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偿如怨-扑倒高冷女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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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偿如怨-扑倒高冷女票-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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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军用手枪。阿彻,你看这里。”尉柏言走回浴室,轻轻移开尸体的左手臂。
  “死者的血液流到这里受到了阻碍,形状不规则,且边缘不清晰,是棉质物品,覆盖面积在400平方厘米左右。死者死前刚刚洗过澡,并擦拭过头发,但整个房间都没有毛巾的踪迹。”尉柏言抬眸看向阿彻。
  “所以,这里本来有一条被用过的毛巾,但有人拿走了它。”阿彻眼前一亮。
  “没错。”尉柏言走出卫生间,“死者表情惊恐,显然是临死前看见了什么东西。但由尸体的方位来看,他当时背对着门。并不能看到背后的凶手,所以那条失踪的毛巾上一定有什么让他害怕的信息。”
  “阿彻,除了毛巾,房间里还少了样东西。”尉柏言走到床边,指着一个黑色的旅行箱,“这里面少了样东西。”
  阿彻蹲下来,观察了许久,“可看起来,这个旅行箱并未被动过。”
  “如果是凶手合上的旅行箱呢?”尉柏言在他身边蹲了下来。
  “可他为什么要多此一举?”阿彻很不解。
  “不是多此一举,而是很聪明。如果一个有密码的箱子好端端地放在这,一般不会有人想到里面少了东西。这样就掩盖了凶手行凶的真正目的。”
  “可你怎么知道箱子里面少东西?”
  “很简单。”尉柏言走到床边,修长的手指指向电视方向,“死者有很严重的强迫症,这一点从他费力挪了酒店电视机的位置可以看得出来。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将自己的东西胡乱放置。但是,他旅行箱里的东西放置的却并不平整,箱子中间甚至还鼓了出来。正因为他的好习惯,所以他的箱子可以放很多东西。但是凶手急于找东西,再放回去自然没时间整理。所以旅行箱空间严重不足,才会出现这种状况。”
  “那我现在找人把这个箱子撬开。”阿彻说完便走了出去。
  “这位是SeanW,我的大学同学。”阿彻再回来时,身边多了个人,他拍了下旁边人的肩膀,“这位是法医安吉丽娜Evans。”
  尉柏言嘴角挂着浅笑,眼前的女人微卷的长发利落地盘起,有着迷人的眼窝,睫毛长而卷翘,鼻梁挺直,嘴唇饱满而红润。白大褂里是一条紧身短裙,露背不露胸。两人互相亲吻脸颊,以示友好。她身上有淡淡烟草味,男士烟,锁骨处有明显的吻痕。单身,为人很检点,但昨晚在外过夜,非自愿。
  “阿彻,箱子撬开了。”一名年轻警察举手示意他们过去。
  衣物几乎是乱堆在一起,褶皱明显。尉柏言伸手将上面的几件衣服拿开,便看见底下的衣物叠放很整齐,但最上面的运动服上有明显的压痕。
  尉柏言扫视了片刻,翻了翻丢出几件衬衫,站直了身体,“是某种药物的配方。”
  “的确。”安吉丽娜拿过其中一件低头嗅了嗅。
  “由运动服上留下的长方形压痕,以及尺寸很容易知道这里原本有一个笔记本。丢失物品贴合的衣物上有氯仿的味道,此外,这几件衣服也有。其中黑色衬衫后背部分味道明显,是死者放在配方上面的衣物,另外几件是因为被凶手堆放在这件运动服上而沾上了味道。氯仿是麻醉剂的成分之一,这气味中还有其他的成分。长期研究某种药品,随身记录的笔记本上必然会留下气味。阿彻,从箱子中你还能看出什么?”尉柏言走到衣架旁,伸手翻了翻那件挂着的外套。
  阿彻俯身,翻了翻箱中的东西,“死者箱中包含了很多旅行不必要的东西。”
  “很好,继续。”尉伯言的目光并没有半分偏移。
  “比如,家人的合照,一个贝壳还有一条女士项链。”阿彻眼前一亮,“他没想着再回去!所以
  带了他觉得很重要的东西。”
  “如果你准备把手中的配方卖给对手,你还会再回去吗?你可以派人查查,他的房子在一周以前应该已经卖掉了。”
  “你的意思是,他来这里是为了做个交易。并且冒着很大的风险?”阿彻看向尉柏言。
  尉柏言眸色微敛,“不。是必死。只不过他不知道。商场如战场,终极boss可比他谨慎的多。他今天可以为了金钱背叛他的老板,来日也可以为了其他利益背叛任何人。买主不会给自己留下这么大的隐患。”
  “你的意思是凶手一早就没想让他活着?”阿彻顺着尉伯言的思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是凶手,是买主。”尉柏言顿了顿,“地点是买主定好的,他的手机里一定有和买主沟通的信息,但是他的手机不见了。”
  “那我们现在岂不是毫无线索?”阿彻有些懊恼。
  一定有线索,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我到底遗落了什么。尉伯言的目光再一次落在房间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他再搜寻一切可能有用的信息。
  “阿彻,闭嘴!”
