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叫他魏公公。
他在狱中也听说过这位魏公公,据说他是宫中很有权势的一位太监总管。
——他经常到刑部大牢中选拔一批武功高强的囚犯,据说被他相中的囚犯是不会死的。
相怜玉没想到自己居然被魏公公相中了。
魏公公很威严地看着他,看的很耐心很细致,就像在挑选一件很精美的物品。
——“你就是‘江湖一窝蜂’的蜂王?”
“是。”
——“‘江湖一窝蜂’据说都是一群丧心病狂的女人,你能够作为她们的蜂王,对付女人你是不是很有办法?”
“是。”
——“对付女人你有什么办法?”
“对付女人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征服!”
——“这么说,你对付女人很在行了?”
“是。”
魏公公似乎很满意,但还是有点不放心。
“给他洗梳打扮一下,我想亲自看看他对付女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经过精心打扮的相怜玉更是英挺,他的相貌本就有些清秀的妩媚,他的眼神本就多些含情含忧的情煞,尤其在马晚晴死后,他眼中的忧意更浓,但对女人来说,这个男人却更惹人爱怜。
马晚晴一死,对他的打击真的很大,他彻底地堕落了。
以前是女人玩他,他却从此开始了玩弄女人,如果说他以前还有些良知,并不想用蜂后教给他的媚功害人,但马晚晴死后,他开始用他的媚功去玩弄女人了。
他身边的女人太多,多的让他根本记不清,在玩够了“江湖一窝蜂”这些女人之后,他到底勾引了多少良家妇女,他自己也不知道。
——反正被他看到的有姿色的女人没有一个能够逃出他的手掌心。
玩弄女人的他简直疯狂了。
其实他的内心也很痛苦,只有在女人身上发泄的时候,他才能不想起马晚晴那双痛苦幽怨的眼睛。
——自从他灭了马氏一门后,他似乎就再也想不起马晚晴的模样,只记得她这双痛苦幽怨的眼睛。
魏公公看到相怜玉的这副模样,冷寞的眼中居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之色。
“好,找几个京城最能战的*来,我要看看他对付女人的本事。”
相怜玉眼中又升起了痛苦之色。
他知道自己的生命正面临着一次转机,他已经看到了重生的希望。
他没有想到自己重生的契机居然在他清秀的相貌与超绝的媚功上。
在魏公公的注视下,他走向一个关着门的室内,他知道他走向了一个战场——一场肉搏战。
——经过了这场肉搏战的考验,他才有可能获得重生。
相怜玉相信自己的媚功,无论有多少能战的女人,他都能够对付的。
——他曾经在失意后包下南京最大的风月场所花喜楼的*,以己之力对付过这里的所有的女人。
相怜玉抖擞精神,推开了房门,于是他就看到一副让天下男人都涎羡不已的场面。
——一群不着一缕摆出各种各样诱人下地狱的美妙姿势的女人。
第十三章 乞命难却乞命,耻辱临身功成(1)
相怜玉一进入室内,立时陷入众女的*包围之中。
八个女人中的女人,据说是目前京城之中八个最能肉战的*。
——她们是玩弄男人于股掌之上的高手。
她们中的每个人都能对付据说十个像牛一样强壮的男人,只要她们愿意,没有男人能够征服她们。
——这样的女人一个都让人头疼,何况八个?
把她们请来的人在给了她们大把的银子后只说了一句话:“使出你们最大的本事搞掂这个男人后,我还有重赏。”
搞掂一个男人居然请来了她们八个人,是不是看不起她们?
女人们有点愤怒,但为了银子,她们来了——她们也不敢不来,因为请她们来的人没有人能惹得起他们。
她们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男人值得她们八个京城最善战最勇猛的“八大肉金刚”同时出马?
她们早就摆好了架势,等待着这个男人的出现。
相怜玉来了。
为了他的生命,为了他的重生,他来了。
他一进来,女人们的眼都直了:好俊秀的一个男人,他眼中的忧郁怎么这么深?女人们的心一下子软了,这样的男人来战他们八个女人,不是找死吗?
——我可不舍得让他死。
相怜玉心中充满了悲哀,以前他也曾玩女人,并且还包下过金陵城最大的风月场所花喜楼的全部女人,那时他是有钱的大爷,是玩女人找乐子的大爷。
可是今天,这些女人才是大爷,是玩弄他的大爷。
而他只是他们的玩物,如果自己征服不了她们这些*,他死定了。
——他将彻底地失去一线重生的机会。
他虽然不明白魏公公为什么让他来对付这些女人,但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就系在魏公公的手里,还系在这些最能战最善战的女人的胯下。
他的眼里荡漾出一股浓烈的杀气,我要杀出一条活路来,从这些女人的身上杀出一条活路。
杀杀杀杀杀!
