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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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曹操-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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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可以继续参战者二百五十人,一月后可以勉强恢复五百人的编制。灵帝中平元年九月二十一日,记录者华陀。

(关于此战,四十年后的大汉中央高级军事指挥人员学校是这样评价的:“灵帝中平元年九月二十日,大汉八万官军与黄巾二十一万交战。是役,官军战殁三万六千七百五十三人,黄巾阵亡四万一千四百余人。此役是官军与黄巾的交换比最接近的一次,但是与其说官军被黄巾的斩首战和突然袭击打懵了,不如说黄巾高层为战术的胜利而牺牲了战略的布局。此战过后,黄巾多年训练的精锐力量荡然无存,失去了军队中的中坚力量,黄巾从此失去了与官军正面对抗的勇气,此战的最大意义在于:宣告了大贤良师神话的破灭,使黄巾逐渐丧失了信仰的支柱。而没有信仰,黄巾也不再是能左右天下的力量,逐渐沦落为流寇。这次战役过后最大的功臣不是总指挥皇甫崇,也不是维护军纪的皇甫坚寿,不是整顿部队的朱儁,也不是坚守阵地赢得时机的曹操大人,而是当时谁也看不起的医匠们。正是他们使官军先于黄巾恢复元气,在张角病死的时候一举奠定胜局。”)

三日后,大营西侧万人大墓,被华佗老爷爷重点照顾的我拄着拐棍跟从曹操大人参加战友的葬礼,说是葬礼,其实就是挖一个大坑,把尸首都埋进去,当然官军的仔细点,最后立个大碑,黄巾力士们就随便埋了了事。事实上,是那些英勇作战的黄巾力士们无愧于战士的称号,应该享受作为战士的荣耀。他们改变了我们对黄巾以往的蔑视,从此面对他们我们都要称之为“黄巾军”。至于那些普通的黄巾兵,被深感耻辱的皇甫崇将军大人斩下人头,砌成京观!

看着我们阵亡将士的墓碑不知怎么,脑海突然浮现出一首诗来:“慷慨悲歌存正气,淋漓碧血满恒碑。一夜悲风起白杨,犹作金戈铁马声。”当即热血沸腾以地为纸、以枪为笔写了出来。字迹称不上工整,甚至还有些潦草。词句并不怎么压韵,却让人热血沸腾。不过没想到就这样一首歪诗让大人对我的期望更大了,他觉得自己长期以来对我的教育没有白废,甚至托人从洛阳给我带来好几捆诗书竹简看,我晕……

这时,那天勉强爬高楼吹风做法的张角居然病死了,你说本来辛辛苦苦几十年就够累的了,还得时不时爬上爬下吹风受凉。就是生病了作为大贤良师也不能说啊,要注意形象,得抗着,这些年下来各种小毛病一起发作,顿时抗不住了,病来如山倒。前几天大风一吹,又成了重感冒。再加上,没几天就“GAMEOVER”了。革命尚未成功,兄弟们继续努力啊。张梁就担起守卫广宗的重任。

皇甫嵩将军趁机攻城,攻了几次没冲进去,要知道官军主力还没休息过来呢,便紧闭军营,修养将士,以观其变。我们只剩下重伤员,也没法参战。闲了没几天,张梁觉得也该享受享受了,造反不就为吃饱喝足、左搂右抱嘛,就放松了革命警惕性。皇甫嵩心说有便宜不赚你当我傻啊,立即乘夜调兵,鸡鸣时分冲人其阵,黄巾军仓促应战,张梁战死,阵亡三万多人,剩下好多黄巾民众觉得信仰破灭,投河而死的就有五万多人。大敌已灭,皇甫嵩顿时轻松许多,就放松下睡觉去了。剩下将士也没有管的了,这抢那掠,把黄巾辎重车两万多辆全都瓜分了,留下一万辆车送给皇甫大人。皇甫崇醒了以后一看这情况,再管也来不及了,可是都吞下去又太明显。就装了三万辆草料车子谎称辎重,一把火全烧了,又将张角“剖棺戳尸,传首京师”。

十一月,皇甫嵩与巨鹿太守冯翊,攻克下曲阳(今河北晋县西北),杀死张宝,斩杀俘虏十余万人。汉廷任皇甫嵩为左车骑将军,领冀州牧,并晋封他为槐里侯,食槐里、美阳两县,共八千户。不过没我们什么事了,大人领着整个曹字营将士去济南赴任,随行加上医匠华佗共计五百一十二人。

