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村长不当干部:我是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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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村长不当干部:我是村长-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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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她疼,我连忙穿好衣服,扶她起来。她在我的扶持下,慢慢站起来了。试着走了两步,还是疼,她的眉头就颦着,轻咬着嘴唇,对我说:“大众,我先走了。你一会走。咱们不能一起回村,让人看到,不好。”
  我说:“一块走吧,到了村口,你再先走。”
  小双摇着头,说:“没事,我不怕。我先走了。”她握着我的手,用力一握,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就转身走了。
  她转身走时的那眼神,让我的眼泪就流下来了。我不在坚持那是露水,我说,这是泪水。
  她的脚步有些踉跄,那是破瓜之痛,她慢慢走着,一会就加快了脚步。她的身影,在月光下看来,是如此的孤寂,如此的萧索。
  她一步一步的走着的,慢慢的消失在村子的暗影中,那个暗影就像是个黑洞,吞掉了她,也会吞掉我。
  我等小双的身影不见了,我才移动脚步,慢慢向村子里走。
  回到家,是凌晨一点半。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到城里去了。
  我爸爸妈妈没有问我那天为什么回来晚,我也没有说,我知道妈妈会猜到什么,她不问,我就不说,她问,我也不说。
  我这一走,就是半个月,再回村子的时候,小双已经不在村子里了,她的家里,又换了一个女主人,是小锁的媳妇。在小双出嫁十天后,小锁也把媳妇娶过来了。
  小锁的媳妇当然没有小双漂亮,也没有小双勤劳,对婆婆也不好,但小锁和爸妈都很满意,毕竟小锁能讨上媳妇,就不错了,不用挑三捡四的。小锁的媳妇却常常挑三捡四,看这里不顺眼,看那里不顺眼,不是骂小锁是个傻子,就是骂小锁家里穷光蛋。骂着骂着,也就习惯了,还是骂,还是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这样过来了。
  再见到小双的时候,已经过了春节了。
  我们这里的风俗,年前出嫁的女儿,在年初二那天,要回娘家,带着男人。我就看到了小双的男人。小双的男人,很老实,很木讷,身材很矮,不过有一米六多点,还不如小双高,而且老实的过火,一看就是那种没什么能力的人,但可以肯定,勤劳,只要勤劳了,小双就不会过的太苦,这是我唯一感到欣慰的地方。
  我没有结婚,初二这天,就在家里陪酒,等着有近门的姐夫妹夫回娘家,我就做陪客。在陪着一个近门姐夫去给村子里的长辈嗑头拜年的时候,我见到了小双。
  因为我是梁家的人,小双是樊家的人,所以我们近门的姐夫不用去给小双的爸妈拜年,我是在路过小双家的门口时,遇到的小双。
  小双的肚子大了,身村臃肿,行动迟缓,从她脸上,看不出来幸福,也看不出来不幸,很平淡。她穿着一件黄色的羽绒服,脖子上围着一条蓝围巾,全身只露着一张脸和一双手。她的脸有点浮肿,双眼也失去了以前的光彩。

祝你幸福(2)
这还是我那个漂亮的小双吗?
  我看到小双,心中一酸,脸上却没有什么表示,反而露出了客气而略显真诚的微笑,打招呼:“啥时候来到的?”
  小双正从她家的院子里走出来,后面跟着一个矮矮的男人,凭直觉,我知道这一定是她男人。
  小双抬眼看了我一眼,眼中极快的掠过一丝光彩,但随即消失了,平淡而客气的笑:“刚来了一会。你怎么没陪媳妇回娘家?”
  我笑:“还没订婚哪。娶不上媳妇了,没人看的上我。”
  小双也淡淡的笑:“你眼光太高了,是挑光眼了吧?等有空我给你介绍一个俺村的,就怕你看不上人家。”
  我笑:“怎么会看不上人家?都是人家看不上我。我穷,又没本事。”
  那个男人就向我走过来,木讷的脸上挤出笑容,呆板诚恳的向我递烟,像是他欠我钱一样客气。
  我接过烟,笑着问小双:“这是姑父吧?”
