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用尖锐的牙齿研磨,引得对方一阵阵抽气。
下半身被用力握住,时轻时重地套弄,偶尔用力握一下,拇指摩挲尖端,变会更加激动几分,不由地也握住对方的。
一切都过于混乱了。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知道的。
自己太久没有发泄过所以经不起撩拨,自己也很清楚。
可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
没有唇舌交缠,没有充满爱意的抚摸,热烈去祈求的,也只有性(谷欠)的发泄。
萧世抚慰着对方同样挺立的器官,手指揉捏的力道很大,额角的青筋都在跳动。
男人忍不住皱着眉闷哼一声,却没有阻止,只是抬手遮住双眼,嗓音沙哑,“阿世……”
手掌心里的(谷欠)望彻底勃发,一只手攥得满满的。
花洒冲刷着黑色瓷砖上那两个交缠的人,衣衫未褪,透明地黏在肌肤上。
即使如此,也还是热。
熨帖的部位,好像燃烧的炭火。
中年男人维持着一手遮眼的姿势,另一只手却始终握在青年的胯间,一点点撸动着。
动作笨拙,却很小心,带着讨好的意味。
喉咙干燥得好像沙漠里迷路的旅人。
律(云力)逐渐加快,耳边听得到那人凌乱却隐忍的喘息,心脏跳得好像脱离了控制的升降机,大起大落,砰砰作响。
想到那人即将释放在自己手里,就忍不住兴奋起来,下腹也开始灼热胀大。
身体紧紧地贴住,水流自那人身上蜿蜒而下,好像将两人胶合在一起。
随着手心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那人忍不住也向下顶弄,几次都像是要插+进他的腿间一样,狠狠的力道,身体都在晃动。
苏陌言闭着眼,将另一只手也探了下去,微微侧过头去,小心翼翼地将唇贴在那人的颈侧。
大脑已经昏昏沉沉的找不到理智了,胸口急促地起伏喘息着。
即使只是被握住,没有任何爱抚的技巧,尾椎却依然感到一股酥麻的电流。
顶端被那人的手指轻轻略过。
身体猛然一紧。
抚慰那人器官的手迅速改为抓住肩膀。
“呃……”
一阵无法抑制的痉挛,头高高地扬起。
脑中一片空白。
高潮,如解脱般的欢愉。
肩膀被扣紧带起一阵疼痛,萧世感受着手指间腥热的粘液,微微皱起了眉。
神智一点点回笼,却似乎不想放手,也停不了手。
该怎么办?
似乎感受到了他逐渐冷却的头脑,苏陌言浓黑的瞳仁还带着些迷乱,望向他。
明明是自己主动去爱抚对方,却先达到了顶点,一时间老脸有点不知道往哪搁。
忍不住伸手继续套弄那人的挺立,却冷不防被握住了手。
紧皱的眉宇,迷茫的眼神。
浴室里闷热得要命,衣物都凌乱地散落在一边,两人的喘息依旧急促,却被湍急的水流声淹没。
无措,但只有一瞬间。
苏陌言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湿润的喉结在那人的紧迫的视线中上下滚动,随即,他反握住了对方的手。
缓缓地拉到了自己的双腿间。
火热而柔软的秘所。
用力按下对方的后脑,发泄般地嗜咬那人的下巴和唇角,却不动声色地缓缓张开了双腿,拉着他的手往臀间的紧处按了按。
明明,连亲吻对方唇瓣的勇气都没有。
明明,羞耻得连脚趾都蜷曲了。
萧世脑子里好像炸开的烟火,一瞬间似乎全部空白。
用力地将人从地上拖起,狠狠地要上他的喉结,吸吮舔弄,大手扣住他光裸的臀肉用力揉捏成乱七八糟的形状,当松手时白皙的皮肉都变得青紫。
可还是不够。
把人压在门上,膝盖顶进他的双腿之间,色情地磨蹭着胯间柔软的位置,明明是刚刚射精,却在他的挑拨下再次硬了起来。
红润的脸颊,嘴巴微张,发出沙哑的喘息,“啊……阿世……”
这样的呻吟更加诱人。
萧世一把将门拉开,一边舔吻蹂躏着对方的身体,一边将他推上了床。
背脊接触到柔软的床铺,苏陌言一时有些迷惘。
但萧世却并不给他清醒的机会,既然是疯狂,那么就要一起沉沦下去。
酒精侵占了大脑。
沿着喉结一路啃咬着,留下一串串湿润的水痕,来到胸前一点樱红的乳尖反复吸吮舔吻,直到红肿绽放,一只手也不忘揉捏拉扯着另一边,两指灵活地搓揉着,直到它挺立起来,变得红亮欲滴。
其实有些粗暴,有些疼痛。
“疼……”苏陌言却忍不住昏昏然,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弓起背脊,无措地呻吟。
上身弓起,下半身便会凸显。
光滑挺翘的白皙臀瓣霎时被握在手里,用力地揉弄,然后手下用力,将人翻转过来。
背后位是让雄性最有占有荣耀感的体位。
他沿着对方瘦削的脊背一路啃咬吻下,直到腰椎,带起一阵难耐的酥麻。
臀瓣的主人微微瑟缩,臀部也不由地漾起一阵色情的波澜。
萧世的眼睛一眯,呼吸愈加急促,下身紧绷得已经无法抑制。
他猛地抬起身,一手抓住对方的臀瓣用力掰开。
胯间的灼热,就这样突兀地顶住了他的柔软的菊穴。
只微微试探般的研磨一下,便狠狠地向前插入。
“呃!”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没有半点预兆。
疼痛突如其来,撕心裂肺。
苏陌言疼得眼底通红,却死死咬着牙,一点声音都不敢吐露。
生怕惊醒了这人的梦境一般。
然而是梦境终归会醒。
手机不知何时散落在一旁,响着华丽的乐章。
看完了?记得回去留爪哟~~~霸王的孩子没肉吃╭(╯3╰)╮
好吧我承认,它其实不算特别狂放。。。半插嘛~下次全插时来个龙阳十八式吧= =+
第三十七章
少年站在门口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来开门,不禁脸色一沉,转头对身边几个小弟道,“你们确定那女的已经走了?”
