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忧桑好忧桑~好无语好无语(鸡婆,你够了,别想凑字数~)
☆、第三十七章 毁人清白
夏流流有气无力地趴在院中的石桌上晒着太阳,据说她得了贫血……
她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去惹一个叫做x卿的男人、还有那只叫做流流的猫了。
“小夏。”头顶上方一片阴影笼罩着她。
她扬起头看见泽黎的脸色又憔悴了几分,顿时想到了一个人。
她一扫脸上的疲惫,不自然地拢过头发,开口道:“嗯……那个……那天在牢里的女人怎么样了?”
泽黎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见不到她了。”
夏流流垂下眼睑,不想再去关心那个人了,可是嘴巴仍不受控制地问道:“我也不能去见她了吗?”
泽黎不语,仅仅是看着远处,眼中隔着一层薄雾,难以摸透他的心思,他转身之际,夏流流又道:“你会救她的吧!”
泽黎的背影僵了僵,只说了一句话:“我很没用。”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夏流流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有家人,也从来都不敢想,家人,是她的魔障。
可是,怎么都放不下,就算是背叛、伤害,她还是放不下,她舍不得那个曾经在某一刻允许自己依偎在身上的人,舍不得曾经在她怀中汲取到的温暖,舍不得她轻点她的额头对她的宠溺……
如果一切都是假象,如果……
她还是舍不得。
……
“为什么还是找不着呢?难道她真的死得干干净净了,彻底消失了吗?”月卿看着怀中的猫儿,又像是在问它。
“主子,这边一直没消息,但是皇上那边传话要你尽快启程回紫湛,这……?”付安有些为难道。
“有什么事吗?”月卿皱了皱眉。
“宣翎姑娘进宫了。”付安回答道。
月卿的眉舒展开来了,嘴里呢喃道:“宣翎,她……”
“咚咚咚!”
月卿回过神来望向门,看了付安一眼示意他从窗户里翻出去。
付安点点头,纵身消失在屋内。
月卿打开门,门口的人正是夏流流。
“有事?”他问道。
“夏流流没有讪笑,只是认真地看着他说:“我要和你做交易。”
他终于抬眸看了她一眼,眼中微微不屑:“交易?”
夏流流道:“没错,只要你肯救流月,我就告诉你,流夏的行踪。”
他终于敛去了脸上的嘲弄之色,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我之前见过一个和我一样毁容的人,她的名字叫做流夏……”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了。
“她人在哪?”
“救流月。”
月卿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挪开目光,冷哼道:“若是你骗我,后果自负。”
夏流流仰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冷声道:“你若是做到,我就不会骗你。”
“你……”
夏流流觉得这个时刻她难道正经一把,可是这个男人真得很不配合,男女双方对峙的时候总是很有气场,但是除去那只盖在她脸上的“五指山”,和耳边的话就更完美了,“你若是骗我,下次就让你彻底洒尽‘一腔热血’。”
夏流流的脸微微的扭曲了下,又想到了某人*的模样,只觉得鼻子发痒,一把推开他,边往外跑边喊:“就这么说定了!”
“三日后,紫湛月卿出使我国……”流琅低声地念着奏折。
这两年紫湛和冀栾两国互不侵犯,安分守己,如今这是何意?向她示好吗?
“琅儿,累吗?”身后一双手攀上了她的肩,潘萧亲昵地把脸贴在她的颈窝处。
“阿萧,我不累,你怎么来了?”流琅摸了*的脸问道。
“紫月卿要来?”潘萧问道。
“嗯,是的,三天后就到了。”流琅答道。
潘萧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是吗?那我们得好好招待他了。”他朝她的耳边吹了口气道:“三日后是初四,不如让他休息休息,然后在初七的时候给他设场晚宴,好好接待他,以示我们冀栾国的诚意相交,如何?”
流琅听着觉得颇为合理,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潘萧的嘴角慢慢地上挑……
“三日后随我入宫。”月卿声音中没有半分转寰的余地,十足的命令口吻。
“为什么?要我去做什么?”夏流流不愿意,十分不愿意!
“你要是跑了,我上哪去找你?”
夏流流捧着茶杯,顿感无力,跑?
她回去的当晚屋里屋外都蹲着几个人,半夜起来喝水,房梁上掉下来一个人差点没把她吓得魂飞魄散,他的解释就是请临时雇来的人帮忙盯梢,结果半夜盯睡着了,掉下来的时候还摔断了腿!
屋外大树上扒着一两个人,不让她发现就算了,她刚路过,身后的树就啪的一声断了,连带一个人掉了下来……
月卿似乎也想到了这个,抿了抿唇道:“我总共雇来十个人,伤了六个,跑了两个,还剩两个废材不知道又躲在哪里赌钱去了,还真是亏了。”
哼,活该!
