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的背影,她倒是不生气而是一脸的幸福“哦!那你忙吧,我可以和静恒他们一起。等下次,你可一定要一起。”
“那我们走吧!”公玉冼笑了笑望着她透美的脸蛋。
她倒是高傲的仰着下巴瞧着他,黑溜溜的眼珠透着怨气“我没时间陪你去玩,先回去了。”
☆、宫锦凤的执念
“宫主,她们并没有忘记无尘宫的教规,已经服毒身亡绝对没有泄露任何讯息。那个女孩子虽然已经醒来,但是她已经哑了。现在,雀雪落正在着急的和公玉睿王商议对策。”
“恩!好,继续监视,随时回报公玉府内所有人一切的举动。”宫锦凤满意的点点头,从座椅上站起来,走了一圈,心中充满胜利的气息。原本愤怒的心情,突然变了一圈,高兴地情绪完全掩饰不住。
“那么,准备一下,两天之后启程公玉王府参加婚礼。我想看看雀雪落还是否一脸的高傲,三女儿变成哑巴,那她怎么向她的亲侄子交代,取一个哑巴妻子可不是谁都有的勇气。想跟我斗,最终还是我赢。”
“哈哈哈!!”
梅行月不敢妄加评论,只是少些提醒“到现在属下还是查不出是谁闯进来,但可以肯定的是断不是雪落山庄的人。宫主你看?”
刚还喜报心悦,现在倒是眉头紧缩。对于央若柔被救一事,她也百思不得其解。当时她就在公玉王府,所以她断定不会是雀雪落和公玉睿指使。但是,这样快速得到消息还能闯进别院救走央若柔的人,她是实在想不出此人是谁?为何对她们的行踪如此了解,在第一时间救人。
看见主子沉默不言,梅行月也不敢打扰,只好静静的呆在一旁。
“这件事情慢慢查,现当务之急就是准备琳郡主大婚的事情。”
“是,宫主!”
看见,手下一一急忙退下。宫锦凤难以琢磨的笑了笑,是那种被欺骗哀伤之后的奋力一击“我会让你们付出应有的代价,只有这样才能消了我那么多年孤苦守约,呆在这冰冷的宫里。而你们,却逍遥那么多年,到现在已经有了三个女儿,而且个个出色。”
“难道,我就要认输,就要永远呆在这里——”宫锦凤怨恨的眼眸,放声大喊,那幽怨的声音在宫殿响起。
“忘归!你也是时候出现了吧,那么多年不见。你难道已经完全忘了我,忘了我的付出。”宫锦凤握着手心里的银子,看成色已经许久的银,随着岁月的流逝已经渐渐变得小的不能再小。原来棱角分明的角边,已经被抹去,变成一个圆滑的银饰,完全看不出它原来的面目。
她可以清晰的背出弃忘归最后约她时说的话“从此以后你不要再为难雪落,她是我的妻子。”
“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留在宫里陪我度过这一生?”她专制的神情看着她,眼中都是期许。
倒是他悠然一句话“因为雪落走进了我的心里,我弃忘归虽有时狂傲懒散,对于感情倒是容不得半点瑕疵。此生绝爱一人,定不相负。只是最近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下次再见希望还是朋友,到时候请你来喝喜酒。”
“喝喜酒我是断不会让你相请,你不爱就必定是我宫锦凤的仇人,我没有常人那般的呆傻被人背弃却还要装着大度的样子。你这是要去哪儿?”
“父亲病重,回去料理后事。”
“那我等你!”
“锦凤,有些事情你总不愿意承认,但是它却还是事实。我这辈子只爱雪落一人,我们相识一场就是朋友,你还早早认清找到自己真心爱的人。”
“你应该是爱我的,我比雀雪落更早的认识你,你怎么可能不爱我而选择她?她可是公玉睿喜欢的女人,你不知道吗你娶她?你觉得一介布衣贫民,你要的起?”
“时间会让你明白自己的心,我和雪落成为夫妻已是注定。”她强装着镇静没有上前阻拦他的离去。可是谁知隔日之后,找到雀雪落却得到弃忘归已经销声匿迹的消息,她只觉得可笑。
满心的恼恨,她随手抓来个男人,他就可以为自己而死。越是这样,她越是不明白弃忘归的心到底是什么样的?没有一个男人直接了当的拒绝她奉上的双唇,而他却是一次次的据她于千里之外。当她怀上宫希燕的时候,直到她出生破天的哭声,她才反问自己为什么坚持的以为自己跟别的男人生个孩子就真的会刺激到他,让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可是等到宫希燕一天天长大,她还是没有弃忘归的半点消息。所有人都说她是疯子是女魔头,亲手杀了自己的丈夫,可是她不削一笑“我让他死,那他就得死。”
“娘!”
