用来清除夫君体内的晦气。妾身现在还要去母亲那里,夫君先去浴房沐浴将身上的汗渍去除。”
“好!我这就去浴房。”
殷旭冲着芷兰道:“芷兰我们走。”
芷兰同殷旭离开,“小姐,您真的要为小侯爷治病吗?”
“嗯,小侯爷的体质应是先天不足,我的功夫不及几位师兄,更不及师父。或许师父他老人家那样的世外高人才能够改变他的体质。四年前师父将师兄姐弟们都赶下了山,如今都不知道在哪里?只能够姑且试试看。”
芷兰想起这一个月以来小侯爷是如何对小姐的,害得小姐又是跪祠堂,又被君夫人打,还差点害的小姐被抓进了土匪窝,心里面就为小姐抱不平。
殷旭见芷兰一脸的不悦,知道她是为自己好,几次三番的被君夫人责难,殷旭也已经忍了很久了。
“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尽快脱身。稍后你出去买一味药来,去厨房煎煮一碗汤药送给小侯爷。”
芷兰心中泛起疑惑,侯府有专用的药房,为何还要去外面拿药,“小姐,是什么药?”
“巴豆。”
听到把都这个名字,芷兰满意的笑道:“我还以为小姐嫁进侯府性子就变了,小姐林早就该给他点颜色看一看的。”
“我知道你早就想对付他了,你记住只可以服用一粒,多了小侯爷身子是承受不住的,若是出了事情,君夫人那里不好交代的。”
“芷兰办事小姐尽管放心便是。”这一次可是报仇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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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经脉,活不过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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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洛羽去了浴房,沐浴过后回到书房逗弄着小白,看着书桌上摆放整齐的笔墨,想起殷旭每夜会在书房看书。
偌大的书房,书架上零零总总不下千册,唯一一本看全的就是那本古棋谱。
站在书架旁,随手捡了一本古今杂谈,大致翻看。
良久,听到门口有响动传来,放下书本,但见芷兰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芷兰!”
芷兰眉眼笑道:“小侯爷,这是我家小姐名奴婢亲手煎煮的排毒药,命芷兰拿来伺候小侯爷服下。”
君洛羽接过芷兰递过来的药汤,还未喝就嗅到了巴豆苦寒的味道,毫无怀疑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将药盅放在托盘内,“娘子她现在在哪里?”这可是他第一次问起殷旭的下落。
“在账房,小姐说了喝过汤药之后会腹痛,会上茅房是在除晦,小侯爷只要忍一忍就好了。奴婢告退!”芷兰端着托盘走了出去,唇角扬起幸灾乐祸。
君洛羽感觉腹中胀痛难忍,豆大的汗珠沿着额角低落,匆匆忙忙的跑到茅房一泻千里,腿脚都有些软了,肚子终于舒服了,提起裤子往外走。
刚走几步肚子复又绞痛难忍,又急匆匆的回到茅房,拉的是昏天黑地几近虚脱。
扶着门板走了出来,心中腹诽媳妇哪里是治病,再这样拉下去半条命都没有了。
殷旭在账房对账,见芷兰笑容挂在脸上,定是见到了笑话。
“小侯爷现在怎么样了?”
芷兰双手绕着青丝唇角上扬带着少女的俏皮模样,“小姐,你没看见,小侯爷他躲在茅房不出来,不死最多也只能只剩下半条命,这一次什么仇都报了。”
殷旭凝眉,“你究竟给他服用几粒?”
芷兰嘟起樱唇不以为然道:“就是按照小姐的意思一颗,不过是捡了最大的一颗罢了!我问过大夫,一粒巴豆要不了人命,不过是拉肚子罢了。”
殷旭心下就是一颤,巴豆颗粒大小均匀,哪里有大巴豆,莫不是买了带壳的巴豆,那壳也是有毒的。
意识到不妙,小侯爷的身子要比寻常人弱一些,哪里经得起折腾。
“不是提醒过你吗?你这丫头,快去取些解毒的甘草过来。”
殷旭急匆匆要回房间,见君洛羽脸色苍白躺在榻上,仅仅一个多时辰未见整个人已经虚弱的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夫君,你的身子如何?”
君洛羽腹痛皱眉,虚弱道:“喝了芷兰送来的汤药之后腹痛难忍,腹中的污秽尽数排除。”
他竟然没有一丝怀疑,还是要开口解释一番,殷旭是不知道该同情他还是该可怜他。
“夫君且忍一忍,那药方我已经减半,夫君的身子太弱还是承受不住。”还是要为芷兰洗脱嫌疑。
芷兰取了甘草过来,交给殷旭,甘草是解毒药,殷旭将甘草平摊与掌心碾成药粉放入茶杯中,取了些热水泡了一杯甘草茶递了过去,“夫君,喝些温水腹中会舒服些。”
君洛羽服过药茶,躺在榻上腹灼烧难忍,殷旭守在床头照看,渐渐的他手脚也不再冰冷,许是折腾得太厉害,虚弱的他渐渐睡去。
一直待到月影西沉,月上中天,君洛羽方才神智昏沉的醒来,房间内一片黑暗隔着帘幔,感应到床榻下殷旭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她在心中安然再次陷入睡眠。
翌日,君洛羽睡了太久,被饿的醒了过来,身子除了饥饿感,精神却是畅顺的很,看来昨日排毒对身子也是有好处的。
借着细微的光亮见着塌下沉睡的殷旭,没有乱动生怕弄出响动来惊扰了她。
就那样默默的看着她,她除了凶一点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可是她的眉头为何紧紧皱起,难道自己真的很让她煞费心神,连睡觉都是皱着眉头。
殷旭睡眠一向很准,天刚刚亮就已经醒来,睁开眼眸见君洛羽一直盯着她看,忙不迭起身道:“夫君的身子可好些了。”
“已经好了,身子也轻便了些。”此时君洛羽腹中传来响动,神色有些尴尬。
“夫君饿了。”
“不,娘子可以为我治病了吗?”眸中很是殷切。
殷旭颔首,起身来到榻前,“好,夫君请将衣衫退下。”
君洛羽神色微垂,有些促狭,他此时将自己当做了女人,这并不是殷旭想要看到的。
“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害羞的,这几日为你上药又不是没有看过,你那单薄的身材我还看不上。”
怎么可以让媳妇耻笑,痛快的将衣衫退下,不过总觉得他的话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难不成娘子看过其他男子的**?”
