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口水心里想着,这要是能熬上一锅鱼汤地话,肯定非常鲜美。
“不用了,妹妹,我自己能……,啊,小心……”
脸上还挂着笑意地青萝在转头的瞬间,看见桃花站在自己身后手里正拿着根尺长左右的擀面杖,随后后背就传来钻心的疼痛,身体一歪就倒了下去。
“小姐,……。”岸上传来冬平惊恐的吼声,身边又听到嗵的一声响,青萝有些黑线地想着,冬平大哥,你可不是欢嫂,不会游泳的呀,随后就失去了知觉。(未完待续)
ps:感谢开心乐乐打赏的香囊。
说些秀秀生活中的事吧。今天秀秀有些被吓到了,今天下午四点多的时候,秀秀工作的隔壁大楼里,五层楼上一家住户因为天气太冷了烤火的原因,然后起了火。不知道是他们家里放了什么东西,在起火几分钟后,整个屋子里就全着了,还烧到了隔壁,然后整橦楼的住户里都有滚滚的浓烟冒出来,那现场各位亲可以想像真实的逃出生天的场景。当时秀秀吓呆了,因为起火的大楼与秀秀工作的大楼之间只隔了一条两米左右的小巷子,熊熊的火焰冒出窗外,连旁边楼上栽的小树都烧了起来,好在消防的同志们赶到的及时,赴灭了火势,没有造成更多的损失,不过经过这场火灾后,不知道他们的那橦大楼的结构还能不能住人呀,而且现场那么大的浓烟,也不知道他们楼上的住户有不有人受伤,所以亲们,冬天来了,如果保暖的话,请一定要小心呀。
第七十章 临清
临清是个靠水的城市,因着由东南向西北的运河,还有尚潘渠、友谊渠、胡姚河等,所以境内的水运非常发达,南来北往的客商也就特别多。
这天,三月十二日,恰好是临清府的六天一次的大集日。
因为水运发达,所以商业也就繁荣得很,当地人的生活也都还富裕,所以在大集这一天,天还未亮时,四处八乡的乡众们已经把城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了。
因还未到开城门的时辰,城门口的老乡们闲着无聊的遇到熟人就开起了玩笑起来,就有那与守城的士卒相熟的大娘抬头看着城墙上大声调笑道:“二娃子,你如今这身衣服穿在身上可真威风呀!也算是功成名就了,什么时候娶媳妇呀?到时大娘也好讨杯喜酒喝。”
对于这些上了年纪的大婶们,平日里最爱的就是打听谁家小子娶媳妇,谁家姑娘寻女婿的事,更何况她还与这城门官是本家亲戚,所以对于这新来的守门小卒自然也就开起了玩笑。
“是呀,二娃子,我也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娶那毛家的丫头呀?说起来你岳家可真丈义,看你们家日子过不下去了就帮你谋了这守城的差事。他们家这么有钱,说不定成亲时,你那娘子还会带上一大笔嫁妆进门呢。”二娃子的同僚,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方脸汉子也笑着打趣道,但说话的同时心里却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艳羡。
这小子的运气真好,家里的老子病了多年,把家里拖得是一贫如洗的,也没有治好,还一命呜呼了,只留下孤儿寡母的日子艰难地过活。
眼看这家里就揭不开锅了。谁知道又冒出个与他自小订亲的毛家。那毛家是从外地回来的富商,看他家的日子实在过不去了,就托人帮他谋了这个守城的差事。虽说风吹日晒的有些辛苦,但一年下来也能攒上四五十两银子。
“说的是。你岳家那么有钱,肯定不会亏待你的。而且听说那毛家小姐知书达礼,秀外慧中,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也不知你小子是积了几辈子的福呢。”知道两家情形的旁人也议论了起来,引得众人纷纷附合道。
被称为二娃子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长相上是北方常见的国字脸,看起来人高马大的。只是性子有些腼腆,被众人调笑了几句后,也不反驳,只是很不意思地低下头。
“嗯哼,都在吵吵什么呢?还要不要进城了?”见城门下说笑声、农人带来的鸡鸭牛羊声,闹得像菜市场一样,城门口的小伍长有些看不过眼地走过来板着脸哼了两声。
见他板了个脸,城楼上的士卒们马上就闭了嘴,倒是开头说话的那位大娘并不买他帐,狠狠地瞪了他两眼。
看那大娘的脸色。伍长有些讨好地笑了笑,才又转身黑着脸对旁边的二娃子和方脸汉子说道:“时辰已经到了,还不下去开城门想磨蹭到什么时候呢。没看到你们大娘站累了吗?”
