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他的肩膀说:“不是还有我们几个吗?就是要你破费了。”
丁力说:“没关系,只要能成就行。”
我们几个又关照他说:“别硬来啊,如果涉嫌*,我们就是共犯了,你是舒服了,可把我们几个给毁了。”
丁力连说:“不会,不会的。”
当天晚上丁力把我们请到学院对面的饭馆,还专门要了一个包间,包间不大,外面马路上嘈杂热闹反而衬托这里环境的安逸和温馨。菜没上来前我们陪徐芳聊天,她很健谈。看着她我忽然想起羊圈里那待宰的羔羊,心中不停地问自己:“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无耻?”
饭局一开始我们就有意给徐芳敬酒,几瓶啤酒下肚她跟没事人一样,于是大家就吵吵说:“啤酒没劲,改喝白酒。”
总算把她灌趴下了,我们几个对丁力说:“悠着点,别伤了身子!”然后拍拍屁股回宿舍了。
躺在床上我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得慌。这时刘勇说:“真可怜,丁力今晚就不是处男了,可我还是个童男子。”
大家正说着丁力就回来了,这么快?可一看不对,只见他耳朵红肿,眼圈乌青,这是怎么啦?
丁力哭丧着脸说:“她根本没醉,那是装的。刚到房间她就对我又打又踢,说我们合着伙欺侮她,还说以后和我拜拜,最后一脚把我踹了出来。”
那一刻我心里豁然开朗起来,我为这样的结果庆幸。
经不住我再三怂恿,齐姐也搬进了别墅,不过给了我一个硬性规定:没有她的允许,不准我进她的房间,并让我当场签字画押,郁闷。
早晨齐姐坐我的自行车去学校,刚出别墅时她还搂着我的腰,感觉好甜密。快到学校时她就改成牵我的衣服,唯恐让熟人看见引起误解。我故意用力狂飙,接着来了个急刹车,齐姐吓得重又抱住我的腰,由于惯性,她的身体紧贴着我,两团软软的东西带着主人的体温牢牢粘在我的后背上,*。齐姐嚷道:“骑那么快干什么?时间还早。”
再次重复前次的动作时齐姐马上明白了我的用意,用力地掐着我的后背说:“让你坏,敢吃我的豆腐?胆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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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丁雪娇的邀请
今天异常闷热,乌云满天,天色暗得吓人,我骑着自行车急急往家赶。
丁雪娇在校门口拦着我说:“晚上我请你吃饭。”我告诉她说:“我在食堂吃过了。”
她沉吟了一会说:“前面新开了一个酒吧,我们去玩玩吧?”
我说:“女孩子家去什么酒吧,要不我们找地方喝杯咖啡吧?”
在上岛咖啡店里我们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丁雪娇问我:“你们昨天为什么要那样对徐芳?”
我佯装不知道地问她:“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丁雪娇哼了一声说:“问你也不会说实话。”
我无言,低头喝咖啡,突然呛着,我剧烈地咳嗽起来,周围的人都看着我,失礼了。丁雪娇走过来给我捶背,我摇手拒绝。
回到坐位上丁雪娇红着脸说:“你不是说‘女人不喝酒,男人就没机会’,我给你机会你都不要?”
我心里一怔,丁力这个王八蛋,把我给卖了。
我尴尬地说:“其实晚上想和你去酒吧的,但我觉得不合适。”
“为什么?”她问:“是不是我长得太丑,给你丢面子。”
我摇摇头,她接着问:“怕我喝多?”
我说:“你也别猜了,我是怕自己喝多,失去理智。”
“我会让你失去理智?”丁雪娇看着我说。
“谁让你长得那么漂亮呢!”我说:“你为什么喜欢我?”
“谁说我喜欢你啦?”她满脸通红,过了一会儿说:“我不否认,我的确喜欢你。”
她接着又说:“人们都说: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我想这种喜欢是潜意识里产生的吧?我说不出具体理由,但是总有一种混混沌沌的想和你接近的感觉。如果真要让我给出理由,那就是我喜欢你不张杨、不纨绔、不冷漠,还喜欢你有风度、有品味、又有点幽默,现在感觉你哪哪都好。”
“我有你说的那么好吗?”我笑着说:“我成圣人了?”
