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她把手放在(1)
那天天气很热,公司里事儿又多,我紧赶慢赶,好不容易把事情做完交了差,才深深的松了口气。
下了班,已经很晚了,索性我在外面馆子里吃了碗面,就算是晚餐吧。
回到家后,疲乏得很,我把衣服裤子脱了,换了条薄短裤,稍稍感觉舒服了些。
就势躺在床上,想美美的来一觉先。
眼睛刚刚闭下,脑子里就浮现出那些数字。忽闪忽闪的,搅得我心烦意乱。于是又坐起来。过了一会儿又想不起可以做些什么,再次无力的躺到床上。
为了避免再看到像满天星一样的数字,我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天花板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我躺着有些累,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趴了会儿,感觉自己来精神了,动了一下,才发现小*自个儿一点儿一点儿长大了。
反正没啥事干,干脆爽一把再说。于是我把仅有的一条短裤脱了,开始SY。
估计是三日不练手生了吧,今天我明显不在状态。就看到时间这么一分一秒过去,我就是没有想S的冲动。在床上折啊腾啊,那个急哟!
你说这玩意儿,我等青春年少精力充沛想爽嗳,紧到爽不成,那上了年纪的还没爽,“一不小心”就成了!它尽反起干。
记得当年我还是个童子鸡的时候,时常SY。一者由于技术不过关,二者它天生傲骨,我是好几袋烟的功夫都不能让它低下高贵的头颅。耗时长了,用力就没掌握得那么好,有好几次我硬生生地把它头头上的皮给擦破了,害得我休养生息了好多天。
这边我正忙着呢,电话突然响了。
翻身拿过来一看,是老婆打来的。
“乖乖!我好想你哟!”刚接通,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这个骚婆娘就在*了。
“哦!我的乖乖,我也很想你——!”我居然发出的是颤音。说实话,由于没人帮忙,实在是很无助,我已经想她想了一千遍一万遍了。刚才心里还在骂这个瓜婆娘,早不出差晚不出差,丢下我一个人在家里丢人现眼(好像没有人哈)!好在老婆和我一直都有心电感应,我*的时候她多半也闲不着——可能是我们的生理周期是一样的吧,鬼晓得。
我一边听老婆*地叫我,一边加足马力,力争多快好省地完成任务,早点结束目前的痛苦。
老婆在电话那头用鼻音哼道:“乖乖,好好难受!我恨不得马上飞到你的怀里来,我要你抱抱我!”
我懒得理她。
老婆发出娇憎道:“笨笨,你说话呀!”
不叫乖乖了,改叫她给我取的小名笨笨了。我还是没空理她。
“乖乖,你怎么了?人家想你嘛!”老婆有些软了,又开始哄我。我还没有完,还不能分心。
“刘贲,你再不说话我就挂了哟!”老婆有些生气了。
挂了我也不能停下了,马上就要演好戏了,停得下来哟!
啊!终于,出来了。爽——啊——!
“乖乖,你在干什么啊?你哈什么气呀!”老婆哈得可以哟,居然问我这么愚蠢的问题。一般遇到这种情况,我就随便编个故事,免得她刨根问底。
“乖乖!刚才我的机机话筒出了点问题,现在好了,所以我就哈了一口气。”
你说,这么弱智的回答她居然相信了。然后我们就叽哩叭啦的开始互诉相思之苦。此处省约一万字。
然后道别,挂机。嗳,没有老婆麻烦,有了老婆也麻烦!
由于把身上弄脏了,我用纸擦了擦。MD,都干了。
于是我爬起来套上*,想到厕所里冲一下。
咦!览个门打不开耶。我又扭了扭门把,*门也不听话,还是打不开。一天两次遇到同样的问题,我无名火起!
“有人!”里面有个声音,像蚊子一样。
K,有人不早说,我还以为我今天中邪鸟耶。既然不是中邪,那我就不生气了:“哦,那你用,我不急。”
“别,一会儿,我马上就出来了”,说着她叭的就把门拉开了,身子前顷,看样子是想冲出来。没想到我就站在门口,她又退回去了。
哈!这个人满脸通红。说少了,脖子,脖子下面的膀子,哟!奇了,全身都是红的耶!
娘们儿,我以为在干哈儿,原来你也在SY索!
好像知道我看出端倪来了,她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在洗澡。刚才,我,就一直在洗澡。我,我我真的在洗澡。”说完她十分羞涩的勾着头。
哼!双目似水,满犯桃花,咪咪撑得像两个气球一样,全身散发着迷人的清香。你当我是处男没见过世面索,洗澡!洗澡都能洗出这种效果那请问你用的是哪个牌子的香皂?哦,忘了你不用香皂,请问你用的是哪个牌子的沐浴露?我一定有办法让你给她们做代言!(诸位看官,可以把这个创意拍成香皂或者沐浴露的广告哟,绝对有奇效。)不过嗳,既然我已经看出来了,就不捅破了,不然就太不厚道了。
“哦,你在洗澡索!”我居然冒出一句废话。
“嗯!你,可不可以,让一让。”声音细细的,滑滑的,腻舒服!