  小双的脸上,就出一种异常复杂的神色,像是有些羞愧,又像是有点难堪,还像是对男人瞧不起,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说:“是。这是大众。”后面一句是向男人介绍我的。那个男人更慌张了,忙不迭的要给我点燃香烟。他客气的我都受不了,只好赶快逃。
  我说:“姑父,好好喝,不用怕醉,醉了,我送你回家。”我在开玩笑,很平常的玩笑,没有什么恶意。我有点可怜小双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我下不了狠心开他恶毒的玩笑。
  男人就挤出了笑容,很感激的样子,但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只是笑,嘿嘿的笑,一边笑,还一边搔头皮。
  小双的脸色,就沉下来了。男人,让她丢脸了。
  我不忍再看下去,和小双和她男人打个招呼,就领着我那近门的姐夫继续去拜年。
  我转过身的时候,看了小双一眼。小双也看了我一眼。我们的眼光,都很平静,平静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知道,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了。都过去了。
  我和小双还是会见面,但一年也就是见个一两次,大多是在年关她回娘家的时候。见了面,也是客气而真诚的问侯,没有什么别的。
  小双的消息,偶尔也会传到我的耳中。
  听说,她很不满意男人,不满意男人的窝囊,不满意男人的木讷。男人常年不在家,她一个人照看两个孩子,还有一个瘫婆婆,也挺累的,也很寂寞。后来就出了轨,和她村里的一个有钱人搞上了,被有钱人的老婆发现了,当街骂她是破鞋,闹的很大,满城风雨。据说那个有钱人是想带着她私奔的,但又不舍得在本地的基业,就没私奔成。有钱人的老婆一闹,有钱人和小双就断了,不相好了。小双就找了一个,然后又找了一个,又找了一个。成了公共汽车了。男人也听到点风声了,不敢和小双闹,又不舍得丢掉他姑父给他在外地找的工作,所以就当不知道,还是年年在外地。小双还是找相好的。她好像不在乎被人骂成破鞋和公共汽车。她有她的需要,和她的生活。
  我听到这些,心态很平静,心波不惊。
  小双变成什么样子,和我没有关系了,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不欠她的,她也不欠我的。
  我只要记的那两个晚上,就够了,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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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1)
春节初二见过小双之后,初五一过,我又回到城里姑父开的小饭店去上班了。
  小饭店很小,在东关的一道街上,有两层楼高,楼上是住人的,楼下是餐厅,还有个小小的院子,厨房在院子里。我的工作,就是厨师。刚来时洗菜刷碗,做小工,然后做帮厨,后来我姑父嫌厨师一个月六百,工资高,就借故辞了,让我做了厨师,给我五百。十多年前,五百块钱,不错了。
  饭店经营早中晚三餐,早餐是包子油条,我包我炸。中餐有包子,有油茶,也有炒菜,也是我来炒。晚餐只有炒菜,还是我来炒。姑妈不在店里,姑父在店里,管卖包子油条,管收钱,偶尔帮我端菜。虽然有一个小工,但我还是累,整天睡不好。妈妈说姑父把我当驴使,其实不错的,不但工资低,还把所有的活都让我做。小工有点傻,不指使不会干活,指使他,他也做不好,经常把碗打烂。
  姑妈就和姑父商量,再找一个服务员。半个月后,服务员就来了。
  那天,是一个春天,晚春,天气不热不冷,两点钟我忙乎完了,就上楼到自己的小屋子里睡下了。
  睡的正香的时候,楼下有我叫我的名字:“大众,大众,大众。”我醒了,听出来是姑父的声音,就起身下床,醒眼惺松的走出来,上衣都没穿,就赤膊出来了,揉着眼睛,走到楼板上,扶着栏杆,向楼下问:“啥事?”
  姑父穿着大裤衩,也光着膀子,嘴里叼着一根烟,眯缝着,抬着头,向我喊:“来了个人,你下来。”
  我刚才没睁眼,是眯着眼睛的,困着哪,我无所谓的想:来人就来人吧,有什么大不了的,为啥非让我下去?这样想着,我的眼睛就睁开了,就望到姑父背后站着一个女孩子,在冲着我羞涩的笑。
  我的睡意,醒了,揉了揉眼睛,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也就是十*岁,上面穿着一个红衬衣,是那种土红色,没有一点光泽,她的扣子系到上面的第一个扣,很保守,下面穿着黑长裤,好像是的确良,天,这年月,还有穿这种布料的,更吓人的是脚下穿的是一双布鞋,布鞋就布鞋吧,上面还绣着一朵妩媚的小红花。
  我看到这里,差点笑出来。这种布鞋,在我们村里,别说二十岁以下的女孩子没人穿了,就是四十岁以下三十岁以上的老娘们,都不会穿的,太土了,一看就知道是从离城很远的地方来的。对不起,我也有地域歧视。
