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符文字样,好似有生命一般光芒流转不定,剑刃散发着七彩的霞光,好似彩虹般夺目。剑柄之处刻着二个醒目的黑sè小字“破云”。
看罢,王晶把剑从新还鞘收好,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刘惺祤。
“这个,小弟一切由大哥做主。”刘惺祤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去了,这得多钱啊?这老王真舍得出血啊,太敞亮了,可给我用太浪费了吧,我这哪好意思啊。’刘惺祤心理有些欣喜又有些无奈的想着。
“一看您就是识货之人,所谓好剑配英雄。这位小兄弟年纪虽小,但器宇不凡,将来必成大气。这两把可都是本店镇店之宝,要不是看在您二人前来,妾身还真不舍得将他们拿出来。我也不罗嗦,给您一个公道价,擒龙,四千两,破云,三千五百两,您看……”少妇献媚的柔声说道。
“呵呵,剑是好剑,可是还得看我这位小兄喜不喜欢,适不适用。”王晶说着把头转向了刘惺祤。
刘惺祤楞了一楞,一脸无辜的说道:“大哥,我这又不急着用,咱再去别家看看吧。”
“好说,好说,你先试试合不合手再说。”王晶拿起擒龙剑递给刘惺祤说道。
事到如今,刘惺祤也不好推辞,他象征xìng的接过擒龙,随手比划了几下,又拿起破云,舞了一舞,最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这身段,也许小点的上手。”
“好,吴老板,王某并非无赖之人,您这两把都是一流好剑,可是……”王晶似笑非笑的说道。
“妾身愿闻高论。”吴老板的确是久经商道,不用对方挑明便知其意。面不改sè的说道。
“就说这破云,其上七彩烫金虽说是其独到之处,可是将其放在剑刃上却是大大的破绽。剑以刃为上,这烫金虽说是增加了此剑的光彩,但却阻碍了其锋芒。吴老板以为……”
吴老板闻听此话,脸sè略微一变。但瞬间又恢复了笑容道:“妾身也是爽快之人,王镖头慧眼如炬,妾身实在佩服。妾身平生最愿结交王镖头这样的真英雄,今rì妾身做主,只要王镖头您开个价,此剑就归小兄弟所有,妾身绝不还价。”
“好!够爽快,三千两纹银。”王晶随口说道,好像其心中早已打定主意。
此时,吴老板的脸上却略微露出一丝难sè,并未马上接口。
“大哥,您先别急,咱再去别家看看再说!”刘惺祤可不是小白,马上适机的说道。
“好吧,既然话已至此,王镖头这个朋友妾身是交定了,三千两就三千两!”吴老板这只老狐狸可没有给别人机会反悔的习惯,马上应声说道。
就这样,刘惺祤身上又多了一把破云剑。他喜滋滋的走出店门,翻身上马。二人的身影消失在出城的人流之中。
………【第十章 林中拜师】………
出城来二人到不忙着赶路,通源城是大汉国边北重地,修有上好的官道一直通向边塞。王晶仍保持着一路的好心情,甚至有越来越美的趋势。他一直自得的笑着,摇头晃脑,有时还忍不住的大笑几声。
刘惺祤是一脸的茫然,但也没有多问。‘嗨!出门这么久,终于快到家了,有些兴奋属于正常之事。可是自己呢,貌似离家越来越远了吧。’
就这样二人各怀心事,一路无话,木然的欣赏着沿途的美景。话说这一路的景sè真是别致之极。从通源城出来就能看见一条小河,河水清澈如镜,蜿蜒千里,名曰“葶河”。听王晶介绍,古时葶河比现在宽的多,每当丰水期上游就会有大量的一种叫做“葶苈”的小草顺流而下,此草草籽可入药,是消肿止咳的良药,也算得上是一种当地知名特产。这就是葶河名字的由来。而官道就沿河而建,以河为伴,可惜葶河水位不深,无法行走大型船只,否则必将成为通源城直通塞外的一条有力的运输线。
又走了大概一百多里路的样子,王晶终于从不知名的美梦中醒转过来,他放满了马速,与刘惺祤并肩而骑,开始兴致勃勃的给刘惺祤介绍起当地事情。“唉,我说小兄弟,再往前走就是乌林关了,那是离通源城最近的关口,同时是北疆进入大汉的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关口。再往北二千多里就是西塘关,而我们西塘镇就在西塘关内不远的地方,那可是交通要道,终年来往的南北商队络绎不绝,大多不愿深入大汉的商队,西塘镇就是他们的最后一站,不是我吹牛,西塘镇每年秋天的交易会可要比通源城还热闹三分的。哦对了,出西塘关一直北上就是我们大汉国的最北端玉门关,它是由当地盛产美玉而得名。等到闲暇时我再带小兄去挑上几块上好的美玉如何?”
