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她把手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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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她把手放在-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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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不欠你的,”我开始没好气了。

  “出门靠朋友嘛,谁没有个三灾四难的,互相帮衬一下呗。你给了我就算完事儿了,不好啊,”他说话软中带硬。

  我瞄了他一眼,没理他。

  没想到他居然在我胸前一摸:“你有钱包的嘛,你钱包里面一定有钱。”

  是,我钱包里面有钱,我钱包里面还有刀呢。我习惯把一把十分锋利的手术刀放在钱包里面,以防万一,今天看来是要派上用场了。

  “都是卡,”我说,“没有现金。”

  “那你去取撒,附近好几个银行。”

  鬼儿整得比我还明白。看来今晚这事儿小不了。

  “哎!那你等一下。”

  我坐了起来,伸手往兜儿里掏。他十分期待的看着我。

  只见一道白光一闪,手术刀准确的从他左边脖子的颈动脉上划过。

  鲜血哧哧的往空中冲,像喷泉一样,我躲闪未及,脸上身上溅得到处都是。

那夜,她把手放在(69)
我忙闪身躲过,站在一边,看着他缓缓的滑落在椅子上。

  血冲在椅子靠背上,又弹回来,像浪花一样溅在他的身上。他挣着眼睛,张着嘴看着我,一动也动不了。

  我把刀在我身上擦了擦,把血迹和指纹都擦掉后,用衣服抱起塞到他的手上。

  他还没落气,想握紧手术刀,刚一用劲儿,就掉气了。

  夜色很深,步行街上几乎没什么人走动了。前方不远处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胖子把光着膀子趴在椅子上打着呼噜。

  我脱掉血衣,把脸上的血迹擦了一遍,估计也擦不干净。

  步行街中心地带有个公共厕所,自从不收费后就没人看管了,我到里面洗了个脸。在镜子里面我发现头上也有不少血迹,只好把头也冲了个遍。

  整理完毕,突然觉得特别的累。回家吧,随便米舒,她想干啥就干啥,我也顾不上了。走之前,我放水把水槽又冲了一遍。

  我上楼后,轻脚轻手的开了房门、屋门,看到米舒抱着被子,蜷成一团,似乎睡得很香。不由觉得鼻子一酸。

  我轻轻的带上屋门,打开冰箱,取出一个大号的保鲜袋,将血衣封在里面。再塞进一个鞋盒子里面,放到卧室里衣柜顶上的空格里面。

  米舒被我的声音给弄醒了,轻轻问了声:“是贲贲吗?”

  “嗯!”我回答道。

  “宝贝,我想你!”她从床上爬起来,紧紧的抱住我,呜呜的哭开了。

  我关好屋门,把米舒抱到床上:“别哭了,哈!睡觉吧。”

  “我再也不和你闹了,”她一边说一边像狗一样舔着我的脸。

  舔得我满脸湿哒哒的。

  “行了,”我轻轻的抱着她,“睡觉吧,太晚了。”

  “嗯!你脸上怎么有股血腥味儿?”

  “是你嘴巴里面破了吧,”我把她抬起来的头按下去,“睡觉吧,我困死了。”

  米舒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的说:“我嘴巴破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哎呀!一定是你上火了,明天就好了,”我有些不耐烦了。

  “哦,想起一件事,余香是不是有个妹妹,叫余思?”她突然问道。

  “对!怎么啦?”余香是有这么个妹妹,听余香说长得十分漂亮,只是我没见过,从她们小时候拍的照片上看,没看出来有多漂亮,今天米舒提到余思,我多少有些诧异。

  “她在找她姐姐,”米舒说。

  “哦!”我没说啥,心里却开始七上八下的了。

  自从余香死了后,我心里多少有些愧疚,每月往余香生前常用于打款的银行账号里面存钱,多少不等,挣得多多打,挣得少少打。这部分钱米舒不知道,是我从每个月报销的费用里面抠出来的。这张卡的户主就是余思。

  “你怎么知道她在找她姐姐?”过了一会儿,我问道。

  “今天来过一趟,你不在,她没见到她姐姐,就走了。好像她完全不知到她姐姐已经死了。”

  “哦!”

  “我把她的手机号码留了个,我看她也怪可怜的,在重庆都找了好几天了,看样子是要一直找下去。”

  “你把号码给我吧,”我说到。

  “不给!”她诡秘的一笑,“人家可是个美人坯子哦,我怕你见了她心生怜悯,什么都说了。”

  “喃个可能嘛,我不想活了。”

  “也行,你小心点儿,别给识破了,”她起身拿过手机,翻出余思的号码,“把你手机拿过来嘛,我给你存上。”

  “你想办法让她别找了,说到底女人还是心疼女人,”米舒一边存号码一边说。

  “嗯,争取嘛!”