她看了我一会儿,认真地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反正我就是喜欢。”
“我们不可能的。”我看着她说:“我有心上人了。”
“我说过我会竞争的。”她幽幽地说:“爱一个人没有办法,控制不住,除非失忆,或者死亡。”
我看了一眼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雨了,雨很大,硕大的雨点像一颗连着一颗的珍珠顺着玻璃滚滚而下。
丁雪娇又接着说:“其实家里也给我介绍了一个,是个刚刚从学校毕业的大学生,家境殷实,人长得帅。对了,我上次回家就是去看他的。可我和他在一起一点也找不到感觉,就是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怎么说呢?好像是叫激情吧。”
“你的意思是感情中要有激情?”我问。
她说:“是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一开始就没有激情,以后何来感情?”
我说:“生活毕竟是平淡的,听人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激情就会消失,最后连感情都升华成亲情。”
她没有说话,低着头喝咖啡。我接着说:“我很感谢你对我的这份感情,但我很抱歉。像你这样有气质,又漂亮的女孩,一定会找到比我好千百倍的男孩子的。你不了解我,我一身毛病。”
她盯着窗外看了很久,然后看着我说:“没有自欺着逼自己放下的感情。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我对你的这份感情你永远都不会明白。”
送丁雪娇到校门口时,她转过身对我说:“抱我一下吧?”我们象征性地拥了一下,她满意地朝宿舍方向走去。
我在细雨中想了好久才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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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贝勃定律
丁力现在越来越消沉,徐芳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原谅他。那馊主意是我出的,觉得挺对不住丁力的,就让丁雪娇约徐芳出来吃饭,把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没想到徐芳却说:“朋友当成你这样真少见,说难听点有点无耻,看在雪娇的面子上我也不说你什么了。最可恨的是丁力,一点主见都没有,被你们调得团团转。口口声声地说爱我,难道就用这种方式?你跟他说,我是不会原谅他的。”好话说了一箩筐,她还是巍然不动。
看着我垂头丧气的回来,丁力更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许宏志正在看一本杂志,他指着一篇介绍《贝勃定律》的文章说:“要不要试试这种方法?”
是说一个男孩对一个女孩关怀备至,能替女孩想到的他都想到了,吃饭、喝水、洗衣,男孩每天都抢着做;衣服、首饰、鲜花,男孩每天轮番来,久了女孩对这种爱已“视而不见”,整天对男孩呼三喝四的,男孩依然是百依百顺,她已体会不到幸福感。后来她们分手了,女孩现在的男友对她是若即若离,很少给她打电话,很久才和她会一次面,吊得女孩坐卧不安,男友一个电话或者一个短信,她可以立即放下手中的活去赴约,哪怕那活有多重要。
这些都是贝勃定律在作怪,在还不熟悉的情况下,给对方一点点关怀他都会觉得情深似海,而当熟识之后;与原来相同的那些关爱他就会觉得习以为常了,感受不到。有句古话说得好:一碗米养个恩人,一斗米养个仇人,也是这个道理。无论做什么事情,多做雪中送炭的事,少做锦上添花的事,七八分付出,二三分保留,过犹不及。
可怜的丁力,也想不出其它办法,在我们这帮狐朋狗友的唆使下只好照办了,再也不去讨好徐芳,跟个没事人似的。二三天下来见徐芳一点反应没有,丁力急得抓耳挠腮,我们只好劝他别急。
又过了几天丁雪娇问我:“丁力怎么啦?为什么不睬徐芳?弄得人家六神无主,茶不思饭不想的。”
我一看有戏,马上说:“不知道,我替你问问。”
得知这一结果,大家都击掌相庆。丁力一听说徐芳茶饭不思,又心痛起来,我们安慰说:“没事,少吃几餐饭正好让她减减肥。”
一周后,丁力收到了徐芳的一封信,老大一个爷们,边看边抹泪,看来这封信写得很动情。让丁力给我们念念,他也很配合,声情并茂地给我们朗颂起来,听起来好肉麻,受不了。按丁力的本意马上就要去见徐芳,我们几个觉得还要再等等。
在收到信的第三天,徐芳来到我们宿舍。大学的规矩是男生不准去女生宿舍,但女生可以进男生宿舍,一看她来了,我们几个赶紧给她们腾地方,还没走到楼梯口,只听丁力说:“我本来要去找你的,可他们不让。”
我靠,这家伙十足的软骨头!我们赶快跑。身后响起徐芳的叫声:“你们这帮可恶的家伙,丁力能认识你们真是他的悲哀。” 。。
第六十三章 脑筋急转弯
几乎不清楚这个夏天是怎么到来的,院里长鸣不歇的蝉声,吵得人昏昏欲睡,外面的太阳异常惨白,天气热得受不了。
齐姐在洗我们的衣服。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洁白带皱褶的T恤上,映衬着她芙蓉一般的面颊,我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我们就如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幸福的让我感觉到有些不真实。
我讨厌洗衣服,搬回来后洗衣就方便多了,我一般是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放点洗衣粉就搞定。齐姐就不同,她总是将衣服搓干净后再放进洗衣机里漂洗。她用力搓着,额前的刘海随着节奏不停地摆动着。糟糕,我短裤上有好大一块地图,齐姐看了一下,继续搓,那可恶的东西就是不下来,弄得齐姐好尴尬,只好用指甲慢慢刮,齐姐红着脸说:“你真龌龊!”
