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血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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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血的子弹-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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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像这样的追捕战,对于追击敌人和被追击的来说说不出谁更占优势,追击注定是你追着别人打,而且你人数肯定要比他们多。但是,主动权却在对方的手中,对方往哪里跑,你就得往哪里追,保证不能跟丢了。并且还不知道对方会使出什么阴招,随时要防备着被阴着,人被逼急了,往往会脑袋一热就跟你拼命的。

又要追得上又要防备这被追的人,很累啊!

这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指挥官,狗的兴奋预示着敌人就在附近不远的地方,而眼前的这片开阔地,这种环境下实在是一个理想的伏击地点。

“他不会是发现我们了吧?”看着对面的人迟迟不肯走过来,我心里有些着急。

“别急,这是他们的必经之路,想接着追就要穿过这片开阔地,要不就绕路!你们两个干掉那两只军犬,我干掉他们的指挥官。”眼镜蛇低沉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我撇了撇前面的人影,估计离我们大概两百米的距离,坎坎在我手中AK—47的射击范围内。但是这种视野内,我不能保证能一枪命中,天太黑,一枪命中几率不大,只能放进了再打。

我有点怀念SG552上面的那个光学瞄准镜了。

一直僵持了几分钟,直到那个指挥官身边的一个人走过去跟他说了几句话,他才又思索了一下,下定决心的冲身边的人挥挥手,好像接到了什么死命令一样。

动了!

牵着军犬的而两个人率先被狗带进开阔地,在他们身边是两个保护过来的士兵。那名指挥官回过头冲身边的大声喊了一句什么,周围的士兵开始四散散开,分的很散的向我们方向摸进。

“放进了再打,保证干掉哪两只军犬,打完就跑!”眼镜蛇的声音又传来。

对面的追兵已经走了开阔地三分之一的路程,军犬的反映越来越大,惹得旁边的士兵都有些胆怯,看着指挥官脚步开始变的犹豫。刚开始跟那名指挥官说话的家伙冲着周围大声地吼了几句,那些士兵才不情愿的向前迈动脚步。

第一卷 狼之佣兵团 第一百三十八章 逃出生天的聋子

感情那家伙还是个角色,可惜没空搭理你了。

明明感觉到有危险,还把士兵的生命当成儿戏来冒险,要是赶在平时,非给你两枪不可。

其实作为敌人,以现在的情况来说,我还倒是蛮喜欢他们这么做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距离已经缩进到一百米左右了,我已经可以看清两支军犬的轮廓,两只狼一样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烁着光芒。

“射击!”

眼镜蛇喊了一声,我们三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扣动扳机,我前面的军犬惨叫一声,从身上喷出一股黑色应该是鲜血的东西。

我大喊一声:“搞定!”

“搞定!”眼镜蛇也大吼一声,前面那个指挥官已经载到在地上。

骆驼却大骂一声:“操!”

没击中!

我迅速的调转枪口,看到那只军犬正在狂叫着在地上猛窜,却被卧倒在地上的士兵拉住皮带不能冲上来。我迅速的调转枪口扣动扳机一击三连射,躲在别处的眼镜蛇和骆驼也跟着扣动扳机,军犬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被谁的子弹打中的。

枪声大作,子弹呼啸着向我们藏身的地方射击,我们射击时手中步枪口发出的火焰已经暴露了我们的位置。

“撤!”

眼镜蛇大吼一声,我迅速的从藏身的位置爬起来,猫着腰借助身边各种天然掩体迅速的撤离。和两人回合后,加速向西北卡尔丁方向撤去,路上不忘故意留下几个比较明显的痕迹。

身后的枪声还在狂叫,不时有子弹从我们身边头顶飞过,呼啸声中带来一丝丝的紧张和危险的味道,直到我们跑出百米多远,身后的枪声才渐渐的消停下来,除了偶尔响起的呼喊声,周围恢复一片宁静。

一直顺着这个方向跑出四五英里,我们才一转身向原本努赛宾的方向。小心的尽量不要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

身后的追兵已经被彻底的甩掉,我们彻夜狂奔,只有在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才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天色还未亮的是时候,我们走出山林,面前是成片的戈壁,努赛宾近在咫尺。骆驼脱掉身上叙利亚叛军的军装,只穿了一条裤子洗劫了一辆皮卡轿车,将里面所有的人都赶了下来跪在地上,提着他们所有的行李跑到我们暂时停脚的地方。我们脱掉身上扎眼的军装,换上他们行李箱里的衣服,将枪隐藏在长袍下,徒步顺着公路一路走去。

金智俊的心情很好,怀里抱着PSG-1坐在一亮装甲车里,嘴里哼着小曲好不自在。旁边是三分队里所有的人。鸟人在安静的摆弄自己的电脑,菜刀和黑熊正对头坐着打扑克,底下垫着坦克的弹药箱,坦克正靠在车壁上睡得正香。

菜刀丢下两张扑克,冲着黑熊使个眼色:“哎,自从17号他们撤出卡米什利,这小子脸上就没停过笑,你说他俩会不会是同志关系呀?”

