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来是王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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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来是王侯- 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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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赶紧起身摸摸屁股,还好,那绿色战袍虽被擦破两三个巴掌大的洞,但最里面火红的底衣倒还健全。

关羽大喜,慌忙随手扯下绿袍,横着系在腰间,这才挥刀又向那敌阵中奔去,恰在这时,那赤兔马也已经跃上河堤,湿漉漉地跛着跑到关羽身边,关羽别无选择,又只好飞身上马,但感觉并不好,因为马背湿滑,又没有脚蹬,只得用两腿使劲夹住,尤其是那破了洞的屁股,叫这冷水一浸,那底衣便湿透了,黏糊糊湿冷冷的,并不好受。

关羽想到刚才那文丑驾着战车来袭击自己,心下甚是恼火,赶紧四处寻他,却见他此时正驾着战车,直向那城门飞去,转眼就上了吊桥。

“这文丑贼匹夫,竟然驾着辆破车,要只身一人闯彭城?”关羽绝想到文丑就有如此胆量,不禁心心相惜起来,也不去管身后敌我双方如何地刀砍枪突,杀声震天,赶紧纵马回转,要去追那文丑,“你英雄,我好汉,我们就好好大战一场吧!”

那手下刀斧手正杀得起劲,却见二将军关羽先是在护城河边跌下马去,又见他衣衫褴褛地跨马回奔,以为他要收兵逃跑,赶紧各卖破绽,骗过对手,然后丢盔弃甲,跟着跑了回来,一时间那紧。窄吊桥被挤得满满的,把那关羽围在外围,半天进不去,眼睁睁看见那文丑驾车冲进城里去了。

“哎呀,他这一进城,定然被老大捉去,我的一件大功劳泡汤了也就算了,却不曾和这样的英雄交手,岂不实在可惜!”关羽不免仰天长叹。

“杀啊,杀啊!”那颜良眼见文丑被受惊的战车一路拖着冲进城里,不禁心慌气短,赶紧组织手下将士向关羽冲阵,打算活捉了关羽,以换取文丑。

关羽听得身后杀声震天,赶紧调转马头上前迎战,因颜良受伤,文丑进城,那一般大小敌将和士卒,自然不是关羽对手,可是,手下刀斧手正忙着奔上吊桥逃命,那里还容得关羽施展拳脚啊,到时候那对方虽然勇力不足,但毕竟是有组织而来,势头又猛,关羽挥刀拼斗,也占不得便宜。

关羽在乱军中奋战数百回合,却一时脱不开身,眼看那敌将以多欺少,越围越紧,越斗越密,把个他围在坎心,他双拳难敌四手,又骑一匹跛马,真是苦不堪言,回头四顾,却不见张飞救兵,不禁长叹道:“吾命休矣!”

正在这危急时分,那城楼上忽然嗖嗖嗖射下飞箭来,那围战敌军将士赶紧挥舞兵器躲那箭矢,此时那吊桥恰已走空,关羽赶紧拍马上桥,却怕后面敌军乘势杀入,就忽然转过身来,横刀立马挡在当中,只等那敌军将士被飞箭破退,才狂笑一声,转身回马入城,身后吱呀一阵响,那城门终于得以安全关闭。

再说那张飞从那地道中蜿蜒前进,终于在数个时辰之后到达了天鹰山上一古寺后院。

原来这地道是一个天然溶洞,乃在数十年前被刘嫂的爷爷在这天鹰山占山为王,意外发现了这个溶洞,派人下去查探,竟然一直通到彭城城内,遂于一夜深人静之时,带领手下,由此进入,然后突然出现在城内,将那守城将士杀个措手不及,然后自己做了彭城之主,再传位给刘嫂之父,因无男嗣,只好传位给女婿刘备。