杀杀杀杀!
杀杀杀!
杀杀!
杀!
相怜玉内力涌动,内力膨胀,“吃”地一声,长衫化为碎片,露出一身健美壮实的身躯,以及悬在胯下几近盈尺的命根!
他深吸一口气,命根刹时坚挺如铁,颤动着,昂然地倪视着眼前的八个女人。
多少天了,积压在心中的愤怒忧郁狂热,还有耻辱一下子迸发了……
他一招手,强大的内力一下子吸住离她最近的乳房最大最挺正迷着眼盯着他的命根的女人。
“你最能战吗?”他恨恨地说道,强硬的命根一下子插入了女人高高翘起的屁股……
相怜玉眼中充满了血丝,随着女人疯狂摇动着的白花花的娇躯,他眼前的女人似乎变成了他自己…… 。。
第十三章 乞命难却乞命,耻辱临身功成(2)
相怜玉入狱后被关押的牢房里已经有了五个人。
他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在一个铺上躺了下来。
他的冷寞立时惹恼了一个黑乎乎的壮汉,壮汉挥起的拳头却停在空中没有打下去。
“如果你想活下去的话,就别动手。”这是另一个面目狰狞的乱发汉子说的。
看着乱发汉子如饿狼般凶残发光的眼睛,壮汉的拳头真的没敢打下去。
入狱后的第一夜。
相怜玉躺在铺上,久久不能睡着,这样的地方他真的睡不着。
“小兄弟,长夜难眠,我们是不是玩个游戏?”一股热哄哄的臭味传入相怜玉的鼻端,不用看他也知道这是那位饿狼般的汉子。
“我不愿这种游戏!”
相怜玉冷冷地一哼,一只大手已经悄悄地摸上他的屁股。
相怜玉怒哼,一拳就打了过去,无论是谁,这一拳也一定会让对方躺上三天的。
——这是相怜玉的经验,他对自己的武功向来充满了自信。
可是这次他错了。
在囚室内的六个人中,他的武功却绝不是最高的。
他太大意了,他的拳头一下子落入了乱发汉子的手里,乱发汉子淫邪地一笑:“小白脸,你的武功比老子差多了。”
没等相怜玉反应过来,乱发汉子一下子点住了相怜玉上身的所有穴道。
相怜玉惊恐地看到,另外四人眼中闪动着碜人的充满欲望的寒光,
“他娘的,这小子的肌肤嫩得真像个娘们!”
乱发汉子兴奋地大叫。
“他娘的,这小子的屁股眼好圆好紧,还是个童子鸡呢!”
相怜玉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他后悔大意轻敌了,可是已经晚了。
他甚至感觉到乱发汉子紧硬如铁的命根在他的屁股上来回摩擦着,随后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传来,乱发汉子的命根已经插入到他的体内。
乱发汉子兴奋地唔唔直叫,在他的体内猛烈地冲撞起来。
可怜相怜玉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又哪里受过这等耻辱,又气又急,一时急怒攻心,发出一声惨叫,已经昏死过去。
这是他的报应吗?
——他到底奸淫过多少女人,相怜玉自己都不知道。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相怜玉终于又在剧痛中醒来,可是他的耻辱并没有结束,这次在他身上纵横驰骋的是那个黑脸壮汉。
“他奶奶的,这小白脸要是穿是女人的衣服,简直比女人还女人。”
黑脸壮汉真的很壮,他坚挺的命根几乎挺进了他的腹中,相怜玉惨叫一声,又昏死过去。
他真的不希望自己再清醒过来,这样的耻辱将永远铭刻在他的心灵之中,再也清洗不去。
相怜玉醒来时,已是三天以后,他就这样躺着一动不动,耻辱的泪水狂流。
他大病一场,躺在床上半月有余。
乱发汉子他们可不想让他死了,照顾他倒很周到。
相怜玉没有死,他活了下来。
他下决心不再想死的事,连这样的耻辱他都忍受下来,还有什么不能忍受的屈辱吗?
他发誓:只要能够活着渡过此劫,他一定要练成高绝的武功,我要报仇我要报复我要杀人,杀尽天下负我之人!
——我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铁情,我要杀了你,如果不是你将我押入这样的地方,我怎么能够受到这样的耻辱?