“玉门关,呵呵,我的家乡也有一个地方叫玉门关,不过不是盛产美玉,而是因美玉的通商而得名。”刘惺祤略带兴奋的说道。
“哦,有这等事,要是有一天再也不用四处奔破,我到想去小兄的家乡一趟,到时可要多麻烦小兄你啦。哈哈。哦,凭这马的脚力,今晚我们是到不了西塘镇啦,这一路上并没有客栈,我们还是得找个地方凑合一晚再走啊。”王晶说道。
“没问题,一切听大哥的。”刘惺祤并没有接家乡的话茬,毕竟他最痛苦的就是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家呢。
二人畅聊一路,却也未觉疲惫。在天sè渐晚的时候,王晶带着刘惺祤离开大路,来到一座小山旁,这小山的底部有一块巨大的岩石倾斜着从山腹中伸出,向上足有五六丈高,真像是一个天然的屋顶。刘惺祤心中赞叹,这老王的确有一手,这么隐秘而又适合露营的好地方都能被他找到。而王晶把刘惺祤安排在巨石下的空地上就自顾自的离开了。大约过了一顿饭的功夫,王晶竟然兴匆匆的拎回来二只野兔,还捡回不少干材,看来这是要开饭了啊。
“小兄,时间短促,我也没找到什么好野味,这个凑合啦。等到了西塘镇,我再给小弟接风。”王晶面露歉意的道。
“大哥客气了,这野兔相当不错。大哥果真伸手不凡啊,这么短的时间就有如此收获,小弟真是心服、口服、外带佩服。”刘惺祤客气的说道。
就当王晶搭起干材,拿出火折子想要生火的时候。只见刘惺祤随手一翻,啪嗒一声,火就这么点燃了。
王晶面露疑sè,不解的问:“小兄这是?……”
“呵呵,大哥我这叫Zippo;就是我家乡的火折子。”刘惺祤刚忙解释道。
“小兄的确是深不可测啊!你家乡的火折子竟然是金属所致,高明,在下佩服。”王晶说着,眼中却漠然闪出一道坚定的眼神。
夜幕降临,二人将两只野兔和自带的干粮吃的jīng光,毕竟明天就要到西塘镇了,二人此刻的心情都可谓不错。可吃过饭后,王晶却开始有点jīng神恍惚,看似yù言又止的样子,看刘惺祤一阵,又有些迟疑的低下头,然后再看,再低头。
刘惺祤自然看出来王晶的不对头,于是大方的开口道:“我说大哥,你我相处至今还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的呢?”
“这个,嗨,小兄弟啊,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我愿与小兄八拜为交结为生死兄弟,不知小兄意下如何?”王晶似乎下定了决心,突然说道。
“这。”刘惺祤一下子呆住了,这问题实在提得有些太突然了,要是在穿越前的那个年纪,他也许还真会考虑考虑这样的事情。但现在自己只有九岁的身形却要和三十七岁的王晶结拜,他一时之间到真无法接受。
见到刘惺祤这犹豫的神情,王晶大急,这一路计划的好好的,等到了西塘镇再提此事。可自己这憋不住事儿的xìng子,偏偏挑这么个不适宜的地把话给挑明了,要是对方言辞拒绝该叫他如何是好,毕竟这种有希望把王家的武学发扬光大的习武奇才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到的。想到这,他急忙说道:“小兄听我一言。能认识小兄是我王晶的福分,我一介武夫,不会说话,我只知道小兄是个百年难遇的练武奇才。我王晶想与小兄结拜,不为别的,只想把我王家的祖传功法传于小兄。我王晶无能啊,多年来一直无法领略这《御风集》的jīng髓,致使王家败落于此。但,小兄你不同,我相信凭你的天赋,如若稍加时rì,定能有所成就。可小兄别误会,我王晶绝不要求小兄把我王家如何,只求王家功法在我百年之后不至于后继无人,也算我王晶对得起王家的列祖列宗啦!”说话间,王晶这个七尺高的汉子竟然泪落满面。
刘惺祤心中也是一阵纠葛,这王大哥一路如此照顾自己,虽另有所想,但也可谓发自真心。另外,在如此陌生的世界,有一技防身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曾几何时,他梦想着自己有一天能像电视中的大侠那样身怀绝世武功,行侠仗义、行走江湖。如今这机会来了,就算王晶今rì不提此事,他也想过找个机会向王晶讨教一二。可是与此人结拜似乎有些不太妥当。
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拜他为师得了。刘惺祤也是个xìng情中人,想到便做。他一个箭步走到王晶身前,俯身便拜。口中说道:“大丈夫行事不拘小节,我愿拜您为师,从此便以师徒相称,徒儿这厢有礼了!”接着面对着王晶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还自言自语的说道:“礼成,收工!”
