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想到初次见你时的样子,你那个时候真是太拽了。”田流苏想到了初见时他脱了衣袍准备跳下水救她的样子,觉得一切像是昨日发生的事,又觉得这事离她已经很遥远了。
“拽?”
“就是…太与众不同了。”田流苏顿了顿勉强用了褒义词解释给他听。
“你才是真正的与众不同,独特到让人无法忽视,无法忘记,第一次见你,我就被你勾走了魂…”云洛今日的心情很荡漾,想到此刻田流苏仍然伴在他身侧,便觉得满满的幸福,所以声音也不由自主的低沉清浅,温柔如水,充满诱惑。
“难为你居然忍了那么多年不见我,若不是田敬下了药将我扔在甜水村,估计我们这一世就错过了,你可真能忍…”
想起这事,田流苏便心中愤愤不平,她也想了他那么多年,居然是因为他的傲娇范儿才导致他们二人误会了多年,差点就此永远咫尺天涯。
“你这小妖女,我已经忍到了极限,再忍下去恐怕会成为太监…”云洛不等她说完,猛的头一低压在了她的唇上,修长的身躯顺势移过来将她压倒在榻上。
“唔…”田流苏一急,伸手推拒,这个混蛋,什么时候都想着这事,现在是大白天,还是在马车上,外面那么多人,里面稍微有动静便会传出去,她不禁挣扎起来。
云洛却不管不顾,伸手捉住她的双手压过头顶,整个身躯覆了上去,强烈而疯狂的吻着她的唇辗转厮磨。
自那日她给了他一封和离书后,他的心中便有了些隔阂与不安,总觉得她会离他而去,对她又不自信起来,又加上他差点就又失去了她,让她被人欺辱,心中更加自责,本来这次他让她跟随他是不抱任何希望的,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了他。
此时他心中是满满的喜悦,从没有一个人能让他这样相思入骨,爱到骨子里,想要不顾一切的宠她倒无边无际,不爱朝堂政治,只愿永远沉溺在她温柔的双眸中,永不醒来。
田流苏摇着头抵抗着她,他此时心情激荡,而且自从尝过她的味道之后,一和她单独在一起他便会不由自主的想要亲吻她,触碰她,有时候他自己也想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他甚至怀疑她是给自己下了什么蛊才让他如此的无法自拔,万千宠爱只为她一人。
他将她的双手压在身后,腾出一只手来按着她的头不许她动,一会儿的功夫,她的双唇已经被他吻得红肿了起来,泛着泽泽水光,艳红晶亮,更加的惑人。
他移开她的双唇,忍不住在她的鼻间、眉眼、耳垂一阵疯狂的索吻,最后滑到她的颈间将头深深的埋了进去,田流苏的挣扎越来越弱,越来越轻,慢慢的马车的温度越升越高,车里弥漫着一股奢靡的气息,田流苏在他的疯狂攻势下渐渐的伸手反搂住了他健硕的腰,任他在她颈间留下点点红痕,反复在她的唇间碾磨,勾着她的香舌舞动跳跃。
云洛见她渐渐的温顺下来,不由得心中激荡,骨节分明的宽厚手掌逐渐加重了在她腰间的摩挲揉捏,整个身躯覆住了她娇小的身子,二人喘息声越来越重,田流苏脸色绯红,眉目含情,被吻过后的风情无与伦比,让云洛瞬间便热了起来。
他小指轻勾一把挑开了她腰间玉带,伸手将颈间的纽扣一颗一颗松开,白皙的脖颈顿时露了出来,他嫉妒似的俯身在上面轻咬几口,留下属于他的印记,然后一路向下,来到令人向往的神秘丘壑。
伸手抚上那方柔软,田流苏全身震颤,双眼紧闭,好像大海里漂泊的浮萍,没有目的没有方向,慌乱中她伸手抓住他的衣襟,双手颤抖着想要退缩,云洛扶着她不准她退缩,要她和他一起共舞。
他在她的身上到处点火,田流苏经受不住这样的挑逗,“嘤咛”一声想要哭泣,又想要求他,却开不了口,茫然无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云洛突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嘴角一牵来到她的耳边逮着她的腻白如玉的小耳垂亲了半晌轻笑道:“流苏,我恐怕等不到洞房之夜了。”
此时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又性感妩媚,带着浓浓的情感,只听他的声音便想要沉溺其中,想要答应他的一切索求。
“流苏,流苏…”云洛一边将她散开的衣服轻轻褪去,一边继续在耳边蛊惑她。