“好!好!”我赶忙让开。
可能是太想出来了,我还没让开,她就挤了过来。
她的胸部突然呈现在我的面前,撮实非洲老儿跳高——黑老子一跳。幸亏我练过旱冰,闪人的技术是一流,要不然——就,嘿嘿!岂不遭了你的暗算!(BS自己先,有些无耻。)
进得洗手间,我把水打开,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
洗完了,我盘腿坐在床上,东张张西望望,不晓得干啥子。
随手翻翻身边的书,看到数字,扔了。看看杂志,看过了,又扔了。
我继续翻,一张叠好了的重庆地图滑了出来。
这张地图买了有段时间了,本来我对重庆就熟,所以一直都没有很认真地看过。今天撮实有些无聊,倒想看了,或许还有不少自己不知道的好去处吧!
看着地图,我有些走神了。走着走着人就有些平静了,不像刚才那样烦躁了。
“呀,在看什么啊!”一个很脆很脆的声音从门外飘进来,在重庆像这么热的天气能听到这种声音绝对是一种享受。
那夜,她把手放在(2)
“鱼儿呢?”人随声到,她走过来,靠在门边,没有进屋。我才想起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有把门带上。
“她出差了,今天一早就走了,那个项目缺人。我闲到没事干,看看地图。”
鱼儿就是是我女朋友余香,朋友们都叫她鱼儿。说话的这位叫米舒,就是刚才“洗澡”的那位。我们合租两室一厅,她还有个男朋友,叫夏天,这几天在外面集中培训。
米舒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看地图?是不是有什么计划呀?要野营吗!”过了这一会儿时间,她脸上、身上的红色消失了,估计是想告诉我她没事了吧。K,消消气儿也要这么久!并且还这么不彻底。岂不闻,花虽谢,春尚在嘛。
说真的,她比我老婆余香漂亮。我老婆就一个字:骚!我喜欢的是她这个骚,恨的也是她这个骚!我曾是多么高傲自大的一个人,现在整得醋瓶子一个,那个才叫窝囊哦!这大概就是我老婆所说的上帝创造了老鼠,就安排了猫。兴许我是那老鼠,她就是上帝派来专门收拾我的猫吧。
而米舒则是另外一个味道,她是很迷人的那种。她说话时身子微侧,头微低,目光软软的向下,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声音细细柔柔的。尤其和男人说话的时候那种羞涩感特别明显。听她说话,你肠子把把都能遭她的声音给扯出来。她眼睛、眉毛、小嘴配合出来的那种表情煞是可爱,让人心疼、让人爱呀!不像我老婆动不动就叫:老公,抱抱!米舒不叫我都想抱——如果可以的话。哈哈!(再BS一下自己)
“野营,恁个热!要是哪天凉快了倒还可以考虑一下。哎!你吃饭没得?”
我觉得话题好像有些打不开,就随便问了句。一般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我都会问这句,虽然很烂,但总比不说强。
“胃口不好,吃了一点儿”,说着,她眉宇之间呈现一丝忧郁。
男人最看不得女人忧郁之色了,免不了要关心一下:“你怎么了?是不是中暑了?”
“也不晓得,有几天了。
“那你看医生没得?”我居然有些着急了。
“这段时间忙,没腾出时间,我想过两天忙过了还是去看一下”,说着,她咳嗽了一声。
我坐不住了,就从床上爬下来,坐在床沿上,很关切的问道:“你有高烧没得?”
她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你给我摸摸看”,说完她就走了进来。
乖乖!完了!八成她在厕所里面没倒到瘾吧,这孤男寡女的,你还让我摸!这个都摸得呀!
她穿着睡衣,款款地向我走过来,一头湿湿的长发一络一络地披在肩上,有一小络在胸前仿佛还在滴水。她的睡衣是带吊带的那种,料子薄薄的。透过睡衣,两个咪咪的轮廓依稀可辨。可能在厕所里她揉得太久,现在两个咪咪胀得满满的,两个小点悠然傲立。虽然走路的时候步子很小,但这两个*仍然一上一下的颤动,扰得我的心也跟着一起颤动。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养成了一个怪毛病,就是容易走神。上课、看书、看电视、说话,我都有可能走神。这会儿看着她,我陷入了遐想之中,早忘了应该站起来,不然我怎么摸她的额头啊。
估计她是见我没有站起来,就蹲在我面前了。
乖乖!可能她也没有想到吧,这一蹲不打紧,她的睡衣一下就豁开了!我从上面看下去,可以一直看到她的*,这从脖子到*之间的还不全看到了!
