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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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劫(完)-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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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陆小佳被房门隔绝在我的世界外,就好像回到了我躲在衣柜里的那一天。那一天我坐在衣柜里悲伤的想,这扇门一关就会把我俩隔绝在两个世界中,当时我还有种冲动想要跟着他一起去,哪怕是死也要跟他在一块儿。
  
  可是今天的我却只是想着那天的想法嘲笑我自己,嘲笑的同时我努力想让自己变高兴,毕竟今天我是胜利者,可我就是不明白这胜利怎么却让我更伤心?
  
  其实我在那个时候应该有一点醒悟和感动,但是当时的我就像惊弓之鸟一样,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力。
  
  或者,我并不是因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是我根本就是自私而冷酷的人,我宁愿选择伤害他也不要伤害我自己。
  (2008…2…20)
  
作者有话要说:我明后天要出去不在家,所以先跟亲们请个假,这两天就不更新了。周六如果回来得早我会尽量把新一章写完,可是要回来太晚,就再请同学们原谅我一天吧,谢谢啊!sorry啦! 
                  坏小子与好男人
  31、坏小子与好男人
  
  几天来我都在思考一件事,我凭什么以为我自己的生命能威胁到陆小佳。我想说我那么做只是一场豪赌想看看陆小佳冷血到什么程度,可实际上我当时那么做纯粹只是凭着直觉由心而发,根本没有经过大脑的分析和整合。
  
  但是陆小佳为什么真的会受我威胁?难道他对我真的还有那么一点点情意?
  
  才想到这儿我就狠抽了自己一巴掌,陆小佳心机那么深,他那么做肯定是故意的!他一定还有什么更恶毒的圈套等着我往里钻。
  
  退一万步说,就算陆小佳真的对我有感情,那不正好合了我的意?我不就是想变本加厉的折磨他,就像他当初折磨我。心碎的痛楚一定要动了真情才深刻,就冲这,我也要让陆小佳爱上我!
  
  我茅塞顿开一下子找到了突破点,就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而且我要他付出的还不只是感情,就连他那所谓的事业我也不能放过!
  
  打定这个主意后我就有点懊悔那夜的事,那么一个让他自投罗网的好机会,我却硬生生的给推了出去。但是马上我又觉得我的做法很明智,我就是要让他觉得我反复无常若即若离,因为男人绝不会对轻易得手的女人动感情。
  
  半年前我虽然在他手里吃了暗亏,可表面上我却是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华丽的退了场。客观的讲,他可是压根就没把我收服,我猜这也是他又重新回来找我的主要原因。
  
  他想彻底的征服我——这就是保证我赢得最后胜利的决定性筹码。
  
  所以我要充分利用这个筹码设计他,既要不时的给他一点点甜头欲拒还迎,又得把握住我自己的身体和感情不要引火烧了自己的身。这个火候真的很难掌握,但我有信心一定能做好。
  
  为了巩固这个决心我还特意去买了个小本本,我要把每天的进展和成果全部都记下来,时刻告诫自己既要全身而退,又不要半途而废!
  
  小本本里记下的第一笔账,是陆小佳送我的那只表。这是我的第一个战利品,我一定要好好的收藏它。
  
  我的梳妆台只有一个抽屉上有锁孔,情人节那天我才第一次把它锁起来,目的只是为了锁住那只瑞士表。
  
  我当然没有把那只表送给江暮生,并不是因为他们的风格不搭调,而是我无法容忍陆小佳时刻出现在江暮生的手腕上。
  
  现在我把陆小佳送我的那只女表也放进去,就变成了两只一模一样的情侣表。他们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就算待在不见天日的抽屉里也应该不会寂寞了。
  
  我呆呆的看着那两只表出了神,所以江暮生在我身后的时候竟然吓了我一跳。
  
  我慌乱的把新买的小本本丢进抽屉关起来,转身挡在前面看着一脸狐疑的江暮生。
  
  “你锁了抽屉?”江暮生有些不爽地问。
  
  “既然有锁就锁上喽。”我打算轻描淡写蒙混过关。
  
  可是江暮生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我,不屈不挠的追着问:“你不是说我们之间不能有秘密?”
  
  傻瓜,那只是对我而言,你当然不可以有秘密!我偷偷在心里骂着他,手臂早已经缠上了他的肩:“实话告诉你,抽屉里锁着的是帐本和奖品,从现在起我要给你记帐,等到明年我生日的时候再揭晓,如果好的记录比坏的多,那抽屉里的奖品就归你,可要是坏的记录比好的多,那你就要接受我的惩罚不许赖帐!”
  
