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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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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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地门生,却取了“李德峪党”元老的女儿,结果就是被视为墙头草而两边不是人。无论哪派当政,都把他当做叛徒和小人。哪怕文章再出名。才华再出色,也终生困顿劳碌。郁郁而终的结果。堪称唐朝版本的“罗米欧与朱丽叶”

“主上”一声音把我天马行空的思维拉回来,却是刚换好便装行头的薛景仙,笑道“其实大人亦是文才迭出的,若肯凑这热闹,不在那些大家之下的,没什么好在意的”,

这些文人士林凑做一起,不外呼就是那种找个节令由头临山濒水景色的吟风弄月地勾当,籍以品评人物,既是宣扬名声,也有为提携后辈上进地,象刘长卿、皇甫增他们这样的名家士林,在公主府安落之后,生活优裕,又是撰书、授学、办文抄,很是做了些时务,在本来地名声上,更加显显。

再加上,他们在我家门下做事久了,身上也多少领了诸如“朝直郎”“奉义郎”“宣平郎”等朝廷散秩官,虽然在本朝文官四十三等,武官四十九等散官中算不上老几,虽然未必有实际的职务和权限,只有皇帝那天心血来潮,决定开个朝政的扩大会议,他们才有列席旁听的机会。但好歹也是相当于现代“处级待遇”“厅级待遇”“部及待遇”之类的仕途中人,集合起来的舆论影响力,也不是不可小看的。

因而,他们就成为各家豪门邀请的热点。无非期望能够得到些点评,籍以之口,提高有些人望和名声。

不要小看这种文会上形成影响,象什么本朝的初唐四杰,饮中八仙,大历十才子,还有什么大雁塔登临赋、曲江鸣宴等佳话,就是诞生在这种酬唱聚会之类的活动上,

本来平时,我对他们如何吟风弄月传唱留名不感兴趣,几千年来知识分子喜欢无病呻吟的通病,看看还有没有人可以挖掘出点惊喜出来,再加上我就那点剽窃的水准,还是装高深的好。平时都是推委给薛、魏等人。

只是现在情况是老皇帝的千秋圣寿在即,一些个外官,贺使、权要、豪门、以及藩镇大员的代表们,也冲着这个名义,以非正式的身份先行相互串联、沟通、试探,交流等等,包括一些台面下的东西。据说诸如黔中道,安南都护府

而且我还听说,唐朝男女不防,这种场合有时候还有女眷家属的旁听,去地多年轻俊才。也是许多豪门大户为择婿东床想,少不了歌伎舞乐的贿助诒兴,倒是很让人YY的期待。

易装换车,偕着薛景仙及数扈从,到成都东郊官牌坊外的的一做大园子。落马下车,就见一苍劲大字“归翠园”据说是前代书法大家张旭的手笔,和我家占了大半的幽畦园一样。并为成都六大名园,相比我家松古水色曲廊环榭地幽畦园。其特点是几代天然而生的广袤竹廊,堆翠如屏,碎石小径,幽折其中,屋宇厅台隐约竹间,风起摇曳,绰然入画。在这秋尽冬临地时节,依旧是独树一帜的一旺显目苍翠。据说主家本是地方一显望,后因前代奸相李林甫党争中站错了队,倒了的大霉,后为一盐道发家的巨商所购并,特地辟出来对士人开放,博取名声。

薛景仙一干人,自有其目标和去处。告罪后便消失在林间小径。只余下我,领了小杨暂且充做的仆童,闷声不响的跟在我身后,显然我的养成计划进行地还算顺利,经过多位名家调教出来的他,那种锋芒毕露感觉尽退。懂得收敛和隐逸。满脸淡然的还有几分书卷气,只是偶尔灵动的眸子中。才能觉察丝丝的无法磨灭的野性和力量。

行走其中,隐约听到伎乐悠扬的正在奏的,就是我家刚做地《彩云追月》,董兰廷那死老头门下的那些人倒是现学现用的快,连版权费都省了。

引路的小厮,“就在前面了”

就听一清朗熟悉的声音,

“悠悠南山云,濯濯东流水。念我平生欢,托居在东里。

失既不足忧。得亦不为喜。安贫固其然。处贱宁独耻。

云闲虚我心,水清澹吾味。云水俱无心。斯可长伉俪。”

“好个古意闲趣”沧桑沉厚声音。“不过太清远了”

“萧条心境外,兀坐独参禅。萝月明盘石,松风落涧泉。

性空长入定,心悟自通玄。去住浑无迹,青山谢世缘”。

“哈哈,空幽轻灵,仍是太超脱了”另一磁厚声音“下一位”

“玄晏家风黄绮身,深居高卧养精神。

性慵无病常称病,心足虽贫不道贫。

竹院君闲销永日,花亭我醉送残春。

自嫌诗酒犹多兴,若比先生是俗人。”

“皇甫兄这段,太颓情了”

