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视群雄之冰冷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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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视群雄之冰冷王爷-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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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在开始评审了,美女们在细心的挑选着:“恩,这鸟的羽毛线条似乎显得太僵硬了……”“不行,这个糟糕透了,你看,这花的颜色层次不分明!”“哎呀,这里太混乱了。”……被赞美的人当然开始不已,但失败者可就糟了!澜倚雪依旧抿紧嘴唇,冷然的看着,不做任何反应。

但看见冰烈的画和诗,目光,闪过一丝诧异,还有莫名其妙的东西跟复杂,但很快,那黑眸中又恢复了深沉冷静,又令人看不透里面的东西,似乎刚才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但是,她的行动却证明了她的所想是真确的,她把红绳放在冰烈的画上。复杂看了冰烈一眼,冰烈亦直视着她。

其他人也哗然和惊骇,能得到澜倚雪的连续两次的支持和认可,那人一定是不同寻常。于是,都凑近前来,看着冰烈的所画和所做,一时间,竟寂然的呆了,鸦雀无声的瞪着那幅画,那眼里是深深的赞赏和佩服。

而沐阡陌已经笑意吟吟的看着,就眉梢上也挂着喜悦,似乎根本就不惊讶这些,只是他眼中的复杂却是深沉的可怕……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儿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横汾路,寂寞当年萧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忽然有人喃喃的读出,酸,涌上心尖,泪,湿润满眶。

澜倚雪忽然转头就走了,当时,大家也没注意,只是在为冰烈诗中的雁悲哀,好一个殉情雁!而冰烈也心不在焉,她只想知道澜倚雪为什么无缘无故的走了。

冰烈的这诗这画,配合的天衣无缝,当然毫无疑问的得到了满分,和沐阡陌同等票数。因此,两人进入了最后的比赛!也就是最后的总决赛!

诺大的雨花只剩下冰烈和沐阡陌和女子。比赛前,冰烈和沐阡陌都可以休息一下,于是——

“真没想到,沐某和冰小姐同票呢!”沐阡陌露出个和顺的微笑,他几乎一向如此,温和有礼。“恩,谢谢公子的夸奖。”冰烈有句没句和他闲聊着,她一向不是很适应文诌诌的话语。

但沐阡陌就是那么的好脾气,即使冰烈那是敷衍的话语,也是温和的笑着,儒雅的俊颜上洋溢着阳光般的喜悦,眼眸中是不变的温柔。冰烈觉得莫名其妙的感觉又上来了,该死!为什么这个人总能引起她的注意!

“烈,加油!”忽然从远方传来,冰烈诧异的看了看,这里除了他并没有任何人啊!忽然心底的声音明显起来,她眯起眼睛看着亭外,果然是亟夜在对她猛烈的挥手,可是他却什么也不说,只是笑看着她。这个小家伙,用了心里传音,他说这是雪狐最基本的法术,其实这个小家伙笨的很呐!

冰烈忽然忆起了亟夜要学法术炫耀给她看,第一次他使用火源,结果他被炸了个爆炸头发,第二次,他使用了水攻,自己被淋了个落汤鸡……冰烈忍俊不禁,这小家伙带给她实在是太多的惊喜了!

“烈,夜支持你哦!”心底又补充了一句,冰烈终于舍得露出了笑颜,这个小家伙,总能轻易拨弄她心地的弦。

千古合绝

冰烈低低的笑了,却“不知冰小姐有什么高兴的事?”沐阡陌诧异的看着忽笑的冰烈。“没什么。”冰烈笑的连眼角都微微上扬。沐阡陌也微翘嘴角,眼眸中也沾染着宠溺,就像月般皎洁沉静,冰烈忽然失了神,但很快又别过头,她这是怎么了?为何对这样的一个陌生人产生感觉?