我耸耸肩说:“没办法 ,精满自溢。”。
齐姐不再理我,神情娇羞,我心动了一下,走到她后面,双手从她肋下穿过,抱着她柔软的腰,*直直地顶在她的臀部上,这个动作让齐姐很难受,她伸着沾满泡沫的手僵在那里,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
我心象被电击过一样麻麻的,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游动,快乐如潮水般袭来。她没有挣扎,用毛巾擦了一下手,转身用力抱着我。我亲吻她白净的胸部,然后我们彼此激烈地拥吻在一起。
我弯下腰猛地抱起她,快速向二楼我的房间走去。
我们在床上不停地翻滚着,当我的手穿过她的裆部摸到那个缝隙时,觉得那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齐姐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满脸潮红,双目紧闭,呼吸急促,柔顺的像只小羊羔,这种样子让我迷醉。
这时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丁力这王八蛋,早不打迟不打,在这关键时候打来,本来准备不接,那铃声顽强地响着,我调整好呼吸问:“有什么事吗?”
丁力在电话中说:“徐芳给我出了个题目,我们都做不出来,想请你帮忙。”
就这事,我把他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说:“明天再说吧。”
他却说:“不行,那样就显得我弱智。”
“这样就不显你弱智啦?”我在心中骂道,然后说:“你说吧。”
他的问题是:一个数字除去前一个数字是13,拿掉后一位数字是40,问到底是多少?
到底是多少呢?再一看齐姐早跑了,追出来时发现她已经换了一套衣服,眉眼如丝,不敢看我。见我又动手动脚,她嗔道:“再这样我将这盆洗衣水全倒你身上了。”
看来今天没戏了,只好站在旁边想那道题目。齐姐见我半天不说话,就上来讨好着说:“生气啦?给你机会你放弃了,不能怪我。”
“没有,”我讪笑着说:“在想一道题目。”
“题目?”齐姐问:“说来我听听。”
我将题目告诉了她,她站在那儿想了一下说:“我知道了,很简单,脑筋急转弯。”
我问是多少,她答:“43”。
看我一脸茫然,就说:“你用中文写43试试。”
四十三?除去四是十三,除掉三是四十,我怎么没想到?
当我把答案告诉丁力时他连说谢谢,我挂掉电话,摇摇头,心说:换我也解不出来。
第六十四章 政教处问话
我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被政教处的人叫去问话,一切来得太突然。
今天上完课,校广播通知我1点半去政教处。当我走进政教处的办公室时,一位胖胖的中年人招呼我坐下来,并端给我一杯水,和颜悦色地和我聊天,问我生活怎么样?学习还好吧?就是不入正题。我站起来说:“如果您让我来就是说这些,那我就告辞了。”
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小伙子,别急,叫你来就是向你核实一些情况的。”
“核实情况?”我愣愣地看着他说:“我可是一不偷二不抢,一贯奉公守法的。”
他示意我坐下来说:“有人反应你在校外和女生同居,有这事吗?”
“同居?”我看着他说:“我不懂你的意思?”
他说:“怎么说呢?就是男女关系的那种。”
我激动地站起来说:“我们住在一个屋檐下,就算同居,未免太牵强了吧?我是住在校外,并且我还告诉你,我是借住在齐鑫齐老师家的”
他扬扬手示意我坐下来说:“小伙子,别激动。我这不是在核实情况吗?校规第六十七条明确规定:男女学生不能同居一室,情节严重,影响恶劣,勒令退学。”
我接着说:“我们没有同居,就是同居了也没违反规定,*新修订的《普通高校学生管理规定》中就没有硬性规定大学生不能自由结婚,因为这样和新婚姻法相抵触。”说完我在纸上给他写了一个网址,让他有空去看看。
他沉默了一下说:“既然有人举报了,我就必须问问,学校对大学生同居作了明确规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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