宫希燕手中握着剑,冷淡的脸颊上浮现的只是冰霜,没有丝毫的温度。她此刻只有愤怒,得知央若柔被救她没有担心母亲的计划失败,而是庆幸。倒是听见央若柔被母亲下了毒,让她心中恼怒。
宫锦凤偷偷扬起衣袖,拂去泪水。支起身子看着青衣的女儿,有当年自己的影子,只是缺少了开朗活泼的神韵,是跟在她这样一个不称职的母亲身边的原因吗?
“娘——”
宫锦凤回过神来,楞楞的看着一脸不快的女儿“怎么了?”
宫希燕生气的将手中的剑丢在桌子上,坐在旁用埋怨的眼睛,盯着宫锦凤死死不肯放松。标志的脸蛋只有埋怨,就连说话都渐渐无力。
“您本来抓雀雪落的女儿只是想引起她的注意,顺便将她引来。可为什么又对她下毒,以至于她现在变成哑巴呢?”
“哼!我本来只是轻微的在她身上下了点毒,就是以防雀雪落和公玉睿不答应你世子妃的位子。那只怪背后的那个人,谁叫他插一笔进来,想破坏我的计划。这还只是最轻的教训,凡是想与我做对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
“那您这一定有解药,给我。”宫希燕有些后悔的看着她,一直以来,她想对付谁都无所谓。只是,这一次她对付之中将她第一次交的朋友,牵扯进去。这是她所不能容忍的,第一次跟自己笑,担心自己的女孩子,和她说话总有种放松的感觉。
看见脸气鼓鼓的女儿,突然觉得她其实也是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只是生活在这样的阴暗的地方,抹杀了她女儿家的天性。原来那么多年,我什么也没有给她,只是逼着她接受我的一切,就连母爱都不奢侈太多。
“燕儿,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宫希燕楞楞的看着这样认真的母亲,有些感动,只是给她的都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一个爱自己的人,而不是为了争斗,而委身嫁给一个自己都不了解的男人。她看破母亲这一辈子的执念,她最不愿意的就是将心思放在男人身上。
“我不要嫁给公玉决,不要和她们争,更不要被当做牺牲品。更不会和你一样委身于一个陌生男人,还杀了他。你不会是让我步你的后尘,杀了王世子。可是据我所知,王世子可不是那个人一般无用让你随意杀之。”
宫锦凤愣了,看着自己的女儿。这个事实她磨灭不掉,事实就是她杀了女儿的亲生父亲。看着她火一般的眼睛,就是打算和自己翻脸,为了她日后听话也只好巧言相劝。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想要什么,我都会让你得到。”
“那,您先把解药给我,我去救她。”宫希燕高兴地笑了,原来母亲还是爱自己的。可是,听见这样的请求,宫锦凤有些不高兴,但还是笑了笑。将女儿来到自己的怀中,宠溺的抱着她。第一次感觉到幸福,原来就那么近。
“不行,现在我还要等一个结果。不过,等过一段时间,我会把解药给你。”
“娘,你——”
“我说话算话,要是你不愿意,那她只有永远都是哑巴了。你很清楚,我从来不会让任何人决定或者威胁我做的事情。”
“好,我等。”宫希燕有些失落的叹了一口气,感觉到刚在自己确实有些忤逆不孝,乖乖依偎在母亲的怀中宛然道歉的样子。
“娘,你还是放不下吗?弃忘归只是一个梦,现在江湖之上有些人都已经渐渐的淡忘了这个人,你为什么为了一个生死不明的男人和别人争来争去的。”
沉浸在幸福中的宫锦凤,只是被突如其来的询问停了一下,没有任何回答。只是,那么小心翼翼的握着在手中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辈子宫锦凤对于弃忘归是逆天的梦爱,没有人能了解这个奇怪的女人。她美艳,孤傲却总是为了弃忘归这个男人做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照她的说法,她认为弃忘归该爱之人就是自己。
她守了半辈子,和雀雪落斗了半辈子,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的爱只在自己的梦中,全是她幻想独自安排的心迹。
(明儿周六休息,所以会晚更。O(∩_∩)O~ 最近几天更的少是因为某些人忙着绘图,以后会加油的。)
☆、哑疾
公玉琳满脸泪水,飞奔的穿过一道道回廊,本来已经是深夜,在寒风的侵袭中,更加让公玉琳悔恨的心收的越来越紧。惊慌失措的神态,在寂静的后花园仔细的寻找着那一抹身影。公玉决第一次失神,直到公玉琳生气打了他一巴掌。
看上去文弱的公玉琳,此刻是愤怒到了极致。公玉决回过神,抚摸着有些微痛的肩膀,一脸生气的看着她,但是愤怒的气息,最终还是压在了心里。看着公玉琳哭泣的眼睛,就已经知道央若柔已经醒了,而且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看见他第一次如此可以压制着自己的愤怒,公玉琳想到了他也许在为自己办的错事深深的反省,心中的怒气渐渐缓解了下来。
“你打算怎么办?都是因为你,柔儿妹妹才会说不出话来,你说要怎么弥补?”
