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六宫之呆萌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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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六宫之呆萌妖妃-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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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微笑着点点头。

    沈乔见皇上半天没说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然后突然有些惊讶地说:“咦,你的手怎么抖个不停?”

    满屋子的人:“……”

    片刻之后,刚干完活经过厨房的浣晴突然听到厨房里一阵混乱,然后是福安惨绝人寰的呼喊声:

    “宣太医,快宣太医——”

    关雎宫里寂月皎皎,夜静风清,福安细细尖尖的声音拉得老长,撕破夜色,惊起一宫簌簌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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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马铃薯引发的血案(4)
    全慧进来的时候,娘娘已经趴在皇上床边睡着了,浣晴正在偏房里喝水,他轻声问:“怎么样?”

    浣晴摆摆手示意他等会儿,一口气喝了两杯水才停下,长出一口气,“哄了半天才让娘娘安下心来,渴死我了。太医来看过了,皇上是食物中毒,煲汤的马铃薯长了芽,娘娘又没煲熟,这才倒下了。太医已经让人煎了药给皇上服下,这会儿应该没事了。”

    全慧叹一口气:“皇上怎么就真把那汤给喝下去了呢。”出了事还不是他们这些人倒霉。

    浣晴白了他一眼:“没眼力的东西,这是好事,说明皇上真把娘娘放心上了,不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皇上才懒得应付这些所谓亲手做的饭菜。”亲自下厨哪个娘娘不会,那也要看是谁亲自下厨,皇上给不给面子。

    全慧说:“娘娘进宫以来确实是盛宠不衰,可也并不是独宠后宫,皇上往其他各宫里也都有走动,只是没咱们娘娘多罢了,君心难测,花无百日红,指不定哪天就……”

    浣晴连忙打断他:“呸呸呸,闭上你的乌鸦嘴,娘娘现在正得圣宠,你说什么晦气话。”

    “我这不是说万一嘛,”全慧撇撇嘴,但也换了个话题,“荣王爷在哪儿呢?送回府了?”

    “在东暖阁,小路子伺候着,用不着你瞎操心,”浣晴往寝殿里瞄了眼,起身道,“皇上今晚大概就宿在关雎宫了,叫他们干活给我利索点,要是弄出点什么动静来打扰到主子们休息,后果自负。”

    全慧有些担心:“娘娘就那样趴在床边睡?娘娘在外头的名声本就不好,这要是传到外面去,其它宫里又该……”

    浣晴冷笑一声:“任她们说去吧,说得再好听再花俏,那也要看皇上愿不愿意听。”

    全慧说:“皇上不愿意听,但皇后娘娘可是乐意得很,这位皇后的性子一向不是好相与的,从前在太子府里时便出了名的手段雷霆,若是让她知道了,娘娘少不得又一阵麻烦。”

    浣晴皱眉:“那你就今晚把门守严点,嘴不严的别放进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能知道?”

    全慧犹豫了一阵,还是点点头出去了,浣晴抱了团锦被要去给沈乔盖上,刚披上沈乔就醒了,揉揉眼睛迷糊问:“什么时辰了?”

    浣晴轻声说:“娘娘才睡了一小会儿,如果还要睡到榻上歇着吧,睡在这里容易着凉,奴婢再去给您收拾一张床?”

    沈乔摆摆手,打着哈欠掀开皇上的被子,一骨碌滚了进去,浣晴赶忙垂下眼退出去,将帷帐放下来,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沈乔在挨着床的下一秒就又睡着了,半晌,被她扒在身上的皇上在黑暗中慢慢睁开眼,安静了一会儿后,侧身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东暖阁里,小路子哆哆嗦嗦地端了一盏茶给荣王爷,荣王爷好笑地接过了:“你抖个什么劲儿,我又不是皇兄,还能吃了你不成?”

    小路子继续哆嗦:“奴……奴才侍奉不周,令圣体违和,罪……罪该万死。”

    荣王爷看他吓得脸都白了,不禁有些同情地安慰道:“没事,没事,要说侍奉不周那非熹妃莫属,怪不到你们头上。”

    小路子抹了把头上的汗,苦着脸:“皇上这几天心情不好,正和熹妃娘娘闹着别扭呢,这会子又出了这档事……”

    “嗐,”荣王爷摆摆手,“还闹别扭?你没看出来皇兄的嘴都要笑到耳根了,这会儿肯定心里甜蜜蜜的,哪还有闲工夫管你们。”

    小路子瞪眼,皇上会笑得嘴咧到耳朵根?套一句熹妃娘娘的话,就算母猪上了树,太阳西边起,那也不可能!

