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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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闪-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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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让你做事前多用脑子想想,不要经常犯错,清完了债赶紧回去,家里人都等着你呢。”

  一席话听的我一抽一抽痛得难受,不到五分钟,眼泪又开始扑簌簌成串流下。

  “乖,不哭了。”小黑揽过我,阳光照着他的脸;分外柔和。“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要坚强些。”

  “嗯。”我埋在他颈窝,第一次发现他很香。

  “多想想我们,我们都在你身边。”

  “嗯。”他还是一样啰嗦。

  “要多想想我。”

  “嗯?嗯。”我脸上一阵热辣辣的,全身的血液像是突然间都逆流而上。

  “才一天就好想你,以后怎么办。”他揽得更紧。

  “……”

  他俯下身,幽深的双眸在阳光下看来竟似有海浪翻腾,波光粼粼格外动人心魄。“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知道。”

  “明天想吃什么?”他笑着扶正我的帽子。

  “丸子三兄弟。”

  “啊?”他顿在那里。

  “红色的绿豆馅、白色的红豆馅、绿色的抹茶馅。”

  “抹茶好像有些困难。”

  “那我就要抹茶的。”

  “啊?好,我回去试试,还有什么想要的?”

  “嗯,去整本《小王子》来看看。”

  “圣艾修伯里还没出生。”

  “你不会写啊。”

  “啊?好,我回去想想,好像还有点印象。”

  只有和小黑在一起的时候才能那么放松,想哭就哭,想笑的时候就笑。我喜欢欺负他,他从来不会生气,他的眼眸总是占满笑意,仿佛能包容一切,他说以后每天都来送点心,我很高兴,因为每天都能看到他,每天都能想些法子欺负他,我要把在面瘫那里受的委屈都丢给他,还有,其实我也很想他。

  …………

  “姐。”远远就听见罗奕的信号。

  我急忙用手抹了抹偷腥的嘴。

  “你眼睛怎么了。”面瘫问。

  我没听出多少关心的意思,倒更象常在收音机里听到的现在是北京时间下午三点整之类的陈述句。

  “问你话怎么不回答。”

  “没有啊。”我赶紧躲开他的目光,郁闷的瞟向一边。

  罗奕在一旁僵立已不敢开口,视线来回在我和面瘫间打转。

  “那走吧,十三弟在宫外。”他收回视线,冷冷道。

  趁面瘫走在前面,罗奕拉住我指指自己的嘴,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嘴角,蛋糕屑?“我应该擦干净的!”我一阵错愕。

  罗奕急忙伸手捂住我的嘴,一副恨铁不成钢。“你轻点!还嫌事情不够多嘛,要是被四爷知道,我也得遭殃。”

  我连忙点头如吃豆,对他做出一百二十万分的保证。

  罗奕反笑。“见着了?”

  什么见着了,又不是狗男女私会。“吃着了。”

  “啧。”罗奕咧嘴,无药可救的看着我。“你就知道吃,知不知道人家有多担心你。我一说你被扣下了他就急得跟什么似的,幸好有我们拉着否则他昨天就冲过来了。”他摇头。“连阿玛都说要不是圣旨在先,把你给小黑得了,只有他受得了你。”

  “你!”我举手就要揍他。

  “嘘。”他指指前面。

  “别以为我怕他,我是身不由己。”

  “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一物降一物,我看四爷更适合,小黑太宠你只有四爷能治你,你考虑考虑。”

  “臭小……”

  我还没说完他已经贼笑地跑了。 

  …………

  “风雨台”牌匾上赫然三个大字, 主楼为三层三檐的纯木结构,造型奇异诡怪。          

  罗奕一把拉过我。“姐,你小心跟紧了千万别多事,这里可不像月雅阁,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我点头,但眼睛还是极不安分。

  面瘫为什么要来这里呢,绫罗绸缎,粗布麻衣同桌共饮甚至窃窃私语,完全打破了他的原则嘛。

  “来干嘛。”我抱着罗奕的胳膊。

  他耳语:“买消息。”

  我惊讶,清朝盛行这玩样吗?我还以为只有武侠小说中有呢。 

  “嘘。”他再次把食指抵在唇边,示意我禁声。

  楼梯下的小厮和面瘫匆忙交换了眼神就把我们带上了二楼。

  “四哥。”厢房里的人正是十三,而眉眼里的*不羁却杳无踪影。

  难得见到他如此认真的表情。“有大事?”