第一卷 曹操麾下讨董忙 第十二章 历城县尉

黄巾主力被扫荡一空,剩下的已经不足为患,各地郡国兵纷纷归建,曹字营已经被打残了,在皇甫崇看来没有重建的必要了,索性做了个顺水人情,将我们全转成郡国兵。

济南国有大小县十余个,黄巾一起,世家大族除了逃难,就四处求神添香,贡献香油钱,结果小小一个郡国,居然有六百多座神庙。求神拜佛也没管用,各地纷纷被黄巾攻破,负责治安防卫的县尉死的死,逃的逃,有关系的纷纷转换门庭,愣是没有剩下一个。济南国长史也是个妙人,眼见自己成了个空架子,托关系走了大将军的路子,平调到别处升官发财去了。与之平级的也都了解情况,求爷爷告奶奶,谁都不来。长史一职愣是空了四五个月,皇帝的万金堂一直降价,可就是没人来买。都知道曹操大人过去在京师设五色棒仗毙蹇图,又上战场厮杀了小半年,还不知道会凶成什么样?再说听说曹操手下那些人都是百战余生的老兵,除了曹操,谁指挥的了啊!曹嵩老大人人老糊涂,还怕大人受委屈,花了二十万钱向皇帝买下了长史一职,委给了夏侯廉。皇帝终于把这滞销官位推销出去了,龙颜大悦啊,连带着曹操大人也被他在朝堂上夸奖了许多次,连下面官职的任免权,也全都委任给大人。我被委任为历城县尉,典韦被委任东平陵为县尉,曹洪被委任为钜平县尉。

按说像典韦这样的,以前碍于军令还不敢喝酒,现在自己当县尉了,肯定喝个痛快。不过赴任路上大家讨论郡县地图时才知道东平是济南国的治所,我们才明白大人的意思,让你偷着喝酒,我放在眼皮底下看着你,有夏侯廉看着,大人还不时管一下,能喝成才怪?典韦的脸一下变成了苦瓜样。

五百一十二人在行军途中重新编制,大人曾经想过重建战车营,不过战事渐熄,重建的费用又实在太大,坚固的战车、昂贵的两匹战马还有相应的马铠、还有战车组成员身披的重甲,这些用郡国部队那点经费哪能够。再说像战车这样地武器只有在大平原才能使用,使用范围未免太窄了。不过看大人的表情,如果条件适宜,他肯定会考虑重建的事宜,就是用来阅兵也大显威武啊。本来我们有四百具镶铁牛皮甲,不过上次大战后被碰的东凹西凸的,身为冲撞前排的重步兵们都壮烈牺牲。大战过后,大人收集甲具仔细研究后,派人加工成一百二十具真正的铁甲背心,还有铁盔,选了一百名身体健壮的壮汉组成重装屯,由夏侯廉兼任屯将,进驻东平陵。

战车屯原有的马铠修补一下还能用,二十具马铠、二十具铁甲背心、二十具铁盔,装备我麾下的两个什,号“虎骑”;另有八十名骑兵,身着牛皮札甲,每人背负骑兵轻型弩一具,弩箭十矢,号“豹骑”。两者组成的骑兵屯,号称“虎豹骑”,由我统领,随我进驻历城。

另有轻步兵一百五十人三个队,归属曹洪统领,进驻钜平。大人的直属部队包括一个五十人的铁匠队、一个由华佗领队的医匠什、还有典韦和张飞各率的一个步兵队。

那天偶然加入战场的张飞,现在也跟我们混饭吃。原来他自从离开刘备后,一心自己做出些成绩来,就快马加鞭赶到这边的战场了。过去大家都讲求白面微须是美男子,别看张飞性格豪爽,可是在家天天被老爷子逼着画美女,心里也是有想法的,自己的胡子要是不管就会四处乱长,可谓燕颔虎须,多影响形象啊。所以张飞老是趁人不注意,用短刀把胡须都剃了。现在有海捕文书,哪还有心情刮啊。没几天,就乱成这样,就是和他最熟的关羽当面也认不出。那天大战结束后,把脱力晕倒的夏侯廉送回军营,看见典韦辕门立旗,顿时心动。皇甫崇看他的身手非常欣赏,本想招募他,结果又对照海捕文书,长叹口气,只是送了些银两。张飞也不在意,三四天后等到典韦恢复过来以后,两个人从马上较量到地上,最后精疲力尽,相识而笑成了朋友,便经常结伴到大人帐中偷酒喝。再加上左丰虽然死了,可是海捕文书还有效,需要我家大人帮忙撤销,一来二去,索性在我军中作了个牙将。大人又派人快马加鞭去张飞家中向他老子张雄报了个平安。那老头自从张飞组织义军离家后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心想肯定被那两个汉子给骗了,尤其是那个大耳朵的貌似忠厚,不知骗过多少人呢?现在他知道自己儿子当官有俸禄出息了,乐得屁颠屁颠的,满口称好。信使回来一报,我见那张飞嘴上不说感激,眼角却依稀有泪光闪动。这次大人赴任,张飞也乐呵呵跟着从正规军转成郡国兵,跟典韦各率一个小队,充当大人的亲卫。有他二人在旁,我既放心又担心。一方面大人安全无忧,黄巾余孽再也没机会了;另一方面,这三个人不知道要偷喝多少酒呢。

就这样,一路与典韦、张飞交流武艺(可不敢上阵,这两个人形怪物,一对阵可就毫不留情,我在他俩任何一个人手里只能走个十五六招),一路偷喝大人的美酒。终于酒喝完了,我们也走到了岔路口。

大人嘱咐了曹洪几句,无非是心胸开阔、不要贪钱等等。看着曹洪逐渐走远,走出他的视线,便调转马头,直直的看着我,就像俺的脸上长了朵大红花:“阿呆,转眼你也长大了,开始独当一面了。我给你取个字:子烈。放手去做,有师傅我呢!……恩,你的俸禄我就不发了,先赔我的酒钱,再给你买个丫头。”

“大人……”

“哈哈哈哈……”典韦看见我红红的脸,在一边傻笑。

“老典,你笑什么啊?你的俸禄也这样,还有你,翼德,你躲什么啊?”

