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了一口:“好!好!!!朕喜欢。”
“那玉寒可不可以向皇上请求一件事情啊?”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揣测着要是他不高兴她又该怎么应对:“玉寒的两个姐夫已经在宫外跪了两天两夜了,这样下去他们身子会垮掉的,姐姐被黄上派去了群山岭,那里地势险恶,山匪众多,皇上就同意姐夫们去陪姐姐吧,姐夫们个个身怀绝艺,在姐姐身边也可以照顾周全。”
她看见他的脸色越来越差,脸色阴晦的骇人,最后她的话音刚落,便遭来他果断的拒绝:“不行!!!”
“皇上……”他抬手制止她要说的话:“这个事情就到此为止,寒寒也休要提起,朕意以决,违令者,斩!”
她还想说什么,却也只能被这一句话给堵了回去,只能微微叹了口气,一边是她爱的男人,一边是真心对她的姐姐,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但求姐姐平安无事才好。
现在已是黄昏时分,橘色的余晖洒向整个皇宫,让皇宫显得愈加的庄严与恢宏。宫殿之外,通体透明的白玉阶,每一层阶梯一左一右都有一个官兵把手,而最下方的白玉阶旁分别屹立着两个石狮子,威武而又奢华,白玉阶下跪着两名同样俊美却风格迥异的男子。
“你回去吧”段夜凉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出口的话却是平淡无波不带丝毫感情,他知道他不会回应他的话,却还是忍不住继续说道:“你已经不是郡主的夫君了,不用跟着我来这里跪着。”
却不料,耳边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如珍珠落了玉盘:“去群山岭吗?”他终于开口。
“怎么去?”段夜凉侧过头看向已经起身的付景宁,不解的跟着起了身,疑惑的问道。
“当然是……骑马去。”付景宁看了看橘色的夕阳,眸光似若飘渺,再不动身,来不及的话,该是如何是好。
段夜凉的眸中掠过一抹深邃的思虑,这话的意思是。……却随即明白了其中寒意,他一脸认真道:“好。”
再话说这边:白月心,启月教右护法,擅长布阵节阵,解一切阵法。
当毛婷唤来白月心顺利解掉阵法,带他们走出迷阵之后,便听毛婷的命令返回启月教了。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暮色晕染着街道,没有走多久,便看见带着下人四处寻找的碧蝶。
“郡主,你可吓死碧蝶了,有没有伤着哪里?怎么怎么久都见人啊?急死我了。”碧蝶一看见郡主,便飞奔了过来,从上到下的给毛婷来了个大检查,毛婷心间一暖,按住她的手给予了一个安心的微笑,摇摇头:“碧蝶,不碍事的。”
刚想安慰碧蝶来着,却不料碧蝶耳朵红红细若蚊蝇的说道:“郡主是去和美男约会了啊,公主休了一夫,是该重新找上一夫,以填补景宁公子之位。”
说着,眼光还偷偷瞄了瞄对她咧嘴一笑的俊俏男子,她扯了扯郡主的衣袖,低着头难为情的说道。
身后的一群下人看看欧阳耀再看看郡主,倒也是自以为是的明白几分,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毛婷抽了抽嘴角,干咳一声:“带路,回驿站。”
橘色的残阳,给整个天空都带着几分难以言状的悲凉。
花祁邪仍是一袭红衣,无力的靠在驿站的门口,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走,他的心也在一点一点的挣扎,袖中的手早已青筋突兀,指尖早已没入肉中也浑然不知,他的脚每当如灌了铅石般艰难的迈出一步,却又是万般沉重的收了回来,
就这样一迈一收的动作也近乎快要把他折磨崩溃,最后,他却只能无力的靠在门沿,强迫自己不去想,不要去,不许动。
她的事情与他无关,这段时间狗皇帝存心让她死,安排了各种周密的计划就为了让她死在这里,就算她真的死在了外面,他唯一所做的事情也就是给她买口棺材,然后在佛前烧香还愿终于上天有眼,让他大仇终报,让母亲死的瞑目。
有风吹的树叶刷刷作响,他靠在门沿,昏黄的夕阳给他的身上洒下一片柔和的光晕,洒在了他那和血般鲜红的衣袍,洒在了他那俊美如画的面容,洒在了他那火红的长发,却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凄凉与哀伤,也映衬着他内心的痛苦与挣扎。
“花祁邪,你挡着门口做什么?”一道清亮的女声破空而来,随后便看见她站在黄昏下,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那一身青色衣裙临风而飘,晶亮的眸子闪烁着时而调皮时而智慧的光芒,唇不点而赤,面容貌美如花。
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她身后的男子时,花祁邪的眸子暗了暗,脸上冰霜一片,看着那男子如秋月般柔和的脸庞,眉如柳絮,身如玉树,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调皮的光线,如此可爱俊美的美男子倒是天下少有。
花祁邪冷哼一声,目光更冷:“郡主这么快就找新欢了么?这该让付景宁那只忠狗多失望啊。”
却不料欧阳耀突然挡在了毛婷面前,目光如炬的看着花祁邪:“有危险。”
就这一举动,把花祁邪给愣在了原地,一同愣的还有一干下人,这是在演哪出?
