痪浠耙膊凰怠!
我挠了挠头,这才反应过来,“义父,什么机会啊?”
义父彻底无语了,抬起手指,照准我们两人头上就狠狠弹去,然后帐外就可以清楚地听到两下清脆的弹击声还有义父曹操的喊痛声,唉,干嘛老是弹我们的铁盔呢,佷硬的啊,真是无语了……
(第一次进三江阁,希望大家继续踊跃支持,还是那句老话:大家的支持给我更新的动力。收藏、推荐多多益善,最要紧的是在评论区留下您宝贵的意见。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三国梦,而我希望大家能从我这个小小的梦中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第二卷 雏鹰展翅初翱翔 第十章 东征西讨定东郡(二)
听过义父介绍的情况,我才知道我们的形势并不乐观。虽然屯兵河内之后,我们全军不断接收流民、散兵,可是现在还是只有八千人,而且以新兵居多。这些个新兵的战斗力,基本上还是和当农民时没什么两样。义父曹操现在把所有的老兵都打散了充当什长、伍长,勉强整备出拿得出手的两千人,剩下的六千人一上战场估计就要尿裤子。可是一旦这两千人离去,那些个不合格的兵士就成了主力,没有镇着他们的力量,到时候恐怕这群人中干什么的都有。
您还别不信,就在前几天夜里,义父大人还粉碎了一场兵变的阴谋。几天以前,因为军中军粮一时短缺,夏侯敦、夏侯渊率领老兵们外出征粮。白天还是好好的,到了夜里就谣言四起,说是曹操从董卓后军中抢了大量的财宝,准备趁大家不注意溜走,那些老兵就是先去探路的。新兵们盯着将领的大帐,蠢蠢欲动。大家睁着眼躺在帐篷里,谁也没有睡。到了半夜,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抢钱去啊!”本就没有睡意的士兵们纷纷起身,奔着大营中央的帐篷就冲了过去。
幸亏张飞发现的早,手挺丈八蛇矛,拍马赶到蔡琰帐前,连刺数十人,甚至还夹死一人!乱兵胆颤心惊,大家都是为了求财,谁愿意上这里送死啊?刚才只不过是几个下流坯子一时心动才冲向这里,现在那群闹事的基本上都被张飞解决了,剩下的谁敢一捋胡须?乱兵们远远的绕开蔡琰的帐篷,扑向了别的地方,却遇上了典韦这一杀神。
那典韦曾在历城闯出“血魔”的称号,不过现在的新兵们并不知晓,居然还傻呵呵地凑上前来。典韦看见密密麻麻的人群不惊反喜,自从与华雄大战后自己少有出场,骨头都快憋酸了,这下终于杀个痛快!他命令部下亲兵守住曹操中军大帐周围,自己一人守在帐前,手提双戟对着乱兵怒目而视。义父也不知道是假装镇定,还是真来了兴致,居然还亲手卷起帐帘,掏出一卷杂书躺在榻上懒洋洋的翻看。
典韦守在义父帐前,挥舞双戟,就像一个风车一样,从左跑到右,又从右跑到左,连斩数十人,血溅了满身,就连肩头也挂上了半截肠子。典韦越杀越是痛快,居然唱起了歌来,不过就他这破锣嗓子,连我都比不过,纯属噪音。典韦也不会唱什么流行歌曲,文绉绉的古词他也不懂,只是唱着儿歌。在这阴森的夜里,火把摇曳,一个五大三粗、满身是血的超级丑汉居然开始唱儿歌,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离他最近的那一个乱兵运气很好,现在也没有被杀,不过听着这刺耳的噪音,他咬咬牙,一刀捅进了自己的小腹,真是个烈性汉子!
乱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上前。不过听谣传说军中有大量财宝,他们又财迷心窍舍不得离开。典韦见不是事,将双戟一抛,砸倒数人;自己居然空手上前,一边哼着儿歌,一边撕裂了十余人,这次才把乱兵们给吓住。天明时候,听到消息的夏侯敦率兵回营,才将兵变彻底镇压下来。
鉴于这种情况,这次出兵义父和典韦都要留下来稳定军心,而且夏侯敦、夏侯渊还要留下来训练士卒,为我们准备后备力量。义父原本只能派出张飞去进攻白饶部,不过这家伙天天醉酒,恐怕会因喝酒误事。现在我回来了,义父就放心了。
初次独立领兵的我,和典韦这个又喝得醉醺醺的家伙,站到了这两千老兵的跟前,开始俺人生中第一次讲话。不过很可惜一个识趣的都没有,大家都垂手立着,不知道鼓掌。也就是现在,他们看着辕门上挂着的一百多具首级心中胆怯,这才老实了片刻。要是按平常的表现,早就交头接耳吵个底朝天了。典韦打了个饱嗝,酒气熏天,这群本来就很老实的士兵简直成了木头人。我想义父特许典韦、张飞战闲时喝酒还是挺正确的,就这醉醺醺的样子,不吓死人也熏死人。
我站在这群士兵的前面,顺手把张松事先拟定的稿子扔到了一旁,“大家有的也在我手下干过,也该听说过我的规矩。要求不高,就四条:第一,犯上通敌者死;第二,抗令不遵者死;第三,临阵退缩者死;第四,救援不力者死。只要遵守了这四条,你们干什么我都不管;可是如果你们违反了其中的任意一条,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们!一会我安排些老兵做你们的屯长、都伯,他们会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指挥你们作战,不服也可以,只要你们能打败他们,那你们自然就可以顶替他的位置;可是如果打不过,那就乖乖听话!还有最后一句话,我的队伍中只需要一个声音,那就是服从!我服从曹操大人,你们服从我,这是天条,谁犯了就要杀谁,张飞张翼德你们都认识,他将作为我军的军法官,执行军纪!好了,就这些,解散!”