“是,大人,小的这就去开城门。”被叫到的二娃子恭恭敬敬地对伍长回道,倒没有觉得被指派了差使的辛苦,相反还有些高兴。
看着二娃子和那方脸汉子转身下了城楼,伍长有些欣慰地笑了笑,这小子的禀性还不错,倒也对得起那毛员外的苦心了。
楼下的城门洞里,紧闭了一夜的城门在吱呀声中缓缓打开了。早已候得有些不耐烦的人们见城门一打开。就涌了上来。见着一大群人流朝自己过来,二娃子忙手忙脚乱地把收入城税的箱子立在自己面前。
很快。心急赶早市的人群就渐渐散去了,忙了半晌额头冒汗的二娃子忙把身前的箱子推到一边。用力地喘了口气。那二娃子那累得像条狗的样子,伍长有些看不过眼地让他跟其他人换了班到后面去歇气。
出了城门泂的二娃子并没有歇息,而是找到值守的屋子打了盆水擦了把脸,又把略显凌乱的头发、衣服理了理,这才出了屋子在城内门口附近的一棵大树下翘首以盼起来。
很快,对着城门口的大街那边,就有一高一矮两个瘦弱的身影朝着城门口走来。
迎着晨曦,二娃子再次紧张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直到那两人到了近前,这才装着无意地上前打了个招呼:“早呀,宋姑娘、宋小弟。”
“早,官爷。”听到有人打招呼,青蓉抬头发现是个面熟的人,于是原地停下来对着那人行了一礼,然后才拉着青榆朝城门外走去。
看着远去的姐弟俩,二娃子有些失落地叹了一口气,心里有些怅然若失。
这边,走到城门外的姐弟俩人找了个视线宽阔的高地地方停了下来。
看着自家二姐有条不紊地把带来的草席铺在地上,手里抱着条小褥子的青榆有些不高兴地咬了咬唇,“二姐,我不喜欢刚才那个人。他都已经定亲了还盯着二姐乱看。”
“我也不喜欢。”想起那人爱慕的眼神,青蓉清丽的小脸上有些不喜。
“不过不用担心,等大姐来了后,我们就离开临清了。”接过青榆手中的褥子铺在席子上,青蓉随口回答道。
一段时日没见,原有些内向的青蓉性子变了不少,就算独身一人带着青榆在路边等人也没有害怕。
“说到大姐,也不知道她和冬平哥什么时候到呀,都怪那该死的三叔公,如果不是他把大姐带回去,我们早就上京了,也不用饶这么大一圈跑到临清来。”见青蓉铺好褥子,青榆毫不客气地拉了青蓉一起坐下,递了一个馒头给青蓉后,又自己咬了一个抱怨到。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大姐哪里知道会碰上三叔公嘛。不过也幸好碰上了三叔公,不然大姐就会被坏人抓走了。”想起二十多天前的那个晚上,青蓉还有些后怕。
当时自己和三弟还有冬生看过奶娘后,又回到茶寮住下。哪里知道直到天黑了,大姐和冬平也没有回来,一直半夜后,冬平才带来了大姐的消息。听到那消息后,两人差点觉得天都塌了。不过好在大姐运气好,虽然碰上了那面慈心恶的三叔公,但毕竟暂时没了事,不然姐弟两人怕是再也见不着自家大姐了。
后来,因为大姐一时半会不能脱身,他们才改了原来从烟台坐船去天津的打算,而饶到这临清来,不过临走时,听到传言说三叔公已经瘫了,想来这就是他气死曾袓母与袓父的报应吧。
只是如今已经十多天了,为什么大姐他们还不到呢?难道是路上出了什么事?还是大姐真得被送进了林家?一想到这些,这几天来青蓉心里很是不安,不过她在青榆面前一点声色都没有露,还是一如既往地天天来城门口守着。
“二姐,你说大姐他们为什么晚了这么多天呀?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吃完早饭的青榆双手托腮远远地看着来临清的官道,脸上尽是期盼,还有些担忧。
“有冬平大哥在,大姐不会出事的。”把青榆揽在自己身上靠着,觉得太阳有些刺眼的青蓉低下头眯了眯眼睛安慰道。
“也是,冬平大哥那么厉害,父亲都说他好呢。”对于冬平的身手,青榆还是很清楚的,因为冬平的身手是自己父亲亲口夸过。
对于离家两年的父亲,旁人都以为他年纪小记不清了,其实这两年来他一直记得清清楚楚,就像父亲喜欢读书,喜欢吃鱼,喜欢教自己写字,喜欢画家里的那架藤萝花,夸大姐小时候学问好,夸冬平哥与冬生哥的功夫好。
想到这些,青榆的眼睛里迅速积满了泪水,为怕青蓉担心,忙趁着她还未注意到擦干了眼泪,然后睁着视线模糊的双眼看向官道。
“二姐,要是大姐跟这群人在一起就好了。”指了指远处那一行车队,青榆有些哽咽地说道。(未完待续)