殷旭上了榻满腿坐在他的身后,满不在乎道:“在山上的时候师兄师弟们在河里洗澡,我与师姐们在河边浣衣上,常见!”
君洛羽心中升起醋意,什么狗屁山门?规矩如此的不堪。
“身子放松!小孩子子懂什么?是你太龌龊了。&;quot;
君洛羽双唇微抿,好像自己真的想多了,她也没说是小时候。
殷旭双手抵在他的背脊,真气缓缓入内,运用师傅所授修复内力的功法,游走在他的体内,感应到他体内生命本源十分充裕的,却是被神秘的力量隔断了无法探查。
他体内的经脉被人封住了,体内内力加倍注入,想要冲破那道力量。
殷旭因为救君洛羽,五脏受损,并未完全复原,无法承受那股力量反弹了回来。
“噗!”一口血沿着唇角吐了出来。
君洛羽忙不迭将她扶起,“你怎么样了?我这就去请大夫。”
被殷旭直接拉住他,“你没有穿衣衫就这样跑出去成何体统,我的身子没事,不过是前些日子受了伤还没好,耗了些心神。”
君洛羽有些懊恼,眸中带着疼惜之意,“我竟是忘了你的身子受过伤。”
殷旭的脸上散不去的迷惑,君洛羽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要想解开穴道全身穴道,除非有人肯耗损一甲子的内力方能够将其打通,若是经脉一直闭塞,他或许活不过而立之年。
“夫君可记得以往的大夫是如何说得。&;quot;
“他们说是先天不足需要进补,偏偏我的身子虚不受补。我不通医礼,是不是我这辈子都会如此?”
殷旭见他眸中生气的希望再渐渐溃散,“当然不是,你的经脉闭塞妾身也不通医理,总要问清楚。&;quot;
他的身子能否恢复关系到他的性命,究竟是何人在他年纪还小之时下此毒手?这件事一定要向列侯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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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怨恨,你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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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旭运功调息身子好了许多,安抚过君洛羽,她不愿呆在房间内与君洛羽独处,她还要向婆婆请安,还要去账房,还有很多的账需要核对。(。pnxs。 ;平南文学网)
在婆婆那里得知列侯去了军营,列侯一连几日都在军营,莫不是扈州城近日有大事发生?
殷旭在账房整理账目,芷兰并不知殷旭受伤,看她脸色不好,心疼道:“小姐,侯府有账房先生,为何一定要您亲自来做。反正到时候是要离开的,不用耗费心神。”
列侯怎么会将真正的权利交给自己,应是一种考验,为了父亲她可以选择嫁给不爱的人,这点事情又算什么?
“芷兰,我原本在殷家的时候也是做这些的,只是打理侯府的账目很轻松,我也不用整日对着小侯爷,免得尴尬。”
芷兰跟在殷旭身边四年了,主仆关系笃厚,她是在心疼小姐。
“真希望那个小侯爷能够理解小姐的苦心,别再弄出事么幺蛾子就好。';
提起君洛羽想起今晨之事,他的身子是被人封闭了穴道,这件事她想向列侯详询。
“芷兰,你去看一看侯爷有没有回府,若是回府前来禀告。&;quot;
“咳咳!”她脏器受损怕芷兰发现,捏了捏眉心,继续对账。
少顷,君洛羽见殷旭离开之时脸色不好,而且吐了血心里面有些愧疚,特意命厨房炖了补药过来。
“我见你受了伤,炖了补药过来。”
殷旭并不想接受他的好意,“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只要稍作调息就好了,不需要服用补药的。账目很快就核对完成,还要交给母亲。”算是婉言谢绝。
君洛羽是一番好意,她却是不接受,“我们是夫妻,你好像一直在躲着我,告诉我为什么?难道你瞧不起我?”
殷旭听他问起,想与他划清界限,也想着能够激励他。
“我没有看轻夫君,还记得那张卖身契吗?殷旭要嫁的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等你怎么时候做到了,那张卖身契就归还给你,妾身希望夫君成为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男子。”
殷旭的话深深的刺中了君洛羽的痛处,将手中的杯盏打翻在地,眸中泛着血红,“你果真是嫌弃我是个废物,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要嫁给我?我原本以为你和她们是不同的。”
君洛羽愤恨的离开账房,正巧撞见芷兰,芷兰见他阴沉着一张脸,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匆匆忙忙冲进房间,见杯盏打落,房间内充斥着很浓的汤药味。
伸出手去拾起地上的残片,“小姐,是不是小侯爷又欺负您了。早知道昨天就该泻死他。”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