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哓《烟。###》
是的,我们一直在###。那些曾今的单纯都已经不在拥有,看看现在的我们,满身疲惫奔波生活,习惯的游荡在金钱和利益中,不服输的挑战着现实残酷###。在充满实利竞争和人###贪婪的古老都市里面,不断的腐蚀着,###着。
西安的秋天很让人烦躁,没有生机,没有色彩,死寂一般的沉寂,满地落红让人不由的伤感。西安在我的眼里,像一个百家混居的大杂院,四方城,古老的城墙,不管内部修建多么繁华,一眼看过去还是600年前的样子,人们都说它是以古老而美丽,我到看是不知上进。西安人也如同西安一样不求上进,非常的闲散,跷脚端着茶杯,在藤椅上、在麻将桌边,一生就像一个短短的黄昏。走进大雁塔、黄帝陵、钟鼓楼上,在历史的门里门外,总是坐着太多无所事事的人,花2块钱买一瓶矿泉水坐上一整天,把日子过得跟抽烟一样简单。西安的生活如此平淡和缺乏细节,以至于我对自己的过去很不负责,我仅有的回忆也留在了学生时期。
这几年老犯困,睡劲特大,一觉醒来都晚上9:00多了。哎!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生活真他妈的。我嘟囔了一句,盘算着找点事情做,转身走进房间,汝雪抱着小女儿熟睡了。我摇了摇头,点燃一根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这会儿都晚上了,睡意全无,又不想打扰汝雪。转身到厨房吃了几口汝雪留的饭菜,打开电视机,把遥控板按烂也没找着一个能看的节目,也不知道从那里来的火气,差点想把电视剧砸了。
这时文自来打来电话。
“你丫的,钱都给你打过去了,二十万。”我抓起电话就直接给吼道。
“恩,我收到了。”
“你小子真长出息了!连声谢谢也不给老哥不说。”
这小子邪气的一笑,“咋哥俩还用说谢谢吗?有兴趣过来玩吗?”
“在那?”我从沙发上蹦起来,终于有人陪了。
“钟楼南,滚石。”自来水话还没说完,我就挂掉了电话。
著名学者张中行说过,人生得一可以不用说‘谢’的知己足矣。我想文自来就是我这样的朋友,不过他这人脑子里面血液比较传统一点,他说不管是任何东西;钱财;经验;知识;都是厚集而薄发,他说他现在拥有的一切;所学习的一切东西;他到死也要用上,不过现在在这之前,他不会奢侈或者过多表现。我是一个生活的透支着,从不在乎有多少身外物,或者有多少是自己的,有多少是别人的,我都不会去过意去区分。文自来是一个现实主义者,他认为要想看见山顶的无限风光,必须要脚踏实地,坚持到底,努力登上山顶,而我则认为还可以做缆车,而且比在山顶看的更透彻,所以我很同情他。
车子停在了滚石楼下,我给文自来打了个电话问了包间号,就径直上了楼。滚石是一家中下层娱乐场所,来这里大多都是那些有颓废嫌疑并打着看破红尘的幌子来寻找###邂逅的人。在走廊里面环顾了一圈,人多的跟下饺子似的,我一贯讨厌人多的地方,就直接找到了包间进去。
包间里面也是一大堆人,估计也是文自来那帮生意人,文自来说,他干的这行,跟个做台小姐似的,老陪客户喝酒,事实也是如此,几年下来,文自来的酒量超我一大截。他常说真羡慕我,什么也不用做,一个月到月底数数钱就行,而他的工作就跟###一样,费尽口舌也就那点收获。
自来水热乎的给我一个个介绍那帮人,我无奈的跟他们一一握手。自来水憨厚地拍着肚皮,说他前天在西门外见到小多了,我问是那个小多?
“就是你的初恋情人,许薇!”自来水把嘴放到我耳朵边上大吼。
我镇了一下,心脏咯噔的跳了一下,赶紧喝了一口啤酒压住。“见到了又怎么样,你丫把我耳朵都快吼破了!”自来水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说这里面音响太吵,怕我听不见,说完把酒一口喝完。
“她不是在苏州吗?怎么会在西安?”我话刚说完,自来水就拿起话筒给我喊道,“我就说你小子不会忘记她的,哈哈!”