小弟们连连点头,“对,亲眼看着走出去的,还气冲冲的样子。”
少年黑瞳一闪,“只待了十分钟?”
“对对!”小弟又点头,感慨道,“真可惜,看那大叔年纪不大,竟然还是个早+泄的……”
“……”
少年面色越来越沉,冷冷一笑。
早泄?那天他上自己的时候可持久得很!抬脚又踹了踹门,“马上给我出来,不然我把门拆掉你信不信?”
没想到只是轻轻一踢,门竟然就开了。
少年跟小弟们微愕,推门迈了进去。
空荡荡的酒店房门,被子还凌乱的散做一团,只有阳台的门大开,落地窗帘随风摇曳……
少年眉心蹙起,立刻走到阳台往下一看,十九层的高楼,下面笔直的街道湍急的车流,看着都让人晕眩。
头微微一侧,只见隔壁房间的阳台上,一对光溜溜的男女正惊恐地抱做一团。
阳台门,依然大开。
“混蛋。”少年低咒一声,“去楼下把大门堵上!”
罕健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竟然还有做蜘蛛侠的天份。
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啊……
他啧啧地摇着头,觉得越来越爱自己了。
头顶上凌乱的脚步已经跑过去很久了,猜想着追兵已经没可能回头,这才小心翼翼地从酒店后巷的下水道口探出头来。
不探还好,一探差点吓得掉回去。
只见四周一堆行人目光惊诧地从他身边经过,齐刷刷地瞪着他。
“……”
罕健静默三秒,竟急中生智,用脏兮兮和着泥水的爪子一抹脸,从容地微笑道,“哎,这下水道可真难修啊……”
路人们立刻了然,好奇的目光转为崇敬:工人师傅劳苦功高!
罕健拖着臭烘烘的一身狼狈,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家。
那小狼孩心肠再狠毒,充其量不过是个叛逆少年而已,跟黑社会还是有本质区别的,想来也不可能真的到处找人追踪自己。
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罕健坚信自己的智慧是无人能及的。
可惜,还没等他掏出钥匙开门,旁边便蓦地窜出一道黑影来将他擒住。
他终于承认,自己其实很傻缺。
罕健飞快摆出防袭胸的手势,哆哆嗦嗦地,“那什么……虽然我前段时间把精+子忘在了你的屁股里,但是你不用担心,甭说十个月,就算十年,它也不会长成个孩子掉出来的……”
“……”
黑影看着他冷笑。
罕健缩成一团,“让我负责那是不可能的,我跟你说,虽然我对你屁股很满意,但是我爸不同意我妈讨厌你,连我家的狗狗都想咬你……”
“……”
黑影欺进,揪住他的头发。
罕健瘪着嘴,“还有啊,我懂面相的,就你那脖子上那颗红痣,跟我这举世无双的帅哥脸相克啊!婚前克家人,婚后克老公,最重要的是,还TMD克性功能啊……”
这话他说得有些心虚。
毕竟那晚没有醉酒也没有被下药,神智还是很清楚的,包括怎么进入他的身体怎么热切地缩求怎么吸吮着他脖子上敏感的红痣像饿肚子的狼狗一样不肯松口……
“……”
黑影捏了捏他的下巴。
罕健不说话了。
他默默转过身,抱住头,把自己缩进墙角,委屈地道,“别打脸。”
……
静默三秒,黑影欺身而上,猛地朝他的嘴唇亲了上去。
“唔!”
罕健瞪着眼睛,吸吮着那人滑溜溜的小舌头,看着对方微微颤抖的扇形睫毛,老半天才回过神来——
他这是……食髓知味了吗?