  阿彻的嘴张开还未发出声音便被他生生把话噎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又进案子……这个过后还会有一个案子,不过有连带关系。然后就愉快的木有了,好开心~


☆、死亡信息

  尉柏言闭上双眼,思忖着。突然,他张开双眼,“要杀他的人是他的老板!毛巾上并没有什么异常,让他惊恐的是他身后的人。一个熟悉但拿着枪指着他的人!
  凶手比他更早一步来到他的房间,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光,很适合凶手藏匿。凶手藏在暗处,听见卫生间传来水声,才开始翻他想要的东西,并拿走了他的手机。做完了这一切,他便走进了卫生间。
  男人走出来,用毛巾擦了擦头发,放下毛巾的时候抬头在镜中看见了身后的人,他惊恐万分,却还未来得及反应,便中了枪。在他倒下前,凶手简单调整了下他的姿势,所以他的方向会正对着门。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子弹从他的背后射入,却打在了左面墙的镜子上。”
  但是既然毛巾并没有什么特别,为什么凶手要拿走?沾了血的毛巾带在身上很容易让自己暴露。思考间,他的余光瞟到了一旁坠落的手机。下意识伸手去接,直起身的同时,将手机丢给查尔斯,“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一思考就转手机玩的毛病?”
  “从上大学到现在,改不了了……诶,你也知道习惯这东西……”阿彻抬起头正迎上某人直勾勾的眼神,而且那目光就落在他身后不远处,顿时后背阵阵犯凉。
  尉柏言径直走到他身旁,一把掀开床上的被子。一个血红的“K”闯入视线,一旁的血毛巾散发着浓郁的腥味。刚才他弯腰去接手机,起身后才发现那一刻鼻尖的血腥味更为浓重,才发现了这床的异常。他给阿彻使了个眼色,阿彻立刻会意,拿起那条毛巾看了看,随后冲他摇了摇头。
  果然,什么都没有。
  “K?什么意思?杀手自报姓名?”阿彻看着那血字,眉头禁皱着。
  “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尉柏言走到卫生间,伸手仔细看了看镜面的裂痕。
  “凶手年龄在20~25岁之间,身高在185~190之间,身材适中,相貌端庄,有洁癖,惯用左手。是酒店的工作人员。”
  众人看着尉柏言,屋内鸦雀无声。
  良久后,阿彻干咳了两声,“Sean,解释一下吧。”
  “从镜中的裂痕可以看出凶手的身高,以及用左手的习惯。死者身旁毛巾的位置血迹有被拖拉的痕迹,即便带了手套还依然用两只手指将毛巾拽出,说明凶手从心底里很排除接触它,所以凶手有洁癖。凶手在死者不在房间时轻而易举地潜入房间,说明凶手手中有房卡;很有可能是酒店的工作人员。但不排除盗用的可能。
  凶手用的是军用手枪,枪法稳准,一击毙命。是职业杀手,且长期受雇于一个雇主。从身手上看,年龄不会超过25岁。职业杀手需要多年的训练和经验,所以也不会低于20岁。这类的杀手往往需要随时听从命令,潜入任何一个地方,扮演很多身份。所以不会有太明显的体态特征。”
  阿彻的脸色依然很沉,“我立刻派人去查。”
  “恩,要秘密进行,不要打草惊蛇。”
  职业凶手往往很自负,并不会害怕面对警察,也没有打草惊蛇一说。尉柏言如是说,是因为他觉得藏匿在这家酒店的杀手不止他一人。如果真的搅扰了一群有组织的蛇,恐怕死的就不只是几个人了。
  “有什么消息,立刻通知我。我还有事,先走了。”尉柏言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走到了门口。他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后,脸色一沉。
  ————————————
  “啪!”
  珍妮弗这一巴掌打得不轻,洛烨磊只觉得左脸火辣辣的疼。他用拇指抹了一下嘴角的血,仍留有血迹的嘴角微微上扬着。
  “我说过,不要再打我的主意!你听不懂人话吗?”珍妮弗有些气恼,她拿出纸巾狠狠的擦着唇。
  “只擦唇吗?舌头怎么办?”洛烨磊斜靠在墙上,嘴角挂着坏笑。
  “割了是不是更方便?”珍妮弗从腰间掏出一把军工刀,下一刻却架到了洛烨磊的脖子上。
  洛烨磊的眸光闪过一丝惊讶,但只是一瞬,便被笑意替代。他又向珍妮弗的方向挪了挪,刀刃划过皮肤,鲜血在其上游离,“求之不得。”
  珍妮弗双眼微眯,“你以为我下不去手?”