“恭喜沐公子和冰小姐进入总决赛。”女子款款走来,对这冰烈和沐阡陌微笑着。“那里,沐某只是侥幸而已。”沐阡陌依旧谦虚有礼。“呵呵,沐公子不必谦虚,两位都是人中龙凤,刚才的诗对,堪称绝对啊!”女子赞叹着,沐阡陌挂着温和的笑容,把“文雅”演绎的淋漓尽致。

“恩,现在开始第三轮,不知沐公子和冰小姐准备好了吗?”女子和善的问着。冰烈微微颔首,沐阡陌也点了点头。“好!,现在开始最后的总决赛!”女子豪迈的说,再度挥了挥手,旁边的大鼓又响了起来,几乎能震破耳膜,在亭外的人几乎捂住了耳朵,只有冰烈和沐阡陌站着,似乎不受影响。

女子轻微皱了皱眉。

“不知可否开始?”沐阡陌的声音温润似水,听的迷离恍惚。“好,现在我来宣布规则,现在呢,沐公子和冰小姐将会和我阁的阁主,也就是遗心阁的阁主合奏一曲,谁配合的天衣无缝,谁就成为最后的赢家。”女子的语气似乎冷了下来。

冰烈皱了皱眉,看了看远处阁帘里的人,她(他)为什么不肯现身呢?

“那,有请冰小姐先来吧。”女子轻轻唤回了冰烈的深思。冰烈思索几下,看了看头上的绿荫,勾起唇角,蹦了起来,足尖点地跃起,拽了几片树叶。“小姐……”女子诧异看着冰烈,似乎不懂她在做什么。“就用这个。”冰烈的唇沟更翘起了。

“麻烦阁主先弹试一次。”冰烈的心情难得好起来。不久,从阁里传来了屡屡琴声,悠悠扬扬,就像一条清澈的小溪从心尖上缓缓流淌起来,洗濯着一切,万物似乎得到了生机,被雨水滋润着,就连空气中也飘扬着清甜的气味,酝酿着诗般的气氛。带着点点的忧愁,带着丝丝的荒凉和哀伤,婉转着流泻着的水流。

冰烈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把树叶贴在唇边,闭住眼睛吹了起来,任由自己的心随风飘荡着。在圆润柔媚的琴声和树叶的回响声,树叶丝丝的沙哑增添了神秘感,似乎在远古回荡着,和动人的琴声交汇着,哀婉着,清澈动人,透明似水,委婉连绵。似乎出现了蝴蝶翩舞的景象,它们在天空中婉转着,欢喜的。

树叶的回响声和动人的琴音催发了,一时间,竟弥漫着芳菲馥香,惹来蝴蝶仙子们,色彩斑斓的,它们围绕着冰烈打转,随后,似乎随着音乐而在上空盘旋着,快乐的飞舞着,就像花瓣般的旋律色彩,竟然那么的有序的排练着。随后,雨花亭外的湖里似乎溅起点点水花,湖里的鱼儿忽而跃然的蹦上,鱼鳞的颜色竟是黄金般的颜色,看着它们,就连阳光也不觉刺眼。

众人瞪大了眼睛,这这……几乎都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全都愣住了,心里几乎猜测着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因为雨花亭位于一个湖里,两岸都是连绵不断的山峦,高低起伏。就在心动所思的一瞬间,山上忽然窜出了许多的动物,形状怪异的禽兽,满山都是,眼珠都直勾勾的看着声音的出源。这又让众人又是一惊,几乎想落荒而逃,但他们却动弹不得,实在是不愿离开这里,因为,这音,实在让人眷恋啊!

