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骄同人)[绝代双骄-花鱼]是亲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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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同人)[绝代双骄-花鱼]是亲是故-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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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离改口道:“不管是花公子还是江公子,都是人中龙凤。”
  花无缺谦虚道:“过誉了。“
  牧离笑道:“正是你们这直来直去的性格吸引我,才会在客船上就想与二位结识。”
  小鱼儿摇头叹道:“今非昔比,毕竟身份悬殊。”
  “哦?能否说来听听。”牧离给三人各倒了一杯茶,道:“我的仆人给我备东西去了,鲜少给人倒过茶,见笑。”
  月琴恍若未闻,只缀了一口,笑问:“可是自种的茶叶?”
  “虽我在恶人谷,却还是喝不惯此地的茶。”牧离不答反说,手摸上茶壶,指尖在壶盖上转了一圈,“而且我认为,外面的土地,可是比这恶人谷肥沃许多。”
  月琴失笑,站起身道:“既如此,我可将我懂的与你分享,不知你可否赏个脸?”
  小鱼儿点头道:“地大物博,自然有地大物博的好处。
  花无缺道:“璞玉之玉,总是难待发掘。””
  牧离若有所思地看向花无缺。但见后者白衣悠然,英眉朗目,冷静沉着,不怒自威,俨然一副侠士风范。再看小鱼儿,眸光闪动,乐观机智,笑意吟吟,深藏不漏,要说最难防的除他无第二人。
  月琴伤心道:“牧公子?”
  牧离沉吟道:“这……”
  小鱼儿大笑道:“有何不可?你走了,自有人招待我们。”
  牧离笑道:“原来你早知内中乾坤,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他身上的红色锦袍犹如他热情的性格,拉着月琴就走,并顺手关上了门。门内又剩两人,饮酒作乐,沉默不语。
  此间尤其宽敞,床榻被褥,酒桌家具,花束香炉。一旁的木柜里,各式各样的酒坛,琳琅满目,光是看着就要醉了。而那墙上,无数的春宫图,被小巧的编结纹饰遮遮掩掩,若隐若现。烛光映过来,闻着那酒香花香阵阵香,只觉得无比陶醉,想要就此进入温柔乡。
  小鱼儿提高嗓音道:“在下无谋无略,只愿在江湖中逍遥自在,不过既有如此厚待,盛情难却,我便不拒绝了。早就听闻十二星相做尽坏事但兄弟之间肝胆相照,想必正是因为这个缘由来到恶人谷,而我小鱼儿,正是你们这次捉鱼大计的主人公。”
  无人说话,却有笑声,高高低低,绕梁不绝。
  花无缺拿着酒杯,一个偏头,手里捉住凭空射来的暗器生生转过一个方向,插进其中一幅春宫图里。
  小鱼儿掏出怀里的几张纸条,放在眼前晃了晃,叹道:“我绞尽脑汁,花尽心思换着法儿来写,却不知是我的文采尚浅,还是与那说书先生八字不合,退回来的纸条都被鸽子衔进盆栽里头。原想派人跟着那鸽子寻路而去,却见它们哪还有返回之心,找了一处有门有阶的陋室就做窝起来!”
  小鱼儿越说脸色似越不好看,额头上青筋显露。他说完,将纸条放到烛火处,“嗤”的一声全烧了个干净。纸灰落地,他给花无缺倒了一杯酒。
  酒液呈青色,像被扔进了火堆,泛起刺鼻之意。花无缺拱手摇转手腕,向后一抛,微微一笑。小鱼儿的酒却没事,他喝了一口,结果喝得太急,呛到了。
  小鱼儿道:“昨日那位扮得如此之像,是觉得易容有趣,还是真有作龙之心呢?”
  空中冷意四溅,寒气渗透每一处,连杯中酒也感染到了情绪,瑟瑟发抖。
  花无缺道:“他便是上回我在这里见过的人。”
  小鱼儿笑道:“对了对了,自从入谷那天后就没见过他了,好奇得紧呐!”