“我就是有点奇怪。。。。。。”我话还没说完,自来水就用他那破嗓子唱起了《痴心绝对》。
我无聊之下和旁边一个小伙子玩了几把骰子,几杯芝华士下肚,脑子胀的不行,受不了自来水那破嗓子挤出的歌声,出了包间透透气。
走到一旁的休息去,发现没几个人,就坐冒了一根烟。
“你在那都抽呀!没看到这里是禁烟区吗?”一个细美的声音飘过,我没回头。
“呐!还你的可乐。”一罐可乐放在了桌子前面,我抬头一看,是那天在钱柜遇到的细腰。
嘿,还真巧,怎么在哪儿都能碰上她?我脑子里立马闪现出“缘份”两个字,不由有点恶心。
“你不用上班呀?”我坏笑到。
“上班,上什么办呀?”那细腰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差点把喝进去的可乐喷出来。
“上你个头啊,黄世仁也没你这样的啊,大半夜的还上什么班?”
呵,这小娘,还挺能装的;我强###住笑,看了她一眼,她今天穿一件米色低胸毛衣,还有那么一点###。
“呵呵,那倒不是……你叫什么?”我放下可乐,递给她一支烟,总不能让我老叫人家细腰吧!
“叫我思思就行了。”我点燃烟,熟练的抽了起来。
思思?我不###有一笑,“你一个人?”
“跟我女朋友。”
“女朋友,你该不会是。。。。。。”
“你还有完没完呀,刚说的话你以为我没听出来,我说的是女###朋友!”她用手敲了下我的脑袋说道。
“那她呢?”我笑着说道。
“她去泡帅哥了!”我顺手指了指舞池里面一堆屁股;我看到了一个有点熟悉的脸。
“你怎么没去?”我转过脸问她。
“我在泡你呀!”我说着哈哈大笑起来,我也跟着笑了起来,笑的有点虚。她掐掉烟头,从包里面拿出一盒X娇子。
“你烟瘾比我还大呀!”
她转手递给我一根,说老娘就这点爱好。我用手推了推说我不抽娘们抽的烟。她哼了一声,转过脸,视线对着舞池。
“思思,我有点事情,要先走,你在这里玩。”同样细美的声音传来,我低着头,看到了地上走过来一双白色靴子。顺着靴子往上看,同样细美的腰,再往上看,面相到也算普通,只不过。。。。。。
“亲爱的,出什么事情了?”那个细腰,哦不!思思发出妖里妖气的声音。
“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我得赶快回去!你慢慢玩哦。”她小巧的樱唇微动,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
她长的好像,对,好像许薇!
“拜拜!”思思话刚落音,她就提起那双白色靴子走了。
“小姐!”我不禁大喊,叫住了他。
“小姐?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她转过身来,白了我一眼,转过身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过头看了我一眼,扬了扬眉毛,表情有点惊讶。
我有点楞,她刚才的神情像极了许薇。
“哎,你干什么的?”
“什么干什么的?”思思用手在我眼前晃了几下名,我的视线看着她走远。
“你猪呀,问你做那行的?”
“买猪肉的。”我回过头,喝了一口喝可乐,随口撂了一句。
“什么?猪肉!啧啧……”
“怎么?卖猪肉的就不能来这里?”
“行了吧你,看上我们家婷儿了吧!有几个百万?”
“我叫梦三刀,只有刀,没有万。”
“那你有点玄。。。。。。”
“哦,对了,她就你说的女朋友,叫婷儿?”我脑子一闪,问道。
她,朝我吐出一口烟,“大家都这么叫,我也不太清楚她叫什么。你丫的不会真看上人家了吧?”
我傻傻的笑了一下,“你不走吗?”
她扔掉烟头,两手撑在桌子上说,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多呆会儿。
我递给她一支烟,说那一起喝几杯,反正你现在也一个人了。她说你带钱没,钱是没带,不过有别人付账。
“你们男人呀,都这副德行,哎!”她轻蔑的样子,好象把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看透了。
我傻傻的笑了笑,带她回到了包间,一起玩到很晚,喝了个烂醉。
那天晚上,我送她回家,顺便留宿。
理所当然,也发生了点事情。
第四章 此岸荼靡(4)
慵懒的秋日阳光透过玻璃窗,漫不经心地轻拂、闭合我的眼睑,一股深深的厌倦感如同藤蔓植物一样在我的体内生长,依次侵占大脑中枢、心脏,速速扩张到经络、血管,蔓延至躯干的神经末梢。
她躺在我床上,鼻息如兰,细细的眉毛轻挑着,尖下巴有一点翘,老天居然造就了这么个###!居然还是一轻浮之徒,唉,大把男人倒霉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是你啊……”
不会吧?昨天夜里跟她有过肌肤之亲的还有谁?
穿好衣服,胡乱洗漱了一下,我坐在她的床边。
“嘿……我要走了,还得卖猪肉去呢!”
