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P5没问题,防弹衣没有军用的,只有警察用的。”
“就这些货色你们也敢称为军火商?”我摇摇头有些无语。要三样东西,两样半没有,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军火商。
“一共四千美元!”对方没接话,直接将价钱说出来。倒气的我把眼睛瞪了起来。
“你他妈的抢劫啊?这些货色也值四千美元?”
“Glock18一千美元,MP5A3两千五百美元,防弹衣一千五百美元,这些都包含了子弹,爱要不要。”
我无语的捏着电话点点头,这回算是被他妈的宰了,我记得Glock18在民间市场才卖450美元而已,这群混蛋张口就要1000美元!罢了,另找一家还不知道要找多长时间,便宜这群小子了!
“成交!”
“那我们晚上八点在红头发酒吧235房间交易,记得带上钱!”
“我现在就要!”我张口回绝道,我必须马上弄到武器才行,没有这些铁家伙在手里,我总是感觉不到安全。
“你疯了?你见过大白天交易军火的?”
“少他妈的废话,你干还是不干?”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沉思片刻好像终究还是舍不得这笔交易,咬着呀说道:“好,那一个小时后在桃园剧院后面的巷子里,带足你的钱!”
挂上电话,半个小时后我就来到了他们所说的桃园剧院后面的巷子里,我坐在一辆价值170多万的宝马X5xDrive48i豪华型里,车里的GPS定位器已经被我装在了一辆出租车里。一个小时后,一亮破旧的皮卡吱吱叫着驶进小巷,从里面走出四名男子。
我竖起风衣的领子,压低帽檐走出汽车,对面的几个男子都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心里暗暗冷笑一声,不过这还是我第一次搞军火买卖,虽然数量不大!信步走过去,用英文说道:“货带来了吗?”
“钱呢?”其中一个带着黑边眼睛的黄毛问道。
我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卷美元钞票扔过去,对方接住清点一下,冲一个好像领头的家伙点点头,随后从驾驶室里拿出一个沉甸甸的旅行包扔在我的脚底下。
我拉开旅行包,里面放着我要的Glock18、MP5和一身警用防弹衣,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用纸盒包装的子弹。我余光注意着前面的四名男子,麻利的将Glock18和MP5拆开又重新组装上,动作麻利的让对方很吃惊,互相对望一眼彼此脸上都有些惊讶。武器都没有问题,是货真价实的家伙,我刚想检查一下子弹和防弹衣,对面一个稍显矮胖的男子忽然指着我说道:“哎?你是带着助听器,是个聋子啊?”
我的动作明显一滞,嘴角的肌肉忍不住的抽搐两下,心中升起一股难以仰止怒火。剩下的三人在听到胖子的声音后,也都好奇的向我竖起的风衣领子里看去,我拼命的压制住满腔的怒火,很平静的检查完子弹,将一支弹匣装进Glock18里,打开保险上膛。深深的膝上一口气,“呼”的一声站起来,手指已经冲着那个矮胖男子扣动扳机。子弹呼啸着从枪口里蹦出,旋转着击在他的耳郭上,轻易地将他整个耳郭从头颅上撕扯下来,带过一片血花。
矮胖男子惨叫一声,捂着耳朵蹲在地上,剩下的人一愣,马上就要掏自己的武器。我大喝一声:“住手!”
剩下的三名男子明显被我的吼声震住,手保持着当前的姿势不敢动弹,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枪口。
我忍着快要爆发的怒火用枪指着他们恶狠狠地说道:“不要逼我杀了你们!这是给他的教训!”
领头的男子示意两名手下不要乱来,自己将双手从武器上挪开:“你想干什么?我们老板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才和你做生意的,别不识好歹!”
“我只是给他上一课而已!”我晃晃手枪:“把你们的武器都扔进垃圾桶里!”
领头男子咬咬牙从后腰上抽搐一把手枪扔进身边不远的垃圾桶里,身后的两名手下互相对视一眼,也将手枪抽出来扔了进去。地上的矮胖男子还在哀号,摸索着从地上捡起一片被子弹撕碎的耳郭,颤抖着骂了一句从怀里抽出一支手枪就要瞄向我。我迅速的低下枪口,几乎没有瞄准的扣动扳机,子弹击中他的手腕,手里的枪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我又开了一枪,将他另一支耳郭也给打了下来,矮胖男子的惨叫声更响了。
那三名男子想制止,被我用手枪逼住,我右手拎着Glock18,左瘦右从地上捡起旅行包,大摇大摆的向停在巷口的宝马X5走去。钻进驾驶室,将旅行袋放在副座上,启动车子倒出小巷驶向大路。直到车子消失在小巷的出口,那三名男子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看着我的车离开小巷,后面的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迅速的跑到垃圾桶前面捡回自己的手枪就要冲出去,领头的大喝一声:“你们干什么!”
