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当自己男女通杀啊?既然他现在并不知道她就是郡主,那她也不用伪装成一个白痴了,毛婷索性将手抬起,挡在两人的中间,冷淡的开口:“我不找他?难道是来找你的?”
他挑眉,拉下她的手,将她拉近,然后低下头附在她的耳边妖魅的吐气:“这倒是有可能,也许你对本公子一见倾心,所以移情别恋转到了本公子的身上,要论相貌,本公子也不输给付景宁吧?”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对付景宁的感情有多忠贞,忠贞到愿意冒着危险来不怕死的和他讨价还价求解药!
他的手握着她的手腕,她甩了甩手,却怎么也甩不掉他的手。
她本来就不喜欢花祁邪这货,自己是郡主的时候他整日算计,明着暗着都想杀了她,自己去找他要解药的时候,他还卑鄙无耻的揭掉了她的面纱。
她相当怀疑她和花祁邪一定是八字犯冲,不管她是不是用郡主的身份,他们两个人都势同水火,想到这里,毛婷的语气陡然冷掉几分,暗含讽刺,字字珠玑:“是啊,相貌倒是不相伯仲的俊美,不过这品行嘛……”
“既然在姑娘对祁邪的印象如此不堪,那祁邪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好改变姑娘对祁邪的看法呢?”花祁邪眯了眯眼,就连嘴角都噙着一股邪气,他拉着她的手,一把将她往府里拖。
“喂,你干嘛!!你放手!你这个混蛋!”毛婷被他拉得向前了几步,她使劲的想要甩脱他的手,可是他的手却像钳子一样夹着她,根本甩不动!
“你不是这么想进去么?本公子就带你进去。”他一只手拉着她,一只手抱着书,好笑的挑眉,眼角眉稍都带着一丝玩味,妖孽的单凤眼里有一丝戏弄的流光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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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在当着侍卫的面将自己给拖了进去!
她被他拉着走进府中,一路上毛婷都气的牙痒痒。
这可是郡主府!
他竟然肆意带人进来!这都张狂到什么地步了!
简直是把她毛婷没有放在眼里!
当她的郡主府成什么了!!
而且这些侍卫竟然没有阻拦!!!
等等……。
像是一记重拳打在心头,让她狠狠一震,侍卫没有阻拦通常只会有两种情况啊……
第一种是从前花祁邪便经常如此,侍卫这一块一直是付景宁在管,只有得到了付景宁的默许,侍卫们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这个情况根本不可能。
心下一惊,那第二种是……
毛婷的目光从自己被握的手腕处移开,猛的抬起头看向那个拉着她走在前面,红发微扬一脸妖邪的妖孽男子,她咬了咬唇,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又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现一般将视线移向别处,掩下一切思绪。
再看看四周的景观,更是令她吃惊不已,却仍只是皱了皱眉头:“你要带我去哪?”
他竟然带着自己来了禁地!
这片禁地是前世的自己为自己制造的逃生路线,前世的她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遭遇杀生之祸,便故意设了一条死路。
桥下的湖水中全是她从她国进购回来的食人鱼,只要闻到血腥便会蜂拥而上,将人啃的连骨头都不剩,唯一的办法是把她手里的钥匙,镶嵌在木桥的一处,湖面就可分为两半,待自己进去后就会迅速合拢,可是这个秘道只能使用一次。
而这个秘密也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而外人知道的,只是她的府中有一处食人池,有不少下人被她扔了下去,到最后尸骨无存。
事实的真相却是她的那位皇帝哥哥派人来打探食人池的秘密,而不慎坠落湖中。
可惜好事不出门, 坏事传千里,各种猜想的版本在街坊流传,挡也挡不住,后来她就封这里为禁地,不要闲杂人等进去,派重人看守,而花祁邪竟堂而惶之的将她带到了禁地,这就更证实了刚才自己的猜想……
他连府内的侍卫都买通了,或者……已经将原本的侍卫给换了下来……
花祁邪终于在一座古香古色的桥上停下,碧蓝的池子在阳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他放开了她的手,而她却在此时却突然悲剧的发现,她……动不了了。
似是看透了毛婷心中所想,有风吹过,火红的长发抚过他白皙俊美的脸庞,男子妖邪的一笑,竟是比这风景还要美,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磁性的诱惑,像是有毒的罂粟却不得不让人沉醉其中:“是不是,动不了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拧了拧眉。
他用手戳可戳她的身体,看着她一动不动的身体云淡风轻的开口,可是眼角眉稍却明明一丝邪恶的坏意:“你应该闻到我身上的药味了吧?这可不是普通的药味,是我见到你之前,在自己身上洒下的药粉,只要一直闻着的人,过十几分钟便会定身,这可是我新研究出来的药种,你可是第一个试的人,你应该感到荣幸。”
她嘲讽的看着他,打算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偏要等十几分钟定身,一点也不好用,敢不敢发明一种一闻便直接被定身的怎么样?”