“啊……”,她揉揉眼,还是一副迷糊相,“好啊,”,她靠着床坐起来:“嗯……亲爱的,咱俩商量个事吧。”
“说吧;要多少?”我早料到像她这样的女人,绝对没有白占的便宜。
“800!”她淡淡的报出个数字,又钻进被窝。
“你这样是不是也算给我打了个八折?”我叹了口气,徐畜长上次给我说,北二环外有个地方,做一次40块钱还送一碗炒面呢。唉,这小娘,也忒黑了点吧?
“随便你,不给也行。”被窝里传出她的声音。
我从钱夹拿出一沓钞票,扔在桌子上, 她倒也真不给自己立牌坊,倒霉就倒霉了,欠什么债都行,就是不能欠淫债啊。
不经意的想起,
是最真实的挂念。
没理由的懊悔,
是最深的亏欠。
朋友,
你有没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想起某个回忆,
不禁一笑?
你有没有被街头某个相似的背影惹得,
###不住伤心?
。。。。。。。
——梦哓《数落记忆》
文自来曾对我说过,当你在身体开小差的时候想到是那个人,就是这辈子爱的人。当我把昨天晚上把思思压在身下的时候想起的不是汝雪,却是许薇,我突然悲哀的发现,自己原来一直都没有放下,也并没有爱上。一段突如其来的思绪,我在最后的段落里热泪满眼,青春的序曲还在回响,而我却将永远离开。那些属于电视剧和小说的情节却活生生的发生在我的身上,在孤独的城市,邂逅一位的女子,因为缘分我们相识在同一个港口,再因为世俗结束在忧郁的季节,最后永远拒绝。就如文自来说的,不管你将来成功还是失败,悲伤或者幸福,你都会看到,在你生命的最深处,永远有一个不能抵达的地方。我强###住鼻酸,透过车窗内的后视镜,看到镜子里泪流满面的我,格外美丽。
车子停在了公司楼下,我用手抹了把脸,哐的一声关上车门。
“梦总您来了?”刚进门阿黄就对我点头哈腰道。我点了点头,走了进去,听见旁边咕叽了一句“他还知道来?”我转过身看去,是吴月。吴月是个冰美人,长的挺标准的,就是平日里面冷言冷语,没一点好脸色。她是企业管理的高材生,来我公司上班两年了,也给公司创造了很多利润,如今已经是公司的总经理,我整日好玩,公司的一切事务都是她打理的。吴月给我拿来了一大堆表单,让我看下这个月的账务。我大眼翻了几页有点昏头,问她最近效益怎么样,她说比去年同期上升了13个百分点。
我转过身说:“阿黄,给我抽支烟。”阿黄恭恭敬敬的给我递过来一根红塔山,并拿出他那带有###图案的打火机给我点燃,我说你丫的在哪里买的,挺有创意的嘛。阿黄说梦总喜欢就拿去好了,我直接一把抓过来塞进口袋,一旁的吴月给了我一白眼,其实我早看出来了,吴月这妞对我有点意思,不过我身为人家老板,白日里对人家冷言教训,晚上总不能伸手去解人家内衣。
我吐出一口烟,说道:“大家都幸苦了,过两天就中秋节了,安排下每个部门给发三百块钱奖金。”其实我们公司搞的都是娱乐项目,员工大多都是服务员,工资很低,却很幸苦。阿黄乐的开了花,我说总公司的人除外,阿黄一脸发绿说梦总,我们也不容易呀,虽然比他们轻松点,但创造的价值总比他们大吧。
我扔掉烟头,一脸愤怒,阿黄吓的低下头,我哈哈笑了一声说,总公司的除了奖金外,中秋当日全部三薪,晚上我请大家吃饭,哪个不到扣除当月所有薪水。
阿黄听后,楞了一下,半天没反应过来,我说:“阿黄,你知道大家为什么叫你阿黄吗?”阿黄这才反应过来,跑过来给我作势垂了垂肩膀,一脸得意。
“我听说大多数的狗,主人起名字都叫阿黄。”吴月冒出这一话,转声走开了。办公室里面立刻一阵哄堂大笑,阿黄那表情,估计也跟狮子狗差不多了。
一阵笑声过后,感觉肚子空空的,这才想起来早上还没吃早餐。阿黄给我泡了一桶泡面,我用叉子搅了又搅,始终下不了口,不由回忆起大学时代以泡面度日的生活,当时为许薇买着买那的,自己却一个人在宿舍偷吃泡面,热气弥漫着眼睛有点湿润。
我花了半个小时,把泡面一根一根的咽完,冒了一根烟后,下了楼。
回到家后,汝雪没在,我打电话过去,问她在哪,她说在邻居家打麻将,我说你挺快活的嘛。“还行!”她的口气和我一样。我说我肚子饿了,给我弄点吃的,她说厨房有饭菜,让我用微波炉打热吃吧。我直接挂掉了电话,自己做了亏心事,也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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