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点头,我攀着李珏的肩膀:“哈哈,我做得好,这里面李师傅的功劳可不小啊。要不是他教得好,我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看着李珏,我对他说:“以后啊,俺就拜你为师了,你就教我跳拉丁舞吧!”
李珏似乎也没什么意见,就只是看着我俩笑。那个笑容,让我觉得突然一阵西伯利亚寒流袭来,冷!!
说到这,其实最该感谢的人是老妈了。要不是当年她说女孩子就应该学舞蹈这样高雅的艺术,强迫我去学拉丁舞,估计我现在应该是跟傻大姐没啥两样了。
想当初,她还大言不惭地说她当年怎样怎样得拉丁舞蹈大赛的冠军,然后我信以为真地认真学了几年,后来发现她说的那是假的,有种被骗的感觉,于是就赌气放弃了。要不然,我现在应该会去参加拉丁舞的比赛吧,拿奖是绝对不在话下的。
啊!不要啊,肖悦,不要拿转头砸我啊,我的头不是铁,是骨头。救命啊~~!
大清早
开学典礼结束了,新学期也开始了。
早上6点40,闹钟就开始锲而不舍地发出它那美妙的铃声。天知道我为什么要把闹钟放在床下的桌子上。室友们听到闹钟的声音,陆陆续续地开始起床了。
啊,我的眼皮,为什么重啊,牙签都顶不开。
“洛···水···,现在···几···点了?”声音是从嘴巴里飘出来的。
“你再不起床,待会儿迟到了,又要被导师请到办公室喝早茶啦!乖啦,快点起来吧。”洛水的心情似乎很愉快。
“哦~~~~!!!”非常地不情愿,极度勉强地在床上撑起胳膊,然后晕头晕脑地做好,开始糊里糊涂地穿衣服,再晃晃悠悠地从床上下来。
“啊!”我的屁股。
肖悦又开始大笑,“那个笨蛋,一开学又开始上演摔跤了。”
我揉揉屁股,撅着嘴巴,不满地盯着肖悦的坏笑。“木凌姐,你看看她嘛,就只知道说我。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哼!”
木凌姐笑笑,咳嗽两声,假装指责肖悦:“悦儿,怎么说飞儿也是你妹妹,不可以这样哦。”
肖悦憋着不笑,很难过地“嗯”了一声,实在忍不住了,又笑了起来。
我冲她做个鬼脸,走到洗漱台边接过洛水递给我的牙刷,开始认真地刷起牙来。没办法,每天早上都会发生这种事情,洛水也习惯了,帮我把洗漱用具准备好。
“屁股没事吧。你呀,早上起了床也不悠着点,明知道自己早上不容易清醒,还这么糊涂。”洛水又开始发挥她过剩的母性。
我笑嘻嘻地对着她。“嘿嘿,洛水,还是你最好了。来,亲一个。”趁她不注意,在她脸上吻一下。
她先是愣了一下,“飞儿,又来了,老是这么不正经。我看你以后怎么嫁得出去啊。”
我只是笑,不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已经有人要我了,怕啥啊!哈哈哈哈~~!!
用我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书包,关上灯,追上前面的三位好姐妹,大家有说有笑地一起走向教室。
两个月了,没感受到这种气氛了。好感动哦!!
噩梦的一晚
这一年过去了,老一辈的是退的退,升的升,这人一下子就缩水不少。
这不,前几天,系上开了改选大会,各部门有新的掌门人就位就上报,没有就坐里面凑人数。我们部门倒是没多大变化,只是爱学习的同志们都退出去了,只有我和田玥两个白痴还傻乎乎地留在里面帮忙。
我就郁闷了,我就长了一脸被欺负的相啊,就这么忽忽悠悠地把我给留下来当打杂的小妹啊。
不要看我们部长长得一张桃花脸,以为他很弱,关键时刻,就把平时爱和他斗嘴的人推出去填火坑。敢情我们就是一木炭啊,你见过有我这么白的木炭吗?真是的,一点都不懂事,都这么大个人了,还那么爱斤斤计较。
瘪瘪嘴,手里转着笔,心里把部长从头到脚都骂一遍,再从脚到头地数落一道,最后狠狠地BS他。
坐在最中心的就是我们可敬又可爱的主席大人了。看到没,以他为中心,方圆一米之内绝对没有一个人敢靠近。
你不信?那你大可试试,到时候被他的口水淹死可不要说我没提醒你哦。
他说话的功夫,我的天,那简直堪比街头的大妈,咕叽咕叽说一天都不够,两天正过瘾,三天应该将就过得去吧,四天估计够本了吧。而且,说话就说话嘛,他一开口,那个口水就跟打标点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下雨呢。
不就说个招新干的事嘛,P大点事,浪费那么多口水,都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打个哈欠先,坐这一个小时了,屁股也变得僵硬了,身体也变得僵硬了,连脸都是硬的。你现在要我给你笑,估计你会被吓晕过去。
刚梦到一帅哥请我去吃饭,旁边的部长老大一个手拐子硬是让我的下巴狠狠地磕在膝盖上。疼!!我的神哪,你杀人啊。我用眼神向老大杀过去。
他倒是不在意,连甩都不甩我一下。嘴角那狡诈的笑容让我牙齿咬得“嘣嘣”响。算了,才不跟这种没肚子的人一般计较。
