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当初说好了的。”
我想了一下说：“这样吧，这次我收了，从今以后那个地板铺装队全归你。”
“你是不是做大了，看不起这些小钱啦？”梁静问。
“谁还和钱有仇吗？”我笑笑说：“我当初是真心实意想帮你的，这些钱都让我有点趁火打劫的感觉。”
梁静好感动，半天才说：“像你这样的人现在真是太少了。”
我怕她再发感慨，笑着站起身来说：“不好意思，我得走了，否则来不及了。”
我在商店转了半天，不知道买什么好，买服装，不知道型号，买鞋子，不知道大小，买吃食又不知道口味，好不容易买了个洋娃娃，看看时间，快6点了，自己也泄气了，心想，算了，直接给钱吧。
等我赶到许姐家时，晚饭都准备好了。芸芸打扮的像个小仙女，看上去粉嘟嘟的，我把那只洋娃娃递给她说：“芸芸，祝你生日快乐！”
她高兴地把它抱在怀中。
我问：“喜欢吗？”
“喜欢。”
我将预先准备好的红包递给许姐说：“说起来丢人，我在商场转了半天，实在不知道给她买点什么，还是你看着买吧。”
许姐知道我是真心的，也没推辞。
点上蜡烛，许愿后开始吃饭，我和许姐喝红酒，小芸芸喝椰子汁，看着红红的液体从我们喉间咕咕滑落时，芸芸小声对许姐说：“妈妈，我也要喝？”
“不行，小孩子不能喝酒的，会伤身体。”
“就一点点，一点点还不行吗？”
“不行。”许姐断然拒绝。
小芸芸用乞求的眼光看着我，好可怜！我看着许姐说：“让她尝尝吧？这个年龄段的小孩，你越不让她碰，她好奇心就越大。”
许姐拿起自己的杯子，很不情愿地给她倒了一点点。
小芸芸端起来一口喝干，用手扇着嘴巴说：“哇，好辣！”
我赶紧说：“快吃菜。”
酒劲很快上来了，小芸芸倒在我怀里睡着了，许姐端来一盆热水，给她擦了擦，然后让我把她抱到床上。
许姐收拾好后坐在我旁边，一边陪我看电视一边聊天，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很晚了。许姐不高兴地撅着嘴问：“晚上还回去吗？”
“小芸芸在，我。。。。。。”
“你明天早点离开不就行了。”
我点点头，许姐递给我一套睡衣，示意我去洗洗。等我走进房间，透过矇眬的灯光，发现许姐已经平躺在床上了，双眼微闭，高耸的胸脯顶着被子上下起伏着。
我揭开被子钻了进去，把许姐往怀里抱了抱，没想到碰到她的痒处，她忍不住笑成一团，看到她那娇羞的样子，我恶作剧般地又来了两下，她急得用两只手钳抱住我的手，不让我动弹，鼓涨的乳房紧贴在我手臂上，我努力地感受着它的温暖和弹性，全身有种酥麻的感觉，我们都不说话，静静地凝视着。
许姐在我手上按了按，眼神里多了几分羞涩的暗示。穿过那层薄薄的内衣，我很快接触到那个美妙的所在，我一手扶着她的肩，一手努力在她的*间攀爬，舌头轻轻地在她红樱桃上面游走，许姐嘤咛了一声，似压抑又似鼓励。
许姐把手放在我的胸膛上轻轻地抚摸着，似羽毛在身上拂过。我迷醉在这甘醇般的亲吻和爱抚里。
我们绞缠着，两具发烫的肉体几乎紧紧粘贴在一起，接着又相互撕扯着对方的衣服，许姐那里已经湿成一片。
我的腰腹轻轻蠕动，许姐主动迎合我的动作，美妙的感觉排山倒海，此刻除了激情，我们什么也不愿意多说，什么也不愿意多想，意识里除了天空就是云端。
许姐不停地小声呻吟着。
我的幅度越来越大，我努力转移着自己的欲望，越来越大的呻吟声提醒我，巅峰时刻就要到了。
随着许姐一声尖叫，一切又重归平静。
许姐把头放在我的臂弯处，好久不说话。
我问：“姐，你有心事？”
她过了很久才说：“芸芸的爸爸又离婚了。”
我不解地看着她，许姐接着说：“这段时间他经常来，想复婚。”
“你同意了吗？”
许姐摇摇头：“当我是什么，应召女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今晚他原本要来的，被我拒绝了。”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我忽然不开心起来，半天不吱声，许姐摸摸我的头说：“累了吧，早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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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婚姻像鞋子
未春，乍暖还寒，上海现在的天气还不是穿裙子的季节，因为海南天气热的缘故，林佳今天穿了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看上去很清爽，但是冷得不住地发抖。陈晓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想给她披上，林佳瞅瞅我，笑着拒绝了。
