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她的意思,伍君飏心里忽的像是被搬开了一块石头,有点窃喜,有点安心,更多是急欲喷薄而出的疼爱之火。
有力的健躯开始律动起来,深入深出的在顾夜歌紧窒的花径内抽。送着,抒发着他对她的宠爱,索与着她身体对他最率直坦诚的应和……
随着他火热的进出,顾夜歌的身子被迫跟着他的节奏,一起朝情峰的最高处攀升……
伍君飏手掌突然钻到她的翘臀之下,托着她更贴紧自己的欲。望,更加深出的探访着她的身体深出,激得身下的娇儿无法抑制的呻。吟出声。
“嗯啊……”
顾夜歌贝齿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奢。靡的声音,纤白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薄毯,身子不自觉的朝伍君飏微弓起,迎着他愈发深层的渴求。
“宝贝。”
沉喘的男声忽然飘进顾夜歌的耳膜,半眯的迷蒙眼睛里蕴色一片,迷离而诱。惑,情潮里的意识飘忽,让她辩不清伍君飏在何处唤她似地。虫
“宝贝……”
“嗯……”
顾夜歌慵软的声音不知是在回应伍君飏还是欢。爱里不能自已的吟。哦声,却同样具有勾。引人心的娇媚。
“房间隔音效果很好。”
伍君飏突然俯首在她耳际说着,语毕,还不等顾夜歌完全消化他的话,软烫的唇一把含住她的耳珠,舌尖放肆的挑逗着,精壮的腰肢律抽得更快。
“啊!”
上下突然同时被狂掠令一直咬唇不让自己吟出声的顾夜歌失声叫了出来。
顾夜歌扭晃着头想躲开伍君飏唇齿的骚。弄,他却亲允的更加肆魅,从耳珠一直吻到她的唇,停在她的嘴角,仿佛要将她一点一点的吃入腹中,一点不剩。
她喘息的唤他,“君……飏……”
“宝贝……”
伍君飏赤火的眸光紧紧的锁着顾夜歌,低声应她的话。
顾夜歌睁开氲蒙蒙的眼睛,身体随着他的节奏运动着,娇喘不停,“嗯……够了,君飏……够了……”
她快要不能应承他更多了,想尖叫,却又要死命压抑的感觉快把她逼疯了。
“不够!”
伍君飏亲着她的嘴角,肯定的说着他还要更多的坚决,“宝贝,你知道我等你多久吗?”
他严于律己洁身自好多年,高扬着他的真心,珍藏着他的爱情,一直都等待那个能撩拨到让他心动的女孩,她可以不漂亮,她可以不富有,她可以不聪明,她可以不温柔……只要他能听到心底对她的爱情之声,那便是他会宠爱一生的宝贝。
处在他这个地位的男人要坚持这么多年,真的很不容易,从一出生便决定他要在众人的关注中成长,高中,大学,经营鼎天国际……人生的每一站都会遇到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诱。惑和陷阱,他小心着,坚持着,那份对感情极为认真的执念从来就没有变过。
他不知道其他男人如何对待爱情,他不管现代社会的爱情观可以变化到怎样的不可理喻,可,他的爱情,绝不滥情,他的真心,绝不花心。
他一直在等,一直在寻,一直……
二十七年,不变不移。
宝贝,你可知,我等你,二十七年!
顾夜歌被伍君飏带上几乎要失控的云空,根本无暇理解身上激。情男子的灼热情怀已经决定将她燃尽……
情潮狂涌中,伍君飏看着呻。吟不止的顾夜歌,之前在车里是一片黑暗,如今水晶吊灯的灯光通亮,她一颦一蹙一呻一哦都尽收他的眼底,湿长的发丝铺散在淡粉色的丝绒薄毯上,像妖娆的漫草将她雪白的香肩缠绕着。因为情。欲的高涨,眉心轻蹙,小嘴微张急喘,迷离梦幻的眼睛失了焦距,神情被他一次次的深探弄得媚。惑万千。
“宝贝……”
伍君飏的欲索更加的热烈起来。
明亮的灯光下,她的肌肤无暇似一件绝品白瓷,泛着明滑的光泽,而此时,娇躯在爱。欲里呈现绯粉色,越加增添他想要宠爱她的热情。
“嗯嗯……”
顾夜歌已经被索要到全部掉进了他的情。爱漩涡里,身体最深处迎着伍君飏的坚硬,朝她陌生的深渊沉沦……
看着身下的爱儿完全沉入他的欲。海,想到她今夜差点就成了江一昊的夜宴餐点,伍君飏的心一紧,又怒又惜,惊险交加。
原本他没他的女人非要处子的畸形观念,毕竟,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在成为他的女人之前,她有权爱人。
可,也不知为什么,从对她动心的一刻起,他便愈渐贪心了。
他要她,她的心,她的身,她的情,她的爱,她的一切都要完整的属于他,别人休想分的一丝一毫。
想到他差一点失去她宝贵的第一次,想到他差一点在去晚宴的中途改道回家,想到他差一点来不及保护她,伍君飏抽离的频率更快,下身更凶猛了些。
房间里弥漫着狂热的娇吟和男人的粗喘声,一浪盖过一浪……
“君……啊~~~!”