  “那你就动手给我看!立刻,马上!”
  珍妮弗能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正落在她的脸上,如果此刻她真的割破了他的动脉。他也不是死在她手里的第一个人。只是不知为什么,这一次,她真的下不去手,她甚至不敢迎上他的目光。目光偏移间,手腕处传来一丝痛楚。军工刀“哐啷”一声落了地,她再一次被人揉入怀中。
  “J。”洛烨磊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而魅惑。
  陌生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珍妮弗想挣脱,却发现无济于事。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为之颤抖。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有一天,你会只属于我一个人。”洛烨磊说完这些话,丝毫不给珍妮弗喘息的机会,低头堵上了她的唇。
  珍妮弗只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大海,不停的下沉,下沉,最后连挣扎都失去了力气。
  洛烨磊吻得尽情,怀中的人也软绵绵的,内心的渴望犹如洪水猛兽般,连呼吸都变得不稳。他猛
  然放开珍妮弗的唇,面前的人白皙的脸颊都泛着红晕,丰盈的唇被吻得有些肿,反而更加诱人。
  两人的呼吸紊乱交杂,下一刻,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朝屋内走去。
  ————————————
  查尔斯进来时,虞伊研正握着一杯咖啡站在阳台上。素面朝天,长发随意的掖在耳后,松垮的白色衬衣配上淡蓝色牛仔裤,这样的她更多了几分甜美。他走近了,从背后一把抱住她。怀中的人却狠狠一僵,下一刻,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轻轻推开。
  “Shirley……”
  “查尔斯……”虞伊研转回身,抬起头迎上他惊讶的目光,白皙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我们在中国的时候,你叫我什么?”
  查尔斯的双眸变得很深邃,表情有那么一瞬的凝滞,下一刻,他薄唇微启,“小鱼。”
  “查尔斯,你迟疑了,你不是他。”她的双眸中隐隐有泪光,“那么我呢?我是谁?”
  查尔斯并不想辩解,在内心深处,他从不想骗她。但又无法开口告诉她事实。一时间,双方陷入深深的沉默中。
  她微垂下头,修长的食指在杯沿上轻轻划着,“查尔斯,知道为什么我喝咖啡不喜欢加东西吗?”
  查尔斯看着她淡漠的表情,内心的某一隅在隐隐作痛,“为什么?”
  她抬起杯喝了一口,随后将桌子上的奶全部倒入杯中,拿着勺子慢条斯理的搅拌着,“我喜欢它本来的味道。伴着苦涩的浓香,一如生活。加了奶的确会变得香甜,却已然不是它。再香甜,我也不喜欢,自然不会再喝一口。”
  她说完,便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迈开腿从查尔斯身旁经过时,她顿了顿,“查尔斯,我相信你是为了我好。只是那种好不是我想要的,我一样不会领情。如果你还是不肯说,那就放我走,我自己去找答案。”
  关门声从身后传来,他深深叹了口气。这一天还是来了。
  数小时前,MeliHove发生命案。他从监控中看到了她的身影。从监控室到她身边,他只用了五分钟。他牵起她的手,迈开步伐,后者却迟迟没有动作。充满怀疑的目光落在屋内,没有一丝偏移。他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果然看到了尉柏言。第一次,他不顾她的执拗,违背她的意愿,生生将她拉走。也是从那一刻起,虞伊研就变得很沉默。即便在饭桌上,她与他面对面,也不会看他一眼,只顾着低头吃东西,一言不发。
  他转回身,一眼便看到了窗台上的钻戒。大手将它拾起,慢慢握进了掌心。
  ————————————
  酒店的拐角处,埃利奥特压低了帽檐,转身走进电梯中。“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出了电梯一直走到走廊尽头,他一把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你来了?”黑暗中传出一个声音。
  埃利奥特闻声浑身一抖,伸手开了灯。随后一脸鄙视的看着端坐在老板椅中的人,“你想吓死我?”
  “怎么回事?”查尔斯显然没那心情同他玩笑。
  “死者是林桦,资料也被人拿走了。”埃利奥特走近了,坐了下来,谈及正事,脸上也没了之前的玩味,“凶手留下了个血字‘K’。”
  “尉柏言那边有什么解释吗?”查尔斯侧过脸,点燃一支烟,猛吸了一口。
  “目前还没有。哦,对了。安吉丽娜今天明显不对,有没有可能是那边为难她了?”埃利奥特的目光在查尔斯的身上打量了一番,“你今天也不对劲,不是说好戒烟了吗?”
  查尔斯并没有理会埃利奥特的一连串疑问,只是自顾自得抽着烟。下一刻,却被人揪住了左手。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面无表情。
  “这怎么在你手上?”埃利奥特指着他小拇指上的钻戒,“她都记起来了?”
  “还没。”查尔斯弹了弹烟灰,迎上埃利奥特探究的目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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