“大人,珍重啊!另外,这俩家伙酒钱要翻倍啊,俺年龄小酒量小啊!”

“……”

“呸,小酒桶!就你喝得多!……年底见,咱们继续喝”

大人的车队逐渐远去,再也看不见了。第一次,我要一个人拿主意了。不过幸好,我还有一百兄弟。“弟兄们,走喽!”

“砰!!”谁扔的西瓜皮?

(主角不再只是个小跟班,正式登台了,大家舍点月票捧捧场吧)

第一卷 曹操麾下讨董忙 第十三章 历城风云(一)

我知道历城是个小城,但是我没有想到历城会这么小。我们一行百骑慢吞吞刚走到西城门口,还没和守城门的老卒打个招呼,就见那正忙着收进城税的老卒用和自己年龄不相符的速度飞奔而去。收进城税虽然违法,可是你年纪这么大,我教育下就得了,跑什么跑啊。就听见那老卒一边跑,一边喊:“黄巾来了,大家快逃啊!”

我们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见一股烟尘从西门开始直冲东城门而去,然后——我上任的第一天,欢迎我的是一座空城。

他们的警惕性还挺高!

这天夜里,我们蜷缩在破旧的县尉衙门,上一任曾经顽强地抵抗过黄巾军,所以他的府第也被洗劫的更彻底。空荡荡的庭院里随便摆了个石碾子,其余什么都没有。坐在大堂唯一的石凳上,正好可以透过几个窟窿眼看到星星。幸好大家已经习惯了野外扎营,就在堂前庭院里扎下帐篷,点起篝火。这个野晚,分外寒冷,有零星小雪飘落,也不知外出逃难的居民们是怎样度过。

三天以后,陆陆续续有人回来打探消息,见是官军,便立即回去,携老带幼都回来了。我也要去拜访一下县令,毕竟俺也是懂礼貌的人呢。可是我们也不认路啊,要我看县令也是挺威风的,反正闲着没事,我们就朝着城里最大的建筑走去。

还没走到地方,就听到路边酒肆中传来歌声,声若洪钟,仔细听来:“当年目视云霄,谁信道凄凉今折腰。怅燕然未勒,南归草草,长安不见,北望迢迢,老去胸中,有些磊块,歌罢犹须着酒浇。休休也,但帽边鬓改,镜里颜凋……”

听上去是个中年人的声音,不知是那位不得志的大贤,还是刚刚解禁没事干的党人,且去会上一会,我先答首大人最爱吟唱的小诗吧:“残酒忆荆高,燕赵悲歌事未消,忆昨车声寒易水,今朝,慷慨还过豫让桥!”

楼上歌声一顿,嘿嘿,看样子挺奏效的,待我上前请教。转入酒肆,上的楼来,只见二楼只有一个中年人,那相貌、那身材、那……,怎么形容呢,恩,怎一个猥亵了得。我一直觉得世上就只有两种人能吸引人,一种就是特漂亮的一种,像大人在洛阳跟袁绍光顾的那家酒肆中的沽酒美女;另一种就是面前这位长得对不起观众的。只见他额䦆头尖,鼻偃齿露,身短不满五尺。换成通俗的话就是生得个武大郎身材,又是塌鼻梁、大呲牙、尖脑袋的丑像。(本想写庞统的,但是他公元179年才出生,现在刚刚平定黄巾之乱,公元184年时庞统才是个流着鼻涕的小孩呢,就换成张松了,反正他也没有历史纪录说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这样的相貌一般人见了非吐不行,不过幸好,我和那古之恶来的典韦经常在一起喝酒,看惯了他的长相,再看别人,一个个都长得英俊潇洒,有的时候我总觉得张飞也是这样才常和他待在一起。要不然,以他的长相,每次在军中女营喝酒厮混哪会有人叫他帅哥啊?就是这样,见了他还楞了下,然后拱手致意。

张松也是一愣,刚才听着楼下慷慨激昂的声音,虽然知道是个军中的厮杀汉,不过在他印象里也得在三四十岁以上,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更没想到的是,他看到张松模样后虽然楞了下,却没有像寻常人那样漏出厌恶、恶心的表情,而是像对待寻常人一样像他拱手致意——这是他自从出川游学以来从未有过的待遇!要知道,就是在家里,大哥也嘱咐他没事不要外出。“这位小哥请了,刚才那首短词是您写的吗?”

天,怨不得二楼没人,连个伙计都没有,这家伙的口臭也太厉害了,简直就是脑海中那恐怖的“生化武器”啊!“是,我家大人所写,济南相曹操孟德大人。”

“是那个“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啊,现在是治世还是乱世啊?”

“许子将一家之言,何足评论?乔玄曾说我家大人:“天下将乱,非命世之才不能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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