“所以,我还是决定亲自看着你吧,今晚就到我房里来吧!”
“噗……”
月卿皱着眉看着自己衣摆上被喷上的茶渍,再抬头看着满脸涨红的夏流流,嫌恶道:“你真不像个女人!”
夏流流抹了抹嘴巴,起身往外走,身后的声音仍不放过她:“今晚不来,后果自负。”
呸!自负你妹!我夏流流还就不受你威胁了!
夜半,三更,无灯。
某人鬼鬼祟祟地溜到月卿门口,敲了敲门。
“喂,我来了,快开门!”夏流流刻意压低声音道。
门被人一下子拉开,月卿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幽幽地看着她,接下来便把她拽了进去,门又啪的一声被合上了。
锦成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两个貌似传说中的奸。夫。淫。妇的人,他不过是夜里起身如厕路过罢了,居然会撞见这么一出奸。情。
夏流流讨厌和月卿一起睡觉,每次都只会让她睡地板,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不对,这个变态的国家是没有绅士风度这玩意儿的。
夏流流采完药回来,走到前院,看见锦成心不在焉地理药草,她打个招呼:“锦成大哥,你……”
“哼,败类!”锦成回了一个鄙视的眼神给她,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
哎?她怎么就是败类啦?
“大娘,今天要我去街上带点什么菜吗?”夏流流问向厨房里忙着的大娘。
“哼,小夏啊,你可知道我们家乡有种自不量力的癞蛤蟆吗?”大娘冷笑着问她。
她抽抽嘴角道:“是……是吗?”癞蛤蟆嘛,怎么了?
“她哟,整天就想着吃天鹅肉,最无耻的是,她还簪着贞洁簪呢,死了家里的男人,又出去强行蹂躏了一朵娇花,简直无耻之极!”大娘的眼神像是要吃人,而且那个人不是别人,真是她夏流流。
“是……是吗?”就冲着癞蛤蟆的四条腿,她好像和癞蛤蟆不是近亲吧!
“哼,你走罢!我这儿地小,可容不下你,让开,我要扫地,出去!”她拿起扫把哪里都不扫,就只扫夏流流的脚,硬将她赶了出去。
“大娘……”
“我受不起,你走!”
一路人,周围的人对她指指点点的,目光鄙夷到不能再鄙夷了,她是怎么啦?杀人发火还是奸。淫掳掠了?
路过月卿房间时,里面的人又在悠闲地逗猫,她忍不住进去问道:“那个,如卿公子,上午的时候有没有关于我的什么事发生啦?”
月卿没有抬头看她,对着猫说道:“有什么事?”
“没有吗?”
“有吗?”
“你别跟我打太极!到底有没有?合作不合作?”夏流流火了。
月卿勾了勾唇角道:“太极是什么我确实不知道,但是,我只是派那两个废材把昨天晚上的事宣传出去而已。”
夏流流疑惑道:“昨晚上有什么事?”
月卿抬头看她:“昨晚上有什么事?你问我?你说,这女人半夜不睡觉跑到男人房里,还能有什么事呢?”
夏流流懵了懵,女人半夜不睡觉跑到男人房里会有什么事?
……
“该死的月卿!你又诈我!”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还不是你要求的!”
“是啊,可是他们不知道。”
“但是我们什么都没做啊!”
“是你自己不做的,怪谁啊!”
“哈,你的意思是我昨晚上就该做些什么喽!”
“只要你有那个本事。”
“哼,我是女人!女尊的女人!我当然有!”
“那你来啊!”
“来就来,有本事你把身上的刺儿收起来!”
“有本事你就把刺儿撸平了扑上来。”
“你这是怂恿我扑倒你喽!”
“只要你有那个本事。”
“呸!”
“没用的女人,要不是你还用利用价值,你以为我乐意牺牲自己的名声。”
“靠!你还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扑倒你!”
“你来啊!”
“啊!你扎我!”
“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
“喵呜~”
一只花猫懒懒地爬出了房门,轻轻地甩掉了尾巴上的一根针,然后……
趴倒,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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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是很废材啦,写些很废的对话,但素,我个人很喜欢啦,先温馨下啦~
还有就素,我昨天没更新,我在想如果十天不更新会不会有1、2、3……个留言(奸笑)但素,因为害怕真相会是1、2、3……个收藏会挨个跳下水,所以,我放弃了这个龌龊滴念头……(好吧,你们想弃坑很久了吧,我每次都这么罗嗦,这么多话……可是,我还是想说……今天是520哦,筒子们我爱你们~)
☆、第三十八章 无处可逃
三日后,紫湛使臣入城。
夏流流在摇摇晃晃的车厢里打着呵欠,脑袋慢慢地歪倒了正襟危坐的月卿肩上,月卿皱着眉看了她一眼,也懒得伸手去推她了。
夏流流坐了一整天的车,先是坐着车像贼一样偷偷出城,接着便是换了辆车大摇大摆地入城。
快要到皇宫时,月卿终于把她给晃醒了。
“你最好老老实实地给我听付安的话,哪都不要闯,知道吗?”月卿吩咐着这个不靠谱的家伙。
夏流流揉揉头纱下的眼睛点点头。
接着,马车便驶进了那扇皇宫大门。
“紫湛使臣到!”女官高声通报,流琅摆手道:“宣!”