回到帐中很喝了口水,古代又没有扩音器,嗓子都喊哑了。张松冲我拍拍手,“子烈,很好,比我拟的好多了。有的时候,我都在怀疑了,你哪地方呆了?”他围着我转了一圈,顺手端起我新沏的茶品了起来,一边品还一边点头,似乎很懂的样子。
我知道他老是偷俺的茶叶,毕竟茶在李枫的炒作下已经成为上流社会的通行证,再配以精美的瓷器,已经成为了昂贵的奢侈品。张松很有志气,从来不主动向家里要钱,可是按他的俸禄也就喝点茶叶末子,所以经常来蹭茶喝。看看这个连茶梗和茶叶都分不清的傻子,我笑了笑,抬起手来指着自己的头说:“脑子!”
张松正抬头喝茶,听我这么一说一下子呛到了,他连连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
第二卷 雏鹰展翅初翱翔 第十一章 东征西讨定东郡(三)
白绕没什么野心,他最初只是个家奴,大家都叫他小白,他的父亲是家奴,他的爷爷也是家奴,如果没有意外,他也会听从命运的安排,做一个家奴,毕竟家奴还有口饭吃,碰上婚丧嫁娶还能加点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油花吃。可是在他十八岁那一年,一切都改变了,他看上了主人家的三小姐。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配不上她,不过最最要命的事情发生了,那个三小姐绕饶居然也看上了他。两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偷偷地在谷仓相会,然后一起策划私奔,可是他们又怎会是老谋深算的管家的对手。三小姐被关了起来,而他被浸了竹笼。
就在他昏昏沉沉、险些丧命的时候,一支路过的黄巾小分队救了他。那支黄巾小分队的首领叫做任厉,曾经见过大贤良师一面,整日吹嘘个不停。分田地、分财粮,这些个口号更是把小白鼓动地热血沸腾。十八岁的他义无反顾地加入到黄巾之中,而他的第一场战斗就是攻打主人家。
一边是刚刚放下锄头、手拿棍棒的黄巾士兵,另一边则是被家丁们逼上院墙的家奴,本来都是些庄稼汉,却要对阵厮杀,委实难为了他们。院墙里的家丁踩着梯子,照着外面的人头狠命的打去,血流不断。任厉一见不是事,下令手下继续佯攻,自己带着亲兵跟着小白冲向了大门。小白想着绕饶,热血沸腾,率先抢了上去,手中棍棒没头没脑地从门缝里向大门里面的人捅去,周围的士兵都赞许地拍拍他的肩头,给他留出一个小小的空隙。小白捅的更带劲了,一下两下三下,突然,他听到里面一声惊呼:“老白?你怎么了?”
老白?难道是老爹?还没等他想清楚,大门已经被砸开了,冲在头里的任厉手持一柄亮闪闪的环首刀,照着人群就砍了下去,小白清楚地记着自己的老爹捂着脖子、一脸诧异地看着任厉,慢慢地倒下去。不!不!!这不是我想要的,就在他发愣的时候,身边那些个一脸忠厚的黄巾士兵们狂热地冲了进去,一个个就像见了腥的野猫一样,呼喊着:“抢钱、抢女人!”小白清楚地看到他们的大脚丫子一个个踩在了老爹身上,再往前留下一个个血印子。怎么可以?不应该是这样的,白绕绝望地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到了另一个不知名的小镇,身边那些个兄弟高兴地看着他:“小白,你终于醒过来了,要不我们还以为你没救了,险些把你扔了。你可真没福气,昨天那个小妞,又白又嫩,吃起来真带劲!你小子真没福气……”
“小妞?”白绕紧张地抓住那老兵的手,“她叫什么啊?”
“谁在意她叫什么,哪个谁,你不是最后一个吗,我听见她死之前一直叫什么来着,你听清楚没?”那老兵顺手指了个猥亵男。
那个猥亵男嘿嘿傻笑,“谁知道啊,好象叫什么小白吧,她一直哭着叫这个名字,真扫兴,对了,小兄弟,你也叫小白,她和你还是同名呢!还没问你大号叫什么呢?”