顾夜歌突然双手紧紧抱住伍君飏的身躯,纤细的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身体最深处传来一阵抽紧的感觉,幽径迫压着他的热硬。
“宝贝……”
伍君飏手臂紧搂着怀中的灼烫纤躯,沉沉的闷叹一记,狂索里将两人都抛上了最后的顶端……
裸。呈相拥的两人,彼此将头搁置在对方的肩上,平息着促喘……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情涌的温度完全落了下来,伍君飏愉悦而满足的吞吐了一声长气,听着耳边轻轻的呼吸声,嘴角勾起,含着笑意轻唤顾夜歌。
“宝贝……”
顾夜歌闭着眼睛,她听到了他的声音,可,她一点应他的力气都没有,全身都被他抽干了一般。
“宝贝……”
伍君飏抬起头,看着艳霞飞舞绯色红晕的小脸,长眉一挑,嘴角向上弯起的弧度更大。
“宝贝。”
顾夜歌眉头牵了牵,红唇嘟了下,算是对他连声呼唤的回应。
“呵……”
伍君飏笑出了声,小丫头被他累着了,还累的连应他话的气力都没了,还有她现在的模样,真是爱煞了。
伍君飏抬起手为顾夜歌拨顺面颊边的发丝,含笑的凤眸凝望着她好一会,终于翻身下了床,取出睡袍穿好后从客房里拿过干净的薄被回到主卧,见到床上某人姿势的时候,禁不住的笑乐了。
宝贝这睡姿还真是……可爱至极,揪抱着被子,蜷得像一只粉色小熊。
顺手将手中的薄被放在床头,伍君飏弯腰轻拍着顾夜歌的脸颊,“宝贝,起来洗个澡再睡。”
刚才澡都没洗完就忙着‘考试’。
顾夜歌老大不愿意的皱了下鼻头,好困,不想动,一点都不想动,咕哝了一声继续沉闭着眼睛。
“宝贝……”
伍君飏温柔的再喊她,这头发都没干也能睡?
“累……”
终于,顾夜歌吐出一个字,无力的像是一朵棉花糖,软丝丝,沁甜甜的。
“呵……”
伍君飏笑叹,好吧,他的错,他负责善后。
修长的身姿走进浴室,将豪华的浴缸清洗后放满水,再走到床边,长臂将顾夜歌翻转过来,扯掉她怀中的薄毯,扔到了一旁,换铺好干净的薄被,抱起安睡的人儿重新走进浴室,轻轻的将她放进浴缸里。
“嗯?”
顾夜歌哝哝了一声,皱着眉心,缓缓睁开眼睛,什么情况?
正文 宠她,一生
温暖的清水将她包围着,困顿不已的大脑总算恢复了一些运作,看到伍君飏带笑的嘴角,不满的咕声,“困……”
“呵……”
伍君飏将她的头颅拨靠他的肩窝,挪了挪她的身子,让温水没到她的胸口,“困就闭着眼睛休息,洗好抱你出去,嗯?”懒
顾夜歌很想说她自己可以,可是,她真的很困,一点力气都不想使,下午旅途飞行不说,一连两天为了林洛的案子大脑高速而缜密的运转就够她消化了,何况今夜又被伍君飏连要了两次,想睡觉,她就想睡觉,只想将自己的精神和战斗力修养恢复。
如果睡眠不够,精神不行,拿什么清智的思维去辩论明天的庭审?