  “嗯。” 罗奕紧拧眉头。

  我刚要进门,却引来面瘫的侧目,罗奕马上神会,识相的拉着我退出门外,然后轻轻带上房门。

  “干嘛这么神秘,听听又不会死人。”我无趣的靠着门坐到地上。

  罗奕也顺势坐下,道:“不是神秘,是谨慎,里里外外必须保证都是自己人。”

  “这么严重吗。”难怪退朝后面瘫的脸色就不太好。        

  罗奕从怀里掏出一本东西递给我。“今早有人参的本,皇上大怒。”

  我打开;上面的文字密密麻麻犹如咒符,还没看就已经头晕眼花,但毕竟是把康熙惹毛的东西,不看我怕会后悔。我耐着性子一列列的往下读:癸未四月,天雨丹,二麦歉收。五月二十四日甲子,风雨竟日,自此霪霖不休,垅中清流出焉。农苦不得耨,草迷疆界,与稼 争雄长。六月十九日……

  啊,我恼火将手中的参本拍合,该死!看得快得鸡眼了,还没明白到底是什么名堂。

  罗奕轻笑,劈手夺回参本。“让你多读点书不信。”

  “切。”我伸个懒腰把手垫到脑后,不再理他。

  “皇上为了这件事南巡也延后了。”

  “有人造反?”我抱着看好戏的态度。

  “贪了这么多国库的银两,我看和造反的结果没什么两样。”罗奕平静的眼眸闪过一丝讥讽。

  “金钱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谁这么没脑子?”

  “不知道,所以来买消息。”

  “你什么时候开始帮他做事了?”比起正事我更爱八卦,那小子以前不是挺狠,连康熙的面子都不卖怎么就屈于面瘫了呢。  

  “凭你的智慧,我很难跟你解释。”他不自在的撇开头。

  “你是被逼的么?”我戳戳他的红脸。

  “别把我和你列入同一档次。”

  “不是么?”我眯起眼暧昧的盯着他,我一向对面瘫的倾向有所怀疑,现在仍是。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整天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拭汗,幽幽道:“真不知道他们看上你哪里了。”

  “什么?”乱七八糟?我从来没有歧视过同性恋者,况且禁忌之爱往往都能成为旷古绝今的绝爱,我弟弟要是能……想到这我又暗送秋波。

  “绝对不是!”他哭笑不得。

  “他和十三?”他们两绝对有问题。

  罗奕满脸黑线:“更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越禁忌越有卖点,想不到他们都已经走在时代尖端了。”我望着房梁,幻想他们出道的样子……同进同出,办签售会、出海报、拍*……一冷一热的花样美男,台下MM无数,尖叫声此起彼伏,气死飞轮海,抹煞F4,我作为经纪人只需双手一摊双脚一翘大叠大叠的美金就头怀送报……哦吼吼吼……“哇!”

  清醒过来时我已经弹出一米外,狗爬式的伏在地上,这一下真摔得我七荤八素,浑身的老骨头都快碎完了,我灰头土脸的刚想爬起,结果手一软又重新跌回地上。

  “稍微有点常识的人会压在门上聊天吗!”面瘫冷着脸。

  “那他……”我指着罗奕。

  他双手一摊作无奈状的转过身去。

  早知道这小子打小就不是棵善栽的葱!我两眼冒火的盯着他的背,巴不得烧出两个洞。

  “起来!”面瘫俯身将我一把从地上拉起。

  “诶诶诶,轻点,怜香惜玉懂不懂。”我狂揉手臂。

  他汐眉间孤霜冷雪溶化;有些恶质意味地一挑眉,道:“惜玉?”语气明中显地浮现出“你算什么玉”的信息。

  我假装听不见十三的大笑。“女人都是玉。”

  他轻笑,按住我的肩,拍了拍我衣摆的灰尘。

  我是带罪之身,哪能受得起,慌忙打掉他的手拍还他,嘴里念念有词:“家训三十一条主仆不分者,杖责四十,扣薪半年,我帮您拍。”

  “扑哧——”身后传来促狭的闷笑。

  我抬头,却见面瘫面部抽搐;目光森然。

  我咧嘴直抽凉气……怎么了?

  还没回过神,头上又是一记疼痛。

  “笨女人!”他抿着唇,几乎在咬牙切齿。

  望着他的背影,我又茫然了。

  十三走过我身边,立马捂嘴加快脚步。

  罗奕无药可救的看了我眼,也跟着螓首轻摇。

  难道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旁人不可瞎摸?我满脑问号。 txt小说上传分享

番外  皮肉之苦
又是一个明媚清新的早晨……

  “罗贝!”书房传来河东狮吼,响彻云霄。

  恭喜面瘫殿下的狮子吼再度升级,第九层的功力已经能把屋檐上的灰尘都震落下来了。

  此时的罗贝正在院子里和李卫练摔跤,说起李卫,别看他一身细皮嫩肉却酷爱习武,理想还是做一名武将。自从两人解开误会后就整天勾肩搭背形影不离,幸好小家伙对性别意识比较模糊,没能识破罗某的真身。