“。。。。。。”
公玉决依旧没有回应,只是生气的看着她,刚刚那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让他愤怒。
“你还生气?柔儿现在已经哭泣的不成样子,我都不敢看着她那双无助的眼睛。我害怕,看见她泛白的嘴唇,就那么焦急的想挤出几个字,可是却怎么都说不出。好可怜!都怪我当时一时冲动!”
公玉琳哭泣着靠在柱子旁,手不时的擦拭着即将落下的泪水。此刻她的心里只有万分的抱歉和后悔,冰冷的夜让她娇弱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公玉最见不得女人哭起来,深感无语的站起身一脸的不耐烦“走吧,去看看再说!真是的,一个外人有必要让你如此的担心吗?小琪,你就从来没有如此关心,我劝你还是尽量避开她们,她们早晚是和我们没有任何关联的人。”
扔下这么一席话,他生气的拂袖而去。只剩下愣在原地的公玉琳,缓缓回过神,急忙的追过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别忘了你可是要和她姐姐成婚的,再怎么说她不就是你的妹妹了吗?怎么会是无关的人呢,难不成你有什么阴谋?”
完全不理会身边一直质问的人,冰冷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走到灯火通明的客房。慢慢靠近,没有预想的天翻地覆,而是出奇的静。
本来就有些拮据的房间,被众多的人围得更加水泄不通,婢女们看见他,愣是吓了一跳,紧张的退下,不敢抬头看他。稍稍挪动脚步离床上的央若柔又十步之远的距离,一脸暗淡。雀雪落正紧张的将一根根银针扎进央若柔白皙的皮肤里,每每扎进一枚,她的额头就出现许多汗水。身子也不时的颤抖,所有人都屏息着气息,静静地等待着结果。
看了看央若柔,她的脸色已经没有昏迷之中的煞白,白净的脸颊上有了些许红润。只是那被隐藏在厚厚棉被之下的身子,因为银针刺进血液里而引起的触动。黝黑的眸子在一张一合之间印出不少泪水,干燥泛白的嘴唇被牙齿紧紧地压在下面,甚至可以看见有鲜血溢出。
所有人都为一直忍耐的央若柔紧张着,怯怯的盼望着希望出现。
“嘘——”
雀雪落紧张的将插入女儿身体中的银针放下,双手不时的颤抖。玄衣紧张的上前搓揉着几乎僵硬的双手“娘!不要急,慢慢来。。。。。。。”
“雪落,怎么了?”公玉睿紧张的看着脸上冒虚汗的雀雪落,这次真的那么严重吗?就连和宫锦凤交手甚多的她,至今也无能为力了吗?
微弱的眼神,直直的穿过央若柔的脸蛋。雀雪落重重的叹了口气,缓缓从床边站起,放下纱帐,慢慢的将央若柔虚弱的身体隔离。走到一旁,将僵持的双手清洗了一下,擦拭干净。失落的看看屋子里的人,紧张的气氛让她有些厌恶。
看见雀雪落这样的神情,玄衣感觉出事情的难度“娘,怎么样?”
雀雪落深深地摇头,引起千绛紫的蹙眉。“怎么会?不就是哑疾,在娘的眼里简直就是小伎俩。”千绛紫的笑着看了看雀雪落,转眼瞥见一个人死死的盯着她看,实在是让人有些不舒服,索性瞪了他一眼。公玉景不自然的移开眼神,无奈的清了清嗓子。
所有人都希望事情像千绛紫说的一般容易,但是往往事情越简单越是难以找到答案。只见雀雪落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
“我不敢轻易用药,应该是一些很简单的毒药,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但是,这才让我难决定,怕轻易用药会让事情陷入危境,看来她已经学会故布迷阵了。”
“难道,就那么看着柔儿受苦吗?”
玄衣急切的询问着,伤心的看着帷帐里虚弱的央若柔,此刻依稀的听见她伤心的心跳和流泪的声音。这种无助真的会折磨死人,看在眼里的玄衣只觉得心有些绞痛。
“没什么大碍,照顾好柔儿,等会让她吃些东西休息下,她会亲自把解药送来的。只是这一段时间不能开口说话,你们两个轮流照顾着,千万不能丢下她一个人。”
听到这样的接过着实将所有人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央若柔受苦。虽然是没什么大碍了,公玉琳还是恶狠狠的瞪了公玉决一眼,只是他冰冷的眼睛依然的平静,转身离开。
“你们小心照顾柔儿!”雀雪落担心的看着帷帐之中的央若柔,依依不舍的和公玉夫妇离开。只见安静不久的房间,又恢复了之前的忙碌,只是,千绛紫不安分的偷偷离开。
书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