黑熊正捏着扑克皱着眉头一脸的愁容,从头到尾看了好几遍,又偷偷瞄了一眼菜刀手中的扑克,可惜菜刀一双大手将所有的扑克捏的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

“不知道!”

黑熊很烦躁的回了一声,下定决心的丢下几张牌,菜刀撇了一眼,将手下所有的扑克都扔在弹药箱上,伸手跟黑熊要钱。

“我操,又是你赢!”黑熊将手里的扑克都扔在弹药箱上,正准备发飙,车外忽然一声巨响,行驶中的装甲车噶然停止,被爆炸震得晃了晃。

“敌袭!”队长大喊一声从前面站起来:“准备战斗!”

车门打开,坦克第一个从装甲车里跳下来,手里的M134枪管转动,对着路两旁山坡上正射击的敌人,紧接着其余的一个个的都从装甲车里跳了下来,迅速的找个掩体反击。一时间枪声大作,各种型号的枪声,火箭弹发射时的嘶嘶和爆炸声此起彼伏。

车队被迫停在一条靠近山坡公路上,两边的山坡上大约百人的叛军正居高临下的射击,车队中一个用来运输兵力的卡车和一辆军用吉普被火箭弹击中爆炸,血水残肢四散在周围,正熊熊地燃烧着。

金智俊在跳下来后紧贴在装甲车的后面大开车门上,举起手中的PSG-1,几乎没有瞄准就扣动了扳机,山顶上一个抱着机枪的叙利亚叛军脑袋被击个粉碎,没有头颅的尸体从山坡山滚下来,中途被一颗岩石挡住,血水从脖颈的伤口里顺着地面流下来。

几颗子弹射在金智俊的呆着的位置,而金智俊已经转移到装甲车的另一面,举枪,射击,又一名叛军在掩体里爆出一团血花。

队长大声地叫着指挥着周围的战斗,三分队的队员很快就形成了有效的反击,而周围大部分的人,还都在遇袭的惊恐中没有形成有效的反击。

金智俊迅速的举枪射击,很短的时间内弹匣内的子弹就所剩无几,反击之间,眼角却忽然撇到一名叛军肩扛着火箭发射器从山坡上的掩体里站起来,瞄准的目标正是身后的装甲车边的三分队队员。

金智俊迅速的转过枪口射击,子弹划过一道弹痕击中那名叛军的胸口,肩上的火箭发射器喷出一团火光,火箭弹打着圈落在了装甲车前面十几米的地方,几名政府军被爆炸掀起的气流吹飞到天空,洒下团团血花掉落在地上。

政府军的人数和装备远远的高于山坡上偷袭的叛军,索然是偷袭,在很短时间的慌乱后,就形成了系统的反击力量。架在车顶的重机枪向山坡上喷洒出弹雨,士兵也慢慢的在火力的掩护下向山坡上挺进。

十分钟后,山坡上偷袭的叛军死的死逃的逃,留下大片的尸体,空气重充满了刺鼻的硝烟和血腥味。

像这种偷袭,在攻破哈布尔河后几乎三天两头的一次,搞得这些政府军在反偷袭上都已经颇有心得。

清扫完战场,爆炸燃烧的车辆被用卡车撞出公路,车队重新启动出发。

金智俊还是坐在车里哼着小曲,菜刀和黑熊从装甲车的地板上捡扑克,坦克已经将自己的弹药箱抱在了怀里继续睡觉,鸟人也不摆弄电脑了,提溜着眼睛寻找拉呱的目标。

一天后,我和骆驼、眼镜蛇被送到了叙利亚政府军的阵地。帐篷里,再一次看到三分队的弟兄们,真有的种见到亲人般的感觉。耳朵听不真切,但是脸上却始终身不由己的挂着笑容。我又一次的从死神手里逃了出来,活下来的感觉真好,就不要再奢求别的什么了。

叙利亚政府和那些叛军已经战斗到了关键的时刻,在政府军势如破竹的攻击下,早已损失惨重的叛军节节败退。叙利亚政府军正在逐步收复失地,没有意外的话一两个星期内就能全部收复整个卡米什利地区。剩下的,也就只能是零星的游击战反击,这不是我们所能解决的,只要确保了这些地区重新归入叙利亚政府军的控制,我们的任务也就算是倒此完成了,大笔的佣金将进入到我们的口袋。

被送来的第一天,我们三个就接受了军医的详细检查,他们两个除了身体虚弱外,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但是我就不同了,由于那次爆炸离军火库实在太近,我的耳朵被诊断为感音神经性爆震性聋。

一同执行任务的矛刺鲨鱼他们也多少被爆炸影响到听力,但不知怎么都没有我的严重。现在还正躺在医院里养伤,经过药物治疗,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回去静养几日,便可恢复如初。