“这倒是个好主意,本来想将你扔进这个湖里以报上次你扇我耳光的仇,把你喂喂食人鱼,不过,这么看来,让你当当我的药人也挺好玩的。”花祁邪却并未生气,倒是将手中的书本卷成一个圈,朝脑袋上敲了几下,状似苦恼的围着毛婷转圈圈。
火红的发稍在风的带动下拂上她的鼻尖,痒痒的,毛婷欲哭无泪,她好想揉揉她的鼻子,好痒啊,呜呜。
她冷哼:“小人,不就扇了你一耳光么?竟然想把我扔进池子里喂食人鱼,你就这么草菅人命?”
花祁邪邪气的上扬嘴角,附上她的耳朵,压低的声音带着一种盅惑,而说出来的话语却让人不寒而栗:“我从来不认为我是好人,我从来就是眦牙必报的人。向我求饶怎么样?我会考虑考虑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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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我打了你,那你打回来?
第八十七章 我打了你,那你打回来?(2124字)
“这倒是个好主意,本来想把你扔进这个湖里以报上次你扇我耳光的仇,把你喂喂食人鱼,不过,这么看来,让你当当我的药人也挺好玩的。”花祁邪并未苦恼,倒是将手中的书本卷成一个圈,朝脑袋上敲了几下,状似苦恼的围着毛婷转圈圈。
火红的发稍在风的带动下拂上她的鼻尖,痒痒的,毛婷欲哭无泪,她好想揉揉她的鼻子,好痒啊,呜呜。
她冷哼:“小人,不就扇了你一耳光么?竟然想把我扔进池子里喂食人鱼,你就这么草菅人命?”
他邪气的上扬嘴角,附上她的耳朵,压低的声音带着一种盅惑,而说出来的话语却让人不寒而栗:“我从来不认为是好人,我从来就是眦牙必报的人。怎么,像我求饶怎么样,我会考虑考虑放了你。”
水里是食人鱼像是闻到了人的气味,池子里发出一阵轻微的游走声,恐怕数量不少。
她虽然不能动,却身姿傲然的挺立在木桥之上,目光清冷,言语更冷:“我打了你一耳光那是你该打,大不了我让你打回来?你要是杀了我,本姑娘做鬼都不放过你。”
她耍无赖的一边说,一边冷笑着笑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小丑,字里行间都带着一种藐视一种讥讽。
很好!
她果然如自己所想,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真敢挑战他的极限,她还真是不怕死了?
他还是第一次遇见她这么有意思的女人。
花祁邪慢慢靠近她,红衣诀诀,妖孽的桃花眼里流光微转,副有磁性的嗓音带着一种致命诱惑,上扬的唇角好看到让天地都为之逊色:“那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了你。”
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要怎么做,是故作清高做好喂鱼的准备,还是真的亲一下他以求保命,妖孽的眸子里闪烁着捉弄的光芒,他很期待从她清冷的面容上看到一点不同的表情,就算是惊恐也好,至少让他在她面前扳回一局。
“你会不会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幼稚?不是谁都会在你的掌控之中乖乖听你的话。”女子的嘴角溢出了丝丝鲜血,她仍旧冰冷的对着他笑,忍受着心脏处尖锐的疼痛对他说道。
花祁邪猛的睁大眼睛,握住书卷的手紧了几分,好看的单凤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与惊恐:“你……”
“别担心我,我不会死,我会活着,你的药粉只有麻痹人神经的做用,我咬破自己的舌头就可以痛到清醒,可笑的男人,并不是什么事都一定会在你的掌控之中。”
他压低声音吼道,尽量让自己不表现的那么慌乱:“你疯了?你就不怕咬断自己的舌头,终生不能说话吗?你知道这是多么危险的事情吗?”
