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下半生。
想来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不然花司月怎可能如此颓废?
“大少爷,桑h姑娘离开了。”花晨月正逗狗玩,突然田云冒出来打断了花晨月,他不悦的别过头:“什么?”他好像听到有个人要离开花府……
“桑h姑娘离开了。”田云被花晨月的眼神吓到,抬眉瞅了眼又小声的重复一遍。
花晨月捏着狗绳的手紧了紧,蹙眉到:“说去哪儿了没有?”
“桑h姑娘已经回夏蝶阁,今日谁出价高就将初夜卖给谁……”田云稍稍大了点声,就担心大少听不到。
谁料,花晨月听完点了下头道:“哦,这样。”而后继续逗狗玩,田云一边冷汗了下,再次壮着胆子道:“大少爷,您真的一点也不关心桑h姑娘么?她人到底如何,您也是知道的……”
“如果你喜欢她,你可以娶了她,钱由本少爷出就是了。”花晨月淡淡的瞥了眼田云,又扯了下嘴角道:“只怕,她把自己卖给谁都不愿意再和花府的人有纠葛吧?本少劝你还是打消念头吧。”这话说的是非常的随意轻松,好似这事儿完全和他没有关系似地。
田云看着花晨月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心中不由嗤了一声,大少变了。
“少爷,您真是无情。”田云直视着花晨月,说完转身离去。
花晨月顿了顿,望着远去的田云,“胆颤真是越发的大了……”之后手甩开狗绳,换了个方向迅速离去。
夏蝶阁门前人山人海,几乎每个人都想一睹h华姑娘的芳容,有钱的主儿早已将金子银子以箱子的形式抬来放在夏蝶阁门前。只等一会儿h华姑娘出来,买下她……
花晨月来到夏蝶阁的时候看到密集的人群,不由蹙眉:“一个臭丫头,看的人倒挺多。”而后他借着武功跳上了房顶,踩着瓦片往夏蝶阁最高处跃去。
他跳入夏蝶阁后,便逮了个人问h华姑娘的住处,院中的人一看是花家大少立刻眉开眼笑的说了,之后还朝外面嚷嚷,“哎哟喂,不好意思啊众位,你们都来迟了,h华姑娘呀已经被人买下了……哎哟,你是问谁买下的?哎,这可不能说,说了只怕我没命见大家啊。”这话一说,大家都以为是什么大人物,也便不敢再嚷嚷着见h华姑娘,都拍拍屁股带着金银财宝走人了。
花晨月丝毫不留情的用脚踹开了桑h的房间,看到桑h身着一身漂亮的嫁衣端坐在床上,等着人出高价买了她。只可惜,他花晨月一分钱没带,“做本少爷的丫鬟,一年时间未到,不准离开,这些曾经管家早就告诉过你。”
桑h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已经傻了,愣是没反应过来,直勾勾的看着他。
花晨月不耐烦的走至她身边拉起她:“时间未到自行再卖,算是违约,赔偿我的……”
“怎、怎么样?”桑h有些兴奋又有些担忧。
“惩罚你一辈子做我花晨月的丫鬟,不准易主,不准自行卖身,你是爷我的,只有我能卖你。”
花晨月的话才落,桑h就已经扑向了花晨月,在他胸前哭泣:“今日,你来不是玩弄我的,对吧?”他说她是他的,他终于说出这句话了!!!
花晨月不悦的说:“哪有丫鬟在主子身上哭的?”[517z小说网·。517z。]
桑h吸了吸鼻子,又笑道:“桑h愿意做大少爷的丫鬟,一辈子……”她知道他的一辈子是什么意思。
花晨月紧了紧眉头,虽然她不是烈舞,虽然很多地方她不及烈舞,然她却有一颗谁人也比不上的爱他的一颗心。
他伸手安抚了她一下,而后却漠然道:“本少爷来这里耽误很多时间,午饭都没吃,作为丫鬟的你还不速速随我回府,做好吃的给我吃?”
桑h离开他的怀抱,吸了吸鼻子:“大少,您是想吃什么?桑h为您去做。”
“牛肉面,不加香菜。”花晨月说完转身先走,桑h碎步跟了上来。
他带她回府,她今后不再只是一个追着他走的人了,他停下脚步等她了。
一碗牛肉面,能让花司月处处护着烈舞,花晨月也要一碗牛肉面,要桑h时时刻刻的爱着自己。
只需要付出一点点,就能得到桑h整颗心,这就是花晨月想要的结果。这点上,花晨月不否认自己自私,因为他不想再受一次被人推开的打击,故而他只会慢慢的将自己的心交出来。
桑h其实不是个下厨能手,花晨月要求做一碗牛肉面,然而她却做了一碗看似是糊糊的东西,上桌的时候花晨月看着碗里的东西呆了很久。
“作为贴身丫鬟,连面都不会做?”他噎了噎口水,真担心这一口下去给毒死。
桑h蹙着眉,十分局促的站在一边,“我、我会学的……”
“嗯。”他哼了一声,而后执起筷子吃了几口。
花晨月是个很挑的人,可是他今日却将桑h做的这碗看似面又看似是糊糊的东西吃光了。
吃完后,还有优雅的擦拭了嘴角,抬眉看她,浅浅一笑道:“今后,只吃你做的牛肉面。”
“真的不难吃?”桑h小心翼翼的问,很担心他是安慰才这样说。
花晨月却生生将她打击了:“很难吃。为了让你做出能吃的,所以以后都由我来试吃……”他说完起身离开,走前也不忘提醒她:“还不随着伺候本少爷?”
