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赵云这次抓住时机突然出动,诸葛瑾十分赞赏,要知道,赵云在他心中,那可是国家未来的帅,若是一个帅,没有着自己的思想,那诸葛瑾是万万不会允许的。樊城的丢失,乃是身在武关的蒯良翻越秦岭,沿着丹水的源头沿河而下,悄然间袭了关羽后方的补给线,这才意外丢失的,说起武关,因为被蒯良经营成了一个只能进不能出的关隘,让诸葛瑾在武关中的眼睛彻底的失去了作用,为了不打草惊蛇,曹操其他地方的兵马并没有调动,也是因为这样,在之前的时候,诸葛瑾这边却是没有得到一丝的消息,樊城,在坚守了七日之后,便被孙坚、曹操的联军攻陷了,关羽连退数百里,直退到安众,才止住了颓势。
武关兵出,关中自然就没了守备,为了保证樊城的胜利,曹操却是将武关中所有的士卒都让蒯良带了去,赵云在知晓了孙、曹两家的动作之后,虽然说诸葛瑾一再的强调不动刀兵,赵宇却还是坚持着出兵突袭了武关,以断了蒯良北归的道路。也就是这样的坚持,在面对着只有五百人防守的武关,一个时辰,只是不到一个时辰的进攻之下,武关便改了姓名。
诸葛瑾在知晓了这个消息之后,除了最开始稍微有些恼怒之外,却并没有怪罪赵云,反而为其的果断而拍手叫好,对于赵云的请罪函,不疼不痒的责罚了他十军棍之后,便再无其他。占据下武关,就如同一把锋利的锥子,扎进了曹操的胸膛,诸葛瑾见此,自然是乐得其成,毕竟,他不可能就永远的住在此处,在这一年结束之后,便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对峙消耗战,据有武关,在这处三家交汇的地方,就有着先天的优势。
沉默良久,诸葛瑾双目中霍然闪过一道亮色,看着诸葛亮道:“所谓言出必行,有些事情,既然决定了,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军中众将的情绪,二弟却是放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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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天下四分 第三百五七章:再回中京,挥师向北
春去夏来,进入到五月之后,攻占下樊城的孙、曹联军,在郏下、安众攻击受阻,五月底,与长安断了联系的蒯良部,如同无根之浮萍一样,士卒终究是承受不住那种悲戚,渐渐开始变得消极起来,蒯良与孙坚商议了一番之后,决定暂且退回长安,以求他为。/
随后,蒯良所部自房陵、上庸西行,因为武关丢失,蒯良只好带着手下西进汉中,走骆谷、子午谷,北进长安。失去了曹操的支持,本就进攻不利的士气,变得更加的低迷起来,之后,孙坚在又坚持了半个月的时间之后,颓然放弃了攻势,转而开始巩固起襄阳的防守来。
时间在迈步走入到7月的时候,因为着诸葛瑾的的突然止戈,天下各地再次陷入到了平静之中,只是这般平静之下的暗流潮涌,却是让不少人心思震动。
曹操、孙坚二人在感受到了诸葛瑾的强大之后,痛定思痛,也在自己的领地中开始了变革,有着荀彧这个超级人物的存在,曹操比起孙坚来说,要幸运了许多,时间在渐渐逼近十月的时候,曹操领地中的变革已初见成效,而孙坚那边,还仍旧处于变革之中。
公元209年十月二十三日,章氏去逝一年后,诸葛瑾第一次迈步走入中京城中,一场巨大的漩涡自此处升腾而起,同一时间,无论是曹操,还是孙坚,两人的眼光,更多的都放在了这中原之地的心脏,他们也都很想知道,诸葛瑾接下来的动作,究竟是西行,还是南下?
只可惜,他们这些人,却是注定要失望了,因为诸葛瑾除了小规模的调动了一些兵马之外,便再无动静,只是这般诡异的安静之下,谁人也安心不下来。
“主公……”“主公……”“主公……”
府邸之中,诸葛珪在章氏亡后,便搬出了诸葛家的大宅子,一个人住进了章氏养病期间,住着的院子,至于诸葛玄,更是在当年诸葛家遣往中京的时候,就留在老家琅琊。没有了长辈居家,诸葛均将府邸又整合了一下,兄弟三人一人一个独立的院落,而这三个院落,又相互联系,成为了一个更大的院落,三个院落正中,却又划分出了一片地方,一座巨大的似殿非殿的房屋坐落其中,而诸葛瑾迈步走入的,便是这里,此时屋中,已经有着几人在等候着,人虽不多,放到外面却足以惊到无数人,此时见到诸葛瑾进来,纷纷起身拜见道。/
“嗯,大家都来了,这段时间,却是辛苦你们了。”看着几人,诸葛瑾脸上,忽然间露出一丝歉意,对着几人回了一礼,躬身赔礼道。
“主公高义,我等佩服。”几人相互对视一眼,却是不敢生受这一礼,慌忙再次拜了一拜。
无论是几人早先如何反对或是赞同,如今诸葛瑾已然返回,谁也不愿再提当年之事,话题自然而然的,就被几人就此打住,众人落座,没有多少的停顿,荀攸就当先起身道:“主公,如今曹、孙联盟,我们无论是对哪家发动攻击,都会受到两家联手抵制,如今虽然北方的天气变得冷了,然长江之地仍旧是暖暖入春,主公是不是可以借此机会,对着孙坚打上一场?”