我是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刚才陷入遐想之中还没有醒过来,现在是遭吓醒了。刚才是隔着一层衣服看,现在两个活蹦乱跳的咪咪一下就摆在了面前,我有些手足无措了。
“你怎么不摸啊?”她很奇怪地抬头看我。
“啊!”我瓜兮兮的,“摸?”
“嗯!”她低下头,点了一下。
“我,我!”我支支吾吾的,感觉很难为情。我怎么下手啊,就这么一点先兆都没有,突然要我摸你的咪咪!可否让我到阳台上做深呼吸先?
“摸额头”,见我半天不下手,她小声提醒我。
“哦!”我的那张老脸呀,都不晓得往哪里放了,瞧我都想到哪里去了。
我轻轻扬起右手,用手背贴在她的额头上。哇,好烫啊!由于刚才她在厕所里面自摸了那么久,身上的温度早升上来了,当然包括额头上的。但我当时没想到这么多。我嗤地把手缩回来:“怎么这么烫啊!”
“啊!”她有些慌张“怎么?”然后也用手去摸。可能是感到了意外,身子一下就软了。
女人一着急就慌,一慌就软,一软就和地球特别亲密。虽然她不至于瘫倒在地,但明显有些蹲不稳了,一把按在我的大腿上。
那夜,她把手放在(3)
她这一按,身子就靠了过来,胸前两个咪咪一起撞在我的膝盖上,软软绵绵的,一下就把我的膝盖给包起来,我的心里一个激灵,颤颤悠悠的。不过当时我也来不急多想,条件反射地扶住她的肩膀。
她的肩膀还有些潮,湿滑湿滑的。由于她在厕所里面预热了很久,皮肤明显对我的手有些引力,我一碰到就撒不开了,于是忍不住增加了扶的范围。
由于感觉到后背上有了撑力的,她往后仰了仰。我才看清她已是花容失色。
我稍许有些慌张,忙用手扶她:“这样吧,你坐起来,可能要好些。”她顺着我的力道就坐在了我的身边。
她整个人软绵绵的,我用力护着她的肩膀,免得她倒下去。
K,倒下去才好呢,倒下去就是我的床,我绝对让你爽个够。我邪念顿生,小*又长大了。惨,有些痛!难道我刚才那下整过度了?不会吧,多半是还没休息过来。什么玩意儿!该你工作的时候你*,不该你工作的时候你斗志昂扬,你是成心气你老子哈。
“啊!我头好晕啊”,她突然叫了起来。
“别怕,别怕,有我咧!”我把手绕紧点,由护该成抱。她的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但她好像感觉有些不稳当,两只手还按在我的大腿上。
其实我知道她这个头晕绝对是因为贫血的缘故,一般像她这种柔柔弱弱的女孩多少都有些贫血。贫血的人蹲久了突然站起来,大脑就会供血不足,就会感到头晕。所以这次我心里有数,倒没有慌了,这下又想起来刚才她额头温度高也应该是因为她自摸的缘故。
想到这里,我有些得意,仿佛“胸中自有雄兵百万”,男子汉气概溢于言表。
刚才她蹲着的时候我看她的咪咪,水灵剔透的,不由想起我小时候喜欢玩的气球。我经常把气球的气吹到一半,然后就用手捏着玩。气球十分富有弹性,让我的手感觉满满的,无论是我捏紧还是放松,它都会紧贴着我的手,麻酥酥的。估计这就是传说中的意淫吧。这种满满的感觉自从一看到她的咪咪开始就满满地占据了我的大脑。
我抱着她,有些不能自制,小*负痛而勃——我有些佩服它了,有种!
我的手有些不安分了,忍不住轻轻地揉她的肩膀。她晕乎乎的靠在我的肩上,可能是以为我在安慰她吧,但我已在享受鸟先。
揉着揉着,我*突长,下面的弟弟提出了严正的抗议,用力的顶着放我腿上的地图。伙计,要*吗?我搞不懂既然这么痛,就不要这么卖力嘛。要不是她的手按在地图上,估计地图早遭这哈儿顶飞了。
兄弟伙俨然已成*状了,我大脑也开始不听使唤,总是想支配我的手去摸米舒的咪咪。
但是我的一只手从她背后抱住她,另一只手护着她的胳膊,这种坐姿要想摸到咪咪岂是那么容易的事?这不像摸肩膀,是边缘性动作。一个姑娘在清醒的状态下公然被摸咪咪,她会怎么想,这涉及人格尊严吧。其实就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说服她让我摸的理由。我能以什么理由呢?我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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