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在运动中寻找歼敌时机,最好让波才能分出更多的部队去阻击才好。这样,我们这边的计划也可以更好的实施!虽然这样做对带兵将领的要求很高,但是以孙将军的才能却是绰绰有余!”
两人也都是深知兵法的人,听到这些话后顿时目露沉思之色,王旭见状,不由微微一笑,最终却是再次接道:“此外,如果有机会,还可以通知骑都尉曹孟德,让其与孙将军联合将这些追击的部队剿灭,蚕食对方的有生力量!有曹将军和孙将军联手,黄巾贼众就完全不足为惧了。”
“然后,在派人打探那隐藏的一股黄巾是否还在,不管有没有发现对方。在我们这边即将实行火攻之时,让孙坚的部队隐于山林之中,随时待命,只要对方一出现,立刻给予阻击。”
说着,王旭又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绢帛,在两人疑惑的目光中递了过去:“这是我当初发现隐藏的黄巾后,特意记录的长社周边情况,所有适合隐藏和伏击的地方,包括我曾看到黄巾的位置等,都已经做了详细注明。”
闻言,皇甫嵩急急接过了王旭手中的绢帛,展开来看过片刻后,随即递给朱儁,嘴中大笑道:“敌进我退,敌退我进,弱而击之!运动中歼灭敌人,好厉害的打法。我得王旭,何愁黄巾不破?”
一旁的朱儁接过图看了看后,同样是忍不住赞叹起来:“见到敌人的诡异举动,竟然能提前重视,并作出准备,实在令人佩服。汝真可谓是天降之才也!”
将两人如此夸耀,王旭正待说话,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禀报将军,有一支部队杀破黄巾阻截,已到我北门之外。目前北门士兵已经在护军司马傅燮的带领下将追击的黄巾贼寇用弓箭压退,但还不敢开启城门,望将军定夺!”
闻言,包括王旭在内都疑惑起来。
三人彼此对望一眼后,皇甫嵩快步前去打开房门问道:“来人有没有说自己是谁?”
“说了,为首一人自称刘备,说是奉卢植大人的命令,前来相助!这是用弓箭射上城墙的书信!”
说着,来人便将手中的绢帛递给了皇甫嵩。王旭此刻虽然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但脸上却不动神色,只是静静等着皇甫嵩看信。
快速读完后,皇甫嵩当即大笑道:“真是喜报不断,走,我等立刻前去迎接这刘玄德!”
刘备的到来是真的让王旭心里松了口气,说实话,这朝廷军中的将领还真没有几个让王旭看得上眼的。虽说整个战局都已经计划好,但如果没有出色的将领去实施,他也真怕横生意外!
现在就好了,刘备来了,还有什么好忧虑的呢?当然,最关键的还是刘备那两兄弟的到来,关羽,张飞啊!冲击黄巾大营的时候,有他二人带军打先锋,那胜算可不指高出一两层!
迎接了刘关张三兄弟后,王旭也没有和他们多作交谈,完全放下心来的他也去准备晚上潜出城外的事情了……
傍晚时分,皇甫嵩打开南城门,率领骑兵一万迎战黄巾。刘关张刚来,正欲立功,主动请战下也率领本部人马跟随而去。
战前叫阵,关羽,张飞二人也真不愧被称为万夫之勇,连斩黄巾三将。乘着黄巾贼众胆寒之时,竟然还领头发起冲击,将波才率领的两万黄巾先锋兵马打得大败,直追至黄巾大寨前百米,才收兵回城。
有这样的掩护,孙坚率领着四千精骑也火速从北门而出,执行伏击计划去了。
倒是王旭最为轻松,在两方面的吸引之下,黄巾贼哨骑根本就没有发现他已经率领着一百人悄悄从西门溜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都按照王旭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因为孙坚也出了城,所以与曹操联系的人也改成了孙坚。王旭则更为隐秘地躲藏在山林之中,伺机而动。
孙坚也不愧是能够雄霸一方的诸侯,有了王旭做的记录帮助,凭借一人之力,尽然两次伏击追缴的黄巾,大获全胜!之后的三天时间,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和已经赶到的曹操合力歼灭了波才一万多人,反而使得黄巾大军惶惶不安,多日未曾到长社城外叫战,也不敢再派出部队征缴,只是派出大量哨骑打探消息!
远在长社西边四十里处,隐藏在山涧的黄巾大营主帐内,一个面色yin沉的少年正静静地听着下属的禀报!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听了半天,全是些莫名其妙的消息,yin沉少年不由非常不耐烦地将下属斥退!
“诺!”
见下属退去后,空荡荡的大帐内立刻便响起了yin沉少年愤怒地吼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没有火烧长社,皇甫嵩那兔崽子怎么还不动?这孙坚怎么会冲出来到处乱跑?”