  花无缺凝注着他神采飞扬笑得合不拢嘴的神态,只觉得口干舌燥。
  小鱼儿打了个酒嗝,将注意力放在前方摆放着的水仙上,道:“龙有四圣,话说这白虎竟是沈彦,我是才发现不久。”
  是了,那个小鱼儿刚回谷就碰上面的人,毓阁真正的主人,亦是花无缺上山遇到的人。他都是同一个人。最貌不惊人,离他们最近,最出乎意料。
  又是一声大笑,已不再躲藏。他不知从哪出现,稳当当立于桌前,抱拳道:“多日不见!”
  这个沈彦,每次来都匆匆忙忙,但总是嘘寒问暖,比天吃星还亲。他家有妻儿,后有耕作,每次到来裤脚都沾完泥团,或者用汗巾在擦着脸。所有人认为他自遇见小鱼儿后就改头换面了,却不知这只是障眼法。
  “在下以酒自罚。”沈彦朝位于上座的小鱼儿敬酒。后者承他美意,也饮上一杯,笑道:“我虽想说我不如你,可我偏不这么说,你是聪明,但人物扮多了,总像一副副脸皮,竟连真身都看不出来。”
  沈彦笑道:“江兄说话还是如此直接。”
  小鱼儿长声一笑,道:“我还知你在想什么,说罢,我听着。”
  沈彦顿了顿,看着杯里的酒液道:“只是觉得,这么好的相貌,不是女子真是太可惜了……”
  花无缺面上一冷,杀气四起。小鱼儿嘻嘻笑着,眼里闪过一丝阴郁。花无缺已经收好情绪,沈彦的注意力到了他身上。只见他拢起袖子,折扇点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未雨绸缪

  沈彦的大胆之语吓得满室花卉噤若寒蝉,花无缺已再无忍耐之心,小鱼儿假意的咳嗽唤回了他的冷静。他低下头,紧紧抿着嘴,背脊挺得笔直。
  小鱼儿变幻莫测的表情上皆是寒意,但来时快去得也快。他在奇怪为何平素冷静的花无缺如此沉不住气,这并不像他。小鱼儿笑道:“沈公子真是爽朗之人,若不是你亲自告知,我真还不知你好的是男色!”
  他的一句话巧妙地转换了气氛,沈彦买了他的帐,肃然道:“还不是江兄你从来没有问过我。”
  几句对话后,你看我我看你哈哈大笑,酒桌上立刻欢腾了起来。转眼间只有笑语弥漫,酒杯相碰之声。
  沈彦拍手,有人推门进来,进来的一位位,只见眉眼弯弯,笑意羞涩。她们翩翩起舞,偶尔过来倒酒,身形曼妙,叫人喝彩。
  而此刻,只听“叮铃”一声轻响,一个身影由远而近,只是一瞬间,便闪过了沈彦的背后,执起其中一名女子的手,嘿嘿直笑:“甚好。”
  今日小鱼儿特地好好穿着了一番,繁杂的锦边环绕,胸前的白色内襟大开。随着他的脚步声,腰间的红绳也跟着摇摆,愈加显眼。这大概是去哪儿掏的便宜货,没有什么惹眼的装饰,没有什么五彩的颜色,可就是这样那样随便几下缠绕也恰到好处,红与黑,漂亮得紧。
  沈彦对花无缺道:“令弟是多情之人。”
  花无缺失笑道:“他怕女子,却爱去招惹。”
  沈彦看了眼花无缺手边的剑,只见剑身浮雕蟒纹,霸气凛然,让人不禁想到移花宫以及那独步武林的移花接玉,眉头一皱。
  沈彦忽道:“十二星相其中一人有个贴身小厮,祖上在朝中三代为仆,于是赐予王姓。他今年二十五,但长得牛高马大,孔武有力。若说他是仆,却桃花不错,常有侍女偷偷立于墙角看他,胆子大点者会上前掏出丝巾踮起脚为他擦汗。”
  花无缺道:“艳福不浅。”
  沈彦笑道:“你可是艳羡?”
