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人大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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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人大老婆-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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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说买牌照的事呢。”

  “你发财啦?怎么想到买车?”

  我把原因告诉了她,“是这样啊,那我建议你上外地牌照。”许姐说。

  “上外地牌照?”我俩异口同声地问。

  “对,”许姐点点头说:“我前几天看见报纸上一篇分析文章,说现在上海约有40万辆私家车,差不多有13万多是挂外地牌照的,你们的社会关系本来就在外地,干吗花那冤枉钱?”

  “听说外地车在内环以内行驶是受限制的?”丁雪娇嘟哝着说。

  “好像是早高峰上内环高架吧,我们只走地面道路,应该没事的。”我连忙说。

  “你原先不是有一辆车吗?”许姐问我。

  “那是我女朋友的,”我低着头说:“把人都气走了,还把别人的车霸着,我自己都觉得没面子。”

  “呵,呵,原来是这样呀,”许姐笑着说:“你们买的房子在哪儿?”

  “两个地方,一处在中远两湾城,一处在苏堤春晓。”

  “哇塞;要很多钱吧?这两个地方我知道,都是些高档楼盘,设计、施工标准都很高,小区管理也很完善。”

  我点点头说:“她爸,土财主一个;我妈,被地主老财影响了,也开始打肿脸充胖子!”

  “我打死你,不准这样说我爸。”丁雪娇气得满脸通红,许姐微笑着看我们俩逗嘴。

  小娟端着托盘进来说:“到打针时间了。”

  许姐站起来说:“我走了,小桐,晚上要不要给你熬汤?”

  我摇摇头说:“徐姐都安排好了。”

  “还是那个姐对你好!”许姐玩笑着打招呼准备离开。

  “等等我。”丁雪娇转过脸对我说:“哥,我去肯德基买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随便,能吃就行。”

  “你这人肯定很花心。”她俩走后。小娟看着我说。

  “何以见得?就凭几个女性朋友来看我?”我不解地问。

  “她们一个比一个上心,看着都让人妒忌。”她的声音甜美从容,那*的脸颊,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那样滑爽清润,洁静的护士服,把她娇好的身材勾勒的玲珑剔透。。。。。。

  “讨厌,你怎么能那样看人?”小娟嗔道。

  小娟一边给我脱裤子一边说:“一个大男人还怕打针,也不怕人笑话?这要是在战场上,肯定是个逃兵。”

  “就是扎针这种疼最难受,还不如让人再捅一刀呢。”我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我是不是你所有病人里最胆小的一个呀?”

  她摇摇头说:“你还算好的,我以前实习时在一个地方医院,一位体形很壮的人,看见注射器就晕了,把我吓得半死!”

  我的半边屁股全部露出来了,小娟的手在上面按了按,确定了位置后取出一只酒精棒开始消毒,感觉屁股上有些凉,我闭着眼睛问:“要扎了吧?”

  “没呢,还在消毒呢。”她停下来说道:“对了,我这只MP3好像有点问题,怎么老有‘沙,沙’声。”

  “是吗?我看看。”我听了一下,“很正常呀。”

  “正常就算了。”她把MP3拿过去放进兜里,端着针盘就走。

  “针还没打呢?”我问。

  “已经好啦,你的裤子不会也要我来提吧?”她笑着说。

  这么快!“不要,不要,我自己来。”

  徐姐要留下来陪我,我极力反对,她也没再坚持,和丁雪娇一起离开的。

  打开电脑,里面有很多“思事成伤”的留言:

  “你找我有事吗?是不是病情又严重啦?”

  “不理我,生气啦?”

  。。。。。。

  “我肚子痛,医生说孩子可能会早产,这两天不能上网了。”

  原来是这样,我试着发过去一个短信,果然没有回复,她不会有事吧?我的心情忽然沉重起来。

  都说“人生人,吓死人”!这两天我一直担心她的安危。第四天晚上,她又上网了,我喜出望外,赶紧问道:你还好吗?

  思事成伤:我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当妈妈啦!

  我:恭喜你呀!什么时候生的,男孩还是女孩?

  思事成伤:元月一日,由于我头一天走路时扭了一下,动了胎气,就提前生了。是男孩子。

  我:男孩好呀,可以传宗接代。

  思事成伤过了很久才回复:你是这样想的呀,那我要是生个女孩不就惨了?

  我:惨什么,男孩女孩都一样,我是找好听的说的。辛苦吧?

  思事成伤:现在想来我还想哭,别人生完孩子都可以抱着老公撒撒娇,我只能抱着宝宝哭。

  我:你老公还没回来呀?