好不容易,在我快变成化石的时候,主席大人终于说了散会。我差点感动地鼻涕一把泪一把,真想给他鞠两躬,然后给他颁发一面锦旗。
以为解放了,哪晓得那个该死部长又拖着我们两个人到我们自己的办公室开会。还点名要我第一个去守摊儿,今天晚上还把要用的东西准备好。
更郁闷地是,那个死老大,居然好意思让我一个人准备。美其名曰要跟田玥商量什么考题,没时间,这种小事就交给我了,毕竟我是个女孩子,心思比较细腻,准备东西会比较齐全。
真是好一个“心思细腻”,我看你个死人妖,心思肯定比我还细腻了。
呃,忘了说,其实背着老大,我一直叫他“死人妖”,他应该知道吧。
然后就看到我一个人在办公室这跑跑,那跳跳,累得跟那啥样,两个大男人居然坐那儿摆闲龙门阵。心里极度不爽,拿了两把刷子一人一个。
听到后面的嚎叫,我就觉得好开心。
“梦飞花,你想死啊!有本事你再给我甩一个试试看。”背后是老大气急败坏的大叫。
我努力憋着,不笑,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们,“我不是故意的,你看嘛,台子上那么乱,我想收拾一下。就顺手把刷子给扔过去了。我没想到它们会打中你们的,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意的,心里加一句。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一个变少年白头,一个变京剧里的丑角了。哈哈,笑死我了。
看着两张臭脸,心里那叫一个爽啊。谁叫你们那么心安理得地奴役我,这是给你们的“回报”。
招新干
这不,忙着招新干的事,我累得都快成人干儿了。真是的,两个大男人一点肚量都没有,为了报复我那天晚上“一不小心”把刷子扔到身上,就让我一个人准备所有事务。
还好,终于忙完了,松口气,把所有要用的资料,填表夹在文件夹里,把要用得文具放在桌子上用袋子装好,上面做上明显的标记。
招新干在周末。早上一大早,我就顶着熊猫眼跑到办公室报到。大家看到我这个样子,又开始洗涮我。
“哟,飞儿,昨晚又跑去做什么坏事了?两个眼睛真的可以和熊猫相媲美了。”
“是啊,是啊。估计你要是穿上熊猫装,把你往动物园这么一放,应该会有很多熊猫跟你称兄道弟吧。哈哈!”
一群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你是很想去动物园感受感受吗?放心,我这个人心肠很好的,我会用那个可爱的拳头成全你,保证动物园的熊猫都要称你为王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比它们还像熊猫。”我咬牙切齿地说,还不忘把拳头拿出来晃晃。
周围的人笑得更厉害了。从此以后,我就有了一个很贴切的绰号“熊猫姐姐”。恨得我真是牙痒痒,真想一人咬上一口,以解我心头之恨。
把桌椅安排好,插上系旗,就开始等待来报名的同学。
在我等的开始打瞌睡的时候,终于有同学来递交申请书了。我感动地差点握住这位同学的手,然后发表我热情洋溢地感激之言。
“你先把这个个人资料表填一填,然后我们有些问题要问你。”我和颜悦色对这位同学说,他点点头,拿着笔在一边填表。
也许大家是良心发现吧,看到我们这里太冷清了,就发发慈悲之心,跑到我们这里来递交申请书。
其实想想也很正常,我进得是宣传部门。这学校,系上的宣传都得我们做。而且,一般白天是看不到外面人的,只有晚上大家都在乘凉的时候,我们就开始在宣传画室里,奋笔疾画。
累得半死不说,那个“死人妖”的部长还变着戏法这么,让我一个积极向上的大好青年转变成头脑不清的愤世青年了。
再说了,进宣传部,没有绘画功底和书法功底是根本不敢来的,就算有那个计划也只能胎死腹中。
几个同学填完表,交上来,我给他们一人一份特长调查表,并且让他们现场表现一下。能写得就写,能画得就画。
那边就交给部长和田玥,我负责接待同学的报到。两边同时进行着,忙了一天,收获还是不小的。
晚上我们又在一起看了这些同学的画和字,把部分觉得很不错的同学的资料留下来,另一部分就夹在指定的文件夹里,存封起来。
招新干的时间是两天,昨天收获了不少,相信今天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吧。
今天来交申请表的人不多,不过其他部门推荐过来的人倒是不少。表填了,测验过后,就告诉他们等待我们的通知。
晚上在办公室里。看着后辈们的作品,我突然觉得头上开始冒冷汗。我转头看看田玥,比我还夸张。
那些字就不说了,毕竟我不是书法家,没有办法去评价,只能用好来形容。因为我不会写宣传用的字,就不予讨论。
那些画,看得我是自惭形秽啊。画风亮丽,画笔细腻,而且想法大胆,画出来的画感觉很清爽。而且还各有各得风格。
看到后面,我的头几乎都快埋在纸堆了。
“呵呵,飞儿同学,你跟我一样的反应啊!看来我们真的老了,年轻一辈就是敢想敢做啊!看来今年的高手也是一摞一摞的啊!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这些人,真是太强了。本人,真是无限,万分地佩服!