话音落下,愤怒不已的少年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猛地将身前的帅案掀翻,案几上的竹简顿时散落一地!
但没等他气消,又有一个少年却突然冲进了大帐,也不管正在发怒的yin沉少年。立刻怒声质问道:“张烈,你究竟要干什么?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你不是说了不伤害她们的吗?”
“当初我们推算出共有12个穿越者,而你说他们同样作为后世之人,我们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我们。好,我信你,也帮助你杀了三人,还捉了这两个女孩,可是你不是答应过不伤害这两个女的吗?为什么还要那么做?你又不缺女人!”
这个叫张烈的少年本来就在气头上,此刻被这么一训斥,当即怒声道:“不就是玩弄了两个女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闻言,少年怒极反笑,望着张烈的眼睛充满了浓浓的失望和悔恨。“张烈啊,张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理直气壮地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这也罢了,可你为什么还要将对方折磨成那副模样?同是后世穿越而来,对方还那么小,你怎么会那么狠心?”
第五十九章 兄弟反目(下)
对于少年的一再斥责,张烈再也压抑不住心中高涨的怒火,双眼寒光一闪,猛得大吼道:“张靖,你以为你是谁?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你不要忘了,我才是少主,未来的天公将军!你不过是我下属的儿子而已,也敢这么以下犯上?”
张烈此刻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脸涨得通红,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略为平复下来。
“好!好!好!你行,你是少主,我现在就去将你的所作所为都上报张角,我倒是想看看,他究竟会怎样惩戒于你!”
“张靖!你敢!”
“有什么不敢,我还怕你不成!”
见张靖毫不退让地顶撞自己,张烈心中怒火更甚。两人争锋对视半晌之后,张烈突然冷笑一声,却是缓缓平静了下来。
“张靖,莫非你还以为自己是老大?”
说着不屑得嗤笑了一声,才yin阳怪气地接道:“上辈子你有钱,你是老大,我跟你走。你要女人有女人,要兄弟有兄弟!这辈子我有势,所以我做了老大,我玩两个女人你还敢跑过来唧唧歪歪。说实话,你现在算什么东西?”
“张烈,你竟然说这种昧着良心的话?你……你……”
张靖此刻气得连话都有些说不下去了,右手颤抖地指着一脸狂傲的张烈,痛心疾首地连连摇头。在张烈yin冷注视下,双目含泪,悲愤至极。
片刻之后,终究忍不住心中的悲痛,两行热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涌出。
“你怎么是这种忘恩负义的人?你难道忘了是谁支助你读书?你忘了在你被欺负的时候是谁给你出头?你忘了是谁给你背了那险些致命的一刀?”
“是,我有很多好兄弟,好朋友,但那是因为我坦诚待人,真心付出!我有女人,那也是两厢情愿的事情。可我张靖从没有做过对不起朋友,对不起天地良心的事!”
张靖这番慷慨激昂的反驳令张烈呆愣了片刻,眼里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这丝迷茫便重新被狰狞所取代。
“好,就算我对不起你,那又怎么样?凭什么我就要生在贫穷的家庭,拼死拼活才能勉强温饱。凭什么你从小就是大富大贵?凭什么我就不能做老大?我恨啊……”
“现在老天终于张眼,我张烈也有翻身的一天,我就是要为所欲为,只手遮天,你又能把我如何!”
看着张烈那张狰狞着狂笑地脸,张靖突然觉得眼前这人是那么陌生,那么遥远!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当初那个奋发图强,让自己极为欣赏的好兄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张烈,做人不是你这么做的!不论贫富,至少你还是个男人,至少你还是个人,至少……”
“你给老子住口!少给我说那些大道理,我上辈子已经听得够多了。我告诉你,你不要逼我!”
见最后的劝诫失去了意义,张靖的心却反而缓缓平静下来,再没有了刚才那种愤怒的感觉!
默然地看了看双眼寒芒闪现的张烈后,怜悯地摇了摇头,却是毫不畏惧得讥讽道:“怎么?莫非你连我也想杀不成?我早该看出你的心xing了,是我自己活该!而你也不用说这种狠话,就你这德行,只要我还活在这世上,你杀我只是早晚的事!”
“所以,你要杀便杀吧!只可惜我这么晚才明白你竟然是个禽兽不如的家伙,竟然帮着你做了那么多狠毒之事!或许这就是老天对我助纣为虐的回应吧!”说着,张靖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复杂!有着些许愧疚,又有着些许凄凉……
但张烈听到这话却是yin冷一笑,眯着眼睛说道:“你还很有自知之明嘛!话说到了这份上,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当初你家里那饭菜就是我下的毒,只可惜你小子运气好,竟然拉肚子没吃饭。哼!如果不是这些年张角始终护着你,我又见你傻乎乎的挺有利用价值,不然早就把你杀了!自从刚才你说出那番话,我就根本没打算让你走出这个大门!”