  江暮生用了几秒钟来咀嚼我的话,我猜他是在分析我话里有几分真。我知道他决不会相信我这些话,所以我抢在他发言的前头把抽屉打开了一条缝儿。
  
  从那条缝里刚好能看见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还有一个小小的笔记本,我确定江暮生已经把这些尽收眼底后,就一把关上抽屉光明正大的锁了起来。
  
  信任这种东西其实很奇怪,你越是极力隐瞒对方的疑心就会越大,你要是编个谎话搞不好会弄巧反拙使事情变更糟,但是有一种谎话却是所向披靡登峰造极,那就是半句真话掺半句假,实中有虚,虚中又有实。
  
  如果再加上诚恳的眼神撒撒娇,保证对方深信不疑转怒为喜。
  
  江暮生就是这样被我收服,把我抱在怀里认真的问:“要怎样才算做得好?”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能让我高兴的事儿就算做得好,比如那天你为我准备的生日会。”
  
  江暮生笑着叹息道:“我猜让你高兴的不是生日会,而是我送你的那辆小跑车。”
  
  “答对了!”我笑眯眯地补充道:“照这样做下去就太对了。”
  
  “你这个小财迷!”江暮生大笑着把我揽进怀。
  
  我窝在他怀里偷偷拍胸口,好险好险,幸亏我反应还算快,没让他逮住我的小辫子,要不然跟陆小佳的较量还没开始,就得被江暮生断了后路。
  
  我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因为我对付陆小佳的计划才刚成形。
  
  我跟陆小佳再见面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这一次他是以合作者的身分在上班时间到访。
  
  我和林峰在小会议室里接待了他和谢小芸。谢小芸现在的职责好像是陆小佳的助理兼秘书,一看到她我的好心情立刻打了个折,但愿不要每一次讨论都见到这个跟屁虫!
  
  我们的合作分工其实很简单, 陆小佳只管拿出策划案,林峰那边负责审核和实施,我们公关部的任务是组织和协调。
  
  我们用了半天的时间把具体的进度表做出来,这次的讨论就算圆满结束了。
  
  林峰提出请陆小佳吃午饭,那小子竟然客客气气的给回绝了。
  
  我看着他和谢小芸果断的转身离去,心里说不出的别扭但是更多的却是焦急。
  
  我的计划都已经准备好,就等着陆小佳往里钻,可是他今天竟然一个正眼都没瞧我,从头至尾都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害得我憋了好几天的劲愣是没有机会使。
  
  “幸亏这小子不是咱们酒店的人,要不然我可就没得混喽!”林峰感叹着转身往回走,我撇了撇嘴跟上去:
  
  “就连我们家江暮生你都不放在眼里,还在乎这么一个小……”‘小痞子’这三个字我差一点就顺嘴溜出来,我悬崖勒马把到了嘴边的话硬是咽了回去。
  
  还好林峰并没注意我的口误,接着我的话茬继续道:“江暮生虽然优秀可他是个好男人,好男人也是乏味的代名词,他们对女人的杀伤力远不如我们这种坏小子。更何况那个好男人已经结了婚,结了婚的好男人对女人而言就是糖尿病人手里的糖,看着再眼馋也不敢吃。”
  
  我不得不承认林峰这几句话说得很贴切,江暮生这个好男人是点型的一根筋,这种男人通常会对自己爱的女人很专一。要想让这个男人丢下爱人另觅新欢,那简直比让烈女改嫁还要难。
  
  所以女人们虽然都想嫁给江暮生这类的好男人,但是一旦发现他另有所爱,就会敬而远之退避三舍,很少有人会傻到去执迷不悟饮鸩止渴。
  
  林峰这样的男人却不同,他们总是能给女人带来幻想,让她们觉得自己就是他所爱的那个人。
  就算她知道他身边的女人有很多,她也会自欺欺人的对自己说,他跟那些女人都是在逢场作戏,只有对我才是认真的。
  
  所以,在这个社会像林峰这样懂得讨女人欢心又不穿帮的男人,才最吃香。
  
  陆小佳呢?他对付女人的功夫,恐怕比林峰还要高几段,要不然,凭他一个没钱没势没学历的小混混,怎么能让那么多高知高薪的漂亮女人为他神魂颠倒?这么样看来,林峰的感叹倒真是有几分道理。
  
  就是这几分道理瞬间点醒了我,面对陆小佳这种技术全面的白领杀手,我不能再套用欲擒故纵这种过时的招儿。我要让他猜不透我的心思跟着我的套路走,那样才有可能把他引进我的迷魂阵。
  
  所以,我的计划要小小的变一变,不能再等着陆小佳来找我,我必须主动出击先下手。只有让他跟着我的节奏走,我才有随时叫停的权利。
  (2008…2…23)
                  恶魔游戏
  32、恶魔游戏
  
  这是我第二次踏进陆小佳公司的门,没想到一进门就碰到了那天引我过来的帅小子‘飞毛腿’。
  
  他居然也一眼就认出了我,立马迎过来跟我打招呼:“陆总在办公室谈事情,你先在会议室等等他。”
  
  “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他?说不定我专程来找你的。”我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培养内线的好机会,所以我冲这帅小子笑得格外亲切。
  
  那帅小子也呵呵傻笑着挠挠头:“找我?”
  
