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交易:二嫁豪门长媳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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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交易:二嫁豪门长媳完-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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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细心地给暮澄擦脸,最后拉上被子,让暮澄舒舒服服地睡觉。

    言馨跟在后面看傻了眼,从来不知道这么个大男人如此懂得照顾人。

    看着暮澄睡过去的脸,谢承勋直起腰松了口气,露出红血丝的黑眸若有似无地瞄了眼言馨平坦的腹部,头也没回扔下一句话,“你好好休息,照顾好暮澄。”

    咎她站在原地没动,直到楼下传来车子引擎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内心突然涌出一种难又言喻的感觉,他之所以做这么多事,恐怕就是照顾到她有身孕,这才抢着把本该是她这个妻子要做的事全部做完,而且一丁点没剩。

    不知道迈/巴/赫是怎么开出别墅的,谢承勋紧紧地皱着眉,耳边一直徘徊着在会所席英彦那帮人的话,心脏仿佛被细细的长线紧紧勒住,几乎全身的血管都在爆裂,有大股大股的鲜血在身体里奔腾翻涌。

    车子驶上热闹的北京街头,他才想起来,竟然把她和醉得不醒人世的暮澄扔在别墅。

    害怕见到她,在今天以前没有这个感觉,但在听到关于夏宗源在派出所蹲过一段时间的那段话之后,他头痛欲裂。

    有什么线索闪着火花在脑海里渐渐拼接起来,其实越是跟言馨相处,就越是发觉她不如他所看到的那样,是个利欲熏心的拜金女。如果她真的拜金,泯灭良知,当初在他以言语露和言甜甜做要胁的时候,她大可以一走了之,毕竟他之前给她的帐户里打过二百五万的巨款,这些钱足可以令她过上一段挥霍的日子。

    可是她没有,她留了下来,并乞求他不要对妈妈和妹妹下手,她甚至忍受他给她最残忍的一场场性/爱,在他身下忍着疼痛与屈辱以求得亲人的平安。

    那时候他有一瞬间的想法,有可能她不是他认为的那样,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昏了头,不去做调查,一昧去伤害她,用最野蛮最残酷的方式去伤害一个女孩。

    从席英彦提到“夏宗源”这三个字开始,他神经质性地眼皮一跳,接着又听到“薛景天”的名字,电光火石间就把这两个人联系到一起,再想到夏宗源曾经因为打过薛景天而蹲过派出所,陡然间一个猜想在脑海中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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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不会是为了救关在派出所里的夏宗源,言馨去求薛紫妍,刚巧薛紫妍正在为和他开房间的事苦恼,于是把言馨拉来做替身,承诺事成之后把夏宗源放了……

    想到这里,他觉得喉咙干哑难忍,一颗心霍然往下沉,第一次感到自己的一无所知,当初明亮说过要调查她为什么出现在他床/上的事,是他执意不听,如今他发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大错误,一个滔天大罪。

    于是,一帮人还在喝酒的时候,他踱步出去给明亮打电话,要求明亮把事情查一遍,哪知道明亮说他一早就查了,只是没把结果给他。

    谢承勋把车停下来,掏出一支烟,可是打火机怎么打都打不着,调查结果与他猜想的几乎一模一样,她是为了夏宗源才甘愿与薛紫妍做交易。

    他前思后想,想了一万种她爬上他床的动机,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倘若发生关系的人不是他,或许她可能会献身给别的男人,一思及到这个可能性,胸口燃烧起一把怒火。该死!她有这么爱夏宗源吗?居然肯用女人宝贵的第一次去救夏宗源。

    真想把她拉过来,发了狠地摇,一个见利忘义的夏宗源值得她那么去做吗?看看现在的夏宗源,不仅没有对她半分感激,反而和乔莹搅和在一起,再过几天来还要结婚。夏宗源早把她记得一干二净,她还可笑地去替对方做牺牲。

    其实可笑的不止她吧,应该还有他才对,算起来他才是最可笑的一个人。

    自欺欺人了这么久,其实有好多疑点一直摆在眼皮子底下,可他就是看不见,仍然固执地相信她是个有心机的女人,仍然固执地以为她是带有目的和他发生关系。

    明明是他蛮横无理,硬逼着她和暮澄交往,却认为是她耍手段,装可怜装无辜,其实骨子里一心想要攀上暮澄这只金龟婿,从而嫁进谢家;明明是他恼羞成怒,甩手给她耳光,却还对自己说是因为她不知好歹。

    他没有想过,他所谓的不知好歹是指什么?是指她没有对他阿谀奉承,还是没有跟别的女人一样懂得讨好他?