    荣王爷看着小路子满脸不相信,心里嘿嘿地笑,知道你们不信,让皇兄露出来是不可能的,可他在心里早乐开花喽。

    寝殿。

    黑暗中,皇上突然打了个喷嚏,然后赶紧去看沈乔,发现她睡得很熟,这才放心地松了口气,摸摸她的脸颊,合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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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马铃薯引发的血案(5)
    太阳光,金亮亮,雄鸡唱三唱~

    花儿醒来了,鸟儿忙梳妆~

    小喜鹊,造新房。

    小蜜蜂,采蜜忙。

    幸福的生活从哪里来?

    要靠劳动来创造~~~

    沈乔在清晨的阳光里悠悠醒转时,脑海里这首欢快励志的歌气壮山河地回荡了一遍又一遍。

    啊,童年的歌。

    沈乔睡得有些懵了,一边揉眼睛一边这样想,花了几秒钟才从迷糊中清醒过来,然后就发现自己以一种八爪鱼的姿势扒在容缜身上,而容缜则从她手臂与腿的缝隙中伸出一只手来搂着她的腰,两人的姿势很有挑战极限的架势。

    容缜还没醒,他难得起得比她晚,为了不吵醒他,于是沈乔不得不在清醒状态下艰难地维持着这个诡异的姿势,用神游的方式来转移注意力。

    渐渐她就神游回昨晚发生的事,这才想起他此刻还病着,再一看,脸色果然还有几分苍白,这下她更加连动都不敢动,呼吸都放轻了,生怕吵醒他。

    继续回想,有些细节当时没注意,现在想想才发现容缜当时大概果然是生气了,要是以往心情好的时候,他见到她要么就是皇帝气场全开,单用气势就压死她,要么就是命令她做这做那,比如端茶倒水揉肩什么的……可是昨晚他只是冷着脸一口气喝完了她的马铃薯鸡汤……

    想到这她不禁有些欲哭无泪,让她好好想想,她到底又是哪里惹到这位难伺候的皇上了?

    沈乔努力地想啊想啊想,终于从最近的记忆里翻出一段最可疑的来。

    那是在她收获了第一个种出来的马铃薯时,她很开心地想要用这个来之不易的马铃薯苏出烤土豆来,然后贴心地和容缜一人一半。

    介于与容缜相处了那么久,她很机智地发现了这个看似高冷腹黑的皇上,本质上是个小气闷骚又别扭的少年,典型表现就是,如果她有什么东西分给了荣荣却没分给他,或是分给他的那份少了,他也不会出声抗议,只是冷着脸不说话,生闷气能憋上一天。

    自从发现了这个真相,沈乔每每分东西给他,都会尽全力把两边分成一样多。

    可是,这个土豆虽然健全,但生得有些对不起她的辛苦栽培,坑坑洼洼形状怪异,于是烤好平分的时候就出现了一个很令人为难的问题。

    她从中间切开后一称,发现一边重了些,于是拿起重的那块咬了一大口,再一称,发现另一边又重了,于是拿起那个咬一大口,如此循环往复,当两边终于一样重时,她才发现烤土豆只剩下拇指大小……

    这么给皇上送去也太寒酸了。沈乔很忧愁地想。

    正当她为难时,荣荣正好哼着小曲进来了,于是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两小坨土豆塞进了荣荣嘴里,一转身,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小路子飞奔着跑远了。

    容缜他……

    他不会是因为这个生气了吧……

    沈乔越想越觉得这就是事实的真相,慢慢瞪大了眼睛,半晌,头疼地叹了口气。青天明鉴,她真的已经尽力了……

    她进宫也有大半年,一直以来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地伺候着这位皇帝,虽然对他说不上什么男女之情,可相处这么久渐渐熟悉,总归是有几分亲近的,只是,这位皇上真心不好伺候……

    沈乔有些苦逼地看着眼前这张棱角分明的脸,平日里总是淡漠疏离,气势逼人,一个眼神就能让她小心肝都在颤,此刻安然沉睡,往日眼神幽深凌厉的眼眸阖上,只显得安静柔和,漆黑的眉,高挺的鼻梁,单薄的唇,如书中所言的“眉眼如画”。

    虽然难伺候,可真是长了一副好皮囊。

    沈乔带着欣赏的目光端详了一会儿,耐不住手痒,偷偷摸摸伸出一根手指,摸摸他的嘴唇,触手冰凉柔软,手感竟然很好。嘿嘿嘿早就想这样做了!满足了心愿的沈乔正要将手缩回来,一只手却突然拦了她的退路,稳稳握住她的手腕。

    沈乔心中咯噔一声,就看见一直熟睡的人慢慢睁开了眼,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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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马铃薯引发的血案(6)
    她一时间僵在那里,半晌,只挤出一个干得不能再干的笑容。

    他仔细地看她,目光扫过她写满尴尬的眼睛,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松了手,另一只手撑起额头看她:“你这是,在做什么?”