这让我的心里很不平衡,仅仅是通过我将他们压在身下,是不足以成为他们比我受到伤害小的理由。感音爆震性聋说白点就是由于突然发生的强大压力波和强脉冲噪声引起的听器急性损伤。鼓膜和耳蜗是听器最易受损伤的部位。当人员暴露于90dB(A)以上噪声,即可发生耳蜗损伤,若强度超过120dB以上,则可引起永久性聋。

鼓膜损伤与压力波强度有关,表现为鼓膜充血或鼓膜穿孔。耳聋的程度与噪声强度、暴露次数以及个体差异等因素有关,耳聋性质多为感音神经性聋或混合性聋。唯一可以解释我的现象的就只能是:当时爆炸时对应在我身上的压力波的峰值、脉宽、频谱等等,和我个体因素的原因。

然后我被告知神经性聋的疗效目前尚不理想,因此,这些东西关键在预防,发病后及早治疗。目前只有用药物治疗,通过营养神经和改善微循环的药物治疗。早期效果可以,时间长了也很难恢复的。

我已经在卡米什利和土耳其耽误了太多的时间,必须马上接受专业的治疗。

第一卷 狼之佣兵团 第一百三十九章 康复之路

黑熊金智俊他们的脸色有些难看,队长马上催促鸟人帮我联系疗养院。

我带上了军医递给我的助听器,调试几次后我已经可以正常的听到声音,我的脸上一直没有表情,心脏却一直在跳的很快。

当天,我一个人在一名军医的陪伴下,乘坐一架运输机直接赶往叙利亚的首都大马士革,再从那里转机直达美国圣安东尼奥。那里有一座顶级“伤兵疗养院”,据说这里的康复设备和技术在全美乃至全世界都是最先进的,而建设这座豪华疗养院的5000万美元全部由60万美国公民捐赠。鸟人帮我选这里就是因为这里的康复设备和技术在全美乃至全世界都是顶级的,能治疗各种战争引起的疾病,可以帮助伤兵练习保持平衡、慢步,甚至攀爬墙壁和游泳等。

这座顶级伤兵疗养院于07年1月底正式投入使用,隶属美国布鲁克陆军医学中心,可以同时容纳100名伤残士兵。落成典礼上,包括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希拉里?克林顿在内的美国各界名人纷纷前来捧场。而今天,我就要住进去治疗我的耳朵,入住的条件是狼之佣兵团提供的100万赞助费,美军高层将为我提供合法的美国军人身份。

这座伤病医院建地很广,而且风景也很迷人,但是自从我进来后看到的竟是缺胳膊少腿的士兵,心情就从来没好过。我被安排了专门的病房和专职护士,当天我就见到了我的主治医师,一名四十上下的胖白种人。听身边并不算太漂亮的年轻护士说,这位叫索尔的胖医生是美国最著名的口鼻耳科的专家之一。

既来之则安之,我冲着医生报以温和笑容,我下半辈子能不能听见东西就靠眼前这位索尔的胖医生了,不能给人家脸色看。

放下行李几乎还没有休息,我就被索尔医生拉到办公室进行了详细的检查,结果和在叙利亚的结论一样:感音神经性爆震性聋。其余的都和叙利亚军医说的相差无二。

在详细的询问了我的情况、看过原先的兵力后,索尔医生表示这种病不能久拖,下午便开始治疗,治疗方案他会两个小时后交到我的手里。至于能不能恢复到原来的情况,还不能保证下结论。

我表示不需要,一切方案都由他她自己定就好了。

索尔医生对于我的信任非常开心,说了几句安慰性的话,暗示我需不需要心理医生开导,我笑着摇摇头,就算我心里想不开,我也不愿意对别说说出来,憋再自己心里,似乎这种变态的心情能压抑住我对耳聋的恐惧。

回到病房,护士已经将房间收拾妥当,正在帮我铺床。

笑着和护士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我打量了一下自己将要住下的病房。房间经过装修,总体感觉虽然称不上富丽堂皇,但是也看的很舒心。中间是一张大床,落地窗打开着一条小缝,风吹着洁白的纱窗摇曳,床边摆着两张藤椅和一张小圆桌。房间里配有互联网和液晶电视,靠近门口的地方就是一间卫生间。怎么看这个房间都像是旅游住下的宾馆,唯有床头摆放着的各种必备医疗仪器,告诉别人这是一间病房。

“卡尔先生,房间收拾好了,您可以休息一下,午饭的时候我再叫您。”护士站在我的身边满脸的笑容,温柔的眼神让人看着很舒服。

卡尔是我的化名,这是一家专门医治美军大兵的医疗院,绝不是我这种雇佣兵。不过美国军队里到不缺乏别的种族的士兵,参军目的各异,有的是兴趣义务,有的则纯粹是为了一张小小的绿卡。

我点点头说声谢谢,坐在柔软的床上。护士拿起自己的东西走向房门,末了回头冲我笑了一下说道:“卡尔先生,您为了美国负伤,是我们的英雄,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我叫艾丽,有事您可以叫我。”

说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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