  思事成伤:是的。

  我:这时候还不回来,真够混帐的。有空我替你教训教训他。

  思事成伤:是够混帐,就你?还教训他。。。。。。算了,我们说点别的。

  我:现在谁在帮你?你婆婆吗?

  思事成伤:我婆婆还不知道我生小孩呢。

  我:那你月子谁伺候你?坐月子很重要,弄不好会落下病的。

  思事成伤:你知道的还挺多!我找了个保姆,她很内行的。

  我:这就好。小孩取名字了没有?

  思事成伤:没呢,嘻嘻,你帮我取一个吧?

  我:这不好吧?让他爸爸取。

  思事成伤:他爸爸弄丢了,你就帮我取一个吧,以后让他认你当干爸爸,行吗?

  我:我也不会取呀?宝宝姓什么?

  思事成伤过了很久才回复:吴。

  我:怎么和我一个姓?我先取两个,一个叫吴欣睿 ,另一个叫吴迪,都觉得不太好,别见笑。

  思事成伤思虑了一会儿道:我都要了,大名叫吴迪,小名叫欣睿。吴迪(无敌),多大气;欣睿(心蕊),多灵气。

  我:你也不嫌牵强。

  思事成伤:我不管别人怎么想,我喜欢就行。

  我:现在身体还好吧?

  思事成伤:我是顺产,没受什么苦,就是侧切有点痛,不过没关系,后天就要拆线了。

  我好奇地问:侧切。。。。。。什么是侧切?

  一个敲脑袋的LOGO出现在我的屏幕上:不该问的别问。我累了,要睡了,改天再聊,拜拜喽!

  什么是侧切?这个问题一直缠绕在我心头。第二天早上小娟按时过来帮我打针,可能是时间长了,适应了,对打针不再那么恐惧了。我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地斜躺在床上,早晨的*把我的*支成个小帐篷,小娟显然也注意到了,边擦酒精边说:“再不老实就叫医生拿刀来切掉!”

  切掉?我忽然来了精神,连忙问道:“什么是侧切?”

  小娟涨红了脸骂道:“简直是色狼,整晚上都在想这个问题,难怪会。。。。。。”

  接着病房里就响起我撕心裂肺的叫声,小娟拿着针盒边朝外走边说:“问本小姐那么下流的问题,不给点厉害让你瞧瞧,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下午主治医生过来看了看伤口,很满意地说:“小伙子,恢复的不错,明天就可以拆线了。”

  真是太好了!

  几个小护士都混熟了,没事就过来聊天,小娟说:“你们看哦,吴桐带着这个护具,像不像《水浒传》里的豹子头林冲?”

  “枷锁是方的,护具是圆的,”小敏摇摇头说:“看上去像泰国的长颈女人。”

  “我要是长颈女人就好了。”我笑着说:“那多漂亮!”

  “有什么好的。”小敏马上反对说:“听说长颈女人的颈部长度和普通人并没有两样,而是她们的锁骨和肩骨因铜环压迫而下陷,那是对女生的一种摧残。”

  书上也这么说。

  第二天一早徐姐和丁雪娇就早早地赶到医院,大家焦急地等待着拆线。

  9点刚过,主治医生带着一位实习医生过来,示意护士把护具拿掉,感觉轻松多了,主治医生掀开纱布对实习医生说:“你看,患者的伤口在显眼部位,为了美观,我们当时缝线时特别注意了一下,你瞧这针眼对的多整齐。”

  然后侧过脸对小娟说:“没问题了,帮他拆线吧。”

  折线很痛的,我不停地吸气,小娟小心翼翼地问:“疼吗?”

  我咬着牙摆摆头,她拆得更加小心了,由于和我靠得很近,能强烈地感到她的鼻息,她很专注,脸上有层细细的绒毛,很光滑,这个情景好熟悉,那一刻我忽然想到了梅。

  总算结束了。医生又交待了几句:“这段时间可能会很痒痒,千万别挠,更不能碰水。否则会发炎的。”

  丁雪娇问:“那疤痕看上去那么明显,能用去疤的药吧?”

  医生笑着说:“过一段时间就会越来越不明显的,只有一条很淡的印子,如果一定要用去疤的药,也要等痊愈了再说,否则会造成感染的。”

  “什么时候能出院?”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最好再观察一两天,但如果你一定要离开的话,明天就可以走。”

  “真的?”我高兴地说:“那你现在就帮我开出院证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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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我出院了
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心情大好。主治医生也善解人意,示意实习医生给我做个全面检查。

  实习医生叫秦阳,还是学生,自然一拍即合,该查的地方都查了,不该查的部位也帮我查了一遍。实在过意不出,掏钱让丁雪娇去肯德基买了很多洋食品,贿赂秦阳的同时也顺带慰劳了一下那些年轻的护士。

  看着这个自己即将离开的地方,真的有点儿留恋,当年林阑尾出院时的心情和我此时的感觉肯定相同,当时我还很不屑呢!