ps:感谢牛三笑《绝世鬼魂》的打赏。
第七十一章 重逢
从高唐县那边过来的官道上,两三辆青油小马车正缓缓驶来,后面还跟了几有六七辆装满货的牛车。
像是觉察到姐弟两人的视线,原本骑马护在最后一辆马车旁的年青男子机警地抬头四处看了看,很快就把目标放到了青蓉他们所在的小山坡上。
被那有些凌厉的视线吓了一跳的青蓉忙低下头,“应该不可能吧,看那牛车上的货物像是高唐那边产的棉布,可能是高唐那边来的商人,而且那个人还那么凶。”
虽说那护卫的样子眼神有些逼人,但青榆却并不觉得害怕,相反还有几分欣羡,“我倒不觉得那位大哥的样子有什么凶的,反而看起来很威武。不过,远远看去那位大哥的身形有些熟悉,我总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似的。”
“瞎说,我们这才来临清多久,你又认识几个人了?”看青榆一脸羡慕的表情,青蓉伸出手指了指他的额头嗔道。
“我怎么认识人少了?这些天冬生哥带着我把附近都转了个遍,不然我能知道那个二娃子已经定亲了吗?我还知道那个守城官伍长,他婶娘住在乡下,他最怕他的婶娘了。”青榆有些不服气地说着这段时间来打听到的家长里短。
“什么,竟然去打听这些乱七八遭的事情?”
见他不服气,青蓉也有些生起气来了,要知道大姐曾说过,男孩子在七八岁的时候正是人生观价值观形成的时候,要是他整天与这些人为伍,将来怎么能成材呢。
“只是打听了一滴滴嘛,这几天冬生哥在外找船,我也跟着一起听了些。嘿嘿……”见青蓉有些生气,青榆赔笑道,又指了指骑马的人。“我还是喜欢他那样的。”
“啊,不过这个人我真觉得很眼熟呀。二姐你认识他吗?”
随着车队慢慢靠近,骑在马上的人与青榆他们也能看见对方的长相了,青榆就得这人更眼熟了。
官道这边,那人见是两个半大的孩子,不存在危险的可能,就调回过头看向前方的官道,遥遥看见了临清城的城门,然后靠近马车俯身对着车厢里说道:
“宋姑娘。临清城到了。”
“咳咳……,是吗?真是太好了。”马车里说话的人听声音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子,虽说短短一句话就咳了好几声,但声音里透着几分欢快,就连赶车的车夫听了也觉得很是喜气,所以那骑马的年青人脸上也挂了几分笑容。
“是的,宋姑娘。不过,你还是先休息休息吧,很快就进城了,我就说晚一点赶路好了。但你非要一大早起来赶路,这不又受了寒吧。”原还有些高兴的样子的年青人,听了青萝的咳嗽声后。有些不赞同地皱了皱眉。
“反正早晚都是今日进城的,早一点进城也可以与他们一起走安全些。何况我身上穿得很多的,没什么事,只是嗓子有些痒罢了。”
斜靠着一个大迎枕的青萝,身上穿了身深绿色的夹袄,躺在垫着厚褥子的马车里,腿上还盖着床薄薄的毯子,忍着喉间的痒意回道,至于额角的伤口如今早已经结了痂。剪了些碎发遮住后也看不出什么来。
“你说这么多话,还不是怕耽误我的时间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大夫说过,你的腿要想痊愈只怕是还等两个月的。都怪我。……”随着马车慢行的云景双目直视前方低语道,无人看见的对视的眼神里带着几分自责。
原本想到自己很快就能见到青蓉与青榆正高兴的青萝,听了他这话后,慢慢收起了笑容。
她没有说的是,自己等不到两个月时间来慢慢休养了。
因为不只有弟妹在临清等自己,而且在遥远的京城那边,还有一个人正等着自己等人见上最后一面。
“其实说实话,我原来却实有些怪云公子的,不过你几次三番地救了我的性命,还照顾了我这么久,我早已不怪公子了。如今倒是我欠公子的了。”想起这段日子的遭遇,就算青萝不是个娇气的人也不由得有些苦笑。
自那日她从崖上摔下去,到如今已经过去二十多天了。
那日自己被桃花背后敲了一棒掉下山崖时,青萝还以为自己会再次玩完了,却没想到又运气极好的捡了一条命回来,而这得多亏了云景,想到这里,青萝又笑了笑:“云公子,你与你的同伴们分开这么久,不会耽误你的差事吗?”
“这个宋姑娘不用替我担心,我们这次出来的差事已经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