桑h傻傻跟上,心里却甜的如蜜。因为她的春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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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未修,回头再修。(*^__^*) ~
57、吃掉道歉 。。。
听到她的声音的时候;花司月的心就已经瓦解了;心中的石头也放下了。
她彻底的没事;不然也不会河东狮吼了。
孩子也没事,因为她的肚子已经很显了,走路都已经有些不便,跟只螃蟹一样横的很。
她找他来了,说明什么?
很多可能。可能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她需要生下来还给他,之后一身轻松的回到戒色身边。
也可能是因为戒色不要这样一个大肚婆;所以只好寻求他了;希望看在孩子的份上收留她。
还有可能,她是真的……爱他。
好像,最后一个“可能”的希望比较渺茫。
他缓缓的别过头,终于把眸转移到台上表演的艺妓身上,然心思却一直在她那里。
“花司月……两个月不见,你能耐了啊!竟然跑妓?院来了!”烈舞挺着肚子双手擦着腰,“横”着走了进来。周遭的人早已被丫鬟下人打发了,她看向台上,丫鬟们立马上前把艺?妓遣散了。
之后自行退了出去,春柳见田飞不自觉瞪着眼过来揪着田飞的耳朵出去了。整个妓?院的大堂中,只剩下烈舞和花司月。
而花司月还拎着酒罐子,靠在榻上,一动不动。
“大老远来这里做什么?戒色看不到你会担心。”花司月从没觉得自己这般的别扭过,明明不想说这种话,却生生说了出来,还说的面不改色,让人觉得说的是真心的似地。
烈舞倒是一脸无所谓:“是呀,戒色本也不让我过来的,但我琢磨着你为我寻药去了,我自然得找到这里来跟你说声谢谢啊。”某人真是淡定至极,不得不让她觉得他好似已经不在乎她了。
她是迟钝了点,但起码没有错过双方不是么?毕竟都还是夫妻呢。
“不用谢了。”听她这话,他顿时一股子寒意从心底散发而出,觉得那烧人心的酒都不能让自己暖和起来。
烈舞皱了皱眉,突然眸眼一亮,笑道:“既然不用了,那我也就不多此一举了,我走了,后会有期吧。”说罢,她便缓缓转身,转过来前还是偷偷看了他一眼,他给她的只是一个冷峻的侧脸,见他毫无动静,她也不做多的留恋,抬步离开。
她才没觉得他会叫住她,他别叫住她最好,先让她回花府好好休息一下,顺便去听听桑h和花晨月的故事。
花司月静静的坐着,内心挣扎然最后还是放弃了,他没有起身,直至她离开了他也没有起来……
过了将近一刻钟的时候,他却疯了一般的摔了酒罐子追了出去,然街道上哪里还会有她马车的影子?他颓废的捏着手中的玉佩,快步的离开了这烟花之地,她一定是离开凤城了,如果他现在追出去还来得及!脚步虽快,方向虽也是出城的方向,可他却走得非常无力,追上她后,他该做什么?该说什么?
他茫然、无措以及胆怯。
花司月从未有过这般情况过,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心在纠结什么,更不知道如何去猜测那个女人的想法。
“烈舞……我一直在思考,那天如果站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你也会奋不顾身的为我当下那一箭么?”他轻微的呢喃着,看似问烈舞其实是问自己。他不清楚自己有没有资格能让烈舞为他这样做。
如果烈舞在他面前该如何会答他呢?
他害怕知道答案,因为他完全不确定她给的答案会是什么?
凤城出城的城门来往的人不少,出城的马车却没有几辆,他在城门口站了许久,望着那远离凤城的几辆华丽的马车,心下一片荒凉。她还是走了,因为他没有勇气去追!!