云亭深径,豁然开朗。一座乌蓬大亭,

倚坐随立着许多青衫白襟软噗峨冠的士人学子,或年少,或老成,皇甫增、戴叔伦,元节、常建、钱起。。。。除了刚外放商州司马地韦应物,所谓的长安十三友基本都在这里了,(十三友,就他们是共同逃出长安一路所结成的交情)。见了我不由一楞,面色各异,打了个招呼了进去。

一股热力迎面而来,铁皮炉子紫泥小壶,水气蒸腾,浑然一色拙古沉香,木根雕几上,磨臼,木勺,简筒、滤盏、小筛,陶覆、茶罐,各色的器具铺陈开来,居然是时下最流行的陆羽煮茶一道(因为这种方法不免连茶叶末都要入口,故也是成为后世“吃茶”的来由),倒似个后世的茶话会。

似乎因为相处下来,他们也知道我不是个喜欢拘于礼数拿捏作势的人缘故。对我的出现也没有特别的表示。也没有影响他们地兴致。

“青林何森然,沈沈独曙前。出墙同淅沥,开户满婵娟

竹影含云密,池纹带雨斜。重惜林亭晚,长路满烟霞。”。正在吟念地正是独孤齐,他也是小白那位新太子妃是近宗同支,被称做小国舅。

“青沥、然娟,好”

例行见礼过后,却看见其中最年轻的戴叔伦,却一脸幸福温厚,笑地那个灿烂,不由好奇,凑了过去。

“什么好事,这么高兴啊”

“小戴堂下有喜了啊”他旁边素来以恬淡飘逸的常建,把盏轻玩笑笑而语。

我倒,戴叔伦这号年轻不擅长做官,但不愧为文学大师萧颖士的得意弟子,文章饶是做的出色。经他修啭润色地《大唐英烈传》,直白入情,朗朗上口,虽市井而简通,传唱各大茶肆酒馆,现接替薛景仙任我的记室,平日混迹于我家海量的藏书典籍中。偶尔给文抄写写稿,发表下最新心得见解。已经让他很满足了。

为了褒奖他的尽心,我托人给他说了门不错的亲事,只是没想到戴叔伦多好的淳朴青年,看起来也正太的很,这么快就开花结果,连孩子都要有了,真是万恶地旧社会啊。

“那诸位这又是行的那出啊”道贺之后我又问

“我等为他出世地孩儿。正在为起名传句呢,拼诗呢”最年长的刘长卿,转首把须呵呵笑然“老夫负责行茶代酒监令呢”

果然好兴致啊,我顿做无语

。。。。。。。

“旭日消寒翠,晴烟点净容,就叫翠容罢”

“那是闺名,万一是小公子呢”

“那便叫旭容罢”

。。。。。。。

“暮雨乍收寒浅,朝云又起春浓。“

我说。就叫雨浓如何”那是元结声音

我晕,戴雨浓,让我想起蒋关头时代某大特务头子的字号。听了一阵,我不由偷偷抹起了冷汗,马上得出一个结论,这群家伙玩文字的家伙也太穷极无聊了。给还在娘胎里小孩起个名字,还要兴师动众的对诗,讲究什么写意、压韵、应景、精仗,纯粹是吃饱的撑的。

负责监茶行令地刘长卿老先生,似乎是撇见我的表情,似乎有心示好,突然道

“既然大人来的正巧,素以上者为尊,还请大人也题留如何”

怎么又扯上我了“那个,我武夫一个。诗文不行”

“莫要过谦了。”刘老头时常亲近老皇帝,似乎知道一些尚不肯放过“太上有言。容若诗词独到,颇有见地”其他人更乘势起哄,眼见不依不饶的。

。。。。。。

实在推脱不过。

“那个,令夫人何时会有佳音啊”

“李大医官那儿看过了”小戴同学腼腆的笑笑

“推那时是惊蛰谷雨了”。

“那不是,小楼一夜听春雨的时节”

诸人闻言眼中一亮“敢请示下”

我不得不硬着头皮,想了半响,才背起这首陆游名句

“世味年来薄似沙,谁令骑马客京华?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好个小楼一夜听春雨”刘长卿老头首当拍案称好,转头“叔伦,难得总府大人题赠,你家小儿就叫小楼,千金就换春雨如何”

戴叔伦倒是个实在人,温文而笑一辑而拜,“多谢大人赐字”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戴。。戴。。。戴小楼,

这下轮到我呆若木鸡,小楼一夜听春雨之说,这不过是古龙小说《圆月弯刀》看多的后遗症,没想到却成就他未出世的儿名,传说中起点穿越众影响,还真是无所不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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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又开始演《贞观长歌》了;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猫地老头子是坚定的一套;;还因为看着唐太宗君臣涕泪横流;煽情的抱头哭做一团;猫顿时全身发冷;鸡皮战栗;产生了是在看穷要阿姨一哭而闹三上吊的言情剧的错觉;

再看着所谓唐朝的弱智大臣;动不动就大喜大悲;英明皇帝;口口声声政工干部式地爱国主义说教;这真的是一代天可汗和他们的名臣大贤么;心中一种叫历史自豪感的东西顿时破裂了。。。。。。