    她凭什么要喜欢你,凭什么要讨好你,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他却用那么残忍的方式去对待她,占有她,惩罚她,毫无人性地去摧残她。

    明明是他亲手把她逼上与暮澄订婚的地步,却忘了不了她的美好,催眠似的告诉自己她是狐狸精,是她勾引在先,所以他泯灭良心,蒙住双眼不去看不去想暮澄,只一昧地去强迫她,从一次次的性/爱中得到短暂的肉/体享受,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甚至连她下-体撕裂,都觉得是她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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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八章 忏悔

    说那么刺耳难听的话,下那么狠毒的手,如今回想起来,每一点都他/妈混帐到极点。(站 )

    面对那样一个柔弱的女孩,他怎么下得了手,还不止一次动手甩她耳光。

    她说得一点没错,他除了仗势欺人,以权压人,欺负她一个弱质女流,还会什么,什么也不会。

    他怨恨自己,更厌恶瞎了眼的自己,怎么会那么糊涂,怎么就那么心狠手辣。

    臼她骂得好,他就是个衣冠禽兽,就是只披着羊的恶狼,就是他/妈的没人性,没有廉耻之心,这样的人渣早该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按下按钮,车顶慢慢向后退,仰头看到乌云密布的天空,想起几天前,他去N市看到她和暮澄结婚后在一起的情景,两个人站在一起多么登对啊,怎么看都觉得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对。

    他又想起她靠在暮澄怀里,被暮澄吻时的甜蜜与羞涩,笑容是那么动人心弦。

    咎他曾经也在梦中偷偷幻想过她对自己笑,自从她和暮澄结婚以来,这已经变成一种镜花水月的奢望,她的笑,她的吻,还有她香甜的身体从此以后与他无关。

    甚至连她的哭,她的悲哀与她的泪水,以后都与他毫无关联。

    婚礼当晚暮澄喝醉,他扶暮澄回别墅时暗自期待,他不知道期待什么,只隐隐觉得心口既疼又憧憬,是的,他想再看她一眼。

    她不理他,完全拿他当空气,目不转睛盯着醉倒的暮澄,关心之情溢于言表,然后扶住暮澄当着他的面把卧室的门关上。

    如果他够聪明,如果他够理智,应该马上离开,因为他知道这样站在人家新婚夫妻卧室门外是多么一件令人觉得厚颜的事。

    他的脚步没有办法移动,牢牢钉在原地,卧室的门似乎没关牢,清晰地听到他们的声音,暧昧不清的粗喘与甜美的清浅呻/吟。

    心疼得如同被人拿刀一下下割开,倘若可以,他想什么也没听到,更或许那一霎时听力消失,怔怔地搬动脚步,他在想暮澄已经发现她不是处-女,会不会不要她,会不会觉得她水性杨花,一怒之下离婚,然后把她扫地出门。那样他就可以接手,就可以重新拥有她。

    不,不能这样想,他握紧拳头失魂落魄地往楼下走,他听得到心跳,很清晰,很缓慢,仿佛垂死挣扎中的跳动,一下一下撞击胸膛,那里真的很疼。

    疼到整个内脏全在搅动,又似乎有个针锥在体内最柔软之处刺下去,血流淌出来,还在刺,还在疯狂地刺,刺出千疮百孔的血窟窿,疼到抑制不住,疼到整个人失去知觉,疼到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痛不欲生”这四个字。

    这种痛带着深深绝望让他即刻想闭上双眼,什么也不想,或许这只是梦,只是一场比较难以醒来的梦,忘了那个女人,忘了她。

    他还是那个谢承勋,还是那个心无杂念的谢承勋,但他的大脑却在疯狂地想,想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想她楚楚可怜的娇美脸庞,想她眼角挂着的晶莹泪珠,想她粉唇吻上去的美/妙与销/魂,想她在他身下轻吟的千娇百媚。

    他没有办法不去想她,只要一想,疼痛就如无数虫蚁爬上背脊,然后从心口开始啃噬,原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想起她,他就疼……这么专心,仿佛痛楚成了他唯一能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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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几年前他曾经与暮澄在电话里的对话,暮澄说,哥,爱情是什么?

    当时他答不上来,现在才懂,爱情就是无色无味的鸠毒,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渗入你的身体,毒发作时你会垂死挣扎,你会抗拒,可是不管你如何想要摆脱,毒液已经蔓延到五脏六腑,到最后你除了投降,除了束手就擒,毒发身亡,别无它法。

    瞧瞧他对她做了什么?种种恶毒的手段全部用上,还自欺欺人告诉自己,她是勾人的狐狸精,是她欺骗了暮澄,而他是正义之士,必定要挥舞正义之剑,把她正法。

    眼角有湿湿的液体,他不认为这是自己的泪,因为天空开始落下大颗大颗的雨水,整个世界在下雨,冰冷的雨水倒灌在眼睛里,刺辣的令人想流泪罢了。

    原来这就是爱情,就是他的爱情。

    它一点都不美好,它令你情难自抑,想得心酸痛楚,想要发泄,想要疯狂大喊,更想……落泪。

    意识到这一切是不是……太晚了?