晚上回风情小楼的车上言桢羽就电话告诉她了,经过一些人脉和金钱的关系,原本周五开庭的林洛杀人案提前到明天,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必须抓牢。而且,江一昊的资料他也弄到了手,她更不能耽搁时间,一旦江一昊发现‘后院失窃’,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第二天的事情,顾夜歌便什么话也没说,乖顺的听着伍君飏的话,额侧靠着他的颈窝,闭着眼睛,由着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意而行,为她洗着澡。
沉睡中被他碰到敏感地方的时候,顾夜歌嘟哝几声,白皙的香躯在水下晃扭几下以示抗议。虫
“呵……”
伍君飏看了看紧闭眼眸睡着了的顾夜歌,小家伙这一觉得睡到什么时候才能醒呢……看把她累的……
将顾夜歌全身都洗完之后,伍君飏从水中抱出她,拦腰搂着她站在花洒下,开着温和的水束为她再从头到脚淋了一次,从壁柜里扯出厚软的浴巾将她裹好,再拿出干发巾才将她抱出了浴室。
“宝贝……”
伍君飏将顾夜歌放在床上,上半身躺在他的胸口,用干发巾为她揉着长发,从来就没伺候过人的他有些笨拙,既想快些让她好生躺下入睡,又怕自己的力道重了弄疼她,手指轻轻重重的总也找不到最满意的手法。
顾夜歌脑袋轻摇着,不满的哼哝出声音,“哼嗯……”
“宝贝,再等等,湿发睡了会头疼的。”
“哼嗯……”又是一声不满的抗议。
她困,很困。
又折腾了几乎半小时,伍君飏才放心的看着顾夜歌干干的头发,将她抱着轻放在床上,为她拉好被子。
哎!伺候小丫头比伺候鼎天年度大客户都难。
伍君飏开了床头灯,灭了房间大灯,拿着干发巾走进浴室,这才开始冲凉洗澡。
等伍君飏围着浴巾,长指拨拉着清爽干净的发丝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顾夜歌已经滚到了床的另一边,身上裹着的浴巾全部散开,被子也被她卷到了地上,光。裸完美无瑕的身躯就那样大喇喇的躺在灯光下,任人端看着。
“呵……”
伍君飏无奈的笑笑,小家伙怎么得了……
谁能想到清冷犀利拒人千里之外的法。学院高材生,S大第一校花睡觉不安分的像一只白色小猪呢?
精实颀长的身子躺到床上,将另一边要翻滚到地上去的香躯揽回到身边,头枕着他的手臂,翩翩静睡,手指勾起薄被盖好。
锁着身边微凉着体温的顾夜歌,伍君飏心底轻轻的叹息一口,与她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越觉得她根本不懂照顾自己,不懂怎样生活,不懂如何混迹这个光怪陆离的社会,饭点了不会按时吃饭,忙碌了不懂按时睡觉,委屈了不懂如何发泄,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不懂如何调养……
宝贝,你除了一门心思想为那个男孩学好法。律,当一名优秀成功的律师,你还会什么?
宝贝,离了我,谁来照顾你?
宝贝,没了我,谁来佑你一生安好?
终于将顾夜歌吃入腹中后,伍君飏发现,他真有种恨不得将她变小的冲动,小到他可以揣在兜里,捧在手里,随时随地带在身边呵护,免她风雨吹淋,挡开一切黑恶,让她一直安康无忧的生活着。
宠她,一生。
床头灯熄灭,房间里一片寂静,唯有谁的爱情在蓬发,谁的动心在悄然滋生。
第二天,晨,七点
伍君飏手臂拢了拢,想抱佳人入怀好好温存一下,却捞了个空。
嗯?没人?
伍君飏睁开凤眸,床上没人,莫非,掉了?
不能啊,有他在怎么可能让宝贝掉床底下去?
尽管内心否认,可对于顾夜歌的睡觉姿势和移动诡异程度尚无确切把握的伍君飏还是翻身朝两边的床底下看了看。
没有!
伍君飏挺身而起,勾过睡袍穿在身上,走出了房间,先去书房看了看,没人。
难道在楼下客厅早习?
伍君飏趿拉着居家拖鞋从楼下走到楼下的客厅,偌大的客厅空无一人,晨曦的阳光从落地窗外投射进来,淡暖而宁静的感觉,一片岁月静好的感觉。
不在书房,不在客厅,她还能在哪?
伍君飏眉梢轻轻挑起,隐隐的感觉些什么不对劲,走到沙发边的固话前,按了几个数字。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请您……”
关机?
伍君飏放下听筒,眉宇蹙着,宝贝手机关机?
难道她又玩一次不声不响的离开?
他曾经对她说过,不要出现第二次不声不响离开他的事情,那个后果,她承认不起,她将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
凤眸流转在客厅里,忽然,一个小小的灰点儿跳进了他的视线。
伍君飏看着大门的门板上挂着一只小公仔——灰太狼,还飘忽着一张白色的纸。
宝贝手机上的土鳖狼?
伍君飏走到门前,伸手摘下灰太狼,放下它的身上还沾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了两字:坏人!
再抬手扯写那张白色纸,上面写了一行字,不太像平**孩子的秀丽字体,黑色墨汁的字写的很大气,隐隐有些行楷的感觉,却又带了些写字人特有的习惯风格。
君飏,我回S市了!
伍君飏黑眉瞬挑而起,眉头略皱着,宝贝回S市了?回去做什么?是因为昨夜被他‘拥有’后今天醒来发现不能接受?还是在对他昨晚的行为表示出最直白的抗诉?
她害怕了?后悔了?
俊挺的鼻端呼出一口气,伍君飏迅速转身上楼,一边穿裤子,一边打电话给姜妍。
“姜妍,马上帮我订一张飞S市的机票,一小时后起飞的。”
姜妍惊讶道,“君少,S市出什么问题了吗?现在W城的风声正紧,还需要您坐镇。”
听到‘S市’这个词,姜妍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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