真不知道央视那些把持主旋律;自以为是的老家伙要把多少名著;化神气为腐朽;又要糟践多少民族英雄;历史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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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们中满耳都是姘六姘四的,多少有些不自在,和他们杏花烟雨江南的凑合了几首后,随即乘我这老皇帝亲许的所谓“一代词章大家”还没露馅缩水前,找个借口尿遁出来,顺便搞点小动作。

只是今天游人甚多,连找了几处都是人声熙熙的,园子甚大,多绕了几圈,喝过的那几杯水煮浓梅煎茶倒真有些内急起来。

好容易觅着清净绿荫深处,找个浓密地方江河日下,尽情泼洒写意起来,只件周旁竹影摇曳,翠荫如墙,风声水起,好个画地图的风水宝地,很有些“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黄河乱改道”诗意,不由念起“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的古句。

突然不远处一声惊彻云霄的尖叫,惊的我一哆嗦,差点儿扑倒,兼废水倒流,不由心中大忿,人吓人吓死人,哪个王八蛋这么无聊没事躲在林子里吓人,要是被吓出毛病来,我家那几位怎么办,乃大喝道

“谁,谁这么没公德,给我出来”

就听悉悉索索

“无耻,恶贼”旁边咫尺浓密矮竹丛中跌跌撞撞奔出一人,依稀少年模样,双目圆瞪满面愤然,手抄着一枝竹竿,撇头盖脑的打过来,我只来得及靠一声,拿手横挡了几下,就被抽的痛彻入骨,好大劲。“喂喂,我和你有仇么,方便一下,用的着怎么打人么。。。。”

少年闻言一顿,随又招招狠毒,都往我下盘招呼,惊地我大呼有没搞错。吁吁也会遇上上城管,居然还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不由转身避走,饶着竹丛追逐了起来。

身后口口声声“奸贼。。。。”,听的我很一阵内伤,被连看带吓的,还没找你要精神损失费呢,这一分神,又挨了几下。正是叫应不灵。

就见攀竹踏叶的唰啦连声,落下一黑影奔闪如电,健如飞豹错身而过。只听身后啪啪几声交击,然后沉重扑的一声闷想,那人应声而倒。转头回来,却是附近的小杨闻得动静,赶了过来,目现精光。手执一双乌木短棍,正蹲在那人身旁查看动静,很有想再补几下地欲望,这小家伙用棍子打人打上瘾了,特别怀石老太监教他棍术后,用欲发得心应手了。军中没少挨他黑棍的。在“疯狂地小杨”之外又多了”闷棍杨“的外号。

再看那人被小杨挑翻过来,用脱骨手法松了关节,正在检查他身上的物件,翻出些什么玉扣、香囊、织帕,怎么看都象是女子用的东西。。。

再看他面容,不由我“呓”的惊叹一声,好个丹唇玉面的小白脸人妖啊,秀气俊美的可以让后世无数小女生尖叫,直想起菊花、分桃子、断袖子等形容词。

不过,仔细看起来。一身青襦长衫下地肌肤。却不是阳光美少年的那种面如冠玉,而是柔嫩萦纡的玉色。心中不免犹疑起来。想了想把小杨打发开去放风,再松开领口把手伸进去探捏了几把,我x棉柔缎面的里子还有缕花织绣,用指头挑起再捏,一手饱满滑腻,脑子嗡的一声,果然如此。虽然还很青涩,顿时已让人很有些蠢蠢欲动的感受,心中乃庆幸道,还好能用,想到这节又狠抓几把感受良好舍不得抽手,这才想起女扮男装这是本朝的一个风尚,

后世有个叫朱熹的学问家兼大伪君子,还为此总结了四个字“妇贞女yin”,这不是说唐朝地女子很yin乱,只是大开放的社会下,胡风东渐,唐朝的风气开放,世人对贞节这形式上的东西也不是看的太重,甚至历代皇帝为了鼓励国民多生育人口,把强制寡妇再嫁直接写进户婚律中,唐太宗还为此特发诏书,若寡妇瘰夫无力嫁取,则由官府监督里正和富户出钱办理婚礼。因此唐朝贞洁烈女这东西基本绝迹。

而所谓的妇贞,指地是上层社会的一些未婚女子,可以与男子一般交往结伴,同席共饮,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东西,但无论女子婚前有过多少入幕之宾,一旦结婚后,就依旧是讲究女德女戒,七出三不去,做个淑贤温良谨守本分的好妻子。

想到这里,再看这位假相公,就不那么碍眼了,甚有心情饶有趣味的细细打量,隐藏在男装下的包裹尺寸,三围松紧。平时宫廷里那些精挑细选勘称上品的花花草草见的多了,也难得见另一种风情韵味的所在。

心中感叹起来,这不是某些三流种马小说的情节,出恭也能检到少女。

不过看“她”模样,显然小杨下手的时候丝毫没有因为她相貌长地好就客气了,敲地脑震荡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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