后来,那天鹰山洞口早被刘嫂爷爷修了座天鹰庙,彭城内洞口也被他用建了房舍,如今百年过去,外人自然无从知晓。

张飞带领一万将士从那天鹰山寺庙后院一出来,老远就望见山下似有些不对劲,赶紧派人下山侦查,才知是那颜良和文丑手下的振威将军肖挺在那里埋伏。

张飞一时大怒,立即整顿军马下山,来抢这肖挺所部。那肖挺果然如颜良所评价的那样,不仅眼睛准,而且心狠手辣,他早就觉察到后山上有动静,果然片刻之后便有敌方探子下山,也不动神色,只等探子探明情况再回山后,赶紧把将手下兵士分成三队,一对仍在原地引诱张飞,另两队,一左一右,安插在下山必经之路。那张飞果然上当,待他冲下山来,却被截断退路,不免腹背受敌。

双方各有一万人马,但很明显,那肖挺早有预谋,且占有地势,从张飞身后两翼杀来,再加山下引诱之兵士,也倒戈反扑,把个张飞的一万人马困在当中,一阵拼杀之后,张飞只带着仅剩的三千人马向彭城城门处突围而来。

等他好不容易来到那城门之前,那关羽早已退入城内,而那颜良所部正撤军离去。

眼看着后面肖挺正举兵紧追,张飞寻思,倘若就此进城,一则怕被刘备怪罪,二则怕被关羽耻笑,三则更惧在三千兵马同时入城,极易被肖挺冲散,所以,张飞决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追那颜良正在撤退之军,或许能捉了醉倒在战车上的颜良和文丑,或者,至少也拼他个鱼死网破。

张飞哪里知道,那文丑早已入城,文丑所乘战车之马一头撞到在一处墙壁上,脑浆迸裂,那文丑闭着眼睛咬牙跳下来,却被刘备和关羽两路夹击,给活捉了去。

然后那文丑就被捆绑至城楼之上,那刘备对着颜良哈哈大笑道:“颜良小儿,你速速退兵而去,我便不与你计较,倘不退兵,我便用我这双龙剑,挖了他的心肝做下酒菜。”

颜良受此胁迫,无奈之下,只好退兵,而那荀废所献之计,也便基本算是泡汤。

当然张飞知不知道这些,对他来说都一样,他的冒险精神早已让他兴奋不已,只见他大喝一声:“置于死地而后生!”赶紧拍马向前,奋力向颜良追去。

那张飞气势如虹,转眼间就已经突入到颜良所部,只见他蛇矛挥处,鲜血迸射,大喝声下,肝胆俱裂。那颜良手下将士本就在撤军途中,偶尔回望后面尘土飞扬处,还以为是振威将军肖挺跟了过来呢,却万万料不到竟是张飞会突然杀入,不免惊慌失措,也来不及前队改后队,就在奔逃中被张飞及手下将士血刃而死伤者,不计其数。

那张飞杀红了眼,一时飞马向前来寻那战车,果见那颜良手扶雁翅寒霜刀,病怏怏地立于战车之上,只是少了文丑。张飞又大喝一声,就向颜良杀来。

那颜良虽被车轮碾伤了脚,但毕竟武艺超群,只见他左手扶着战车护栏,右手挥刀向挺矛而来的张飞横劈,张飞看他威猛刚毅,自有一番不怒而威的派头,自不敢轻敌,赶紧收了蛇矛躲那寒霜刀,那颜良反手一挥,又一刀斫向张飞胯下,张飞大怒,身形一欠避开,那手中蛇矛却一抖而出,刺向颜良右肩,只见两人并驾齐驱,你来我往,杀成一处。

两人正杀得如火如荼,便很快来到那延平荡,那张飞回首看后面,手下之人无一人赶上,方知自己此乃孤军奋战,于是心急起来,决定就在这延平荡丛林之中,和这颜良做个了结。

而那颜良,因为腿伤,面对此劲敌,也渐觉吃力,而且,倘不是这战车威力,只怕早被张飞刺中,所以颜良也不禁想,按昨日计谋,本应在这丛林中设伏,诱杀这张飞等三兄弟,却想不到因为醉酒,脚被碾,文丑被抓,倘若就此回去,也不好向皇上刘辩和众将士交代,不如,趁现在还有最后一点气力,设法斩杀这送上门来的黑鬼,以报我心中怨气。