“嗯…”田流苏此时已经完全被他掌控,心中像着了魔,此时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会恍惚的答应他。
“流苏,流苏,可以吗?”嘴中虽然征求着她的意见,但手中却不停,极致的挑逗极致的诱惑让田流苏连思考都无法思考,只是随着他的思维跟着他的想法走。
“呜呜…”田流苏终于轻泣出声,难耐的揪着他的头发,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如何。
云洛嘴角一掀,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将自己火热到快要爆裂的身躯贴了上去。
“世子,临江县县令在前方五十里出恭迎世子…”正在最紧要关头,马车外墨离清亮的声音不和谐的响了起来。
田流苏一惊,顿时从激情中醒来,见此时大白天还是在马车上,周围到处都是人,有一种脱衣裸奔被围观的感觉,瞬间羞愤欲死,一脚将云洛踢下软榻坐了起来。
“滚…”一声怒吼响破天际……
云洛正哄得田流苏无比乖顺想着终于可以提前成好事的时候,正沉溺在无比美妙销魂蚀骨的美好滋味中的时候,被他突然打扰又被田流苏一脚踢下了榻,顿时满腔热情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对着墨离怒吼出声,恨不得一剑砍死他再将他碎尸万段方能泄心头之火。
田流苏见某人欲求不满的时候居然有这样的爆发力,经不住捂嘴偷笑了一阵,又见他此时仍然坐在塌下面似乎还在回忆方才的事,不禁又羞红了脸。
她抬眼看向自己,钗环发髻凌乱不堪,衣衫尽褪,香肩半裸,肚兜也被解开了,颈间胸前到处都是青紫红痕,足见方才二人是多么的激烈,不禁觉得难为情,她迅速理好衣衫,整理着发髻头饰,抬眼瞅了云洛一眼,嘟起嘴不理他。
云洛心中此时无比愤懑,满腔怒火无处发泄,若是再多来这么两次,他指不定要真的不行了,为什么每次关键时刻都会被打断?无语望天。
“命他回去闭门思过,不准在路上接待扰民。”云洛想到全是这什么狗屁县令搅了他的好事,恨不得将他逮来大卸八块。
“是。”墨离答应一声,不明所以,心中犹自对云洛方才的一声怒吼胆战心惊,他追随他这么多年,这是从来都没发生的啊,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直接的表现了他的愤怒情绪,究竟怎么了?难道是和世子妃吵架了?
墨离这侍卫特别的木讷,说穿了就是个榆木脑袋,他一点都没想到马车中是怎么个情况,田流苏和云洛早已和离,他却一直坚持不懈的叫她世子妃,就能看出他一根筋拧到底的性格。
青离却比较活络,他心中思量半晌马车中就云洛和田流苏二人,云洛对田流苏那是丝毫没有抵抗能力,在她面前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钦差大臣在沿途受到下属官员的觐见很正常,他居然能发了这么大的火,恩,一定有猫腻。
他拍了拍墨离的背,猥琐的一笑,为他的死脑筋感到悲哀,墨离仍然不明所以的谨遵云洛的吩咐去通知临江县县令了。
马车中田流苏已经收拾妥当了,她看着云洛感到好笑,这人真是,至于么?
云洛回忆半晌才坐起身来,又缠了上来。
“流苏,我们继续刚才的事好不好?”
“不好。”田流苏翻了个白眼。
“流苏,若是每次都这样,那我真的要成太监了,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云洛此时像个讨不到糖果的孩子,缠着她耍起了无赖。
“时机稍纵即逝,我此时没心情了。”田流苏只觉得好笑。
“罢了,罢了,我还是安心等着洞房花烛的那一天吧。”云洛缠了半天见她不答应,只好叹了口气无比幽怨的说道。
过了一会儿,他蹭到田流苏身边,拉起她的手放入自己的掌心中贴着,过了片刻又轻声道:“流苏,等我们这次赈灾回去,我便向天下昭告,我们已经和离,然后重新向你下聘,十里红妆,迎娶你回京,好不好?”
“好。”田流苏此时也心中柔情似水,充满爱意,想到十里红妆这四个字,不知这样的景象是如何的繁华一片?
“到时候再不许你逃脱。”云洛仍然愤愤不平着。
“我不逃,我就怕你不行。”田流苏没忍住说出了这话,瞬间点燃了云洛的怒火。
“这话不可再说,你在挑战我的尊严么?”云洛的脸色沉了下来,似乎她若再敢说一句,便会不管不顾的拉着她再来一次方才的事。
“真是不经逗,我开玩笑呢,这也生气?”