梨花香
05年的超级女声,说句实话,我不太喜欢李宇春,觉得她的第一主要原因是她的外形。
这不,《十全九美》开始风靡真个女生公寓,片尾曲就是春春唱得《梨花香》。经过几年的蜕变,感觉越来越成熟了。嗯,向大家推荐这首歌。
说起这个“梨花香”,让我一下子想到了几年前的事。
话说当年我上高二。众所周知,高中生嘛,除了紧张,就是忙碌。天晓得我们校长是不是哪天出门的时候脑袋被门卡了一下,居然大发慈悲地让我们即将升入高三的学生去野外郊游。
大家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不是一起欢呼尖叫,而是呆愣在那儿,严重怀疑这只是一个笑话,本世纪最搞笑的一个冷笑话。后来校长亲自证实了消息的真实性,哎呀,把我们兴奋地。
我们总共40号人,大家约定周日早上去西山赏花。
那天早上,就看到40号人浩浩荡荡地“杀”进了西山。要是手里再拿个什么东西,估计会有人以为我们去西山打劫呢。毕竟西山是我们这里最富饶的一个山头。
春天的早上很凉爽,烟雾弥漫的山看上去是最迷人的。大家一路说说笑笑,很快到了目的地。班头简单说了一下,让大家不要离中心地太远。就各自分散,三五成群了。
我拉着裕美跑到附近的梨花苑。那里的树最多,种得也很密。雪白的花瓣映照着,让我自己感觉也高贵了不少。如此美丽的景色,真的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要不是裕美说我那个样子跟白痴一样,估计我当时就已经飞天当神仙去了。
裕美拉拉我,说有人在葬梨花。我顺着她手指的地方一看,果然有个女人在葬梨花。用小锄头在地上挖个小坑,洒上几瓣梨花,再把土埋上。
女人是背对着我们的,穿着很简单的休闲服。看不到脸,她用头巾包着头,看不到她的面。
葬完那个地方,女人站起来,把头巾的结头打开,擦了擦汗。一阵风吹过,头巾飘了起来。
我和裕美都愣住了。好美的女人。白皙的肤色,红润的脸颊,细柳眉,大眼睛,高鼻梁,嘴唇鲜红,瓜子脸,很苗条的身材,加上高高的个子。真是完美啊。我们两个花痴站在那儿傻乎乎地把人家盯着,差点就流口水了。
美女看到头巾被吹走了,转过身想抓住,不过抓了个空,眼睁睁地看着头巾飘走了。
估计“花少”也看了吧,手里拿着头巾走过来。还假惺惺地停了一下,到处看了看。经过我们的时候,根本把我们当空气,眼睛动都不动一下,招呼也不打一个。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
走到美女面前,装模作样地问美女他手里的头巾是不是她的。天都知道这个东西肯定是啦,这里除了她就是我们班的人。一路又没看到谁戴头巾,不是她的,难道是鬼的。
美女轻轻一笑,伸手拿过头巾。
“花少”似乎不打算放过在美女面前表现的机会,弯腰把地上的小锄头捡起来,很绅士地递给美女。
美女笑着说了句“谢谢”,哪知道“花少”“嘭”的一声就倒地上了。美女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打电话叫救护车。
我跟裕美也吓呆了,差点也晕过去,不过,这次是被吓晕过去的。
为什么美女一张口就变巫婆了。那一口牙齿是掉的掉,缺的缺,烂的烂,跟动画片里的巫婆一模一样。好恐怖!
不过,我们不追究美女为什么会变巫婆。因为“花少”被吓晕送到医院去这件事,他被班里的人嘲笑了好久。
仔细想想,还真是有些后怕。
桃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