两人各自盘算,却不知如何下手,一个体力渐衰,一个心意甚急,转眼间又杀了若干回合。却不料那道路越来越狭窄,车马不能同行,张飞眼见,寻一个机会,一跃向前,跑过数百米,突然回转马头,将那颜良战车拦在面前。

如今车马对阵,两人狭路相逢。那后面人马都没能跟进,所以就只剩下这两人,面对面。

那张飞在马上嘿嘿一笑,喝道:“我已知你是颜良贼匹夫,也已然看出你左脚受伤,如今你黑爷爷张飞在此,你何不下车受降,我也好宽宏大量,饶你不死!

“笑话,我乃大汉天子,当今皇上麾下上将,安能受降于你这黑贼。想我颜良,武艺超群,这点脚伤又算得了什么,倒是你这不知死活的黑贼,和那乱臣贼子刘备沆瀣一气,如今身陷绝境,却不知幡然悔悟,真是死有余辜也!”颜良忍着脚伤,虽汗珠滚滚,却依然面色刚毅,语气果敢。

“你虽为大国上将,却不知为君之道,你那皇上小儿无礼过甚,想我家兄长,乃是大汉宗亲,皇室贵胄,中山靖王第五世孙,按辈分乃其之皇叔也,他刘辩安敢以下欺上,犯我彭城也哉!你作为臣子,如何不知道劝谏,却只知为虎作伥,兴无名之师发有道之皇叔,谁是乱臣贼子,一目了然也,既为乱臣贼子,在你家黑爷爷面前,如何还敢不下车受降!”张飞勃然怒道。

“废话少说,你上前来受死吧!”颜良将身体倚靠在护栏之上,将手中缰绳一抖,便驱车向前,向那张飞冲去。

张飞一看他来势凶猛,又无路可让,只好策马向丛林中飞奔躲过,待调转马头,那颜良已将战车驶出数百米之外。

“啊呀呀,张飞来也!”张飞奋力拍马,那马便扬开四蹄,疾驰如飞,转眼就见那颜良之战车就在数丈开外。

张飞再加一鞭,车马相距便更近一步,就在要追上时侯,那车马便来到一开阔地面,张飞不免大喜,正要到颜良右翼去刺杀他,却不料那战车忽然停下来,颜良转身就挺身挥刀,对着张飞大笑不已:“哈哈哈,张飞黑贼,你如今死到临头,还不速速下马投降!”

张飞赶紧逮住缰绳停下马,回头看颜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不禁叫道:“这将如何是好啊!”

原来,那颜良身后竟然齐刷刷涌出一面黑压压的整齐人马来,中间那五将排开,好不威风!他们是大将吕布、张辽、于禁、赵云、胡车儿等五人是也!

张飞虽不认识,却已经可以感觉到这些人物一定个个非同一般!

“卖肉的,哪里走!?”吕布大喝一声,张飞却不识何物,平日里打架自己力气惊人,总是能荡开敌人武器。

但是吕布何人,顿时一戟刺来,张飞武器竟然在一楞神之间被挑飞脱手。

“死!”张辽直接砍在了张飞身上,吕布一见,顿时手一扬,腰间的七宝刀瞬间一下将其人头砍下。

“哎呀!真是可惜!”赵云眉头一皱:“如此猛汉,主公必然想收为己用。如今被杀了,倒是可惜了一位英雄。”

“有何可惜,张飞性格猖狂倔强,定然会害了主公。主公以礼待之,则必然遭其毒手。”

吕布这会却早已冲进成去,众人急忙冲了过去,去帮颜良文丑解困。

很快,吕布,张辽,颜良,文丑,于禁,赵云几人围攻关羽。这不是打架,而是打仗,几个人也没有追求什么一对一,关羽被吕布一戟直接扎死,而刘备也死在了乱军之中。

刘辩踏平此地,解了徐州之乱。他接下去的目的地,还是洛阳,大军休整,招兵买马,重振旗鼓,再次上路。

刘辩率领大军自徐州大胜,这一日却是开到了青州境内。

这一日,刘辩大军经过临淄,行军往东,却见一座巍峨大山耸立在云霄之下。刘辩轻策战马,手指那山问道“各位卿家,有谁知那山叫何名字?”