    沈乔干笑着想要逃下床,却被他用手臂牢牢锁在床上,只好讪讪道:“其实,那个,其实我是在试你的体温,看你有没有发烧来着。”

    “这样,”他点点头,手却丝毫没松,“那试出来没有,我有没有发烧?”

    沈乔严肃道:“据我测量,应该是没有,你的体温很正常,身体很健康。”

    他有些疑惑地挑起眉:“原来我没有发烧?”

    沈乔刚想肯定地说“没错”,突然眼前一花,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发现已经躺在他身下,他将她在床榻上牢牢抵住,浓烈的气息一瞬间笼罩了她,她恍惚间看到他幽黑沉静的眼眸,觉得有些眩晕。

    容缜一只手在枕边撑住,一只手拉起她的手抚上他的脸,更困惑道:“那为什么我觉得我身上很热?”

    沈乔瞪大了眼:“……”一时间丧失语言能力,只能在心中泪奔因为皇上你太不要脸了。

    他侧着头佯作思考了一阵,恍然大悟道:“一定是刚刚你把病气过给我了。”

    沈乔:“……”生病的明明是你好吗!

    然后他挑起眉峰,自言自语道:“那一定要讨回来才行。”

    沈乔终于恢复了语言能力,刚要破口大骂,眼前一黑,他的唇已经压上来。

    她脑中“轰”地一声,所有意识刹那间飞到九霄云外。

    柔软的触感带着滚烫的温度,辗转吸吮,让她一瞬间就防线崩溃,灵活的舌尖趁机长驱直入,肆意地在她口中来回扫荡。唇舌交缠,两人炙热的气息如同互相缠绕的火焰。

    他侵入得越来越深,沈乔简直要融化在这种灼热中,迷糊中只觉得脑中眩晕,身体像是在燃烧,迷迷糊糊地想,他不会真的发烧了吧?怎么烫成这样?

    容缜炙热坚实的身体慢慢压下来,她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帷帐外,本来打算叫醒二人的浣晴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声音,站在那里愣了一会儿,然后满脸通红地悄声退了出去,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全慧还不停往屋里张望,问:“怎么还不叫起?”

    浣晴挥着手把他赶走:“去去去,让小路子去跟福海说一声,皇上今天大概不上早朝了。”

    全慧一愣,转头跑了,心中咋舌道咱们主子真是不得了。

    到了东暖阁里跟小路子说了,正在用早膳的荣王爷耳朵尖听到几句,顿时了然地嘿嘿笑道:“我就说皇兄心情好得很。”顿了顿,“叫厨房不用准备早膳了,直接等着上午膳吧。”

    全慧和小路子面面相觑,荣王爷一脚踹上去:“愣着干什么,快去。”

    帷帐里,沈乔仰躺在床上微微喘着气,白皙的肌肤上泛起的粉色还没褪去,眼眸似两池汪汪的泉水,眼波仿佛能流动,双颊绯红似胭脂。

    吃饱餍足的某人正搂着她的腰,埋在她脖颈间微微喘息,炙热的呼吸落在她耳根下。

    沈乔只觉得自己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浑身上下酸软得要散架,躺在床上看着帷帐顶,心中很悲伤地流泪。

    阿门,这真是一个马铃薯引发的血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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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不妙
    两人在床上磨磨蹭蹭半天,日上三竿才起床,容缜用过午膳就回了重华殿,今天没上朝,现在折子大概已经堆成了小山。

    沈乔则表示吃饱了很想再睡一觉,虽然她昨晚睡得很好,可是,一起床就被逼剧烈运动半天……现在已经累到不能再忍!

    想做就做,沈乔刚想幸福地扑向软绵绵的床榻,就被浣晴阻止了。

    浣晴说:“娘娘,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去向皇后娘娘请安了。”

    沈乔摆摆手:“宫里又没这个规矩,我干嘛要去自讨苦吃,再说要请安也是一大早,哪有吃完午饭才过去的。”

    浣晴苦口婆心地劝:“虽说宫里没有死规定,可其它嫔妃都会隔三差五给皇后娘娘请安以示尊敬,宁妃和怡贵人更是天天都去,娘娘不说每天都去,可也该偶尔去一回。”

    浣晴一劝再劝,沈乔终于觉得奇怪起来:“你平时从来不劝我去做这些事,今天是怎么了?”这罗里吧嗦的劲儿,都快赶上她母亲大人了。

    浣晴犹豫了一下,轻声道:“娘娘,今天是十六。”

    沈乔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今天是十六,十六,咦等等,今天是十六……

    也就意味着……

    昨天是……十五?

    纳尼!

    昨天是十五号!

    沈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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