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遇旧情人:首长,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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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遇旧情人:首长,放了我-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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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托,我和北京那帮子人一个也不搭边好不好,和谁说去!”许静有点不屑地摆了摆手,一直堆满好奇的脸上倒是正经了几分,“真没想到瑞安哥找的情人竟是以纯的堂姐,以纯应该不知道吧?”
  “以前不知道,前段时间以容的孩子没了,何以纯去上海照顾过她一段时间,已经知道了。”
  “啊!以纯请假去上海我知道,原来是因为。。。。。。。。她竟然没和我说起。。。。。。。。”许静有点激动地叫了起来,很快自己又想通了,“这种事好象也挺不好说,不是什么带面子的事。我去看欢欢的时候倒是有见过以纯的堂姐,长得还行吧,但也不是什么天仙国色啊,看起来有点怪怪的,给我的感觉很一般哦。”
  “孩子没了,她受得打击挺大的,憔悴了也很正常。”
  “有可能,反正怎么着都是瑞安哥的错。我可是帮理不帮亲的啊!你们那样的关系,虽然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不管怎么样总归是女人吃亏倒霉多了。”
  许瑞安没有反驳许静的话,只是问:“你知道何以纯住在哪里吗?以容的手机打不通,我试着打去艘,打了两遍,有两个女的接了,一个说不在,一个说去了亲戚家。”
  “那应该是去以纯家了吧,估计是在帮以纯照顾欢欢,好乖好可爱的小家伙却得了白血病真是可怜。我这段时间没空也好长时间没去看看了,瑞安哥想见何以容?”许静皮笑肉不笑地问,她倒是挺想看看热闹。
  许瑞安若无其事地道:“得见一见才放心,她回来的时候很难受,不知道现在好点了没。”
  其实许瑞安这段时间的感觉很奇怪,何以容这次回西安后,很少和他联系了,虽然中间有垢个电话,都是关于汇钱买房子的事,说话的语气大不如前,原以为她还在伤心生气才会那样,但最近一周却完全联系不上了,这让许瑞安有点不安,他不是舍不得钱,只是不想这么莫名其妙就不再联络,再说许家长辈现在的态度可都是有利于他们的,他急切地想告诉何以容。
  “那好吧,瑞安哥干脆和我一起去以纯家看看能不能找到人,正好我今天休息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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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欢欢刚刚吃了一块小蛋糕又全吐了出来,小家伙也彻底受不了了,哭了几声便不断抽泣。说什么也不肯再吃东西了。
  何以容和杨梅一起安抚了好一会儿,小家伙才止了哭泣说要去和八哥小黑玩,何以容便陪她去了天台。何以纯从菜市场买了菜和水果回来,便看见杨梅手里拿着一把小梳子独自坐在沙发上发呆。
  “小姨。。。。。。。。”何以纯将东西拎去厨房放好了过来,见杨梅仍没有反应就小声叫了一声。
  “你回来啦?”杨梅的视线从何以纯小腹上一扫而固续道,“以后买东西之类的还是我去吧,你的身体也不太好。。。。。。。。”
  “我的身体没事啦,您别听医生说得那么紧张。”
  “没事最好,有事可就来不及了!坐下来歇会儿吧,欢欢和以容去天台了。”
  看着杨梅一只手拿着梳子,一只手的食指上则缠着一束柔软幼细的头发丝,何以纯的眼神也跟着黯了黯。杨梅见她看了过来,不由叹气道:“欢欢的化疗反应越来越明显了,你看这头发,才梳了两下就掉了这么多,我都不忍心再梳了。真不如早些剃了戴帽子还好。”
  “您别太难受,这是。。。。。。。。这只是化疗的负作用。”何以纯何尝不难受呢,孩子一点一滴的变化每天照应的她是最清楚的。有时候看着孩子受苦真的很受不了很想掉眼泪,但她只能忍着,不能在孩子,也不能在杨梅面前表现出难过和忧心的情绪来。
  “为什么明明说适合的骨髓又不适合了呢?是不是那个姜雅不愿意捐?如果能早点做手术多好,这没了骨髓,不知道孩子还要受多少罪。。。。。。。。”虽然看过很多生病和有各种生理缺陷的孩子,但欢欢对于杨梅来说还是不同的,是她亲手带大的孩子啊,看着孩子难受,杨梅的心里也跟刀绞似的。
  “应该不是不愿意,是后面的高分辨配型不够理想。那样就算勉强移植的话也会出现明显的排异,对欢欢更没好处的。”
  “那现在怎么办,只能等待奇迹吗?我这两天老是做梦,不是梦见孩子就是梦见自己被老虎或者蛇之类的追赶,回回都是吓醒的!”