钥匙被人从手里夺走,开门将他推进,少年的脚步和深吻都显得万分急切,然而手却始终谨慎地握着罕健的手腕,生怕这条没胆子的狼狗趁机逃跑。
男人的欲望终归是容易被撩拨,更何况之前还看了场电视YD SHOW,少年作乱的爪子三两下便摸得罕健身上起了火,下腹一阵阵发疼发硬。
“操,果然是克性功能……”罕健含着对方的嘴唇低咒一声,猛地翻过身把人压在门上,抬手钻进对方的小T恤里,“让爷见了女人就阳X,算你狠……”
少年的眼瞳微微撑开一个细缝,看着他迷乱的脸庞一眼,冷笑一声。
膝盖狠狠地向上一顶!
“操!!!”罕健痛呼一声,两手捂住裤裆,疼得脸刷地就青了,“操操操操操操操!!!!”
少年抹了抹嘴角的湿痕,看着他疼得缩成一团,笑得得意,“这次,你看谁上谁?”
萧世始终不去看身下人的眼,轻轻抬胯,将性+器从那人的私+处抽身而出。
干涩的部位,只轻微的动作,都能牵动剧痛。
苏陌言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一把扯过被子盖上了身体。
动作虽快,但一瞬间萧世还是看到了那个被无情侵入过的部位,带着些水润的光泽,嫣红地肿起。
自己的下+体还带着些血丝,但好在不多。
他不晓得男人与男人之间到底该怎么做,更不会试图去想象自己的屁股被强硬插入会有多么痛苦。
男人嘛,稍微流点血应该也不会怎样。
他是这样想的,可终究无法说服心底的内疚。
一时无话。
空气中还充斥着性+交所独有的那种淫+靡味道,可此时这种味道再不会让人面红耳赤血液沸腾,而是尴尬得要命。
萧世飞快地将脱在一旁的衣服全部穿好,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
那人盖着被子,背对着他的方向,耳尖却红得发紫。
如果仔细地观察,就会知道,他根本整个人都羞耻得浑身颤抖。
像只做错了事情的小狗一样,除了蜷缩在小窝里把头和尾巴都埋起来,什么都不会做。
看上去那么需要安慰的样子。
萧世皱着眉,在他身后伸出手,想要摸摸他的头发,却在碰触那人发丝的时候,将手指收了回去,沉声道,“是……发烧了吗?”
苏陌言背脊剧烈地颤抖一下,半晌,闷闷地“嗯”了一声。
带着点鼻音。
“……”
萧世尴尬地直起身,抿了抿唇,低头道,“我去拿药给您。”
苏陌言又“嗯”了一声。
那人的脚步是从未有过的凌乱,几乎像是落荒而逃。
苏陌言撑着手臂起身,手指在脸上擦了擦。
头发也是湿润的,脸也是。
股间疼得厉害,他佝偻着腰走到一旁的穿衣镜面前,费力地查看伤处,好在只进了一半,又没有摩擦,那里只是有一点点破开。
镜子里的老男人头发凌乱,脸也湿得乱七八糟,眼角还微微有些泛红。
看起来真是糟透了。
苏陌言嘶嘶地抽气着穿衣服,连手指都在哆嗦,可终究还是强撑着把自己打理得好像平常一样。
对着镜子,他面无表情地告诉那个凄惨透顶的老男人——
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你就可以无坚不摧。
苏陌言深吸一口气,淡定地推门而出。
萧世坐在客厅的沙发里,面前是准备好的药跟温水。
听到门开的声音,青年满脸的尴尬,甚至不愿对视他的眼睛,微微低垂着头,让额发遮住眼神,低缓的嗓音却是温柔的,“觉得不舒服吗?”
“没事。”苏陌言面无表情地坐在他面前的沙发上,凝视着他半晌,淡淡地道,“你立刻搬走吧。”
“呃?”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说,青年有些错愕地抬起头,“为什么?”
为什么?
发生了那种事,又怎么能够坦然相处下去?
在看清自己面孔的一刹那,连原本兴奋的身体都软了下去,这种事情到底有多伤人呢?
苏陌言情商太低,不懂得该怎么形容。
那种感觉就好像,关在黑暗里的自己终于鼓起勇气探出头来,却迎头被打了一巴掌。
懵得彻底,心也凉得彻底。
苏陌言抿了抿唇,淡淡地反问,“那么你想怎样呢?”
“我……”萧世怔了怔,突然觉得有些词穷,但又被满心的歉意堵得难受,这样离开又算什么?
“你之前不是一直很好奇我的性向?”苏陌言的嗓音始终不高,但总觉得比平时带了些尖锐的刺,“我现在告诉你,我是GAY。”
萧世仍然默默地看着他,温润的瞳仁带着些无措。
“你不需要感到歉意。”苏陌言仍然平淡无波地说着,好像在阐述一份平凡无奇的文件一样,“我相信只是一点酒精,并不足以混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