  太困顿了,我紧紧的抱着米舒,酣然入梦。 。 想看书来

那夜,她把手放在(70)
第二天我就拨通了余思的电话。

  “姐夫啊!”知道是我后,余思异常高兴,“我姐呢?”

  “你姐走了,我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你说你在哪里嘛,我来找你。”毕竟我比她熟,还是我去找她比较合适。

  余思住在南方花园一个同学家了,我很快就找到了她。

  余思长像十分清秀,穿着十分朴实。学生妹穿衣服一般都喜欢灰暗的颜色,看她这么穿,一定还在读书。

  “这是我姐夫,”余思跟她同学介绍说,“我先出去了哈。”

  我和她同学打了个招呼,就带余思来来到一个咖啡馆。

  “你什么时候到重庆来的?”我问道。

  “没几天。”

  “毕业了啊?”

  “没,我过来实习的,”她说话的时候勾着头,大抵是在看手指头。

  “你姐没回家啊?”

  “没,很久都没有回来了,”她撅着小嘴儿,“只是一直给我寄钱。我想她一定挣了不少钱,或者。。。。。。”

  她看看我,脸红了起来。

  “或者啥啊?”我问道。

  “或者——她找了个有钱的男朋友吧,”她瞅着我,弱弱的说。

  “可能是吧,她应该过得很好,”我实在是不想围绕着余香展开话题,但又不知道说啥好。

  “姐夫!”她突然捂住自己的小嘴,“我叫你姐夫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我呵呵的笑了起来,真是小姑娘。

  “姐夫,我找我姐又找不着,你能帮我找个实习单位吗?”

  “这个——没问题,你到我们公司来吧,我给你安排个事儿做。”

  “啊!姐夫是领导了啊。姐姐要是在就好了,”她一高兴就全写在脸上,“姐夫,昨天我打听到你住的地方去了后,你不在,是个女的开的门,她是不是你的新女朋友啊?”

  我笑着不知该说什么好,算是默认了吧。

  “她长得挺漂亮的,唉!你现在过好了,我姐姐又不在,真可惜,”她自顾自的摇头叹息着。

  “你现在住在你同学家啊?”我问道。

  “嗯!本来我以为能找到我姐的,没想到找不到了。也不好和你们住在一起啊,”她抬起眼皮瞅我。

  我想了想,说道:“你也不能总住在同学家,这样吧,再过几天,等我新房装修完了,我们就搬进去,我房子有空的,你搬过来住嘛。”

  “真的啊!”那高兴劲儿几乎能感染整个咖啡馆儿的人,“姐夫真好!”

  送走余思,我跟米舒说了我的打算,米舒老大个不满意了。后来她想了想,她人生地不熟的一个小姑娘丢在外面,容易出事。只是有些担心我,但一想到余香的事还没处理明白,量我也不敢怎么的,这才罢了。

  挑了个黄道吉日,我请了几个好友吃了顿饭,算是入住新房了。

  别看余香做饭笨手笨脚的,余思可样样拿手。吃完饭后,都跟我打听余思的消息。我说,这是我表妹,过来实习的,人家有男朋友,你们就不要想了。

那夜,她把手放在(71)
闲下之余,我给财财打了个电话,得知中升制药现在的审计部经理是钟晴。

  “K,她能当审计部经理!”我莫名惊诧。

  财财说:“本来最初定的就是让钟晴当审计部经理,是钟晴建议找你的。现在你不去,自然就是她来当了。”

  “这么回事啊,”我心里像是打碎了五味瓶,什么味道都有,也庆幸幸好没去,不然还不知道又落什么下场呢。

  “钟晴现在怎样了?”我问道。

  “要不,”财财打趣道,“我给你们安排一次见面,你们自己慢慢聊,免得一会儿向你汇报,一会儿向她汇报,太麻烦了。”

  “行啊!”我哈哈的笑着,“你安排去吧。”

  这个钟晴是个刀子嘴,豆腐心,那时总威胁我这样那样的,现在看来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吗,哎!一夜夫妻百日恩啊,见见吧,我也想见见她。

  我们约在一个西餐厅见面。这个餐厅的座位是大靠背,坐在里面,像包房一样。

  刚见到我,钟晴就疾步走了过来,抱着我就开锤:“你这个挨千刀的,我以为你把我给忘了,怎么才想起我啊!”

  我轻抚着钟晴的后背,柔声说到:“我们进去聊吧。”

  她娇睁道:“我很丢你的人吗?”说罢放开我,拉着我的手就往前走,还是那个习惯。

  “哎!你慢点儿,”我说到,“怎么还是急急火火的老脾气。”

  “也不常这样,”她一边走一边说,“只是见到你我就淑女不起来。”

  钟晴穿着秀花边的宽袖上衣,下边是和上衣同色系的布裙,打扮得挺文静的,结果一走路还风扯扯的。要说平时不这样,我倒是有些相信了,不然这哪像个审计部经理嘛。

  并排落座后,先点了两杯水喝。

  “贲哥啊,”钟晴靠在我的肩上,“你不想我啊?”