毛婷习以为常的抽了抽嘴角,经过一下午的相处,她也渐渐习惯他的无厘头,倒是耐着性子问了一句:“什么危险?”
欧阳耀抬起手煞有其事的算了算,在众人期翼的眼光中算了半晌才道:“本小仙法力尚浅。待本小仙升仙之日……”
众人满头黑线,摇摇头,郡主不会带回一个傻子吧?可惜了这么一副绝世无双的好皮囊,在场之内除了毛婷皆是一阵惋惜。
毛婷让碧蝶给欧阳耀安排住处去了,自己回房间命人准备了一盆水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顺便叫人备好了晚膳。
洗完澡后便再穿上衣裳到了厅堂,厅堂里花祁邪早已站在桌旁等候多时,而欧阳耀也被碧蝶带了过来,一见到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欧阳耀用鼻子狠狠的嗅了嗅,那香喷喷的味道让某狐狸吞了吞口水,一颗狐狸胃便大开杀戒,坐下就开始快乐的大快朵颐,边吃还发出一阵快乐的嗷呜声。
真是太好吃了,他是妖不是仙,在没仙之前是需要吃东西的,可是以前在妖界吃的全是野兔,从未吃过这种煮好的东西,真是大大满足了他的狐狸胃。
“大胆,郡主都未享用,你竟敢私自享用。”花祁邪几乎咬牙切齿的说着,让他生气的不是别的,正是她对这个男子的纵容,竟然这么纵容这个男子的无理,那该是有多宠爱的地步。
第一百二十五章 你这是虐待我
第一百二十五章 你这是虐待我(3032字)
岂料某狐压根不理他,仍旧埋头在食海里奋斗着,毛婷哭笑不得的坐下:“算了,由着他了,要是以后你看不惯他的吃法,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让碧蝶吩咐下人将你的饭菜送到你房里去。”
说完,还拿起水晶筷夹起一块红烧肉往欧阳耀的碗里放了去,这一举动也让一众下人们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郡主对突然冒出的这个男子的宠爱,也许这个男子就是郡主的下一任夫君。
也正是这一举动,让怒火中天的花祁邪却晦暗不明的笑了笑,也好,就让他陪你一起死,做一对地狱鸳鸯,郡主,去了地狱别怪我,至少还有他陪着你。
“不吃这个。” “咻”的一声,碗里的水晶肉被欧阳耀甩了出去。
“欧阳耀,你竟然敢不吃我给你夹的菜。”某女的语气貌似不太好了。
某狐狸摇摇头:“那个不好闻。”噗……众人只差没倒地。
“谁告诉你东西是用来闻的,不是用来吃的?”随后,毛婷气的冒烟的又夹了一块水晶饺朝欧阳耀碗里放去。
又是“咻”的一声,水晶饺呈一道华丽丽的抛物线被欧阳耀给飞了出去,随后便听“砰”一声,某狐狸抱着头委屈的泪光闪闪:“真的不好闻嘛。”
毛婷皱了皱眉,红烧肉和水晶饺他分明自己有夹过,同样是红烧肉和水晶饺,为何自己夹给他的味道不一样?
心猛的一沉,不是食物的问题,那就是……
“来人,把碗筷拿下去查查是否有毒,另外重新准备一桌膳食送去我房里。”女子放下碗筷,脸色暗了暗,不用查她心里也是猜到了几分,如此想她死的人,日防夜防除了她的身边人还会有谁。
“不用查了,的确是我下的毒,碗上涂了无色无味的毒药,那群庸医是查不出什么的。”果然不出毛婷所料,花祁邪云淡风轻的拿起桌上的银筷,一脸淡定从容的说着,好像和他说的是一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一般。
“果然是你。”她皱了皱眉,她知道他恨她,恨不得喝她的血,饮她的肉,以报她当年杀母之仇,只是没想到现在的他如此嚣张,连下毒的事都可以说的这般理直气壮。
这下连扫荡着桌上美食的欧阳耀都没有食欲了,他站起身将毛婷拉在身后,用宽宽的绣袍挡在毛婷的面前,似老鹰保护小鸡似的,不让花祁邪近毛婷半分,撅着嘴一脸嫌弃鄙夷的看着眼前的红衣男子,那高高在上的模样活像在看一只蝼蚁:“我终于知道方才为何算出有危险了,危险就是你,你这个恶毒而肮脏的人类。”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下人除毛婷外都不禁满脸黑线,啊喂,别人是人类,你不一样是人类么,奈何啊奈何,看着他舍身挡在自己面前,她真是又感动又好笑,他的说话方式真是让她有点难以消化。
整个厅堂安静的可怕,有一种诡异的气氛在欧阳耀和花祁邪周身游走,欧阳耀甚至在思考要不要施展法术将眼前这个恶毒的男子给烧成烤鸭。
碧蝶忧心忡忡的看看郡主,再看看相拔弩张的欧阳耀和祁邪公子,闹归闹,这祁邪公子留在郡主身边时时刻刻都想置郡主以死地要是伤到了郡主的安全怎么办,想着便又是向毛婷所在的位置靠近了几分,要是郡主有什么危险也好立刻扑上去营救。
“什么都不知道的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我的所作所为,只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郡主,这次没有毒死你,还请你下次小心,说不定哪一日你就会死在我手里。”安静到一根针落下都会发生回响的厅堂里,让花祁邪那近乎咆哮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刺耳和清晰。