  一整天都是在这嘻嘻哈哈的笑声中渡过的,晚饭是在医院食堂中解决的,也许是心情好了,发觉这饭异乎寻常的香。

  带着几分兴奋,晚上美美地睡了一个好觉。

  “起来了,”小娟的叫声把我叫醒,我习惯性地侧转身,顺势露出半边屁股,闭着眼接着睡。“嘻嘻,你是不是暴露狂?”

  今天不用打针了!赶紧提上裤子钻进被子里面。

  “来,吃药。”小娟叫道。

  我顺从地爬起来,张开嘴将她手中的药一下子吞进肚里,笑着说:“有你在身边,感觉这药都是香的。”

  “又贫!”小娟看着我笑了笑,笑的很甜,眼神中露出几分不舍。

  递给我一个袋子说:“这些都是口服药,用量我都给你写清楚了,要按时服用。”

  “真想再生一次病,那样你又能照顾我了。”

  “呸,呸,简直是乌鸦嘴,我才不要在这个地方见到你呢。”她嗔道。

  和医生护士一一告别,“许姐的车在下面等着呢,”丁雪娇催道。带着她们的关心和祝福,幸福满满地转过身,眼睛有些湿润。

  “怎么耽误这么久。”许姐不满地看了我一眼,“哟,里面哪位小妹妹勾住你的魂啦?眼泪都快出来啦!”

  “姐,”我抗议地叫了一声,徐姐和丁雪娇都一起哈哈地笑起来。

  久病初聚,自然要去庆贺一下,许姐又把我们带到上次去过的那家规模很小的饭店,店虽小,好吃的东西却很多,等我们吃完了,都快1点了,许姐伸手叫道:“埋单!”

  服务员走过来,指着徐姐说:“这位女士已经付过了。”

  难怪徐姐刚才借口上厕所,许姐忙说:“这怎么可以?”

  徐姐笑着说:“今天小桐出院,也该我表表心意了,下次改你请吧。”

  由于伤口刚刚愈合,许姐怕我抗不住,从饭店出来就把我送回了家。

  马上又要到期末考试了,由于漏了很多课,我心里也变得没底了,把丁雪娇的笔记借来好一通恶补。说实话,大学考试靠得也就是临考前的那几天,平时很难有机会折磨学生的老师们,好像约好了要教训一下我们,题海全留到了考试前的短暂时间。形形色色的题目排队等待我们消化,没有足够的精力和足够快的速度还真消化不了。

  今年学校整顿学风,不准教师在期末考试前划“重点”,大家忽然没了方向,像群无关苍蝇一样到处乱撞,于是大家就试着启发一下老师,“如果你不告诉我们重点,到时我们全都考砸了,看你脸往哪儿搁?”

  “你们在威胁我?”教授取下眼镜,拿出手帕面无表情地擦了擦。

  “我们哪儿敢呢?假如这样,你的奖金甚至是职称都有影响。”大家谆谆善诱。

  “听上去还有要挟的味道。”教授的眼镜总算擦干净了,戴好,用手扶了扶,从镜片后面瞅了我们一眼说:“现在上课。请大家翻到《中国古代小说鉴赏》第3页,我们把一些非重点的东西划出来,本书是先秦至隋、唐五代的文学理论选集。。。。。。”

  教授真睿智,不给划重点,但又没限制不准划非重点,大家都会心地笑了。

  感觉这堂课过得好快,铃声响起后,教授合上书本说:“这是我上得最满意的一堂课,下面静悄悄的,只听见翻书的声音。其实看了考试日程安排的同学都知道,这门课是开卷考试,考试范围是课程思考题,平时认真听课的考生是很容易通过的。”

  刚准备离开,又想起一件事说:“请选修本课程的同学注意,考试时要将自己的顺序号标在试卷的左上方。”

  晚上挑灯夜战,忽然想到好久都没有“思事成伤”的消息了,打开电脑给她发了一个信息:在吗?最近好吗?

  思事成伤:在吖,不知怎么搞的,宝宝前两天感冒了,有点儿发烧。

  我:是这样呀,好点儿了吗?

  思事成伤:医生说是细菌性感冒,打了一针,已经好多了,就是鼻子堵塞,吃奶有些困难。

  我:去买个吸鼻器,帮他把鼻涕吸出来。

  思事成伤:连这都知道,你是万事通呀?我已经买了,医生给宝宝开了一点盐水滴鼻液,在宝宝吃奶前一刻钟滴鼻,等鼻涕稀释后再用吸鼻器吸出来。就是宝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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