忽然间,下起了细细的雨丝,使之更加飘渺梦幻迷离,而亭外的人几乎不懂的去躲避,愣愣的站着。就连蝴蝶也冒着细雨继续起舞,山上的动物,也似乎眷恋着,不肯离开,所有的人,物,似乎在一瞬间停止了生长,所有的人,物,似乎都感觉到了生命的震动和颤抖,只剩下心跳声,扑通扑通的。

全世界,似乎只剩下这音,在远古回绝着,痴缠着。

不久,细细的雨丝似乎被谁收藏起来,又放晴了。阳光懒懒散散的,风,微微吹拂着,心,似乎慢慢沉淀在海水之中,慢慢的,终归宁静了,心灵,似乎被什么洗濯着,空着,只剩下纯洁。

众人几乎痴迷的望着沐浴阳光下的人,一时间,竟幻如仙子。

声音慢慢减弱了,低了下去。冰烈慢慢放下了在唇边的树叶,睁开了眼,她忽然觉得获得了新的生命,似乎一切想要重新来过。冰烈深深看了远阁帘里的人,趁众人没回过神来,叹了一口气,走了亟夜的身边,却发现这个小家伙似乎也被迷住了,冰烈不禁觉得好笑,拉起他的手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不然,她会有麻烦的。

阁里的人低头细腻的抚着琴,眼中流露着眷恋和痴迷,莹亮流转着动人的光泽,轻启朱唇,微微仰首,轻喃呢一声,落寞的诉语。撑起下巴,眼神似水,风撩起了窗帘,那深深的一眼,竟是无与伦比的美,惊心动魄的美,几乎一眼沉溺。

亟夜久久不能回神,双眸,流泻着水般的温柔。“怎么了?小呆瓜?”冰烈敲了敲亟夜的头,“好好听哦。”亟夜沉醉着,懒懒倚靠着冰烈的清瘦的肩膀。但冰烈可不觉得这是好事。

果然,在冰烈走后,众人纷纷醒悟过来,四处搜寻着那人的身影,几乎要闹翻了天。“啊!不见了!”一位妇女粗声粗气的大叫着,“怎么会呢,人家都还没想好告白……”一名娇滴滴的男子眼神哀怨。“啊!去那了?”众人几乎全疯了。都四处寻找着,却始终不见那人的身影。

于是,冰烈这一去不打招呼,更加激起了公“愤”!于是,冰烈被冠上“绝心琴者”的身份,为找到她,就赏金万两,他们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本来众人是想起“死琴”的,要真的是那样,冰烈的嘴角估计一天能抽上百次。

而那名遗心阁主,艳名再次大绽天下!

病态之美

回到家过后,冰烈安排好了亟夜,就松松的去觐见冰梅了,这不,她正出来走着。

冰烈似乎懒洋洋的走在铺满花瓣的小路径上,漫不经心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冰园,属于皇家的花园。郁郁葱葱,风景优美如梦,花攒绮簇,芳香醇厚,令人留恋。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冰烈就觉得好笑,不就是让她去风染去给风王贺寿吗?那有什么难的?所以她一口应允,不过,冰梅的表情也太奇怪了吧?居然以惊愕不可置信看着她?她不是一直希望她去的吗?怎么又成这样了?任由冰烈有超人的分析力也不能得其解。

冰烈慢慢的走着,思考着。这条小路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尽头。待冰烈回过神来,她已经不知道走到那里了,冰烈皱起好看的眉心,怎么了?这里是那里?

这里是……冷居吗?比起前头的花团锦蔟,这里不免显得有些荒凉,隐隐的悲哀和沉默。

“你迷路了吗?”忽然一道声音吸引了她,接着,在那恍惚的翠绿中渐显出一抹纯净的素白,冰烈挑高了眉。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面似芙蓉出水,腰如弱柳扶风。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这是他真实的写照。比起云落的优雅,亟夜的娇羞,炎凛的豪迈,沐阡陌的温和,他似乎代表着忧郁,那双忧郁的眼睛让人忍不住怜惜。