一人闪出队列,望着眼前大山,微笑道“回陛下,此山应当是狮吼山,传言秦朝时期,天下大乱,有那项羽带军路过此山,扎营于此,夜半时分,突闻山上狮吼声连绵不绝,故而之后人称其狮吼山。”

刘辩听的那人诉说此山,微微一笑道“不曾想,此山却有如此来头。朕还从未见过那狮子张的何样,倒要去瞧瞧。军师,传令下去,急行军,今晚定要赶到此山。”

军师荀攸闻言,微微皱眉道“陛下,山下扎营,乃是大忌,微臣认为还是在附近找一小城,安顿下来,明日清早翻过此山才是。”

刘辩停了军师荀攸此言,摇头微笑道“军师且看,这附近方圆几百里可曾有什么人烟?与其绕道而行,不如赶至山脚,看看有无村落,暂歇一宿,明日清晨翻山,也好过浪费时间。”

荀攸闻言,张目四望,确实没有发现有任何城镇,只能作罢。

刘辩还待要说,后方突然一阵混乱,待刘辩回头去望,只见一缕青烟,一骑绝尘而来。

“报。。。。。”一名探报从马上翻身而下,口中急道“禀陛下,大军后方突然出现一支大军,正朝我军方向赶来。”

“哦?”刘辩心中微微一惊。那身边军师荀攸一皱眉头,策马赶至那探子身前,急声问道“什么?你说有大军朝我方向赶来?可知是那路大军?”

“禀告军师,我见那军中大旗上书一袁字。”那探子见军师荀攸问起,忙回道。

“袁绍?”荀攸听闻探子所说,眉头更紧,有些惊讶道。

“袁绍?”刘辩也微微惊讶道。

荀攸回身朝刘辩恭声道“如今却怕是那袁绍,能在大旗上书袁字,除了袁绍,却再无其他人有如此能力。”

“你可知那大军又多少人马?”荀攸转头问那探子道。

“据我探子营所目测,这大军前后几十里,怕是不下八十万。”那探子微微思索,随即报出数字。

“八十万。。”荀攸有些不可置信,这我方大军才三十五万,这实力相差太大,如何应付。

“军师,这袁绍率八十万大军前来,怕是不安好心。如今之计,以军师看,该如何是好?”刘辩闻得那袁绍居然又八十万大军,心中一阵愁绪,三十五万对八十万,实力差距有些难以衡量。

〃陛下,那袁绍次番率八十万大军前来,与我军相遇,以微臣来看,绝不会是偶遇。如今实力相差太大,那袁绍手下大将谋士济济,我军堪忧啊!现下只有现行入那狮吼山,据山危险,砍木为陷,方有一丝机会。”

荀攸沉思片刻,缓缓说出一番话来。

“好,就按军师所说的办。传令下去,全力赶赴狮吼山。”刘辩点了点头,不在耽搁,立即下令。

前往狮吼山的路上,刘辩对军师荀攸说道“军师,你整理下那袁绍手下著名大将谋士的资料。待到狮吼山上,一一告知于朕。朕也好对症下药,想出这退困之法。”

荀攸见刘辩如此说,轻轻点头道“是,陛下。”

全军快马加鞭,终于赶到那狮吼山下。刘辩下令立即登山,却吩咐了赵云出列,让其带五万军马游弋于狮吼山左右,静待命令。以防那袁绍围山。再去看那狮吼山,却是巍峨耸立,山泉炯炯,山顶处还有一道瀑布直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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