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送她去医治。”冰烈瞥见血迹斑斑的另一边,看见依旧不动的丫鬟,“除非想下地狱。”冰烈冷冷的出声,下了死诀,就像恶魔在世,要重新毁灭天地。
“是。”站在秋意的两个丫鬟牙齿打颤,抬起了正在深度昏迷中的秋意,在众丫鬟的羡慕的眼光中离去,王爷好可怕啊!一秒也不想待在这里。更有丫鬟脚一软,直直晕过去了。也是在丫鬟的羡慕眼光昏迷过去,真的是好羡慕啊!她们也好想昏过去了,才不想看见王爷那张绝美却冰冷入骨的面孔!
杀鸡敬猴
“把管家请来。”冰烈的情绪没有任何的起伏,冷冷的命令道。
“是!”有个小丫鬟惊恐跑去了,她可不敢怠慢。过了会儿……
“王爷,不知找老奴来有什么需要吩咐的?”穿着平常人的粗质的布衣,鬓发夹着白丝,眼角爬满了皱纹,但眼里却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但好象是故意遮掩住了。她似乎对冰烈能够站起来,而且还能说话没有什么怀疑疑惑的,态度是毕恭毕敬的。
“贱婢对本王出言不逊,该当如何?”冰烈冷冷盯着地上一脸怨恨的红亿。“杖责二十。”老管家不坑不卑的回答,没有任何表情。“那好,行刑。”冰烈不带感情的说道,嘴角扬起,又是失神。
丫鬟们主意还是拿不定,毕竟红亿是现在王府当家,而,要是不照做的话,似乎眼前的人也不好惹,也许,下场会更惨。
红亿得意的笑了笑,哼,她才是管事,能奈她如何!先前的恐惧全都消失了,只挑衅看着沉默的冰烈。
冰烈素手一扬,白色的沫粉飘到一个肥胖的丫鬟身上,起先,什么异常也没有,似乎过了几分钟之后,地上,只剩下一堆阴森森的白骨。在过程中,那丫鬟不叫也不闹,只是表情的痛苦,谁都不会想到,那结果,竟会是这样……
看见地上的骨头,所有的丫鬟都忍不住抱着肩,恐惧看着还是无表情的冰烈,好可怕的杀人狂魔,居然连眼都不眨,天哪,王爷比天下第一魔主还更加残忍,恐怖,这简直就是阎王!随时能让人无声毙命。
“这,就是后果。”冰烈懒懒的说,根本没放在心上。处于恐惧中的丫鬟颤抖拿起了那打过秋意的板子,向红亿的身上打去。红亿也是个练家子,险险躲过了。“哼!想打我?没那么容易!”红亿的口气轻蔑,扫了一眼似笑非笑的冰烈,看来,情况不妙,得快点去报告主人。
皱着眉,刚想起身飞跃王府,可是为什么,她的内力却根本使不上?红亿突然毫无预兆倒了下去,倒在冰烈的脚前。此是她觉得浑身无力,到底怎么了?赫然发现在她的肩上插着一个银针。“可恶,你快放了我!你这个白痴”红亿咆哮道,一脸想把冰烈给吃进腹中的怨恨表情。
“管家,在本王茶饭里下毒的人该怎么处置呢?”冰烈蹲下直视红亿,眼中,是闪烁着嗜血残忍,令红亿心生一寒,从心底蔓延开来,似乎都结冰了。
“杀。”老管家说道。这一个词,真是彻彻底底把红亿打进了深渊,红亿再也支撑不住了,先前的冷静全都崩溃了,脸色惨白如同死灰,一下奄了。“说,你是谁送来王府的。”冰烈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样说让红亿死灰复燃,“我,我是丞相大人的送来的!”红亿急急忙忙亮出自己的身份,这样,或许会放过她!哼,谁不知道丞相的大名?没人敢得罪他!
“丞相?”冰烈唇角笑意加深,“真是教奴有方啊!是丞相的人啊!恩,是不能得罪……”明明是想放你一马的语气,红亿应该觉得窃喜,为什么,似乎看起来更加灰暗?而她的心,冰冷冰冷的。
“那好吧。”冰烈挥了挥衣袖,一些黑色的粉末全洒在红亿的脸上,什么东西?红亿慌慌忙忙胡乱擦干净自己的脸,害怕自己也会跟那个丫鬟一样,到最后只剩下骨头!
“贱人,你给我下了什么药?”见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不良的反应,红亿又嚣张起来了,哼,那破玩意能伤得了她?简直是太天真了!她是什么人?她可是使毒高手,什么能耐的了她?切,简直是太天真了!
恐怖惩罚
红亿那么狂妄的口气,冰烈却满不在乎。
“是么。”冰烈的声音还是懒懒的,似乎对任何的一切都没有很大的兴趣,提不起热情,如果可以的话,冰烈倒宁愿想去睡觉,在这里很无聊。真的很无聊。
红亿防备看着冰烈,想从她的眼里看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和惊慌,可惜,冰烈的眼里除了平静,还是平静的可怕,让人看不到她现在的情绪,反倒是她给她看的有些心惊肉跳,好象什么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天哪,为什么她会有那样的感觉?她不过是个正在乱发病的白痴而已。
“到了。”冰烈的唇边凝着初春的暖,但眼中闪过一抹冰冷,随后,又事不关己的躺在竹椅上,眯着眼睛。
丫鬟和红亿瞪了眼睛。这演的是那一出?刚才她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到了?