说完,张烈更是张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成王败寇,只有你这个笨蛋才去相信那该死的情谊!”
没等被这些话震得呆住的张靖反应过来,张烈便猛然收声,大叫道:“来人啊!将叛贼张靖速速拖出去砍了!”
随着话音落下,突然从大帐外涌进数十个卫兵,迅速将还在发愣的张烈捆绑起来。
等张烈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一身武艺根本没来的及使出,不过就算用出来也不可能赤手空拳的抵抗这么多精锐护卫吧,更何况外面还有更多的爪牙……
双手被倒扣在背后,头被紧紧压在地上的张烈此刻满眼泪光,发了疯般地挣扎着。“张烈,你这狼心狗肺的家伙,竟然是你杀了我全家,我究竟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为什么要这么赶尽杀绝!”
“哈哈哈哈……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
说着,张烈还撅着嘴巴,露出了一副似乎自己也很无奈的嘴脸。“可是不杀不行啊,你这辈子的父亲在军中威望颇高,又深得父亲器重,如果不把他们杀了,我又怎么敢杀你呢?斩草自然要除根咯!你说是吧?”
“你这个杂种,狗娘养的!你会遭报应的……”
“哈哈哈哈……成王败寇,这世上哪里有报应这一说法!你放心的去吧,我会活得很好的,老大!”说完,张烈还狠狠地在张靖脸上踩了几脚。
看着张烈那副小人的嘴脸,张靖双目通红,目眦尽裂!用尽了所有力气挣扎,只想立刻就杀了这个小人!
可最终,被捆绑这压在地上的他还是不能动弹分毫!
在张烈张狂的笑声中,一团破布迅速塞进了张靖的嘴巴,随后他的头便被一个布袋罩住,挣扎着被侍卫们拖了出去……
一路被十余名侍卫拖到了军营外的树林内,张靖头上的布袋才被拉开,看着那片刻之前还对自己恭恭敬敬的侍卫,内心凄凉不已!
为首的侍卫面带不忍地看了张靖一眼后,却是愧疚地说道:“公子,你平日里待我等不薄,本不该下此毒手。但我们也实在是情非得已,我等家中妻儿老母全在张烈手中,如果不下手,难免死于非命,我等也是迫不得已啊!”
说完,见张靖嘴巴发出“呜呜!”声响,不由扯出了他嘴里的破布。
嘴巴一松,张靖顿时深呼了口气,将嘴中残留的布渣滓吐出后,才苦笑着说道:“冤有头债有主,我又怎么会怪到你们头上!只不过张烈这种小人,你等所知过多,将来也要更加小心才是,说不得哪天也会杀你们灭口!”
闻言,领头的侍卫也是微微一声长叹,但也不愿再多说,缓缓举起了手中的铜首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雄壮的暴喝声却瞬间传来。“谁敢杀我弟子!”
“遭了,管将军来了!”
“师傅!”
随着侍卫和张靖的惊呼声,一浓眉大眼,身长八尺,长相粗犷的大汉手提长柄大刀急速奔来,片刻之间就已经赶到近前。
“你等竟敢谋害我弟子?”
管亥乃是黄巾军中第一猛将,众侍卫闻言顿时大骇,见管亥眼中杀意毕现,为首侍卫急忙将缘由说了出来。而一旁的张靖见逃生有望,也不由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一切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自己的师傅。
闻之事情始末,管亥大刀重重得在地上一拄,大怒道:“张烈真是胆大包天,竟敢犯下这等滔天大罪,我必上报天公将军,严惩于他!”
说着,见众侍卫还心惊胆颤地站在一旁,不由怒道:“你等还不快滚,莫非是要本将军亲自动手?”
“不敢!不敢!我们这就走!这就走……”说着便慌不择路地转头便跑……
迅速将张靖身上的绳索解开后,管亥才再次开口问道:“徒儿,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是否跟我回去,向张烈讨个说法?”
“你放心,他之所以不敢在大营内亲手杀你,应该是怕你的死牵涉到他身上,从而使得天公将军和军中众将知道这一切!所以只要我们回去将事情公开,那么他就不敢再动你!”
闻言,张靖却是缓缓摇了摇头,语带悲凉地叹了口气:“哎!不了,张烈毕竟是天公将军的儿子,天公将军又对他极为喜爱,寄予厚望。所以就算受到斥责,顶多就是关一段时间,进行一些教育罢了。但我已对张烈了解透彻,他是绝不可能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