  我侧过头看着她,抿嘴就笑了:“你让我咋想你嘛!”

  “咋就不能想了呢?”

  “你动不动就开除我,要弄死我,要挟我,你得给我留些想头啊,没想头咋想。”

  “我就不信你不想我,”她把身子靠在我身上,“你不想我你就不会约我。”

  我把手伸过去,轻轻的揉着她的肩头:“你比以前漂亮了。”

  她抬起头,乐呵呵的观察着我的脸:“你比以前老了。”

  “那是成熟。”

  “哈哈!成熟,”她突然收住笑容,“我要嫁给你!”

  “怎么又来了,”我把她扶正。

  “我一个大姑娘的身子给你了,你得负责,”她将一张美丽的脸蛋扭曲得十分狰狞。

  “你敢说没第二个人碰你?”我不肖于她这种说法。

  “没有!”她自豪的昂着头,说道。

  “鬼才信!”

  “哎!嫁不嫁给你无所谓,我这个身子是你开的,我这辈子只让你碰,”她又靠过来抱着我。

  我侧过身来,双手抱着她柔软的腰肢。

  钟晴的MM顶着我的胸,把我的思绪又带入了那些无处可去的夜晚。

  “好像变小了,”我说到。

  “没人摸,当然小了,”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贲哥,你一定会是我的。”

  我呵呵的笑着,不置可否。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那夜,她把手放在(72)
从西餐厅回到家,时间尚早,米舒还没回来。耳边一直回响着钟晴说的话,我心里直犯嘀咕,唉!还是算了吧,生活已经够累的了,少一件事算一件事,就别折腾了。

  我半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圈一圈的调着电视频道,忽然听到屋里有些响动。对,是卧室!

  我把电视关了,顺手操起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轻手轻脚的走到卧房门边,把门推开一条缝。突然,门自己开了,屋里米舒正瞪着我。门是她拉开的。

  “出去!”她紧闭的双唇蹦出两个字。

  “怎。。。。。。”我正要问怎么了,突然听到米舒像是疯了似的喊:“出——去——”尾音未落,我早撇下水果刀,逃到房门外去了。犹豫了下,我还是拉上门,下了楼。

  这娘们儿,在屋里搞什么*!我自言自语的说着,突然全身一激灵,不敢往下面想了。我站在那里,一时不知是下楼好还是上楼好。墨迹了好半天,最终还是选择了下楼。

  按说时间已经不早了,但天空还是瓦蓝瓦蓝的被高楼隔成一块一块的。路灯已经亮了起来,不过不抬头看天是看不出路灯亮了,也不知是哪个白痴在掌管路灯开关,亮晃晃的天开什么灯,学冯玉祥么,莫名。

  梯坎下面围了一群人,好像是在下象棋。我也不知道往哪里去,就过去凑凑热闹。是一位老者和一个小伙儿在对决,旁边的人指手画脚的忙得不亦乐乎,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哥骂骂咧咧的在说:“下*臭棋,我说你就是不听,你支个啥子士嘛,告炮!把炮告起,他扳都扳不脱!”

  “你晓得个窜窜,”他旁边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人立马就接上了话,“告炮,死路一条,人家马上就是马后炮了。”

  “看到的!马后炮没得事,车横过来别上不就没事了”,他还在狡辩。

  “我看你脑壳有包,人家一炮打过来,车就丢了。”

  “那我老儿就踩他炮,然后踩他马,他马脚别得死死的,跑都跑不脱。”

  。。。。。。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空对空,没完没了,人家小伙儿全然不顾,自顾自的走棋。我下一幅臭棋,不敢言语,认认真真的在一边儿看。观棋不语真君子嘛,呵呵!

  不知不觉的,棋盘上印上了一片影子。“嗨!嗨!散开点儿,挡倒了!”下棋的小伙儿眼睛瞅着棋盘,头也没抬的喊。原来天黑了,路灯把看棋的影子扫了下来。大家看得起劲,往外面动了动又围了上去。

  “没听到唛!”小伙儿噌的把头抬了起来。

  “你喊个锤子啊喊!”一位膀大腰圆的大哥往前挤到小伙儿跟前。

  “切!你说喊啥就喊啥呗,”小伙儿白了他一眼。周围的人哈哈的笑开了。

  “想打架唛!”大哥脸被急得完全变了型。

  “打你个头!打!打!”不知从哪里冒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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