红亿有千百个疑问,但现在更多的担心,她害怕又在不知不觉中中圈套,现在她才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心思是最捉摸不透的,多待在她身边一会儿,她就觉得什么心事都被她看穿了,可是,她却看不懂她,神秘难懂。
忽然,在红亿思考的瞬间,她觉得脸有些痒痒的,伸手去抓,起先,她以为这并没有什么,只当做是被蚊子咬了一口。可是她越抓就越痒,最后她突然感觉到了脸上是火辣辣的。勉强停止抓痒,用手细细抚摩着脸蛋,居然长了包包,就像水疱一样。
可恶!红亿紧紧盯着冰烈,很想上去把她给干掉,可是,脸上实在是太痒了,她没有那么多心思,渐渐的,连脖子也开始痒了起来,她还是不停的挠,突然感觉到在脖子上有蠕动的东西,一接触抓到。看,是一条黑色的虫子,大约象一节手指,可却比手指还要细细。细细一看,居然有八只脚。
“这是什么东西?”红衣大叫道,她最讨厌一些比较小的生物。顾不得那个东西,红亿又开始抓起来了,痒,痒,真的是好痒!“好可怕!”见到红亿那惨不忍睹的面貌,所有的丫鬟齐齐退了一步,“你们……”红亿一靠近丫鬟们,所有的丫鬟都像避难瘟疫的奔走了,悄悄躲在柱子后面,探出一个头看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红亿十分不解,但她还是不停挠着,真的是好痒!春天的蚊子都这么多吗?
“拿镜子给红管家。”冰烈眼皮也不抬,而老管家,还是很安静的站在冰烈的身边,看不出什么情绪,红亿疑惑看着,又想玩什么把戏?哼,再等半个时辰她就能解脱了,先想办法拖住她。
丫鬟把镜子扔给红亿以后,飞快逃离,仿佛多呆一秒就会死去的一样。“真是的,又不是赶着去投胎……”红亿喃喃说,还不忘朝那丫头瞪了一眼,而那丫鬟直直倒下去了。
看了看手里的东西,镜子?什么意思?哼,别的不说,她对她这张脸是最满意的,喜滋滋的拿起镜子一照。
布满红色抓痕的脸上,已看不见原先那艳丽的容颜,精致的五官,在脸上,还有那黑色的东西在蠕动着。“啊!!”红亿惊吓过度,丢掉手中的镜子,束发的玉簪掉落,披头散发跌坐在地上,似乎不相信这个事实,猛的拼命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哈哈……呜呜……”发疯的红亿不停的一边大哭着,一边傻笑着。丫鬟们都可惜摇了摇头。“把她,拉出去喂狗。”冰烈不带感情的说,顿时,每人的心都突突的,生怕下一秒也是眼前这个疯女的下场,王爷,果然是很可怕,不知在以前欺负她的人会不会受到惩罚?丫鬟们的低着头,越想越可怕。
冰烈冷冷扫视了一下四周,丫鬟们都屏住了呼吸,心里拼命祈祷,母父,千万千万保佑自己女儿,自己还很年轻,不想死啊!而且下场还是死的这样的恐怖。
过去原由
就这样,众丫鬟和老管家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等待着那似乎在睡觉的人的命令。
半小时过后……
“唔!”冰烈潇洒起身,睁开那双散发着霸气的黑眸,令众人又是一愣。
“本王的侍卫呢?”冰烈打了一个呵欠,却还是那么优雅。“还没回神吗?”冰烈慵懒的说。众丫鬟的脸不可抑制的红了,都怪她们的王爷长的太俊美了,晓是天下第一美人也要退让三分,连女人不动心也是假的。
“须本王重复一遍吗?”冰烈唇边又是冷冷的笑意。
众人才醒过来,汗毛又竖了起来,天哪,她们忘了王爷残忍的手段。“回王爷,她们都在自己的居所内!”一个小小的丫鬟小声答到,声音隐有些颤抖。
“哦,是吗?那么,这里为什么没人?连本王的安危也不顾了吗?”冰烈挑高眉,全部的人沉默,还有些人颤抖着身体,王爷该不会把怒气全都迁到自己的身上吧?虽然王爷什么表情也没有,可是总不能不代表不生气吧?所有人也这样想。
“哦,那么,管家带路吧。好好去慰问一下辛苦的侍卫。”冰烈像是愉悦的说。话落音,每人都忍不住心一寒,都可以看见自己的未来是灰暗的。有些人脚无力,都快要跪在地上,天哪,谁来救救她们。看似越平静的王爷,也许,在发凶起来,是最可怕的。所有人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希望,王爷不会大发雷霆。
在侍卫的后院,那可是热火朝天呐!