“地鼠被打成残废了,我们为什么不干掉他!”其中一个怒气冲冲地喊道。
“我们不是他的对手!”领头男子说道:“来的时候老大跟我交代过,这个人我们惹不起,千万不能得罪。你们两个也是从部队退役下来的,从他利索的动作里,难道感觉不到那个人的能力吗?”
身后的两个人都咬着牙不说话,站在原地左右不是,领头的大喝一声:“还愣着干什么!送地鼠去靓仔的诊所!”
我将车开回酒店,提着旅行包走进房间。
随手将旅行包扔在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一些备用子弹和Glock18一起装在了身上。
稍作休息,中午吃过丰盛的午餐,我驾车来到了大溪老街,寻找那位杂志里说的曹方政医生。
大溪位于台湾桃园县东南方,主要范围涵盖和平路、中山路、中央路三条历史街屋,是由店面形成的商街,建筑型式和台湾早期的传统商家店街并无二致,都是面宽窄、纵深长的深长形连栋店面住宅的街屋型式。据说大溪老街1919年被日本占领期间左右,因日本总督府执行等同现代都市计划,将和平路、中山路等街道依规划好的建筑线拆除部份建筑,一片巴洛克风情,造型却采用大量弧线,牌楼中央最高的突点山墙,有山尖形、半圆形、圆弧形等变化,顶端的收头则有动物、植物、几何图形各种样式,十分特别。
难能可贵的是,尽管河运没落,繁华变迁,这三条老街却能保留原貌,并结合大溪其他文化与历史的魅力,让大溪镇重回过去的风华。
而那位老医生就在这片街区里经营一家私人诊所。我的宝马X5xDrive48i豪华型,驶在路上着实回头率很高。一路打听,很快就找到了那所诊所。
在一片林立的商店里,一座两层的老式巴洛克建筑挂着一张大大的招牌,上面白底红字写着“曹氏中医耳聋耳鸣医院”,下面门上还贴着“药到病除专家坐诊”几个大红字,怎么看都有些街头小门诊的感觉。而我的印象里总觉得传说中这么神,上了著名医学杂志的老医生,总得有种脱俗高人的感觉啊!
第一卷 狼之佣兵团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中医(二)
可是位置没错,周围的居民都说是这里,我满腹怀疑的推门走进去。
大厅里和我以前见到的诊所还真没什么两样,三面墙上都是摆满各种西药中药的柜子,中间又一些连椅供人休息,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眼睛的年轻人正趴在柜台上发呆。
我走过去清清喉咙问道:“你好,请问曹方政医生在吗?”
年轻人毫无力气的挥挥手,头也没抬的说道:“不在,去莲座山观音庙烧香去了!”
“哦!”我点点头接着问道:“请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年轻人抬头看了我一眼耳朵上的助听器:“你就诊啊?”
我点点头。
“你回去吧,今天是周末概不接诊,明天再来吧!”年轻人摆摆手又重新趴在了柜台上。
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我只好说声谢谢退出诊所,驾车返回酒店。
郁闷的呆了一晚上,第二天我早早的吃过饭,驾车又来到了曹氏诊所。诊所也是刚刚的开门,昨天那个年轻人正在打扫门前的卫生,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个医生。
我走上前去打声招呼,年轻人看了我一眼,抬抬鼻框上的额眼镜用闽南语问道:“请问有事吗?”
呵,昨天刚见了面感情就不认识我了!
我指了指自己双耳上助听器说道:“我是来找曹方政医生来看病的,请问他在吗?”
“哦,那进来吧!”年轻人改口说普通话,将扫帚立在门口,领着我走进诊所。
还是昨天的环境,唯一不同的就是柜台里面多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一身洁白的白大褂穿在身上,正在聚精会神的读着一本厚厚的书。
“师傅,有位大陆的患者来找你了。”年轻人恭敬地站在柜台外面轻轻地说道。
那位曹医生抬头看了一眼,嗯了一声将书放下,站起来走出柜台冲我做了个请的手势引着我坐在客厅中间的连椅上,直接用很标准的普通话说道:“耳朵怎么了?”
我将索尔医生给我开得病例拿出来递过去,指指耳朵说道:“感音神经性爆震性聋,在美国治疗恢复了85%左右,听说您的医术高明,您看看能不能让我尽快的恢复正常听力?”
曹医生将我递过去的病例随手翻了翻,又放回到桌子上:“看不懂……”
我尴尬的笑笑,一直立在身后的年轻人拿过病例翻看一下,说道:“师傅,这位就是前几天那个美国打电话来的。”
然后一转头对着我说道:“我说你没事跑美国看什么大夫啊?瞧不起中国的医生?你看你到最后还不是回来啦?钱都让外国人赚去了!”