  两人扭做一团才进入白热化,高分贝的巨声音响就开始不断轰炸耳膜,震得人头昏眼花。

  无奈,只能就此罢手。

  李卫仰天倒地,大肆喘气。“你又怎么了?这会是畏罪潜逃还是偷天换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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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阁隆重登场:话说畏罪潜逃:

  上个礼拜女主因为冲撞面瘫被罚打扫书房,后来不知不觉被架子上的两把刀剑吸引,于是她上前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刀剑:道具也是有尊严的,被这丫头……我们不想活了。 楼阁:请节哀顺便。)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这才是堕落的第一步。

  昏暗的光线中只见一个妙龄少女左手持剑右手握刀,头冒青烟,眼泛淫光,嘴里还发出阴森的奸笑。(贝贝:喂喂……真实性为零。)

  十秒过后,书房突然发出“喤当”一声脆响……可怜四爷再进去时已经人去楼空。

  (贝贝:#¥%*#¥*#~~~楼阁被踩脚底……… 我自己招!)

  请把“色字头上一把刀”开始全都删掉。

  
  事实是这样的:

  以前听十三说过这两把刀剑是请大清最好的工匠打造的,削铁如泥,刀枪不入,世间仅有,耳闻不如目见,我当场拿了面瘫的药碗做试验,果然一刀下去碗即一分为二,切口平滑。我连连赞叹,一时兴奋又想看看最强碰最强到底谁能笑到最后。怎知世事难料,结果竟是两败俱伤。

  我当时吓得魂不守舍,要是被面瘫知道,恐怕我的下场就如那两把刀剑。我还年轻,还不想死,所以才下定决了心:畏罪潜逃。

  趁面瘫还未发现,我把断掉的刀剑小心的藏进一个包袱,然后又偷偷拿了些银票。(曾经有大把大把的银票放在我的面前,我太过贪心,等到出事后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些银票说:我放弃。) 

  当晚,月黑风高,我成功翻墙出了府。(其实李卫是帮凶,但他只以为我是回家探亲,殊不知我会一去不复返。)

  越狱后我怕被抓,所以没敢回家,我去过湖边但是没能等到小黑,我想可能是面瘫封锁了消息。

  仅仅过了两天,身上的碎银已所剩无几,于是我上了当铺。电视剧看得多了,自然多个心眼,打听到那家店面不归面瘫我才下放心进去。(事后我才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再多长个心眼。)

  老板建议我当物品,我说没有,对古玩我一窍不通,要真偷了什么东西,不值钱的还好,要又是汉代彩绘负壶陶鸠那样的*,行家一看就知道出于皇家,那我岂不是自寻死路。

  老板有些为难,说当铺碎银有限,只有面额较大的白银。我也搞不清楚碎银白银的,告诉他只要给我个大概的数就行,少些碎银也无所谓。结果他乐不思蜀,让我稍候就去房里清点银两。

  我悠悠的坐在长凳上直到老板在门口指着我大喊:“就是她!”我正纳闷他什么时候走出来的,抬头一看,脑中金鼓齐奏哀乐。

  我知道我完了!

  是他!

  刚张嘴还没出声,先是上来几个男人二话不说就把我手脚紧捆住,被他一记痛扁后我又被毫不留情的扔上马车。所有动作都是那么干脆利落,根本不留间隙,甚至连喘气的机会也没留给我。

  横躺在马车里,集市的噪杂仿佛已经离我远去,世界死寂一般,静谧得能听见自己的血液在流动。我盯着他的靴子直冒冷汗,生怕它会突然戳出把尖刀把我当场刺死。一路上他一言不发,但从上面射下来的寒光却从未间断,看来他是要在沉默中爆发,我将要在沉默中灭亡了。

  不久马车停下,我却在第一时间内又悬回了半空,他拎着我掀袍跳下马车,不等身后的家丁“嘭”的踢门就进了府。

  虽然他从没给过我好脸色,但生这么大气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他一步步的走向书房,我的心也一步步的往下沉。 

  一路上,丫环家丁都战战兢兢,李卫也挤在人群中,半恼半怜。

  书房的门再次被踢开,一进屋我就被搁置在地,刚挣扎了几下,又听见脑后一震巨响,随着地面上一条光线渐渐消失,门又重新被摔上。

  我躺在地上手软脚软,脑中只闪出四个字:密室杀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他却未曾开口说过一句,我在惶恐不安下忍不住失声大哭。

  四周仍然安静的怕人,只能听见他低低的喘气声。

  “为什么偷东西,又为什么逃跑!”           

  我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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