侍卫们都在成群赌博和做自己想做的事,嗬!不同颜色大小的衣服散落一地,调笑声,咒骂声,娇喘声交合在一起,空气中还飘着浓浓的腐烂的情欲气味。
跟来的丫鬟们都纷纷捂住了眼睛,这,这也太淫乱了吧?只有冰烈和老管家倒是脸不红心不跳,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像是在看一场平常的戏剧闹戏。
忽然有个人脚步虚浮走了过来,身材魁梧,说是虎背熊腰,但女子的双眼深陷,布满血丝,面瘦饥黄,看样子是纵欲过度。
那女子看见管家,眼神闪烁了一下。接着,搂着一名穿透明粉衣男子,那是妓。“怎么,管家,有兴趣吗?”那女子叫房花,是侍卫长。房花在那男子的胸前捏了一把,那男子娇羞躲进了房花的怀里。“呵,管家,要不要乐呵乐呵?这以儿可是花满楼的上等好货呢!”房花不顾老管家的冷脸自顾自说着。
“哟,这是谁呢?”房花的注意力转移到冰烈的身上,色眯眯的细小眼珠围绕着冰烈。怎么会有怎么美的女人?不会吧?不会吧?说不定是男子,只有男子生得那么娇媚绝色。
倒是冰烈紧皱起好看的眉毛,这人身上的气味真臭!
思考完的房花笑眯眯的,试试就知道!猛地把旁边的男子推开,伸手向冰烈的胸部袭去!众丫鬟瞪大了眼睛,她们倒不担心王爷被吃豆腐,而是,敢在恶魔头上拔毛的人会不会死的很惨?她们现在可以预想到她的下场。
果然,没等房花接触到,下一秒,她就在离冰烈十米之外的那棵树上挂着了。
哇,好强的武功!众侍卫全把注意力转移到冰烈的身上,再也无法挪开视线,尽管她是个女人。众丫鬟更是把冰烈当成女神膜拜。尽管冰烈对这一切还是没有很多的反应,优雅把脚收回来。“待会,她会四肢残废,双眼成瞎。”众人的心又被提起来了,惹着王爷,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你是谁?”房花好不容易从树上下来,忍着疼痛说道,丫的,下手太重了!不可小瞧!
“哼,当然是王府的主人王爷!”又有个小丫鬟跳出来回答,是忍不住的自豪。
“什么?你就是冰握能?”房花不可置信,现在的王爷不都是应该在房里那张床上度过她的余生吗?怎么还会说话行走?房花的话,让冰烈皱起眉心,冰握能?冰窝囊?还真是一个窝囊废王爷,连小小的侍卫也都能骑到她的头上,一点实力都没有!
王爷厌恶
“怎么了?王爷!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房花特别把“您”字加重,语气听起来是那么的不所谓,带着不屑和鄙视。“当然有事。”冰烈扬起有点诡异的微笑,顿时把所有的人都迷的昏头转向,而,没有注意到那笑里蕴藏的危险。“那么王爷有什么事?”房花装做打了一个呵欠,手臂抽动了几下,可恶,疼死她了!
“那就是……来取你性命。”话还没落音,剑,已经直抵着房花的脖子。速度,如风一般。所有的人哗然,瞪大了眼睛,似乎还是不敢相信,这,是怎么回事?
房花的脖子已经冒出沁细的血珠。
“你,你到底是谁?”房花压制自己内心的极度恐惧,怎么可能,才一秒之间,就……“我,你说本王是谁?”冰烈直视房花,那唇边又凝着令人发寒的冷笑。“管家。你说,她,该怎么处置呢?”冰烈把剑收了回来,准确无误插进了原来主人的剑身,那侍卫惊了一身的冷汗。
“回王爷,其,应当处斩。”老管家答道。“什么,你要处斩我?!”房花从冰烈的不可思议的速度中回魂了,听到老管家的话,大叫,她还是无法相信,眼前这人真的是那个懦弱无能的冰握能?那个白痴?她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你凭什么杀我?”房花总算找回了镇静,她平静的问。“想杀就杀,有理由吗?”冰烈漫不经心答道,却又让众人一惊,想杀就杀?天哪,那她想随时杀人就随时杀?那在她身边的人不是都有性命之优吗?“哼,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王爷,你这样的决定未免太过草率了吧?”房花以为扳回了一局,又得意起来。“在王府里,没人不准召妓,对吧,王爷?何况,我只是慰劳慰劳一下姐妹,难道不行吗?”房花很有理的说。
“是,没人说过不准召妓,”冰烈说,但又话锋一转,“你千不该万不该召男妓!”冰烈的语气很厌恶,所有人瞪大了眼睛,不召男妓?难道有龙阳之癖?“难道不知道本王很讨厌那些娇滴滴的男人吗?”这又让众人把下巴掉了,不会吧?王爷不是最喜欢男人的吗?何况,一见男子就流口水……
冰烈扫视了一下那些在侍卫怀里衣杉半整的男子,“真是下贱。”冰冷略带嘲弄的话语,把所有的男子的心都狠狠刺了,自形惭愧。有一个有三分姿色的男子站了起来,是房花的那个男子,摇曳着柳腰向冰烈走来,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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