“紫湛使臣月卿叩见琅帝。”
一个男人带着身后一男一女,行拜礼。没有带任何东西,空空的双手,让众臣皱起了眉。
自古以来,即使是平民百姓,到别家做客也是必须备上一份礼,以显心意,更何况他们是两国相交,但是他们不仅没有,还派来一个男人……
流琅较之群臣倒是镇定许多,沉声道:“使臣免礼,此次来访我国有何贵干?”
月卿不毫不在意周围的鄙夷之色,只是说了两个字,夏流流都想钻到地缝里去了,这是她听过最蹩脚的借口……
“做客。”
……
“紫湛果然多出奇男子,女人都守在家里喝酒,派个男人来做客,还是个没学过规矩的男人,难道说,紫湛的女人都不行了吗?哈哈哈哈!不行了就都把男人送过来,我们一一调教都没问题。”说话者正是那个*咧咧的程执璐。
夏流流不由的在心底暗暗感叹:这么多年了,她还一如当初……死性不改……
果然,群臣一片低声嘲笑,流琅阴郁的目光锁在程执璐身上。
“程侍郎,你还没受够教训吗?”声音中的怒气显而易见。
程执璐立即闭了嘴,老老实实地垂下了头,这些年,自从三王爷流夏失踪之后,她的官路一直都不顺,从将军到侍郎,越做越往下了。
“使臣见谅,想来一路上的劳顿也辛苦了,不如先休息休息,改日为你接风洗尘。”流琅严肃的面容,自内而外散发着和流月一样的气息。
夏流流低着头心里一顿黯然,那个位置上的每一个人都是如此吧……
“且慢。”待奴人欲领他们下去,月卿忽然开口道:“不知皇上可知兵符于一个国家的重要性?若是落入他人之手又当如何?”
众臣皆哗然,这人何意?天外飞来一句兵符的事,他问的不是废话吗?
流琅微微眯了眯双眸,眼中闪过一道暗光,道:“自然相当重要,若是落入他人之手,自然是夺回。”
“臣顿觉疲惫,可否先行休息?”月卿不再接她的话,只是话锋一转,要退下。
夏流流和所有人一样听得是云里雾里的,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根本就是牛头不对马嘴,但是他们眼中的涌动的暗流,她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他们在打什么哑谜?难道……这个可以救流月?
“月卿……”夏流流开口唤道。
“住口,叫我使臣大人。”月卿压低了声音道。
夏流流这才自觉失言。
“大人,可要我服侍您休息?”夏流流规规矩矩地低下头问道。
上头却传来一声轻笑声,她抬头看见月卿正笑着看她,她奇怪地隔着纱抚了抚脸。
这个动作叫月卿一愣,一把握住她抚脸的手腕,道:“你在学她吗?”
夏流流不明所以,摸摸脸而已,学谁了?
“哼,你倒是个聪明人,知道学她的缺点,笨得都和她出奇像,可是你再怎么模仿,都不是她!”他的口吻冷冰冰的,带着几丝警告。
夏流流只觉得头顶上有一排乌鸦飞过……
他是说她在模仿某个人笨得很像吗?
可是这到底是夸还是贬?她倒是模仿谁了?她刚才哪里笨了?
反驳不是,不反驳更不是,他果然很有办法让她很无力。
“嗯,我知道了。”她闷声说道。
“你先下去吧!”月卿挥挥手让她离开,她也顺从的下去了。
三天后初七,为他办宴,付安带来的消息是不是太巧了呢?
初七,除了那个同样也碰过凤珠的人,还有谁会这么挑时间?看来他要尽快解决了……
“阿萧,我知道当初兵符是谁拿走的了?”流琅倚在潘萧的怀里说道。
潘萧挑眉道:“紫月卿?”
“不错,就是他,今天在大殿上那一番暗示,他是想和我交易的吧!”落入他人手中又如何?这句似随口一问的威胁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那么?琅儿你又待如何?”潘萧轻轻绞起她的一绺青丝问道。
“自然是看看他的交易内容了,到时候,随机应变。”她回答道。
潘萧顿住缠在她青丝上的手指,垂着眸,不再出声。
“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