远去的马车消失在视野中,他颓然的靠在城墙上,心中各种后悔……
城门口一个人正牵着一匹马往城内走,花司月想也没想就夺过了那人手中的缰绳,骑上马追逐那几辆马车而去……
“烈舞!你不能走,你人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就算心里有戒色,我也会努力让你忘记戒色的!”在马背上的花司月口中一直怒吼着这句话,她听不见,但他能听得见,他是在给自己说,告诉自己不论如何,烈舞是他的。
可是,当他追上那几辆华丽的马车后,头脑发昏了……那不是烈舞的马车,那只是凤城中的商户,要前往邻城……
这不是烈舞的马车,也就是说,烈舞并没有出城!想到这里,花司月调转马头往回走!城中每一家客栈他都要去找一遍,绝对不会放过一家,让烈舞离开了……
他蒙头在偌大个凤城找了一遍,无果。
当他绝望托着疲惫的身子回家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极其愚蠢的事儿。
因为他一回花府,就被花府的热闹气氛惊住了。
府内人说是为了迎接烈舞郡主安全回来设宴庆贺的,就连下人都喝上了小酒,一个个脸红的像猴子屁股,还口口声声说什么郡主好郡主怎么怎么疼下人之类的话……
花司月嗤笑自己的愚笨,竟是没想到她会回花府。
回到花府她会去哪儿住?他的园子,还是客房?
他为了确定,还是问了问下人,得知答案后他笑了,迅速赶往自己的园子。刚入了月亮门,脚步却慢了下来,他又开始纠结了,一会儿该怎么说?还是冷脸对她么?
一向自信的他,几日已经不自信了好几回,跟无头苍蝇一般寻找她,如今得知她在府中,而他却又不知该如何面对了。
是因为太在乎才会这样?
他深深叹息,扯了下嘴角还是抬着沉重的脚步往自己的房内走去。
看到她抱着猫在榻上坐着,一手还翻着一本他常看的书,烛光照映着她的脸颊,有些泛红,显得娇俏起来。她见他来了好似之前什么都没发生似地,浅笑说:“过来看书啊,这本书我一直没有看完。”
这平淡的口吻,这宁静的画面让他感觉回到了曾经一起静静看书的时候。她抱着猫,手里拿着书,没事儿还揪揪猫的耳朵……
原来,当初相处的画面他从来不曾忘记过,那些不言不语的时候才是最真的时刻。
“还杵着干嘛呀司月。”她抬头不解的看着他,又问了句:“是不是还没吃?让下人给你准备去。”
他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听着她吩咐春柳做些什么,注意些什么,他才注意到她的变化。有了身孕的女人,成熟了很多。
“两月不见,这猫又胖了呢,你说你是不是打算养只肥猫啊,以后别让它吃那么多了。我抱着怪沉的。”烈舞顺着猫毛,有些抱怨的口吻说着。
花司月缓步走到榻边,将她怀中的猫抱开,自己上前抱住了她……
“对不起。”
“对不起要能吃,我就接受。”烈舞推开他,调皮的眨眼说着。
他微微一蹙眉,捧住了她的脸颊,低头吻住她的唇,在她口中说了这三个字……
【番外】性福生活
“花晨月你给我好好管管你儿子,别没事老欺负我家丫头!”烈舞双手叉腰,一副凶狠的模样从隔壁庭院直奔花晨月的府邸,一来就直指花晨月,只差破口大骂。
花晨月喝着茶,抬眼看着花枝招展的烈舞,虽说是两个孩子的娘了,神韵却更胜当年,尤其是她那曼妙的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相比之下桑h就逊色多了,但烈舞永远比不上桑h的便是温柔。
桑h无时不刻都温柔着,从来不大声说话,更不会如烈舞一般暴躁,对于这一点,他很满意。
“我儿子不过三岁,怎么欺负你女儿了。”他慢悠悠的说。
烈舞美眸一眯,寒光四射:“你们家那混小子就知道抢我家丫头的玩具,不给还大哭,害的我家丫头被她爹揍,这会儿你儿子还在得瑟的笑……你你,要再不管你儿子,我可就开揍了。”
“这不能怪我,我并没有教儿子使坏。”花晨月悠悠然的说。
花晨月和桑h成亲后,便从凤城迁到京城来了,又参加了一次殿试,谋了个一官半职。皇帝也甚是有趣,故意安排他府邸和花司月相邻。皇帝的心思不难猜测,就是要让这几个曾经有过纠葛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坐等看好戏。终究是皇帝低估了他们,兄弟终归血浓于水,一些能化解的怨恨自然化解,而且两厢相邻关系还越发的好了起来。
“你你纵容你家皮小子,你这个做爹的再不管教,就让我这个婶婶出马了,不打的他皮开肉绽,我就不姓云。”烈舞气哄哄的,转身离开。
待她回到自己家中只剩下女娃娃的哭声,“宝贝儿,别哭啦,娘亲的心都碎啦。”房内没有了花晨月家小子的身影,先是安抚自己的宝贝女儿,再抬头恶狠狠的看着一边不理会孩子哭泣的花司月:“那小子呢?我藤条都准备好了,准备把他打个皮开肉绽。”
花司月含着笑,看着没有哭声鼻子一吸一吸的女儿说:“他爹翻墙过来把他抱走了。”女儿是该给点教训,不然不把他这个爹放在眼里了。女儿五岁了,天天粘着烈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