曹医生瞪了年轻人一眼,咳嗽一下打断他的话,年轻人忙低下头不敢说话,跑到饮水机前给我们倒水。曹医生摘下我的助听器,在我耳边拍了几下巴掌,测试一下我的听力,然后示意我重新带上助听器问道:“能否给我讲一下你当时受伤的情景?”
我转转眼珠子,想了一下张嘴编道:“我是一名爆破工,再一次爆破任务中zha药提前引爆了,我身体没有受伤,但是听力却基本丧失,在美国治疗了一段时间,恢复的还不错,可是我希望能早点恢复听力,那里的索尔医生就跟我介绍了你。”
“年轻人不想说实话就算了,你眼神里的神采和沉稳说明你在说谎,身份也不仅仅只是一名爆破工那么简单,爆破工能开得起价值一二百万的宝马汽车吗?”
谎话被当面揭穿,我尴尬的张张嘴没有说出话,感觉脸上就像是喝了一斤白酒一样热乎乎的。我正寻思的说点什么话为自己圆圆场,那个年轻人拿着我的病例叫道:“你说谎哎,你这上面明明写着战场爆炸引起……”
曹医生已经摆摆手制止了年轻人,从茶几下面拿出一叠纸放在桌子上说道:“凡治病,先须识因,不知其因,病源无目。你的秘密我也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是想知道引起耳聋的原因。每次一万新台币的治疗费,只需要连续诊治一个月就差不多能恢复到平常人的听力。痊愈后另外我会在给你开些特制的秘方,休息一段时间每日坚持服用可培元固本。你要是答应的话就填份表格,马上开始诊治。”
二话不说,我拿起桌子上的中性笔,照着假护照上的资料添上,预先交了一个月的治疗费用后,被年轻人领上二楼。
二楼也是典型的小诊所样式,分为很多的房间,我偷偷看去,发现有些房间放着一些在美国那个伤病疗养院里见过的先进设备,这才打消了我的顾虑。记得索尔医生曾经说过,这些都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设备,能出现这里,足以说明这个小小的诊所里,有真本事。
曹医生将我领进一个摆放着几张病床的房间,招招手示意那个年轻人过去:“和儒,你先带这位比尔先生去彻底的检查一下。”
那名叫和儒的年轻人将我带至那些放着设备的房间,几乎和伤病疗养院里相差无几,但是却要简单的多的检查,拿着报告单交给曹医生。
曹医生看了一下,示意我坐下,在一份病历里写着什么,然后才对我说道:“我要对你进行纯中医治疗方法,采用内外鼓一体治疗方法,针灸再配合中药调和受损神经,营养耳神经群,通络耳脉以期能恢复听力。等会儿我会给你开一份食疗清单,每日饮食配合治疗,效果会更佳。”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曹医生示意我脱掉上衣盘腿坐在病床上,唰的摊开一块插着上百只长短不一的银针,恍的我一阵眼晕。
曹医生在那位和儒的帮助下,双手上下翻飞,不一会儿我整个脑袋和身上个别的地方就扎满了这些银针。长短不一的几十根银针扎在我的身上,虽然知道是相当有名的针灸治疗,但我还是慎得慌,整个脑袋的麻木疼痛让我神经质的有些危险的感觉,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风衣口袋里的Glock18。
针灸的感觉真的很奇妙,每一针扎下去都有种电击般微麻的感觉和稍稍的疼痛,这些银针扎着的地方,可都是传说中的经脉呀!
等拔针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有些耳聪目明的感觉,但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了。我浑身是汗的穿上衣服,和儒已经端上来一碗煎好的黑褐色的中药,老远就能闻见苦味。我接过碗咽咽口水,舔下干燥的嘴唇。和儒马上问道:“要不要给你加点糖?”
“不用!”
我回道,抬起碗来喝了一小口,苦涩的味道马上充满整个口腔,舌头已经麻木起来。这些堪比黄连,啊,不对!肯定放了黄连的中药苦的我眼泪差点流出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和儒哈哈大笑一声:“我看还是给你拿白糖去算了!”
我摇摇头,心里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感觉眼前这碗苦药水就像我这半年来的人生差不多,经历的太多的东西,黑色的药水里,只有苦不堪言的感觉慢慢感觉。
我端起碗来,一仰脖子将所有的中药都倒进了嘴巴里,感觉着苦涩的中药顺着喉咙一直流到胃里,强押住那股想要吐出来的感觉。
和儒看着我将整晚中药都咽下去,佩服的接过空碗,伸出大拇指说道:“爷们!”
我没敢张嘴,紧闭着嘴用手抹抹了抹嘴巴,摇摇手就要向外走去。和儒一把拉住我,将一瓶胶囊和一张A4纸递到我面前说道:“别慌走,这些胶囊里面的药是我们自己配好,买来空胶囊装上的。你回去后每天晚上服下三颗,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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