相怜玉变了,他的心里就像有股地狱之火,充满了怨毒与仇恨。
他终于又恢复了健康。
乱发汉子淫笑着,腆着脸又贴上了他。
“小白脸,你实在美妙极了,你简直比天下的女人都美妙,老子就是恶名满天下的‘大漠血狼’丁寒秋,你听说过没有?你的这点武功在老子面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你听说过与武林中与铁情齐名的大侠娄米儿没有,老子与他大战了千回合,才不慎被他胜了一招,关押在此处,何况是你这样的小白脸。”
天哪,这个人竟然是名震大漠的恶汉“大漠血狼”丁寒秋,相怜玉脑袋轰的一声,栽倒在他的手上并不冤枉,江湖中没有人敢惹他的。
相怜玉回头,又看到了另外四人残忍而又淫邪的笑容。
他暗暗叹息一声:“丁兄,小弟愿意做你的朋友,却不愿意看到这几张讨厌的嘴脸!”
丁寒秋大喜,淫笑道:“这还不简单!”
一挥手,竟然凌空挥指点倒了四人的穴道。
相怜玉死心了,这种凌空点穴的手法,武林中并没有多少人能做到。
丁寒秋对相怜玉的表现很满意,早已迫不及待地戈直上,相怜玉悲哀地发出一声凄楚的叹息,任由丁寒秋兴奋地狂叫着,在他身体上冲刺了。
也是相怜玉福至心灵,他猛然想起蜂后传给他的“采阴补阳”之术,那是对付女人的,对付男人管用吗?
相怜玉天生聪慧,男女之间的“采阴补阳”之法为什么不能用于“采阳补阳”呢?
如果我将“采阴”的秘技用于“采阳”之上,会不会有作用呢?
相怜玉说用就用,几经反复,终于被他摸索出一套“采阳补阳”的无上秘技来。
他忘记了屈辱与疼痛,渐渐地将心神凝起,配合着丁寒秋的冲刺缓缓地将丁寒秋的精元吸入纳入丹田。
丁寒秋几乎到了颠狂的地步,最后他终于一泄如注,再泄狂泄……
然后疲惫地睡去。
相怜玉盘膝运功,渐渐地将吸入体内的元阳化入经络之中,然后睁开眼睛,疲态全无,自觉着内功已有大进。
他冷厉的眼神又看向昏睡的其他四人,他一伸手点了丁寒秋的昏睡穴,又解开了其中一人的穴道。
这人一睁开眼睛,大喜道:“老丁太不够意思,自己痛快完了也不喊醒我。”
——“小兄弟,轮到老子啦。”
相怜玉冷然一笑,“尊兄大名,可见告否?也让我知道你是什么人物?”
“小兄弟可曾听我说过‘关外一霸’阳关天,老子就是。”
阳关天一报出名来,精神一振,又指着昏睡中的三人一一说道:“左边这位是‘长白熊罴’黑无边,中间这位是黑道中‘铁鸡冠’青远山,右边这位是长江排教的‘怒江黑蛟’江浪。”
——“小兄弟,认识我们几位,也是你前生修来的福气,有我们给撑腰,以后谁敢找你的麻烦?我们宰了他!”
相怜玉心中一动,“我们还有以后吗?不是秋后问斩吗?”
阳关天大笑道:“小兄弟,你刚来,不了解情况,据说宫中有位魏公公,权力大极了,他曾经下令,凡是‘武林审判’送来的犯人,暂时关押不审,他还经常到这里选拔一些武功最高的囚犯,据说被他选中的人不仅没死,还都当了官哪!”
相怜玉一指丁寒秋,问道:“老丁武功绝高,为什么没有被选去?”
阳关天一笑:“老丁惹的麻烦太大,据说他奸杀了京城一位大官的姨太太,魏公公不愿得罪这人,不过已经放进话来,过段时间就放他出去。”
阳关天又淫笑道:“小兄弟,我们是不是该开始了,老子已经等不及了。”
相怜玉叹息一声,不再说话,已经摆好了姿势,阳关天猴急地猛冲上去,疼得他一咬牙,心中却充满了恨意。
他缓缓地运起“采阳补阳”秘法,渐渐地进入忘我的境界,直到阳关天疲惫地从他的向上滑落,满足地沉沉睡去。
相怜玉又将阳关天的精元化成自己的内力贮藏入丹田,自觉着内功又有了提升,随后又如法炮制,将黑无边、青远山与江浪的精元吸入,化成自己的内力。
这期间,相怜玉温柔极了,他使出手段,虚心地向五人讨教武功,他知道这五人无一不是名震江湖的狠角色。
为了显示自己的本事,丁寒秋等人无不拿出看家的本事传授相怜玉。
丁寒秋在教完相怜玉自己最最得意的武功“大漠孤烟直”刀法后,傲然说道:“老子就是凭借这套刀法与娄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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