“快上车吧，我已经把暖气打开了。”我接着说：“我还有事，让雪娇送你们去机场。”看了看手表，心中嘀咕道：“雪娇这丫头今天怎么啦，现在还没来。”
正准备打电话给她，只见她匆匆从出租车里出来，小跑着向这边奔来，“不好意思，睡过头了。”说完向我做了个鬼脸。
看着车子绝尘而去，心中忽然有些淡淡的失落，最近怎么啦？总是多愁善感的。回到楼上，技术部里不知谁的电脑正在播放瞎子阿炳的《二泉映月》，这首曲子平时自己也很爱听，如诉如泣的音乐，让我觉得特别难受，莫名其妙地对里面吼了一声：“就不能放点健康向上的东西，一大早就弄得跟死了人一样。”
说完自己也怔在了那里。
里面顿时鸦雀无声，林正好从外面进来，一脸惊讶地看着我，我尴尬地笑笑，无趣地走回办公室。
快10点的时候蒋姐打电话给我，说下午找我有事，问我有没有空？
“行啊，什么事呀？”我问。
“到时候再跟你解释。”
刚吃过午饭，蒋姐就已经在楼下等我了。打开车门，闻到一股清新的香水味，事业型的女人就是不同，仿佛全身都充满了活力，日子过得好有滋味。
蒋姐看了我一眼说：“先给你介绍一位客户。”
所谓介绍，只不过走走过场，都是蒋姐的供应商，谁敢不给她面子。从那家公司出来，蒋姐说：“走，陪我去淮海路逛逛。”
淮海路过去又叫霞飞路，全长六公里，是一条与南京路齐名的旅游、购物街，繁华而又高雅，据说堪与巴黎的香榭丽舍、纽约的第五大道、东京的银座等媲美，现代化的特色商铺林立，商店装潢浪漫而考究，欧洲风格、中式古典、廊柱式门庭等，都散发出浓郁的城市型文化休闲气息。
都说这里是时尚的小资天堂，国内的高档百货以及佐丹奴、真维丝、香奈儿等国际顶级品牌都云集于此，让人呼吸到世界上最时尚的潮流气息。
这里更是女人的天地，那些做工考究、式样精美的服饰，让蒋姐爱不释手。她把手中的包递给我，凡是她看中的款式，不论价格，一件件地试，老板口才好，把自己的商品说得天花乱坠，蒋姐只是笑笑，并不为之所动。
站在旁边实在觉得无聊，我开始欣赏这里的人文风景。丁力以前说过：“上海没有漂亮女孩子。”看来是大错特错，都说漂亮女人是一种宝贵资源，是众多男人追捧的对象，其结果是只能在高档社区和高档消费场所才能看到。
这里的女孩大多是完美的，从上到下，都充满时尚元素，流行的头饰、亮亮晶晶的彩虹般唇彩、迪奥的手提包、一身名牌包裹的玲珑曲线，让人禁不住眼热心跳。
“小桐，你魂丢啦？来，帮我拿着。”
我尴尬地收回目光。
拎着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东西从商店出来，我以为蒋姐要回去了，谁知道她又钻进一家阿玛尼时装店。
这里面的服装另人砸舌，从几千元到十几万元的不等，对于一个工薪阶层来说，一年也买不起一套衣服，想想真是悲哀！
蒋姐拿起一套西服在我身上比划着，我吓了一跳，赶紧逃开，红着脸说：“这种东西我可消费不起！”
大家都扭头看着我，纷纷露出鄙夷之色。蒋姐嗔道：“让你试你就試，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态度坚决，不容推辞。
我红着脸说：“换那种颜色吧。”阿玛尼是简约主义设计师，最喜欢半调子颜色，特别是浅咖啡色，正好和我的审美观点相同。
连试了几件都觉得不合适，正暗自高兴，营业员推荐一款Mani品牌，价格更是高得离谱，在蒋姐再三要求下只好去试，正好！
蒋姐说了声：“包起来。”转身走向收银台，我赶紧掏出信用卡说：“我自己付。”她瞪了我一眼说：“瞧不起我吧？”
惴惴不安地从精品店出来。已是傍晚时分，路灯的灯光像茶色玻璃一样，浓重地倾泻而下，街道两道的法国梧桐慵懒地伸展着枝条，树叶闪着阴晦的光泽。
蒋姐说：“太晚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
这是家烛光幽暗的餐厅，高档面砖铺就的地面，四周的小壁灯散发着幽幽的微光，映照着墙上的装饰壁画，生动而逼真。
烛光在烛盘中跳动。
在侍者引领下，我们在靠近窗户的一个小方桌旁坐下来，现在正是吃饭的点，店里面的人很多，但却出奇地安静，放眼望去，大家都成双结对，一个个都清爽、体面、时尚。
“这地方你常来？”我没话找话。
她点点头，用眼睛瞅着天花板倒垂的塑胶吊兰，“刚刚创业那会儿，为了拢住客户，经常到这儿消遣。”
“这儿有什么特别的？”我笑着问。
“享受的是这里的气氛，不吵不闹，在这低低的音乐中讨价还价，成功率让人难以想像。”
这倒是第一次听说。
蒋姐眼睛盯着杯中的红酒，神情有些悲戚地说：“我和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这里了。”