  自打知道姜雅的骨髓最后的检查不合适之后,杨梅确实连着几晚没能休息好,整个人的脸色变得暗黄,一下像是老了几岁。但一向注重保养的她都没心情去关注了。
  “小姨,您别太担心,一定会找到合适的骨髓的。入了骨髓库的主动捐献人总是少数,咱们中国这么多人,肯定会有适合的,只是没有登录个人骨髓信息而已。晚来那边已经想了个办法,他准备请一批人去各大城市做有偿采集,如果找到了合适的,会有高额的报酬。肯定会有很多人愿意参加检查的。”
  “这么做希望是大一些,可是这种等待实在是让人受不了。”杨梅一想到欢欢那消瘦苍白小脸蛋,眼圈主忍不住泛红。
  何以纯强压着内心的痛继续安慰杨梅同时也是安慰自己道:“肯定能找到的,一定能找到的!”
  “关键是多久能找着啊?前天那个孩子,那个没能救过来的孩子听说从发现到没了只有三个月时间不到,咱们欢欢。。。。。。。。”
  “小姨!不一样的,那孩子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欢欢。。。。。。。。欢欢是早期的,不会有事的!”杨梅提到前天她们去检查时刚好碰上的那个突然没了的孩子,何以纯似乎又听到了孩子父母悲怆的哭声,她心里也难受极了。
  杨梅见何以纯变了脸色,才从自己一时的软弱情绪之中警醒过来,连忙反过来安慰道:“是啊!不一样的,我真是糊涂了。都怪这破天气,老是阴沉沉的,弄得人心里总是没办法舒畅!今天我做饭吧,向东会不会过来吃晚饭?”
  “他可能够了。。。。。。。。”
  “向东的工作也太忙了,周六都不能休息也真是。。。。。。。。”杨梅说着见以纯表情更差,连忙打住,叹了口气直接去厨房了。
  何以纯一个人坐在客厅渐渐有些心烦气燥,正准备上楼找何以容和欢欢,门铃响了,走去门边一看是,许静正热情地向她挥舞着手臂,连忙过去开门,电子门锁坏了,应该找人修一修或换一下了,一直没去弄,还好是来往的客人很少,不然总跑出去开门也非常麻烦。
  走近了才发现许静身后跟着的男人竟然是许瑞安,这让何以纯非常意外,但还是客气地打了招呼请他们进屋。
  “咦,以纯,你看着比我上次见的时候气色好一些了呢,小宝贝儿的病情是不是好转了。”许静大大咧咧直言不讳地问。
  “还不太好。”何以纯轻轻摇头。
  许静道:“那应该就是回家住着休息得稍好一些,天天在医院里陪着是很累人的。”
  边说边进了屋,何以容正好带着欢欢下楼来了,一眼便看见了许瑞安,脸色立马变得苍白起来。许瑞安和许静也是仔细打量着何以容,一个是出于关心,一个则是因为好奇。
  “你怎么来了?”何以容走近之后,用略有些颤抖的声音问。
  “来看看你。”许瑞安简单回答,视线转到了欢欢身上,正准备和小家伙说话,何以容却急急拉了他道,“我们出去谈。”
  何以容拉了许瑞安就走,许瑞安只得冲何以纯表示歉意地点了一下头就跟了她出去了,他们两人之间的话也确实不好在一堆人面前说。
  看着两人拉扯着出去了,许静耸耸肩道:“以纯,你的嘴巴也实在是太紧了,他们的事我今天才知道呢。”
  “我也是那次休假去上海之后才知道的,欢欢,去厨房找小姨婆吧。”不知道许静和许瑞安一同来是什么意思,何以纯先支开了小家伙。
  “我不是怪你啦,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巧,看来咱们还是有缘的。”
  何以纯不以为然,这算什么缘份。
  许静却道:“我哥对你堂姐还是挺有感情的,他离婚的事已经提上日程了,你姐和他一起这么多年了,应该很快就能熬出头了。等你堂姐做了我堂嫂,我们两个可不就是正儿八经的亲戚了么。”
  “你哥有结婚的意思吗?”这个消息倒是让何以纯关心起来了。如果许瑞安向何以容求婚的话,何以容会怎么选呢?名正言顺的许夫人名头可一直都是她的目标啊,她会在这种时候向许瑞安说明自己的身体状况,然后大方放手吗?
  “他没明说,不过我感觉应该是。”也许觉得一直讨论何以容和许瑞安的事不太好,毕竟何以容现在还是第三者,何以纯可能会觉得尴尬,许静很快转了话题道:“不说了,欢欢看着瘦了不少,化疗很难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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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来西安做什么?”何以容冷着脸问。
  “当然是想你了啊,你的电话一星期都不通了,我很担心,所以。。。。。。。。”
  “算了吧!”何以容不怎么客气地打断了许瑞安的甜言蜜语道:“你说你今年无论如何都要正式提出离婚的,但我看你家老爷子大寿时的照片,你和于霞手牵着手亮相可是恩爱得很,什么离婚,媒体根本都没有半点风声出来,骗鬼啊!”