他一把抓过欧阳耀的衣领,转头看向毛婷的眼光恨意肆出,恨不得生生将她撕成碎片,也让毛婷深深的明白那恨是刻骨的,是深入骨髓的。
她的指尖颤了颤,深深吸了一口气,既然当初她布了这一局,不到最后,即使他再恨,她也不能告诉他,她也只能,独自忍受。
“碧蝶,重新安排膳食,欧阳耀,我们回房。”
“是。”碧蝶点了点头,冲花祁邪哼了一声便带着几个丫鬟出去准备膳食去了,她真是越来越讨厌祁邪公子了,这丫头的护主之心越来越强烈了。
“你们还站在这干什么?都给我退下!!!”花祁邪狠狠的一拍桌,震得桌上的餐具一身作响。
所有的下人噤若寒蝉,都通通下了去,祁邪公子发怒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啊。
所有的人都走光了,只留下花祁邪一个人静静的站在原地。
为什么……为什么他喜欢的人是她,上天是要捉弄他么,为什么他喜欢的人如此不堪,她杀了她的母亲,足见她有多么狠毒。
走了一个付景宁,又莫名其妙带回一个美男子,足见她有多么花心,付景宁,段夜凉,加上他花祁邪,三个男人,三个男人还不能满足她吗?
她到底是需要多少男人?还是她认为他不行?没有试过,怎么会知道他不行?
可怜的花祁邪,根本没有意识到本来是纠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她,却莫名其妙的纠结起她需要多少男人,以及自己到底行不行的事情上了,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想法里带着多少酸溜溜的味道,不知道哪里的醋坛子打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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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
一个白色长发的男子蹲在地上和一只蓝色的小狐狸对视着,偶尔还发出几声嗷嗷声和蓝色的小狐狸沟通着,同是为狐,自是有话题的,可怜的是毛婷,她根本被这两只狐狸给忽视了,孤零零的被晒在了一边,听了半天也不知道它们是在讲些什么。
还好她提前叫走了近身的下人,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怪也怪她啊,她怎么会忘记屋子里还有夏夏在,难道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吗,欧阳耀一进门看见在睡觉的狐狸夏夏就兴奋的变回了狐狸身,用长长的指甲挠醒了夏夏,便有了眼前的这一幕。
“欧阳耀,你每次说话能不能动动脑子,我都要被你气死啦!”某女戳着蹲在地上正和夏夏对视的某男的脑袋。
“嗷呜呜”某男发出一阵不满的哀嚎,头顶上的两只耳朵也哒啦了下去。
“还有,我不是说不能变回狐狸吗!!!”某女又是一声咆哮震飞了院中栖息的鸟儿。
“嗷呜呜。”某傲娇的狐狸脑袋一扭,气的两只小耳朵一竖,银白色的尾巴一甩,果断不理她了。
忘恩负义的女人,刚才是谁为她打抱不平了,不理她,哼。
小夏夏跳到毛婷的身边,用蓝色的身体朝毛婷的脚边拱了拱,讨好的舔了舔,似是在平息主人的怒气,主人生气好下人的哇。可惜它的所作所为,丝毫不能平息毛婷的愤怒。
“还有你的耳朵,你的尾巴,都给我收回去,头发也给我变回去!!!”某女气愤的揪了揪他的耳朵,抓住他的尾巴往后用力一拉一弹。
悲剧可想而知,只听“嗷!!!!”的一声惨叫从驿站内传出,真是要把房子都颤上了一颤,这令人胆战心惊的狐吼另驿站所有的下人都心下一抖,怕怕的缩了缩脖子,这好端端郡主养的小狐狸怎么会叫呢,平时看着倒是挺乖顺的,果真难脱狐性啊。
倒是准备膳食的碧蝶惊了一跳,莫不是夏夏出什么事了吧,吩咐了几句备食的丫鬟,便匆匆往郡主的住处赶去。
“你,你这是虐待我。呜呜。”欧阳耀一把抱起毛婷脚边的夏夏小狐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躲到了墙角,瑟瑟发抖,白皙的手指愤然的指向毛婷,尾巴无力的哒拉在地上,不服气的撅着嘴,泪眼汪汪的控诉着毛婷的一大恶举,他后悔了,后悔要跟她回家,呜呜,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
就连他手里的夏夏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委屈,跟着嗷呜呜嗷呜呜的嚎叫着,虽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