荀攸的话,让同在无终坐着的几人中有些面露意动之色,荀攸之言,却是一个绝妙的主意,借着南北温差的变化,让联盟的双方只有一处战争云起,无疑是大大减少了曹、孙的威势,对于如今处在两家夹击情况之下的诸葛瑾来说,无疑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对于此,诸葛瑾神色却不见多少波动,如今天下的局势,比起历史上魏蜀吴三分天下,也是惶惶不相多让,虽然说,曹、孙两家的势力,比起历史上孙、刘两家,都是要强出不少,然而诸葛瑾也不是吃素的。韬光养晦十多年,诸葛瑾的家底,比起历史上那曹操,可谓是云泥之别,别的暂且不说,单单只是那征战之卒,他随时都能拉起一支数百万的大军来,倒也不会惧怕了曹、孙两家,更何况此时的他,其实心中早已有了自己的想法。
屋中的气氛,随着荀攸的开场之后,渐渐变得热闹起来,诸葛瑾拿眼看着,却始终都不曾出得一言,熟知诸葛瑾性格的贾诩见此,很明智的微微闭上了眼睛,众人吵闹的话,很快就变得左耳朵进,右面出,忽然不再放在心上了。当然,屋中众人,也不是只有贾诩一人看明白了其中的意味儿的,譬如程昱,譬如李儒,譬如诸葛亮三人,就与贾诩的动作如出一辙,即便是对军事已经不再过多关注留意的田丰,此时都好似若有所得的闭口不言。
屋中诸人,其实还真没有多少,这一次诸葛瑾传召回来的,都是牧守一方的文士,似田丰、沮授、戏忠、张昭、张纮等等,此时一言,高下立时可判。当然,有着这样的表现,到不是说他们这些人就不如贾诩几人,而是在对人心的把控上,诸葛瑾的帐下,还真没有几个人,能够敌得过贾诩几人的,术业有专攻,说的也许就似他们这般。
“肃以为此计不太妥当,试想,若你是曹操,你会因为天寒地冻的原因,就放任着主公攻打孙坚吗?若是孙坚运气不好,只是一战就被平定,他曹操又能坚持到几何?”见众人越说,偏离话题越远,鲁肃顿时有些焦急了,迟疑了一下后,还是起身对着荀攸询问出声。
提出问题,众人讨论,似乎是已经成了众人的习惯,诸葛瑾没有插言,荀攸却是没有多少的在意,毕竟出现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鲁肃的问话,却是让他陷入到了沉思之中,此时的他却尚且不知,他这样的思维惯性,已经是有些身在局中的味道了。
“子敬所言不错,北方气候虽冷,却无碍曹操派兵南下,就与江南之地上驰援征战,毕竟,这可是有着前车之鉴的。”争论了许久,就连陈宫也坐不住,对于鲁肃的提议,他心中却是一抖,随即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不由的张口附和道。
陈宫所提之事,众人显然也都明了了,眼神闪动一下,却是都沉寂了下来,毕竟,蒯良那件事情,直到此时,都还横亘在众人心头呢,谁会想到,曹操就敢冒着后路被截断的魄力,果断的出兵樊城,让得襄阳之危迎刃而解,虽然说赵云趁势攻占了武关,为诸葛瑾他们挣回了一些面子,只是这些,却不能让他们内心的骄傲平复下来。
“你们说的也有道理,只是曹操、孙坚二人,虽然说名义上是结为盟友,然则两家毕竟是诸侯,谁会肯将自己的命脉掌控在他人手中?曹操即便是再有魄力,也肯定不会就直接派了十几二十万的大军去往江南。而且,就算是真的如此,孙坚又怎么肯耗费自己的实力,去填补曹操呢?再则,以荆州之地的生产情况,能够养活孙坚一家就已经算是不错,又哪里来的多余的粮草、钱粮来支付曹操?”荀攸显然还没有放弃自己的想法,一番细思之后,还真就让他抓住了鲁肃、陈宫二人言语间的漏洞,对着就反击了回去。
“咳,主公静思许久,心中想必也有着想法,我们何不来听听?”见陈宫还要张口反驳,贾诩实在是有些忍受不住了,不由得出声干咳了一下,张口将他们只见的论话打断了开。
对贾诩的出言,诸葛瑾心中很是满意,没有什么比这样的一个人来的舒心,嘴角微微一撇,一抹笑意自其脸上荡漾开来:“你们说的都有道理,然则你们却是都忘却了一点,那就是这里……”诸葛瑾说着,手指就在墙壁上挂着的一幅地图之上的一大片区域高声说道。
屋中,不少人在见到诸葛瑾那手指所指之处时,不由的呆愣在了那里,因为诸葛瑾手指之处,赫然是北方草原之上的游牧民族,难道……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不少人脸上的呆滞尚未完全去除掉,接踵而来的,却是另一个让他们都感受到惊颤的想法,惊诧过后,却是忽然间惊喜起来。