  “媒体不知道,只不过说明我们的保密措施做得好罢了。再加上这次的离婚是老爷子亲自和于家提出来的,所以于家也会低调处理不会到处嚷嚷,我告诉你,于霞这边用不了多久就会点头了,她自己家的长辈开了口,她也就坚持不了了。我和她和平分手,你以后嫁给我不就少听很多闲言碎语了吗!”
  “我嫁给你?你真有娶我的打算吗?你们家能看得上我这种小门小户的么!”何以容十分难受地问。
  “我现在是什么年龄了!又不是毛头小子。已经老老实实听了他们一回,现在他们不会逼太紧了。老爷子已经说了,只要是身家清白,大方得体的就行了。”
  “我想你可能说漏了关键的一条。”何以容非常冷静,并无一丝兴奋,“最关键的是还要能尽快给你们许家开枝散叶的对不对?”
  “孩子肯定是要生的嘛,咱们以后努力造人不就行了吗!”许瑞安不知道何以容为什么还这么生气,边说边伸臂想要搂住她,后者却是冷淡地滑了开去。
  许瑞安的脸色变得有点尴尬,觉得何以容的态度似乎有一百八十度的大变化,正要问她到底怎么了,一辆路虎开过来停在了何家大门外,优雅下车的人是秦晚来!
  第零五零章
  何以容瞥见秦晚来略有些慌乱,但努力不让这种慌乱在脸上显现出来。无论是秦晚来还是许瑞安发现她的欺骗,她都很难做人的了。
  好在,秦晚来现在对何以容的事并不关心。何以容帮他开了门之后,他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就径直往里去了,经过许瑞安时也只是随意扫视了他一眼,没有停步结识的打算和心情。
  秦晚来这样的姿态,让许瑞安有点不爽,但也不是特别计较。他的家庭教会了他,处变不惊,在自己不熟的场合,对待任何态度的人都不要有什么不满的表情,即使有不满也是放在心里面就好。
  何以容开了大门让秦晚来进来之后,没有马上关上,仍是敞着门道:“你走吧!我们的事以纯没和其他任何人说过,你在这里让我很尴尬。”
  “我让你丢脸了吗?”面对何以容的冷淡甚至是驱逐,许瑞安可以将不满直接表达出来。他本以为不管何以容因为在上海发生的事多么的怨他,见了他来西安看她总应该是高兴的吧,结果她却一幅很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们关系的样子。
  这种不情愿好象还不是出于害怕别人知道后会闲言碎语瞧不起她,而更多的像是不愿意再和他有任何关系了,所以要将过去的一切悄悄埋葬掉一样。
  “我不想和你吵,你应该明白这不是什么怕丢脸的问题。我自从跟了你就已经是不要脸的第三者或者说情妇了。除了怕我父母知道后会难过会痛心之外,别的人怎么看对我来说并不重要。”越是这样不利的时候越是不能示弱,不然许瑞安更会怀疑。何以容红了眼圈,泛着泪花继续道:“如果还有一点点为我考虑的心,你就不应该突然这样跑到以纯家里来让我尴尬得想要死掉,我和你一起这么多年了,在北京!你的地方,有做过一点点让你为难的事吗?”
  听何以容这么说,许瑞安觉得自己也是来得有些冒然了,不过他也没想到何以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我也是因为急着想见你,才跟小静一起过来了。小静是我的堂妹,也是你堂妹何以纯的同事。我上次来西安去医院看小静的时候就见过何以纯了,她的小孩现在不是在生病吗?我过来看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我没想当着其他人的面表示和你认识,是你这样拉了我出来说话,反而让人家知道我们。。。。。。。。”
  何以容想想也是她太激动了,她和许瑞安本来就有默契,在外人面前随时是可以装作不认识对方的。可刚刚这种情况下,她乍一看到许瑞安能不吃惊能不害怕吗?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秦晚来都凑着这个时间过来了,她是否在劫难逃了呢?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你。。。。。。。。你回屋吧,我在外面静一静,一会儿再回去。”已经这样了,何以容也无可奈何,她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何以纯和秦晚来还有杨梅不会在许瑞安堂兄妹面前说到欢欢的身世,不然一切都完了!
  许瑞安见何以容脸色苍白,形容憔悴,整个人比上次分开时还要瘦上许多,以为她仍在为失去孩子的事痛苦,所以才对他态度不好。想想心里也有几分怜惜和懊恼,上海的事确实怪他不地道,如果他当时不跟于霞走,不把她一个人丢下,他们的孩子也就不会突然没了。
  “如果我在这里让你不舒服的话,我一会儿就走。我还住上次的酒店,你晚上过去我们再好好谈好吗?”
  “好。”何以容迅速答应,转过身不再看许瑞安,似乎是很难受的样子。
  许瑞安见何以容瘦削的肩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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