我问：“和他谈过了吗？”
蒋姐摇摇头，喝了一口红酒，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他每天很晚才回家，然后倒头就睡，根本没有机会说。”
“其实今天是我30岁生日，他已经好多年没给我过生日了，每年的今天，我都只能用疯狂购物来安慰一下自已。”蒋姐说：“如果人的一生只有60岁，那么我的前半生算是玩完了，几年前，偶然读了亦舒的《我的前半生》，不自觉地为主人公子君的命运惋惜，密友还笑我太痴，可那是我的真实感受啊。”
这本书我的书屋就有。三十三岁的子君突遇婚姻变故，在经过一番痛苦挣扎之后，她选择了勇敢面对，变成自食其力的女强人。离婚一年后，子君和前夫涓生又相遇，涓生叹到：你看起来很年轻，似二十多岁女人。那一刻子君潇洒地转身，得不到的或者已经失去的，永远是最好的！这是全天下男人的通病。
那一刻又想到了齐姐，我不正是这样的人吗，她在的时候没有好好珍惜，失去了却又后悔连连。
刚进来的时候看见门口有家花店，我对蒋姐说：“你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不一会儿，我手捧着紫罗兰加百合的花束递给蒋姐说：“姐，祝你像这些花一样，永远健康美丽！”
蒋姐很感动，连声说谢谢，过了很久才说：“没想到，陪我过生日的竟然是你，太难为你了。”
我对她说：“你应该早点告诉我，我会提前给你预定个蛋糕，弄出一点喜庆的气氛来。”
“这些应该由那个和我有婚约的男人准备的。”她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我一直在想，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婚姻才算是上品？在别人眼中，无论长相，还是学历，我们是那么的般配。但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们只是两个结合在一起的利益体。”
我不解地看着她，蒋姐继续说：“我们俩人都明白，一旦分开，对现在的公司是毁灭性的，任何人都拿不出一半钱给对方。”
的确是这样。
“都说婚姻像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啊。”
蒋姐不停地灌着酒，很快就醉了，根据她的指点，我开车把她送回了家。
几个比较急的单子都如期交货，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礼拜天放假。他们三人早早过来，丁雪娇吵着又要打麻将，我白了她一眼说：“我先去准备点菜，吃过午饭咱们好好玩。”
留下丁雪娇和林帮我打扫屋子，我和媛媛去买菜。媛媛小心地穿梭在人群里，她喜欢货比三家，讨价还价，我则负责拎菜。
在水产的摊位上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丁力，我赶紧转过身去。媛媛蹲下身问道：“老板，这鳊鱼多少钱一斤？”
他笑了一下说：“小姐，那不是鳊鱼，是鲳鱼，10块。”
“能不能便宜一点？”
“我的鱼都很便宜，你第一次来吧，指望你下次照顾我的生意，9块5怎么样？再低我就亏本了。”
“那就捞两条大点的吧，将肚子里的水控干净。”
“好的。”然后捞鱼，控水，一气呵成，“20块零5毛，收你20块吧。要杀吗？”
媛媛点点头。
只见丁力把两条鱼倒在地上，拿起一把铁刷子，在鱼脑袋上猛敲了两下，一分钟不到就将两条鱼收拾干净了。
怕丁力看见尴尬，我先回到车上。
媛媛费了好半天工夫才找到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害我一通好找。”
我笑笑问：“买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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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有人送花
媛媛笑着说：“够了，平时都在公司吃，剩下来就浪费了。”
半路上，她又问：“你认识那个卖鱼的吗？”
“你怎么知道？”我好奇地问。
“我叫你名字的时候，他紧张的东张西望。”
“他以前是我的同学。”我淡淡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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