“挑战男人尊严的事,不能开玩笑,你这是赤裸裸的勾引我。”他抓着她的手掌来回的抚摸着。
“好吧好吧,被你打败了。”田流苏一笑,躲着他往边儿上靠了靠。
马车上一时间沉默了下来,田流苏想到她那农经,她走的时候特意打包在包袱里的,于是她向车外喊了一声,让青离去后面的马车上找雪菱要她的包袱。
青离答应了一声去了,不一会儿,便拿回来一个锦缎包袱交给田流苏,田流苏打开那包袱,拿出那本农经又仔细的研究琢磨起来。
她看书的时候极为认真,云洛此时斜卧在榻上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见她如此认真的表情一时间看得有些呆。
田流苏不一会儿就沉浸在了书中的内容里了,时间在这一刻突然静止了下来,马车中流淌这淡淡的温馨气息和静谧的安宁,一绺发丝从额间垂了下来,云洛看到后忙伸手挑起那绺发丝别到她的耳后去。
田流苏感觉到他的触碰,抬头对着他一笑,顿时春光灿烂,绚丽无边,清丽绝俗的容颜深深的映在了他的瞳孔中。
“在看什么?”云洛百无聊赖的问了一句。
“天书。”田流苏想对于他们这些古代人来说,这百科农经里的东西的确算是天书了,因为这里边有的东西连她都参详不透。
“你建造的那叫做大棚的东西也是从这书中看来的么?”云洛淡淡问出声。
田流苏一怔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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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发现猫腻,微服私访
“是的,就是这书中所说。”她有些纳闷,云洛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你真的能培育出你说的那样的种子么?”
“若是大棚能建成,我就能,按照这书里的方法。”
她闭关出来后,这本书基本上已经研读通透了,她对里面的种植方法感到震惊,这书里的关于种子的培育与嫁接方法居然比现代的还要高明,她有时候拿着这本书实在不敢相信通过书里的方法能培育出这样的种子和苗木,但是里面的培育之法表述详细,有理有据,又令她不得不信。
“若你做成这件事,那你必将名扬天启或者整个灵川大陆。”
云洛心中其实也不太相信她说的事,世间万物的存在皆有理,但是像她说的那样能抗寒抗旱抗水抗虫几乎杜绝一切不利因素的种子怎么会存在?即使是神农也种不出这样的种子吧。
关于甜水村会出现天命神授的村长之事历来有所传言,这可能也是他父王当年选择住在这里的原因,皇帝和朝中许多大臣也都知道这事,所以皇帝才会特殊对待甜水村,听从父王的请求下了那样的旨意。
这事他也听过,但是他那时并没有当一回事,觉得一个村长之位还能是什么天命神授?但此时田流苏捧着书活生生的坐在他对面,是让他不信也得信啊。
他摇了摇头,皱起了眉头,若是她真的将这样的种子培育出来,那会不会在天启甚至灵川大陆引起一片血雨腥风?到时候一定会有很多人来争夺这样的种子的,粮食是每个皇朝定社稷安民心的基本国体。
他觉得自己的责任大了起来,既然她接了这村长之位,到时候无论如何他都是要尽力护她周全的,再也不要她像这次一般受伤。
除了那临江县县令那日莫名其妙的被云洛下令闭门思过之外,沿途前来迎接觐见的其它官员都得到了云洛的接见,田流苏无奈的只好跟着他一起接见了这些官员,于是这些官员便对她全部以世子妃相称,一路下来,居然变成了长安王世子和世子妃共赴垅城赈灾了。
期间安安和乐乐不时的到田流苏乘坐的马车上来,云洛无法只好出去骑马,期间两个孩子嫌他整日霸着田流苏,渐渐的又开始怒目相视起来,父子三人的气氛一度又回到了之前针锋相对的样子,田流苏却不管几人,整日拿着那书沉浸在里面,将里面的东西都琢磨通透了才偶尔和他们说笑几句。
这样走走停停,这一日终于来到了垅城,垅城知府孙明玉率领其它官员和城中的一部分富商大户出城迎接他的到来。
田流苏隔着马车向外面看去,城门外面齐齐站着两列长长的人龙,各个穿着官服,官员后面是几个穿着粗布衣衫的百姓模样的人,两列官员中间一人穿着白鹇补服,率领众人等在那里。
田流苏心道这人看来就是垅城知府了孙明玉了。
云洛和文熙此次赈灾,全是按照钦差的仪仗队安排的,孙明玉见他们的马车近了,远远的就率垅城治下一众官员跪下迎接云洛。
“垅城知府孙明玉率治下官员及城中商贾大户恭迎云世子。”孙明玉向着云洛的马车朗声说道。
“久闻孙知府大名,请起。”云洛并未拉开马车的门,因为田流苏也坐在里面,他可不想让他们看到她,所以只是隔着帘子让他起身。
孙明玉闻言皱了下眉,久闻长安王世子战功累累,为人高傲冷清,自视甚高,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他这么大的阵仗率领垅城治下官员出城迎接他,他居然连面都不露,真是傲娇的可以。
“是。”孙明玉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恭敬的答应了一声率领众人起身,云洛在天启享有盛名已久,他也不敢造次。
待众人起身后,云洛又命青离告诉孙明玉,先去驿站休息,稍后再接见他和地方官员。
于是孙明玉率众领着云洛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垅城,往垅城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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