  “不行么?”
  
  “不是不是……”这小子居然害羞得红了脸,真是可爱的乖宝宝。
  
  我实在不忍心捉弄这样的好孩子,所以赶紧转移了话题换了另一种方式套近乎:“你胸卡上干吗标了这么个名儿?难道你的名字就叫飞毛腿?”
  
  那乖孩子腼腆的笑着道:“陆总说,这样的名字叫起来显得亲切,所以就根据我们的特长给每个人起了个绰号,也能让客户一目了然方便记。”
  
  我一边笑一边点着头却在心里暗忖道:这样的名字叫起来会显得亲切?只能让人觉得不伦不类像个黑社会。我才不相信陆小佳做这样的规定是为了让客户觉得方便,他一定有他的打算不定藏着什么猫腻。
  
  我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追问道:“那你们在公司里相互之间也这么叫?”
  
  “嗯,我们相互之间只能叫绰号,公司规定我们不能互通姓名。”这个乖孩子果然知无不言,一点儿也没有防备我。
  
  “这算什么鬼规定?这简直就是剥夺员工的知情权!”我哑然失笑看着他,心里的疑问逐步升级,正琢磨着要怎么再接着问下去,突然有一个响亮的声音横空出世从我后面撞进来。
  
  “他们没有必要知道彼此的真姓名,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就足够了。”
  
  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陆小佳走了进来,他既然这样说,肯定是听到了我们对话。
  
  那乖孩子一见到陆小佳立刻低着头走了出去,我转过身,用最自信的笑容面对陆小佳。
  
  陆小佳的笑容还是那么玩世不恭那么轻佻,他反手关上会议室的门,眯起眼睛盯着我:“你还想知道什么,我来告诉你。”
  
  我挑了挑眉毛回望着他:“你做什么事情都非要弄得这么奇怪吗?”
  
  陆小佳哈哈大笑道:“我做的本就是奇怪的事儿。”
  
  这个答案让我很满意,至少我已知道陆小佳这么做的确是有目的,所以我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我知道即使再说下去陆小佳也不会把他的秘密告诉我,我何必要暴露目标打草惊蛇。
  
  于是我把话峰一转决定开门见山攻其不备:“昨天在酒店见面,你干吗故意躲着我?”
  
  陆小佳歪着脑袋想了想,皱着眉头喃喃道:“我躲着你?还故意的?我怎么不知道?”
  
  对他这种装洋蒜的态度我早就有防备,所以我根本不理会他的泼皮无赖反而笑眯眯地伸手抚上他的额头:“那天晚上有人想对我霸王硬上弓的事情你肯定也不会知道了?”
  
  陆小佳的眼睛闪呀闪,嘴角的笑容却更深:“还有人敢在你这条毒蛇身上打主意?那他岂不是光着身子往枪口上撞?恐怕他就算不死也得扒层皮。”
  
  我的手指依旧在他额头轻柔的抚,故作惊讶的大呼道:“哎哟,这里怎么都青了?是谁长了熊心豹子胆,敢动你的头?”
  
  陆小佳额头的左上方的确有那么一点点瘀痕,那是当天我把他推下床时在床头柜的边角上撞到的。我当时虽然看得很清楚,但也没觉得他会被撞伤。后来在酒店见面时看到他把头发拉下来遮住额角,我就知道那里一定还有痕迹。
  
  我的手指在那痕迹上轻轻的拂,再用疼惜的眼神扫过他的脸。我相信我这样的表演肯定能搅乱陆小佳的心,因为就连我自己也几乎以为我是真的在心疼。
  
  陆小佳的眼里像闪电一样掠过一道光,他突然捉住我的手,盯着我的眼睛低声道:“你知不知道你正在做一件危险的事?”
  
  我知道我的挑逗有了效果,我内心欢喜却不动声色的盯着他:“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到这儿来找你?”
  
  陆小佳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一眨不眨的看了我好久。我从那条缝里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我只能让我自己的表情保持住镇定和骄傲。
  
  也不知道我们这样僵持了有多久,陆小佳才缓缓放开我的手,拉了把椅子在我身边坐下来,低头点了支烟淡淡道:“你想跟我说什么?”
  
  “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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