“主公,游牧民族之人在强大,也不过是逐水草丰盛之地而行走,只需在北地沿路设置起关卡,就足以将他们阻挡在幽、并二地,无论如何,游牧民族不过是藓芥之患,而真正的大患,却是曹操、孙坚这样的两路诸侯,臣不懂,主公何以就其大逐小呢?”屋中,原本因为着诸葛瑾的一个动作而变得激动起来的众人,在诸葛瑾话音刚落下不久之后,就被一个粗犷的声音给雷住了,就连诸葛瑾,在看到起身之人后,都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想法。
谁也没料到,这开口之人,竟然是蔡邕,谁能想象,那样一个整日只知道拿着书本的蔡邕,此时竟然突然间就吼了如此一声,顿时吸引住了众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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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天下四分 第三百五八章:调兵遣将,剑指鲜卑
“你们……也是如此想法吗?”诸葛瑾目光转动,见众人脸上露出的,几乎上与蔡邕一个意思,心中不由的微微沉了下来,国人内斗,由来已久,纵观古今,将大好江山拱手让与外族的,亦是不在少数,难道就从来没有人想过,那被外族奴役的国人,那种暗无天日的畜生一般的生活,实在是一个民族的悲哀吗?难道说,就连他手下的这些人杰,也不能够免俗吗?
“不错,内不安,何以安外?还请主公慎思之。”沮授起身,对着诸葛瑾拜了一下,语气诚恳的对着诸葛瑾进谏道。也许是在外面带兵有些久了,沮授身上,却是多出了一丝果决之气,尤其是在长江之上一连串的胜利之后,这一年的时间中,对于战争的渴求,远远的超过了之前的数年,甚至数十年,只是这些,于他本人,却并无察觉。
沮授言罢,虽然没有人再出面回答,点头附和之人却是不在少数,这样的情形,虽然说诸葛瑾心中早已有了估计,却也让他的脸色变得更是阴沉了许多。
其实,在诸葛瑾心中,对于所谓的内外,到不会真的就刻意去做一个界定,背景不同,社会现状不同,国家实力的不同等等,这些都是会有着一个影响的,至于说究竟是先内后外,还是先外后内,诸葛瑾心中,自然有着一杆秤,他所在意的,是众人的这种思想。
他不会如同吴三桂那样,为了一己之私,放女真人入关,借外人之手除去敌人,而将大好的河山,让蛮夷之人统治数百年,同样的,他也不会如同抗日战争之时,仅仅只是为了自己的统治,而不顾天下百姓的疾苦磨难,硬是要打着一个“攘外必先安内”的名头,肆意的与列强合作,消磨国人的抗争力量。内也好,外也罢,他诸葛瑾所要做的,就是立意在百姓之上,只要是与百姓,与民族有益的,他就会去做,至于说这天下最终为谁所得,对他而言,无非是一争高下罢了,胜王败寇,但求无悔。
历史之上的三国,正是因为着三家的长期争霸,让得大汉王朝之上的百姓人口锐减,最严重的时候,三国人数总和,不足汉末的十分之一,试想一下,这样的一个人口基数,而且长期战争之下,剩余的人口,也多是老弱妇孺,真正的壮丁,能有几何?也是因为这样,才会在晋建国不久,就被北方的游牧民族入侵,开始了长达近四十年时间的“五胡乱华”。/
诸葛瑾不愿,也不想再走上历史的旧路,他要为这大汉民族,为这天下百姓,留下另外一条道路,那种民族的悲哀,在他有能力去避免,甚至是消除的时候,他义无返顾。
“塞北苦寒,塞北之地百姓的生存状况,想必诸位也知晓一些,关外那些人,一旦牧马南下,所过之处寸草不留,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中原争鼎,非是一日一夕可有所得的,战争之中,无时无刻不存在着意外,谁又能保证,自己就真的能够走到最后那一步?争鼎中原,每时每刻都在消耗着中原之地的人力、物力、财力,不单单只是我们一家,而是整个大汉,旷日持久之下,北地的游牧民族一旦南下,谁又能抵挡得住?中原之地的锦绣江山,又该是一幅怎样的劫难画卷?”诸葛瑾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自压下自己心中的激荡,缓缓开口道。
屋中,很快就陷入到了沉寂之中,诸葛瑾低沉的语气,让屋中的众人心有戚戚,他们心中,好似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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