  花无缺摇头道:“非也。”
  沈彦看他一眼,道:“然他有一难言之瘾,因有失脸面,所以未曾对生人说。话说他在过去奸淫并杀害他主人的禁脔后,便每晚都无法入眠。他在主人房门前长跪不起,只愿任打任罚做牛做马。之后,他每每一觉到天亮。”
  花无缺淡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小鱼儿踱过来,冷笑道:“可那主人问他,整日抱着你那把剑,你真当你是江湖人?!”
  沈彦惊诧不已,道:“正是,我与他说,剑是武人的向往,我虽是小厮,但心有江湖梦,有何不可?”
  小鱼儿道:“他又斥你痴人说梦!谁都道你长得丑其实文文弱弱,而你整日跟随主人已摸透了他的脾性,更知他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儿。你尊他是主子,即使怒火冲天,也不好说任何不对。因此常继续跪着,头贴在地上。”
  沈彦刚才脱了靴试了地面的温度,冰若寒石,凉至脚心。他见小鱼儿盯着自己,心中不知为何起了寒意。
  他怒吼:“你怎地知道!”
  小鱼儿笑道:“我怎地不能知道?”
  沈彦道:“我生来本是大户人家的儿子,家中却把继承之位作了他人嫁!结果只落了个远走异国他乡,众人从不正眼看之。与此相反,做了小厮之后倒是快活得很,光那侍女赠来的物品都可堆满一间书房,有书画有剑饰有食物有花卉。小时别人觉得这厮整一块榆木圪垯,长大了是我觉得别人不仅是一块榆木圪垯还是一块天大的榆木圪垯。”
  花无缺带柄带剑向左一挥,剑气起,远处的水仙被割下一截。沈彦连忙退后向前一跃,翻起酒桌砸碎了一瓶酒,执起碎片当作利器,招招瞄准花无缺的要穴。
  小鱼儿抬脚踩在他手背上,笑道:“若你想娶亲,我亲自为你主持。”
  沈彦生生受着,忽地眼前一亮,抬起头道:“你可知我要娶谁?”
  小鱼儿古怪一笑,道:“月琴姑娘谷中一绝,你若不想要,我便给自己作二房了。”
  沈彦呲牙咧嘴道:“难怪难怪,原来是月琴姑娘将我的事都告诉了你。”
  花无缺霍地起身,攻入沈彦的要穴。沈彦显然已经后悔,他被小鱼儿转移了注意力,只因心中尚存眷恋,只想找到能宽恕这一双沾满鲜血双手的人。
  这得说到前几天,沈彦继续走前,是一家茶棚,有店家坐在那里,一手捧着茶,一手捧帐本,目不转睛看着。沈彦对读书人都会没来由地敬仰几分,觉得着实厉害。
  “这位店家,在下想问个路。”他冒冒然上前,恳切道。
  看帐本的店家抬起头,并将茶杯放下,问道:“去哪里?”
  “明笙楼!”
  “哦?”店家绕着他走了一圈,拿帐本敲打着手心道:“看兄台衣着简朴,说话大气,哪里像嫖客之辈?况且明笙楼如何走,众人皆知,你还要问路?”
  见这人不分青红皂白盖棺定论,他一气,急道:“为何说那些姑娘不是?纵使沾了污秽,也终是三十六行!而我,只是路上与她们搭话过,从未去过里面。”
  “然荡妇者,比比皆是。”
  “可清者有之!”
  店家一阵好笑,盯着他道,“何为清,何为浊?”