    手指下意识去摸手机,熟悉地按下一串早就烂熟于胸的号码,等了几秒,电话接通,里面清晰地传来她略微颤抖的嗓音,“喂……”

    她认出他的号码,她在害怕,呵呵,真好,真他妈好,这不就是他一直想要的结果吗?

    他要她的恐惧,他要她时时刻刻都怕他,只要一想起他就肝胆俱颤。但为什么此刻他一点不满意,她如此惊恐的嗓音如利箭刺痛他的耳膜,他的心似拧衣服一般痛苦地搅在一起,疼与痛并存。

    说什么呢?他打电话给她要说什么?

    无话可说!

    无从说起!

    说再说又能挽回什么呢?

    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她已经是暮澄的妻子,是他亲手把她一步步一点点逼到暮澄的怀里,是他用世上最恶毒的语言把她批判得体无完肤,一无是处。

    现在哪怕他说再多的话也挽回不了什么,什么都晚了。

    记得小时候牙痛,那种摧毁一切的痛楚直冲大脑,烧得全身的神经无比疼痛,整颗头脑几乎要四分五裂,这样的痛至今还记忆犹新,在此刻再次上演。

    (今天五更,也有可能再加更哦!!!月末啦,多撒花鼓励一下琼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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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九章 逼婚

    他狠狠地咬住剧痛的牙,紧握住手机,贪恋地想再近距离听听她的声音,他明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她的身边还有她的丈夫,他的弟弟。(站 )

    然而,他想把她的模样,她的声音印在心上,这个想法如一颗毒牙固执地存在着,陷在肉里面,一碰就痛。

    “有事吗?”他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或许是一个世纪,最终等来她淡漠的询问声,“要是没事,我挂了。”

    他仰面终于开口,声音宛若空谷,“一个人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倘若你是法官,你会判这个人多久的刑期?”

    臼电话那头一阵沉默,言馨似乎没弄明白他的意思,半天没回音。

    唇角划过一丝苦笑,他双眼赤红,“睡吧,记得睡前喝牛奶,你需要这个。”

    挂掉电话的时候无比狼狈,谢承勋僵愣地靠在座椅里半天没动,他想要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还存在,把手按在左胸,疼痛伴随着心跳侵袭而来,来不及做防备,就这样恍惚间整个人仰面倒在海面上,看着自己一点一点沉溺……

    咎谢家这次补办的婚礼豪华之极,也是盛况空前,包下最有名的一家酒店的五层宴会厅,连开三百多桌,几乎北京城里的大人物悉数到场,看得言馨眼花缭乱。

    以前不知道谢家的亲戚几乎清一色不是从军就是从官,光是跟着暮澄称呼一个个叔叔婶婶就叫了半天,都是在各政府任要职,有个叔叔在东北某省任省长,一个任北京市某机要领导人的秘书处总秘书长,其它一些叔叔,或是堂兄堂妹的职位自是不用说。

    那天送走客人整整忙到大半夜,回别墅后暮澄又在床-上兴奋地折腾了她好久,第二天累得言馨睡到中午才起床,发现暮澄还没醒,脸埋在她的胸前,粗喘的呼吸喷在她的胸口处,暖暖的,随即从喉咙里嗯哼了一声。

    言馨吓一跳,赶紧问,“暮澄,你怎么了?”

    他仍然埋脸在她胸口,摇摇头,就是不说话,发抖的手指在被下胡乱去摸索,最后抓住言馨的手,紧紧握着不放开。

    不小心碰上他的背上,发现全是汗,言馨不乱敢动,又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等了一会儿,他渐渐不抖了,气息也稳下去,最后她忍不住歪头睡着了。

    女佣在外面敲门的时候,言馨醒过来,暮澄还紧紧抓着她的手,整个人缩在她怀里,想赖床,就是嗯嗯哼哼不想起床,还窜唆言馨,“再睡会儿,反正这里又不在谢家,我们想睡多久就睡多久。睡到傍晚起床,我还有我老婆给我做饭,瞧这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多美。那帮小子还不肯结婚,一群傻帽。”

    言馨哭笑不得,只得连拉带哄让他起床穿衣服,暮澄哪儿肯,既要她亲,又要她给拿衣服,磨磨蹭蹭,半天才起来。

    下楼一瞧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填饱肚子,暮澄又兴冲冲拉她去放映室看片子,挑了张美国科幻片,才看了一小半手机铃声大响。

    暮澄放下电话叹了口气,“亲爱的,我们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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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馨窝在他怀里,眼睛盯着屏幕,随口问,“是你秘书的电话吧,行李我早收拾好了,可以马上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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