即使是一声霹雳突然响在耳边,也没有这个消息惊人,白绕看着天、看着那些不知原委的黄巾士卒,惨笑一声,“我叫白绕”
白绕一向运气很好,他参加的第一支黄巾中了官军的埋伏,除了他全都战死了;黄巾大发展时他又生了重病,只好待在后方养伤,结果前线的黄巾将领纷纷战死,他也成了一方首领;黄巾被官府绞杀,就在大家都钻山沟舔舐伤口的时候,又是他第一个发现东郡兵力的空虚,果断地率军下山。就在其余黑山军首领准备嘲笑他的时候,一举占据濮阳,威逼兖州,声威大震。站在濮阳城楼上,白绕伸了个懒腰,该吃晚饭了,他慢慢走下山去……
就在远处的树林中,曹军两千人正埋伏在这里,准备偷袭白绕军。派进城里的探子刚刚回来,正在向我和张飞汇报情况:“禀告将军,白绕军号称伍万,其实只有不到一万人马,剩下的都是些老幼妇孺,不足为虑。”
“城墙你们上去没有,防守情况怎样?”醉醺醺的张飞插了一句,什么啊,城防重地,人家会让外人上去吗?真没脑子,鄙视你!
这时那探子居然点了下头,“我们上去了,他们捉人修城防,我们足足搬了三个小时石头,这才放行。修的倒是挺勤快的,不过人太少了,我偷听监工闲聊,说他们这城上只有不到两千人,分守四面城墙,其余的明天要出城到天一线设伏打官军去。”
我和张飞对视一眼,天一线是个好地方,不过我们早就偷偷过来了,他们现在才去埋伏,太晚了吧。破城就在明日!
第二天一大早,足足有七千多士卒从濮阳城中开出,走向天一线方向,等到中午时分,从那突然开来一支败兵,丢盔卸甲,狼狈不堪,大呼小叫地冲向濮阳城门。濮阳守军也愣住了,怎么回事啊,不是刚上午刚出发吗,怎么现在就败了?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这支溃兵已经冲进了城门,涌上了城墙,开始摆弄滚石檑木,准备防御了。
白绕军留在城中的那个叫卓布的小头目,傻傻地问那只溃兵的黑大个首领,“兄弟,怎么回事啊?他们怎么败得这么快啊,咱们的白绕老大呢?他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回来?”
“兄弟,我跟你说,太可怕了!那些个官军真厉害,还没进去就识破咱们了,站在天一线外一个劲地骂战。白老大安抚弟兄们忍了一个时辰;可是后来,连他老人家都受不了了,亲自带领我们出战,大家都觉得以八千对两千哪能赢不了呢?那个领兵的叫曹铄的小家伙刚一交战,吓得险些尿了裤子!要不是他们军中有个叫张飞的猛将,英俊潇洒卓尔不凡,如同天神下凡,在我们军中杀了个三进三出,我们哪能败啊?说起这张飞……”
“翼德,别吹了,四面城墙都控制了,该干正事了!”我没好气地训着张飞,这家伙,干嘛没事损我?
张飞张翼德憨厚地冲那守城的卓布笑了下,露出四颗洁白的牙齿:“忘了介绍了,俺叫张飞张翼德……”
第二卷 雏鹰展翅初翱翔 第十二章 东征西讨定东郡(四)
(这章尝试用第三人称写写,大家给给意见)
话说曹铄领军化装成黄巾溃兵得了濮阳,一面派人去大营送信,另一方面整备城防,准备迎战。一检点守城器械,曹铄大吃了一惊,幸好留下守城的卓布比较笨,要不然就是把曹军这两千人全拼光了也进不了城。光大黄弩就有十二具,蹶张弩三十六具,弩箭居然在百捆以上,真不知道原来的朝廷守将是干什么吃的?要知道白绕军中根本就没有攻城的重兵器,就这些军械,别的不说,坚守一个月一点问题没有。曹铄下令除西门天一线方向外其余三面城墙各留三百人防守,剩下的一千一百人都埋伏在西门内侧的民居里,并将弩箭全部调了过来,等啊等啊,等到我们吃了晚饭,才终于等到白饶回城了。
白饶骑在全军唯一的一匹大黑马上,正在泛着嘀咕:怎么回事啊,听线人说他们已经离开了大营,按他们的速度,现在应该到天一线了,怎么还没来?不过不能再在原地等下去,他的手下绝大多数都有夜盲症,等到天黑就都成了睁眼瞎,到时候谁打谁还不一定呢!还是先回城,吃点热乎饭,泡泡脚,明天再说吧;实在不行就守城,反正有这么多军械,还有这么多大户人家可以抢,肯定能坚持一段时间。据消息说青州黄巾就要和夏侯恩进行大决战了,到时候两面夹击,曹军必败。那匹马突然打了个踉跄,白饶一下子从自己的沉思中惊醒过来,抬头看去,已经快到濮阳城门。
只见城楼上“白”字旗帜在微风中有气无力地飘扬,那个叫卓布的小子带着几个“亲兵”正咧着脸看着自己。“桌布,你这个傻小子,怎么还不下来迎接我呢?”
“老大,我、我、我吃过饭了,正巡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