  “肤浅之人,不说也罢。”沈彦甩袖,这就要弃门而去。店家赶紧伸手一拦,指着凳子道:“兄台莫气,请坐下小歇片刻,我这就告知你明笙楼往何处走。”
  “快说。”
  店家隔着一张桌子颇感兴趣地看着他,道:“我刚说兄台是嫖客,你不计较,却为那些女人不值。莫非兄台是哪里的修道人,专来普渡众生?”
  沈彦直摇头,“在下读书甚少,不知你所说是褒是贬。在下非富贵之人,亦不是好人。”
  “那……?”
  “那里有我心爱之人。”
  店家摇头,大叹道:“又是一个情字。”
  “人活一日,真爱来之不易。”
  “明笙楼里的哪位是兄台的真爱?”
  沈彦一愣,脸上通红,结巴道:“只……只是我信口说的……让那姑娘知道,不知会不会……”
  店家也跟着一愣,好奇地打量着他。
  “看我做甚?”
  “敢问是哪位姑娘?”
  沈彦显然不太乐意告知,但也只是踌躇了一会,便答:“月琴……”
  店家夸张地一拍桌子,“难道是那‘岚县风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将计就计

  沈彦惊讶于他的反应,但还是点头。店家拉着他的手直道:“不瞒你说,我这间店是老字号,店铺在江湖上每一个县城都有落脚点,这不,也开到这儿来了。当时在岚县也是对这位姑娘响当当的名号闻之又闻,不少人常在我耳边唠叨,听闻她年纪尚小就能弹出一曲《数西调》!”
  见她如此得缘,沈彦高兴之余又有点郁闷。他喃喃道:“可不是,明笙楼也是她独占鳌头。”
  店家道:“兄台真是善情之人!”
  “粗糙之人罢了。”沈彦郁闷着又要踏出门去,店家又屁颠颠拉他回来,按进凳子里道:“兄台莫急!”
  沈彦道:“我家主子还等着我回去!”
  店家道:“呃?”
  沈彦拍了一下脑门,暗骂了自己一声。他重新道:“明笙楼里客人泛滥,我还要排上队才能见着月琴,还望速速告知如何去,多谢!”
  店家道:“好,稍等片刻!”
  店家倏地溜进里边的第二扇门,一下子就没了影。沈彦喝着茶,一副焦急模样。却等半天也没人出来,知道这只是爱热闹的糊涂人,于是恼怒至极,砸烂这里的东西,扬长而去。
  “砰砰——”好大一阵嘈杂声。
  只见那扇门内,店家悠闲地靠在墙上,双手覆上脸。只见手指游移间,原来光滑的肌肤变成了一道道褶皱,不一会儿,脸侧出现了突兀的痕迹,店家狠狠一拉,一张完好的面皮就躺在他手上。
  而焕然一新的这张脸,眸子分明,古灵精怪,倒有几分熟悉。他想也不想就朝另一边注视着他的人过去。后者深深地看着他微笑。
  这不是小鱼儿与花无缺又是谁?
  沈彦可想不到这一茬,打斗间,他只觉肩胛骨处一阵疼痛。原来小鱼儿的短刀破风之际,花无缺已将扇骨狠狠一敲,一前一后连点两处。沈彦暗道糟糕,转腿就要上房梁,可小鱼儿哪等他这么做,他凭空一跃,嘻嘻一笑,迎着沈彦的拳风上前四指屈起连续抽击拍打。
  又是肩胛骨!
  沈彦道:“你们……”他还未说完,口中溢出黑血,面露青黄。他的肋骨四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乱窜作痛,动则气喘。然怎可不动?若不动,这花无缺和小鱼儿的合击便会直戳他胸膛,到时不死也残。
  小鱼儿叹气道:“还不叫帮手来?躲起来的还有人罢?”
  沈彦身形闪动应招,拳风剑气之猛直接拆了门,直往不远处厅内而去。原本还在那嬉戏的人们全都慌作一团,远远跑开。也有人小心翼翼地站着,一个个掩起袖在那里低语,偶尔还能听到铃铃笑声。
  她们估计都在议论这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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