王晶可是真呆透了,他从未想到事情的结局会是这个样子,这叫刘惺祤的小兄弟也太不可思议了,还自己就礼成了,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他留。真是深不可测啊!
“怎么?师傅您不愿意?”刘惺祤一脸顽sè的问道。
“我……我……我愿意!”王晶痴痴的答道。
“那好,以后徒儿还请师傅多加提点。”刘惺祤脸sè一变,认真的说道。
而此时的王晶,除了傻傻的微笑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而后刘惺祤却又做出了一件令王晶咋舌的事情,他从自己的登山包中掏出睡袋,便一股脑的钻了进去,回头朝王晶神神秘秘的一笑,倒头便睡。
王晶大大的无语啊,对于这新收得小徒弟,他的脑海中只浮现出四个大字“深不可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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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文武双全】………
翌rì二人早起上路,王晶感觉好似突然放下了这一生的包袱,轻松之极,却又感慨良多。
“走吧,陪我去趟西塘湖!”王晶大有深意的说。
刘惺祤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笑而不答。
半rì后,二人的身影出现在西塘湖边的大道上,这里离西塘镇已经很近了,隐约可见模糊的城墙和高墙上巡逻的哨兵。
“那年父亲带我来这里,告诉我要忘记仇恨,要忘记所有的一切,这就是王家,王家就在西塘镇。直到昨天我才想通了父亲的话,当你要把所有你今生做不到的事情交给另一个人的时候,你才知道,其实你更不想看到的是——他为此去冒险。”王晶似乎突然变成了一个诗人,用极其深奥的口吻自言自语的道。
刘惺祤当然理解其中的道理,只是人生的是非曲直、悲欢离合,哪是他能够评说的来的。
“看那是西塘湖最有名的望月亭,小时候……。哦,那不是宓老先生吗,他又带学生来采风了,他可是豫州郡有名的大儒,诗词歌赋无一不通,同时也是小女的恩师。对啊,可以求他也收你为学生,那样就不用像我只懂得习武,不堪大用。走!”王晶说完翻身下马,引着刘惺祤朝望月亭走去。
‘什么大儒,会点儿诗词歌赋就了不起啊,我还看研究过过唐诗、宋词、元曲呢,他看过吗?我看又是一个大酸儒吧!嗨,这地方的人也盲目的崇拜诗词歌赋,作诗又不能当饭吃,祸国殃民啊!’刘惺祤可没看好这个什么宓先生,脸上一副轻蔑的表情。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望月亭边,只见亭中一个身着儒装的白发老者带着八个看似十几岁的少年正在谈话。有意思的是,少年共五男三女,分立在老者两侧,看所站位置,男的明显以一白袍少年为首,而女的则以一黄衫女子为上。
“恩,好,俊孝的诗词进步很快啊,你们也要向他学习,多多练习。哦,这不是王镖头吗?老夫有礼。听说您去外地办事,怎么今rì方才归来?”老者一见王晶二人便很有礼貌的上前施礼。这道让刘惺祤有些大跌眼镜,他原以为所谓大儒,都会摆出一副居高自傲,不理凡尘的姿态。
“宓先生客气,我二人路过此地,见先生在此采风,特带小徒前来讨教,还望先生莫怪。”
王晶回礼,客气的说道。
“唉,学问乃天下之学问,王镖头何出此言。今rì秋意正浓,老夫命题‘颂秋’,如若王镖头二人也有此雅兴,大可一起……”
“老师,您带学生来讨论诗词,怎可与这外人……”老者的话被那个看上去十三四岁,身着白袍的少年打断,并用不屑的目光盯向刘惺祤。
王晶看了此人一眼,似乎十分忌惮的没有说话。
“唉~俊孝怎可如此无礼。”老者把脸一板,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刘惺祤可从来没受过这等气,还没被什么人这么看不起过。他眉毛一挑,厉声说道:“怎么?做个诗而已,你敢说,还怕人家不敢听啊,难道作的太差,见不得人?搞笑。”
“哼、武夫,难道你也要作诗不成,今rì颂秋,你来试试看”白袍少年轻蔑的说。
‘我去,这帮小崽子都是谁惯出来的,太没礼貌了,找削不是’刘惺祤心理想着,却似笑非笑的说:“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啊?本少爷到要讨教一二。”
“这位是西塘县令高宏,高大人的长子高俊孝,高公子,你也想讨教……”一个身穿蓝袍的少年献媚的说道。
‘我去了,你不就想说――你也配吗?哦,怪不得如此嚣张,原来是官二代啊,nǎinǎi的要不是现在情况特殊,我就揍你个丫丫的。’刘惺祤心理骂着,狠狠瞪了一眼刚才说话之人,开口又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