毛婷笑了笑,终于有些清醒了,只要她不在池子里,就算有血腥味,没有水,食人鱼也无法吃掉她。
她赢了,只要这个男人再敢靠近她,她就拿出身上的萧来对付他。
毛婷移动脚步,向前走了几步,擦干唇角的血迹,再出口的话冷如寒冰:“人生就像一场赌博,不是你赢,就是我输,输的代价我付不起,因为,我不能死。”
清冷的话语在他的耳畔飘过,他狠狠一震,有什么东西狠狠的打向心房,看着她虽然中了药却仍旧挺直的纤瘦背影,他的脚像是打了铅石一般紧紧的定在了地上,再也移不开目光。
他的本意只是报报上次她扇他耳光之仇,只是想戏弄戏弄她恐吓一下她,让她感到害怕让她对自己道歉,却并没有真的想将她丢进湖中,而她竟然没有求饶也没有为了活命委身亲他,而是选择以命相搏。
她竟然这么有自信自己不会死,竟然如此勇敢。这是何等骄傲的女子,又是何等心思细腻,又是何等大胆的女子。
风轻轻的吹着,她坚强的走远,却在没人的时候停了下来,虚弱的身子恍若一张脆弱的纸片会被吹倒。
毛婷敲了敲头,想要自己坚持下来,唇角处依旧有血溢出,并没有要收之势,身体因为疼痛而已经渐渐清醒。
身子一旦清醒,那舌尖处的疼痛却像是排山倒海般的袭来,躲在树后无声无息悄悄跟在她身后的红色身影担忧的看着她。
最后,毛婷的身体越来越无力,便是在花祁邪偷偷的注视中直直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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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他真是欠她的
第八十八章 他真是欠她的(2311字)
天空像蓝宝石一样晶莹纯净,几只鸟儿在屋檐下啾啾呢喃。
冷星居。
一名俊美而又清冷的男子拿着一叠写满娟秀字体的宣纸坐在梨花树下,一条修长的腿平放在地面上,另一条腿微微曲起。
他合着眼睛,又黑又长的睫毛连女生都要自愧不如,本就清秀的他穿着一袭印着绿竹的袍子,再加上那直挺的鼻梁,墨般的黑发用玉冠束起,如樱花般美好的双唇,让他的周身都笼罩着一股儒雅的书卷气。
有雪白的梨花微微落在他的肩头,这幅场景,果真是俊雅的惊如天人,让踏步进来的花祈邪都不禁微微邪气的眯了眯眼。
“付景宁,你的小情人现在生命攸关,你倒还真是有兴致在这里小憩。”
花祈邪缓缓走近,低下头看向树下男子手中的宣纸,写的行云如流水般的字迹一看便是女子所写。
“这是什么?市场营销策略?”他疑惑的皱了皱眉,骨节分明的一只手便是伸了下去。
却不想付景宁拿着宣纸的手臂却在此时抬了起来,刚好将花祈邪的手给隔了开,紧接着,一双如黑曜石般的黑瞳也在此时睁了开,他漠然的开口,不带任何情绪:“什么事?”
“你去看看她,她现在的伤势不太乐观。”妖孽的眸子掠过一丝担忧,花祈邪忧心忡忡的开口。
他并没有因为付景宁冷漠的态度而生气,因为他早就习惯他付景宁这张对谁都一脸冷意的脸了。亜璺砚卿
“她?指谁?”男子清秀的脸庞闪过一丝疑惑。
“就是上次找我拿寻解药的小美人,难不成你连自己的小情人都忘记了?”他邪睨着他,嘴角带着一丝嘲讽。
付景宁的眉尖清冷的皱了皱,脸色有些难看,他站起身,没有握着宣纸的指尖微微收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愠怒:“花祈邪,我不知道你现在是在打什么主意,我的毒是大夫帮我解的,我喝的,也是大夫的药,如果你再胡说八道,我不会对你客气。还有,不要告诉我什么小情人,我付景宁永远不会背叛郡主。”
穿着绯红衣袍的妖孽男子斜靠在另一棵树上,眼角眉梢都带着讽刺意味:“不会背叛她?可是你想离开她吧?”
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一般,他的指尖颤了颤,下巴线条变得有些冷硬,他依旧拧着眉,正色道:“这是我的事,管好你自己。”说罢,便迈开步子朝屋中走去。
花祈邪将飞在手中的梨花吹了出去,似想到了什么,眸色暗了暗,随即握了握腰间的黑色佩剑,抬脚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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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景宁的屋子并不豪华也不独特,反而相当的简单,笼罩着一股眷雅的书卷气。
墙上挂着几幅栩栩如生的山水画和几行清雅的诗词。
简单的木床,简单的书桌倒也和他清淡的性子相得益彰。
他在书桌旁坐了下来,将宣纸放在书桌旁,把宣纸上的褶皱一点点的用手抚平,像是对待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般轻柔,似乎不细心保护便立马会破碎一般。
“到底是这纸重要还是人重要?纸是死的,她可是活的。”花祈邪站在付景宁的身旁,弯下身看了看,投下一片黑影,然后手掌啪的一声拍在了宣纸上,言语间已经有了危险的怒意。
那个冷傲的女子怎么会喜欢上付景宁这条郡主的忠狗,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属下。在他的心里就连那几张宣纸都比她的命还要重要,莫不是那个女人痴心错付?他还真应该带那个女人看看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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