  这个女孩子的头发粗糙无光泽,下面用红头绳系成了两个麻花辫,垂在肩膀上,一张脸有菜色,两边脸颊各有一团红,是那种一看就知道是乡下丫头的肤色。
  楼上楼下,距离并不远,所以在灿烂的春阳下,我可以清晰的看到这个女孩子的鼻梁上有几点雀斑,也就是俗称的蝇子屎。她的鼻子略有些圆扁。她的嘴唇并不小,很丰厚,却看不出来性感。她唯一夺目的,是她的眼睛,明亮的很,清亮的很,闪动之间,说明她的智商并不低,只不过是见识少,还带着傻气的纯真。
  奇怪的是,这个女孩子,除了打扮的土里土气像个土老帽,整个人看起来,却并不难看,如果我放弃地域歧视,还可以发现她是个挺不错的女孩子。所以,除了她的那双布鞋让我感到好笑之外,我并没有笑她别的。
  我喜欢为女人打分,也会欣赏人,更会把一个女人的外表看透,剔除她粗糙的外衣看出她内里是不是一块美玉。我给这个女孩子,打了个七十分,而且在心中暗想,如果她打扮一下,穿上名贵的晚礼服去参加鸡酒舞会,她绝对可以艳惊四座。她更像香港明星钟楚红。
  以后的事实证明,我的分,打低了,她打扮一下,穿上时髦的衣服,绝对是八十五分以上。
  有种女人是天生丽质,不论在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都是一样漂亮,这样的女人,是绝品,千万中无一。有种女人,平常看不出来好看,端详起来也看不出来好看,但是如果化了适合的妆,就会让人感到*,这样的女人,是*,万中无一。还有种女人,无论怎么打扮,都是一个样,让人提不起劲来,这是次品。次品很多,就不一一列举了。
  这个女孩子,属于*。
  当时,我没有看出来她是*,只给了个七十分,这里面还包含着对她的同情。她是农村来的,我也是农村来的,大家同病相怜,就当是同情弱者也好,给人家女孩子个七十分吧,人在江湖混,谁都不易。这时候,我已经隐隐猜到,她可能就是新招来的服务员。
  果然,我从楼梯下来的时候,姑父就说了:“这是小槐,还要叫我表舅哩,以后,你就帮着她点,有啥不懂的,好好教她。我回去睡会,你带她熟悉一下。”
  我在心里埋怨姑父还没到四点就把我叫醒,脸上不敢露出来,恭送姑父,回过头来,冲着那个叫小槐的女孩子一笑:“你叫小槐,是吧?我叫大众。”
  “大众哥!”小槐马上甜甜的叫了我一声,反应之快,连我都吃了一惊,不禁眯起眼睛,再次好好打量着小槐。
  现在近了看小槐,和刚才有又所不同了。
  现在我和小槐只有两步远,如此近距离观看她,就感到她的漂亮了。
  她笑起来的时候,是鼻子先皱起来,那几点雀斑就变得调皮起来,清亮的眼睛中有一团东西在闪呀闪的,让我心跳加快。她丰厚的嘴唇微微嘟着,偏偏两边嘴角向上挑起来,就成了一个很漂亮的弧线,我这才知道,这就是性感,能让男人联想到某些神秘的事物上去。原谅我思想上的不纯洁,当时,这是我真实的想法。

极品(2)
我的身体有了反应,可能是她引出来的,也可能是我刚刚睡醒,体力太好。
  我连忙转开眼睛,不敢再看。因为我穿的是个大裤衩,质地很薄,如果反应大了,会顶起个小帐篷,让人家笑话。我要装腔作势,要作成一付正人君子样。
  我说:“小槐,来,我带你看看这地方。”
  小槐就很高兴的跟在我后面,说:“大众哥,俺刚从村子出来,啥都不懂,你要多教俺。俺娘说俺笨,学东西慢。”
  我呵呵笑:“我也是村子出来的,咱们都一样。我这个人吧,也挺笨的。姑父就常骂我。对了,姑父刚才说,你要叫他表叔,你们是啥亲戚?”
  小槐说:“四叔的姥爷,是俺二老爷爷。”
  姑父行四,所以小槐叫四叔,和小槐的关系,简单点说是这样的:姑父的姥爷和小槐的老爷爷,是亲兄弟,所以小槐叫姑父堂表叔,为了表示亲近,所以就不叫堂表叔,直接叫表叔。
  我带着小槐在厨房里和餐厅里转了一圈,大体上说了一遍,又说,这个饭店其实很简单,不用教,慢慢熟悉了,就会了。小槐先开始有点局促,看到我很和蔼,就不怕了,和我有说有笑起来,还不时问这问那,很是活跃了。我是有问必答,没有什么保留。小槐能快点通路,我也轻松一些,没必要挟技私藏。
  饭店很小,不到五分钟就转完了。
  我和小槐就在餐厅里坐下来。现在是下午四点钟,是饭店最清闲的时候,那个小工还在楼上睡觉,姑父在餐厅旁边的一个小屋子里睡觉,整个餐厅,就我和小槐两个人。外边马路上不时传来车辆的鸣笛声,更显得这里的清静。
  我从一张餐桌下面拿起来水壶,冲上茶叶,让它慢慢泡着,问小槐:“你多大了?”
  “俺十八了。”小槐的声音很清脆,悦耳,如果不是土音太重,而换成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将是十分诱人的声音。
  “初中毕业了没有?”我笑呵呵的问,一边向两个茶杯中倒了点水,然后泼掉,开始向茶杯里冲茶。
  小槐的脸色有点红了,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俺没上初中。俺家里穷,俺爹前两年盖屋子,从架板上摔下来,把腿摔断了,现在还要坐在轮椅上。俺娘一个人,种着五六亩地,天天忙乎,累死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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