“你迷路了吗?”好听轻轻的声音再次传来,就如他本人一样,似有空灵,淡雅脱俗。让冰烈惊讶的是,他居然坐在轮椅上。他吃力的转动轮椅的轮胎,来到冰烈面前,他已经是气呼喘喘了,果然是长颦减翠,瘦绿消红。他抬起那双沉静的眸子,看着冰烈:“如果你迷路了,可以顺着这条路回去。”说完,他似乎猛的咳嗽起来,修长的淡眉微微皱起,他拿出一条黑色的帕子捂住嘴咳嗽着,连冰烈也难得懂了恻隐之心,轻轻拍着他的优美的背形。

“谢谢。”病态美人柔柔弱弱的说着,轻声细语的道谢。冰烈皱起眉,抢过他手中的帕子,果然,黑色的不易认出,那分明有着浅浅的红痕,在冰烈的眼中看起来很刺眼。“该死!”冰烈暗骂道。“都这样了你还出去?”她立刻呵诉着,“我…只是想出来走下而已,在屋子里真的很闷…”他小声的说着,努力忍着咳嗽。冰烈皱着眉打量着,难怪他看起来似乎透明的脸色。

“你……是宫中的妃?”冰烈似乎迟疑着。病态美人也似乎陷入了沉思,一时间,两人沉默着。“其实是先皇的妃。”过了半晌,他轻轻的述说着。“先皇的妃?”冰烈似乎不太相信。“恩,自从我十二岁的时候就进宫来了,那时,在一天夜里,皇上的寝宫似乎被人围攻了,结果,我就成了前妃。”他静静的说着,似乎平波无澜,但冰烈却感受到他的无助。

“你……自愿进宫的吗?”冰烈复杂看着他。病态美人似乎沉思了一阵,“不知道……自小就父母双亡,我于是去姑母家暂住,可是,有一天姑母居然对我起……起……起了歹心,我拼命挣扎逃了出来,就在皇宫的城墙外面,我很慌张,眼看姑母就要抓到我了,这时,皇后和皇上走来了,皇上说我是她的妃,我这才逃过这一劫,其实皇后和皇上是个好人,可是……”病态美人柔柔道着。

“你……叫什么名字?”冰烈终是不愿叫他为皇夫,而且,他是“她”的父亲,可不是她的父亲。“我……浅。”他似乎迟疑了一下。“浅?”冰烈挑高了眉。“恩,”他依旧是小小的声音,冰烈静静的注视着他。

才刚过一会,就淅沥淅沥的下起雨来了,雨滴溅落到两人的身上,濡湿一片。“下雨了,快去前面的亭子避雨吧。”他似乎被雨淋的睁不开眼睛,忽然间,又剧烈的咳嗽起来,他用手捂住朱唇,但依稀可以看见那鲜血从指缝之间溢了出来,点点的滴着,与雨水混合着。

“该死!”冰烈咒骂一声,又匆匆跑了回来,把避雨的外衣脱掉,盖在浅的身上,没等他惊呼回神,又轻柔却迅速把他抱起来,冰烈低头看了浅一眼,该死的,他的身体为什么会那么轻?没等回神,又匆匆跑到了亭内。

“你……”他忧郁的水眸看着冰烈,似乎在挣扎什么。“该死的,你为什么那么瘦啊?难道没吃东西吗?”郁闷了半天的冰烈没等他开口就说了一大堆责诉的话,弄的浅不知所措,反而乖乖的听她的话,连拒绝也没说出口。

“哎呀,完大人怎么有空来这里了?”远处传来了娇声。“呵呵,来看看你们啊,过的怎么样?有没有想大人啊?”似乎略带轻佻的意味。“完大人?”冰烈皱起了眉。完请,是礼部侍郎的大女儿,为人浪荡不堪,生活腐烂,专爱调戏和强抢良家妇女,闯下了许许多多的淫案,却因为她娘是礼部侍郎,所以都是小事化无。

“她来了!”旁边的浅如雪的脸更加透明了,忧郁的眼睛里似乎恐慌一片。胸口上下起伏快,“咳咳……”因为攻心,他又咳嗽起来了,眉心紧皱,鲜血,溢满嘴角,他想擦擦,可是冰烈却快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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